浩子,你現實的行嗎?


    這,仇好報,就憑冰冰自己,就能把剛毅,和平打趴下。


    但是幹掉剛毅跟和平,咱下一步該咋走。


    俗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必有近憂。


    一口吃不了胖子,凡事要一步一個腳印,穩打穩紮的走。


    我見郭浩又要反駁,擺了擺說:


    “狗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你這人什麽都好,都是沒有一種賭性。


    風險越多,匯報越高,我認為這事可行。


    我說這話,明顯傾向郭浩,狗頭有些不相信的望著我說:


    “你也跟著他們犯渾?冰冰你是老大呀!你現在做事,要為我們每個人考慮?我們現在可謂是山窮水盡,一切全部都要,從頭再來。


    當初我們有萬心伊罩著,有曹局長這層關係,而現在呢?


    我什麽都沒有。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說:


    “狗頭多慮了,你想的很遠,但是你卻你忽略了重要的一點。


    現在的房氏集團是房辰做東。


    我們隻要拿下剛毅跟和平,這幾個場子,房辰會順水推舟的交給我們,別忘了,那天在車上,房辰可是欠我一條命。


    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們赤腳窮的一窮二白,還能怕他們。


    隻要解決和平和剛毅,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七章飯局


    狗頭寒著臉反問:


    “那宋舜的呢?寧國昌的的事不辦了?


    我苦笑著說:


    “狗哥,你經常說我,腦子一熱,什麽都不考慮了!嗬嗬,你也是今天問這話,也不是和我,犯了同樣的毛病嗎?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先讓剛毅跟和平辦了宋舜。


    寧家的那幾個敗家子的事,就迎刃而解。


    這事是一環扣一環,牽一發而動全身。


    我現在不想考慮什麽曲線救國了,直接一針見血。


    晚上我們和剛毅、和平的這頓飯,就決定著這件事行不行的通。


    我們要做兩手準備,如果剛毅跟和平不上鉤。那我們就按原計劃形式。反之,就按娃子說的辦。不跟他們在整虛的。


    狗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一絲銳利的黑色光球,逐漸在他的眼珠中凝聚消失。


    狗頭沉思了半天,還有些不放心的問:


    “如果這次再失敗呢?


    我一副堅定的口氣說:“狗哥,你剛才已經替我說過了,大不了我們在從頭再來。


    隨後我把他們幾個招唿到身邊,讓富貴在包間門口守著,雲語爾爾的說一大堆我的設想,和步驟。


    狗頭聽完,對我又豎起一根大拇指說:


    “你小子,果然把雨龍的精髓學到了,我的意見保留,我還是堅持穩紮穩打的走,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麽都勸不動你,但是不管怎麽樣,我還是支持你。


    有一點我還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麽讓娃子,連夜焊接加長砍刀。


    就象你剛才計劃那樣。我們完全可以沒有必須大費幹戈。


    隻需要把剛毅跟和平引到,娃子他們埋伏的地方。辦了他們所有的事不就成了?


    難道我們這麽多人,剛毅跟和平他們還能飛了不成?


    我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說: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不能再讓兄弟們受傷了,我玩不起了。


    我沒有能力,再繼續賠本了。


    我以前經常和人幹仗,群毆拚的是夠兇,夠狠,夠種。


    你試想一下,源河沙場這些老兄弟。提著1.5長焊接的關公刀,從東北角源河的貨船裏衝出來。


    我問你狗哥,你怕不怕。


    源河的兄弟,一出來。


    他們必然後撤。


    這是一個規律,這男女上床,不怕短粗就怕細長。


    就算他們比我們人再多,這冷不丁的冒出來,一二十個手持加長關公刀,魚叉的兄弟。


    他們也怕。畢竟我們手裏的東西,比他們的吃飯家夥都要長。


    是人都會恐懼,隻有他們其中有一個害怕,就會全部亂套。上次在一線天樓道裏,就是這個樣子。


    城市群毆和鄉村群毆不同。


    凡是到農村打架的可有一個能打贏的,這場仗。我們賭的就是出其不意。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和平。剛毅他們見識過,咱們的兇悍。


    麵子和臉是咱們用拳頭打出來。不是錢買的。


    當初和平,在武裏營場子,被我追砍的時候,他娘的嚇的站不站不穩。我們兄弟雖少,但是夠兇就行。


    今天晚上和和平剛毅吃飯這出戲,我們一紅一白唱出雙簧。


    狗頭抹了一把下巴嘿嘿的笑著說:


    “我狗頭別的不會,就是特會裝孫子,冰冰你放心,晚上看我的。


    我點了點頭把目光移向郭浩說:


    “晚上吃過飯,我們去一趟sky酒吧!和房辰敘敘?


    郭浩,你一定給老子悠著點,不管怎麽樣,大麵上要過。


    郭浩嘴一撇嘟囔著:


    “冰冰,你難道還相信他?如果他再出賣咱們,給剛毅,和平通風報信呢?


    我目光堅毅的盯著郭浩說:


    “不會,你放心吧!


    房辰孰輕孰重他懂。


    郭浩見我口氣這麽堅定,也沒有問。


    隨後我和娃子推心置腹的說了一些具體步驟,便離開了。


    寒冬的晚上,天黑的特別早,在迴去的路上。


    我突然想到,富貴先前運營久順公司,買的那兩輛江淮商務車。


    雖然那兩輛車被砸了,但是富貴一直沒有和我說過,這兩輛車的去向。我在車身上問富貴,這兩輛車的時候。


    富貴有些支支吾吾不敢說。


    我一看他那鳥子就知道,他一定知道這兩輛車的去向,而且心裏有股。


    我最怕的就是他把車賣掉。


    再我的一再追問下,富貴如實交代了,讓我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去。原來那兩輛車,先前被玉田出錢修的。


    而且就因為這兩輛車,富貴和玉田還鬧了別扭。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一線天ktv一戰後,這兩輛車被楞四人,把擋風玻璃和車窗砸壞了。


    當時汽車之傷的外框,和擋風玻璃。


    內部發動機,什麽的完好無損。


    當時是玉田掏錢修的車,富貴這人是有名的小家子氣,他買的時候,一輛車辦齊手續,將近11萬,兩輛車就20多萬。


    富貴見玉田把車就好後,一直開著心裏有些難受,畢竟車是他買的,就問玉田索要。


    當時玉田跟著一家拆遷公司幹拆遷,平時需要帶人去工地,而且七座的瑞風商務,比較實用。


    玉田就因為車的事和富貴吵起來,就因為這個事,玉田心裏一直生悶氣。


    富貴拿到車後,就通過關係把車掛靠在租賃公司,一天一輛車100元,一個月下來也就是6000塊錢的純收入。


    這錢他沒有和任何人說.


    前幾天,老蔡和王飛翔出事的錢,其實就是那兩輛車掙得錢.


    我聽富貴說完後。頓時火冒三丈,怪不得玉田見我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原來是因為這事.


    我想玉田一定認為是我指使的富貴這樣幹。要不是富貴也不敢問他要車。


    我一路上把富貴罵的狗血噴頭,富貴那廝顯然摸清楚我的脾氣。不管我咋罵,他就是不吭氣。


    我罵了半個小時,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嘴賤。


    我從第一次見富貴,就知道這廝厚臉無恥,但是沒有想到,他會臉皮會如此之厚,簡直無下限。


    我這人對兄弟存不住氣,而且從不過夜,是對就是對。是錯就是錯。


    我罵完富貴,便給玉田打了一個電話。


    雖然我和玉田從小幹仗幹到大,如果不是他幫我,我也進不了殯儀館,富貴,富強,狗頭,郭浩更進不去。


    在電話裏,我一個勁的給玉田賠不是。說的玉田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玉田在電話裏,非要讓我晚上去找他,請他吃飯,算給他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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