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哥,求請你幫個忙。


    他說這話的時候,瞪了一眼,他帶的那個年輕人說:


    “這就是我那不掙錢的犬子小福,他和我家老大家的兒子,小龍,還有老三的兒子,濤子,老四家的兒子,小五。


    我那幾個爭氣的侄子,一個月前,他們幾個喝醉酒後,在五裏營賭場裏,輸了300多萬。


    其實那些人,本來就是給他們,幾個不懂事的生坯子故意殺豬(陽北土話,在場子裏設局套象豬一樣蠢的人。)本金輸了20多萬,又把車抵押進去。到最後,又欠了場子裏的高利貸130萬。


    這一個月不到,利滾利滾了300多萬。


    那些人,揚言如果大年三十之前不還錢,就不讓我那。幾個不爭取的侄子活不到,大年初一。會把他們手腳砍掉扔進源河。


    我真是走投無路了,不是我寧國昌不舍得花這些錢。是我實在不甘心吞下這口窩囊氣!我寧家在陽北市,也算是老門老戶。如今卻出來這幾個敗家的逆子,哎,,,,,。


    我望著寧國昌,那張堆滿皺紋的老臉。又瞅了一眼,他身邊那個一聲不吭的年輕人。


    我剛想開口說話,狗頭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踢我。


    那意思是不讓我趟這趟渾水。


    寧國昌此話一出,我在心裏偷笑,這真tmd是送上門的好事。


    我本來正找不到理由,開口請寧國昌幫忙,說服他大哥寧國璽,不要在對李莉娜趕盡殺絕。


    這敢情好。他們家的這幾個小輩的敗家子,卻一頭撞褲襠上了。


    我笑而不語的,在腦海裏構思我的想法。


    寧國昌見我不說話,又瞅了一眼狗頭。那張比哭還難看的臉說:


    “冰冰,我知道這事難辦。對方是五裏營的一個剛刑滿釋放的地頭蛇,那人軟硬不吃。


    冰冰這事拜托了。本金輸了20多萬,就算了。車也可以不要了,但是這欠的130萬還有利息150萬。你能不能幫個忙,畢竟我們寧家掙的也是血汗錢,不是大水趟的。


    麻煩你,費費心。和道上的大哥談談這事,看能不能幫我們說句話。


    我點燃一根煙,沉思了一會說:


    “既然寧哥和我說事,也沒有把我當外人,寧哥推心置腹的說家醜,那我也不繞彎子了。


    老話常說,有以來必有一往,隻要寧哥答應,我的這件事,我幫你想想辦法。


    寧國昌一見我默許,雙眼冒光的望著我,激動的握著我的手,一個勁的感謝我。


    狗頭一見我說這話,氣的頭一甩也不吭氣了。


    我舉杯和寧國昌又喝了一杯子,三杯酒下肚,寧國昌喝的有些麵紅耳赤問:“冰冰,你說吧?隻要我能幫的上忙,我一定幫你。


    我放下杯子,夾了一口菜不經意的問:


    “寧哥,你家老大寧國璽,最近有沒有幫人家驅鬼?


    我此話一出,他身邊的那個年輕人說:“有啊!我大伯昨天夜裏,還和我哥小龍,在大院子裏忙了半夜。


    寧國昌瞪了他兒子一眼,他兒子立馬收聲。


    我麵無表情的彈了彈煙灰問:


    “寧哥有苦衷?


    寧國昌麵露難色的說:“不,不是,老輩立的有規矩,替人積德不便透露東家的信息,冰冰,這是老輩定的規矩,我,,。


    我冷笑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既然寧哥不便透露,那我也不問了,你的事迴頭在說吧!


    我話一說完,對郭浩說:


    “浩子出去結賬。


    我轉過臉,笑著對寧國昌說:“寧哥,我還有事,你的事迴頭在說。


    我說完站起身,一點麵子都沒有給寧國昌留,便起身要走。


    寧國昌顯然沒有想到,我脾氣那麽硬,他急忙站起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陪著笑臉說:


    “冰冰,你這什麽個意思?


    我盯著寧國昌那厚實的手掌說:


    “寧哥既然心都不誠,那我還在這有什麽意思呢?


    寧國昌一臉為難的說:


    “不是我信不過你,真是祖上定的有規矩。


    我笑著說:“規矩是人定的,寧哥不必找理由,你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你怕我把你的事辦不成?出賣了你大哥寧國璽。


    寧哥,你放心,我韓冰做事,向來言必行行必果。


    我韓冰從出獄到現在一年了,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陽北市道上混的兄弟,我韓冰是什麽樣的人?


    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兜圈子,如果那些人不是把你逼到絕路,你也不會和我說家醜。


    既然你開口了,大家就要坦誠相待,如果你從心裏都不信任我,這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說出來不可笑嗎?你我,都是明白人,沒有必要玩這種小孩過家家的遊戲。(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十四章恩威並用


    我問的寧國昌啞口無言。


    寧國昌昂天長歎一口氣說:“父親,大哥,國昌對不起住你們了。


    寧國昌話一說完,拉著我坐下說:


    “兄弟有所不知,我大哥寧國璽,也是咱陽北市的有頭有臉的大師,最近一個叫秦大義有錢人,找到我大哥。


    一出手就包了6萬八千八的,開門大順的紅包,要請我大哥出山,幫他驅鬼。


    說句醜話,我大哥寧國璽,年少輕狂的時候,貪圖名利竟幹些,傷天害理的事,如今老了,重病纏身。


    他知道是他年少時,作孽太多折了陽壽。


    老了開始後悔曾經所犯下的罪過,在家四門不出,閉門修齋。


    我們寧家,比較特殊,說真心話,這些年我們兄弟四個,倒騰了不少古玩好東西,足夠我們衣食無憂的。


    但是天,要滅我們寧家,我們幾個兄弟的孩子,沒有一個爭氣的,吃喝嫖賭,樣樣占全。


    說到這,寧國昌恨的直咬牙。


    他長歎一口氣說:


    “我大哥,本來不願意出山,但是一想到,他那不爭氣的兒子小龍,和幾個侄子欠人家一筆巨款,猶豫了幾天,無奈之下就出山了。


    被秦大義接到豪宅後,一見秦大義老婆身上,趴著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鬼,二話沒說,就起壇施法。


    其實我大哥,當時完全可以收了那女鬼的,但是他動了歪心思,他見秦大義住豪宅。開豪車,知道秦大義家境殷實。就想從秦大義身上狠賺一筆,為兒子還賬。


    故意放那女鬼一條生路。但是我大哥卻沒有想到,那女鬼被打傷後,就憑空消失了。


    而且用各種法器,也查不到她的常身之處。


    然而秦大義,過了一段好日子,以為那女鬼被我大哥收複了,也開始對我大哥的態度,從恭恭敬敬,變的有些愛理不理。


    秦大義這種人。是典型的商人作風,用著人的時候,把你當爺拱,用不著你的時候,你就是夜壺。


    而且本來,說好事辦成之後的重金酬勞,也拒不兌現。


    秦大義仗著自己有兩個臭錢,根本待見我大哥。


    而我大哥心裏清楚,那女鬼並沒有被真正的收複。


    秦大義這種人。他也見多了,也好意思在提酬勞的事。


    畢竟陽北市,替人看風水的又隻是寧家這一門。


    我大哥畢竟動歪心思在前,心裏有鬼。又怕事情敗露,畢竟拿人錢財,怕辱沒了寧家的名聲。


    就在家裏起壇,擺了暝長同紙絕。無形追風魄七紙索命符,懸掛於客廳。隻要女鬼一出現。


    那鏈接銅鈴的墨線就會擺動銅鈴,發出信息。


    昨天夜裏我大哥一聽銅鈴想起,便起身擺陣,操控紙人追蹤那女鬼,但是很顯然,我大哥遇見了高人。


    對方沒費多的勁,就把七命追魂紙人給破解了。


    聽到這,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寧國昌一臉迷惑的望著我,他的眼本來就大,睜的跟牛眼似的,我說:“你說的那個高人,其實也沒有什麽大本事,他也是瞎貓碰見死耗子,那人就是我。


    寧國昌望著我說:


    “那你為什麽救那女鬼?我夾了一口牛肉說:


    “因為她是我養的。


    我此話一出,寧國昌的兒子小福,猛的往後一咧,差一點沒有把桌子掀翻,他不好意思的望著我,又瞅了他爹一眼。


    我見他們父子倆,你看我,我看你,就把女鬼的身世添油加醋的描述給他們聽。


    寧國昌和小福,聽我說秦大義為人後,頓時火冒三丈,直罵秦大義不是東西,望著他們那兩個怒火衝天的樣子。


    我腦海裏,頓時萌生了一個想法。


    我笑著說:“想必你們都知道了,我現在為什麽要找你了吧?


    寧國昌恭維的說:“冰冰,我真沒有想到,你竟有如此胸懷,不愧是萬爺的關門弟子。


    我一聽他又在恭維我,便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打斷我的話,我給浩子使了眼色。


    讓他站在門外,注意觀察有沒有其他人偷聽。


    寧國昌一見我開始說正事,他和他兒子頗為默契的把頭伸了過來,我小聲說:


    “我找你,不過是為了提醒你大哥寧國璽,不要在對我女人下手了?


    我此話一出,我耳邊響起一個女人嚶嚶的笑聲,那聲音笑的宛如雲雀。望著寧國昌那半張開的嘴,我似乎意思到,自己說錯了。


    我急忙改口說:


    “不是我的女人,是我養的女鬼。


    寧國昌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意境的說:


    “這牛肉怪硬實啊!吃的我渾身直冒汗。


    我聽的出,寧國昌在刻意掩飾自己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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