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在這句話上糾結,繼續說:


    “這就是我為什麽找你的目的,剛才聽你說,你家族,幾個少爺欠高利貸的事,我就尋思著,這羊毛出在羊身上,何必不將計就計,狠宰秦大義一筆呢?


    我此話一出,寧國昌的兒子,小福似乎來了興致。


    他雙眼放光的說:


    “咋宰,大哥明示。


    我一副陰笑的口氣說:


    “秦大義為人作惡多端,仗著手裏有幾個臭錢,卻不幹人事,要不然我養的那女鬼,也不會被他逼死。


    這秦大義家大業大,手裏有最掙錢的,就是秦龍混凝土攪拌公司,陽北市百分之六十的混凝土都是出自秦龍公司之手,就光這個秦龍混凝土公司,在陽北光這個牌子,就價值幾千萬。


    在說,他旗下還有兩家公司。一家是外包裝公司,還有一個家是批發海鮮的公司。光這三家公司,如果你們能有辦法吞下。五裏營的那些錢又算個毛。


    嗬嗬!寧國昌有些不想相信的說;


    “這說的到輕巧,我們咋吃,秦大義猴精猴精的,難道會拱手相讓。


    我接過寧國昌說:


    “你還真說對了,隻要把人逼到那一步,兔子急了還咬人,別說錢,就是你要他的命他都給。


    我見寧國昌父子倆更是迷惑,開始說出了我構思。


    我笑著說:


    “寧哥這事。你一個人辦不到,你需要你整個家族的配合。


    你大哥寧國璽,畢竟吃的是驅鬼,這碗飯,他需要配合,我養的女鬼,演一出賊喊做賊的大戲。


    我把女鬼,放出來繼續騷擾秦大義,讓秦大義。再迴頭去請你大哥寧國璽做法。


    但是你大哥,寧國璽卻不能真心幫秦大義,而是用風水學說蠱惑秦大義,那意思就是。鼓吹秦大義此人命運多災。


    最後能來個占卜什麽的,說他秦大爺上半生富貴,下半生。必有血光之災。一旦秦大義上鉤,具體怎麽實施。怎麽煽動,那是你們寧家的事。嗬嗬!我的意思你聽明白嗎?


    寧國璽。笑眯眯的望著說:


    “嗬嗬,這懂,你的意思是讓我哥遊說秦大義,破財消災,以風水氣勢之說,蠱惑秦大義舍才救己。


    我笑著說:


    “寧哥,真是一點就透,很對,這一步很關鍵,一旦秦大義動了破財的心思,你家老三寧國榮是出了名的大忽悠。


    他早年在陽北百貨大樓門口的天橋下替人算卦的時候,我師傅玩萬爺就曾說他。


    說他寧國榮,江湖人稱,窺鷹五棋寧國榮,那張嘴,跟破鞋抽的似的,無論怎麽抽,就是打不出血。


    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在陽北市也是出了名金嘴。


    你家老四寧國鼎,早些年,以鼻子聞名於世,也是咱陽北一絕。


    入獄後鼻子被人廢了,一出獄便洗盆洗手。


    這些年,靠你家兄弟幾個經營的人脈發了家,這資產轉移,公司易手他比較專業。


    嗬嗬!隻要你們兄弟幾個齊上陣,演一出智取威虎山,嗬嗬!秦大義多年打拚的產業,豈不是你們寧家的囊中之物。


    我話剛說完,小福,猛的一巴掌啪在桌子上說:


    “爸,我看這事可以幹。


    寧國昌顯然比他兒子老道的多,他盯著我問:


    “那你從中能得到什麽呢?這天上總沒有掉餡餅的好事,曾經家父經常說,人如果不圖小利,必有大謀。


    你不會光瞅著我們吃肉,連口湯都不想喝吧?


    我盯著寧國昌,那張黑乎乎的大臉說:


    “我說,我是為那女鬼報仇,不貪圖任何東西,你相信嗎?


    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眼睜睜望著,秦大義被人從天堂拉進地獄。


    讓他為曾經的犯過的罪孽,贖罪。


    寧國昌父子倆,震驚的望著我,足足盯了我十幾秒。


    寧國昌拿起桌子的酒杯,給我倒了一杯酒,豎了一個大拇指說:


    “真爺們,韓冰你真是,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主。


    我寧國昌這輩子沒服過人,如今卻佩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冰冰這事,我們這活我們接了。


    我笑著點燃一根煙,用一副挑釁的口氣說:“寧哥,別答應這麽快,你還是和迴家,和你幾個兄弟商量商量,畢竟這事,見不得光,一旦跑了風聲,這所以一切就會雞飛蛋打。


    寧哥這種事,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男人嘛,要玩就玩次大的,賭贏了,從此一鳴驚人飛黃騰達。


    輸了,對你們來說沒有任何損失。


    秦大義畢竟把李莉娜逼死的,他想掩蓋這事還來不及,怎能把它抖出來。


    但是我醜話先說在前頭,咱先明後不爭,為了不傷彼此的和氣,給你敲個警鍾。


    我這人唯一的不好,就是害怕被人背叛,如果事成之後,你們背信棄義,敢動李莉娜一根手指頭,我必頃全力踏平你們寧家一族。(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十五章吳廣義的傳喚


    寧國昌父子倆,顯然被我說動了,他們急忙陪著笑臉說:


    “那是,那是,冰冰你放心,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這種事,我心裏海是清楚的。


    隨後,我們又說了一些題外話,酒足飯飽後便分開了。


    我們一上車,狗頭坐在副駕駛,麵露難色的說:


    “冰冰,雨龍那事,你難道還沒有醒悟嗎?


    寧家那幾個敗家子,壓根就不是什麽好鳥?


    咱們,沒有必要為了他們的事,在趟這趟渾水。


    五裏營那場子,原本是雨龍的一個小金庫,一直由和平掌管。


    但是自從你,帶著源河沙場的那些兄弟,掃五裏營的場子後。


    這兄弟出來混,靠就是眾兄弟捧,你把和平打的落花流水,一時間風言碎語,把和平貶低的一無是處。


    這年頭,看笑話的多,和平的江湖威信極具驟下,自己都沒有臉在五裏營呆了。


    所以從那事以後,五裏營場子的管理就鬆散了許多。


    當初雨龍也是內憂外患,一時沒有可用的人選,管理五裏營的場子,所以就那麽幹耗著。


    而五裏營那巴掌大的地方,是咱陽北的富饒之地,一個鎮大大小小的礦場幾十個。


    陽北市人都知道五裏營的人有錢,都想在五裏營這塊肥肉上,咬上一口。


    但是五裏營場子,一般人卻無法插足,你知道為什麽嗎?


    是因為五裏營這個地方。龍蛇混雜,外來人口多。它是一個濃縮的社會,上有富得流油的煤礦老板。下有挖礦的苦力,沒有絕對的實力妄想在五裏營分一杯羹簡直就是做夢。


    和平,自從被你掃了場子後,不僅自己兄弟看不起它,連一些小嘍囉也開始不拿他使勁。


    而且和平還是個要麵子的人,他自己都沒有辦法過心裏那麽關,壓根在五裏營就抬不起頭,久而久之,就被一個本地人。姓宋的刑滿釋放人員,給占了。


    當初要不是你攪的雨龍騰不出手,收複那場子,也不至於現在這樣。


    如果這場子,還在和平手上,還好說?


    和平一定給咱這個麵子,但是那個姓宋的大哥,在道上頗具口碑,為人講義氣。


    那人好像平時不咋說話。好像自身有缺陷,是個結巴嘴子。


    他好像是2002年,因為冒充警察詐騙一個礦老板的寶馬車,被刑拘的。一個人把所有的事都扛了。


    曾經跟他的那批兄弟,如今混的風聲水起,一聽姓宋的大哥出獄。搖旗一揮,而且那個姓宋的大哥。也是五裏營本地人有優勢,沒費多大的勁。就把和平給攆跑了。


    雨龍當時和那人談了幾次,也沒有談出什麽個結果。


    那人對雨龍壓根就不感冒,隻說了一句話,有本事就來搶,沒本事趁早滾蛋。


    我盯著狗頭那明亮的眼眸說:


    “看樣子,雨龍也不敢拿他這麽樣。那人挺厲害的,其實你剛才在酒桌上提醒我的時候,我心裏清楚。


    但是狗哥,這事一是環扣一環。如果我不幫寧家出頭,就沒有辦法談寧國陰秦大義的事。


    狗頭不解的望著我說:


    “冰冰,我現在真有些搞不懂你,一個女鬼而已,你替她趟這渾水值得嗎?


    咱們好不容易從雨龍的事上脫身,難道還不知悔改嗎?


    我從狗頭的話裏聽的出來,狗頭是為了我好,但是沒有辦法,既然答應過李莉娜,我必要幫她把這件事辦成。


    我笑著說:“狗哥,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


    這樣吧!要不,暫時先把我這輛車抵押給他們,探探那個姓宋的口風。狗頭和郭浩,異口同聲的吼:


    “你腦子進水了?我們憑什麽?替他們被黑鍋,冰冰,你是不是很有錢,咱一個月才多少工資,我們幾個一輩子可能掙那麽多?


    冰冰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這天底下,誰會幹這種蠢事?


    我一聽他們說這,無奈的搖了搖頭說:


    “我說的暫時抵押,寧家一旦竊取秦大義的所以產業,他們必定給我們一筆封口費,寧國昌為人我是知道的,這些年他們在江湖上的口碑不錯,不會自顧自己吃,不給咱們口湯喝?


    狗頭氣唿唿的望著窗外說:


    “這人心隔肚皮,一旦他們把錢弄到手,還能認識你?我就不信了。


    冰冰你不要把人,想到那麽簡單,我年長幾歲,在社會上也比你早出來幾年。


    我見的老賴太多。


    在說,寧家能不能竊取秦大義家的產業還不一定,這個風險太大,我知道我說不動你,但是我的意見保留。


    郭浩見狗頭這麽說,也跟著幫腔說:


    “冰冰,狗頭說的對,這事還是從長計議,你這輛車是富貴掙錢買的,要不這樣吧?我們先迴家,和富貴來個公平投票。


    如果富貴同意,你就把車抵押,那我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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