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到這一幕,臉色有些寒冷,立刻握著長槍,一槍將所有嘴角沾染血跡的士兵殺死。亂兵開始潰亂,向著周圍四散逃開。縣城裏麵出兵,一隊隊整齊的士兵,殺了出來。


    亂兵哪裏是裏麵正規軍的對手,沒過多久,紛紛亂了陣腳。


    郝任來到城門口,城門上的牌匾早已經被打碎,辨認不出來這裏到底是哪裏。他隨手從身旁抓來一個逃兵,問道:“這是哪裏?”


    逃兵有些驚慌失措,立刻答道:“沛縣。”


    他一把將逃兵扔掉,盯著麵前的縣城,想了很久,找到一幅小將領的鎧甲換了上去,而後慢慢走到縣城口。縣城裏麵的士兵用長槍將他圍住,卻沒有出擊。他將手中的武器扔掉,被士兵五花大綁帶入城中。


    在牢獄當中呆了兩天,外麵的戰鬥全部結束,一個中年男子帶人來到了縣牢。


    “打開牢房。”中年男子說道,捕頭當即將最外麵的牢門打開,讓他走進來。


    郝任的鎧甲早已經被除去,身上隻穿著一身黑色的華麗絲綢。那個中年男子從他麵前走過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對方的眼光在他身上打量了許久,才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郝任平淡地看了一眼對方,答道:“張良!”


    “身份?”對方繼續問道。


    “韓國丞相張開地之孫,張平之子。”他淡然迴答。


    對方一聽這話,遲疑了片刻,立刻說道:“快快打開牢門,我要為先生鬆綁。”


    手下的人一聽這話,心中立即大驚。但中年人哪有時間等他們遲疑,當即抽出一把青銅寶劍,斬斷鐵鏈,走了進去,親自解開郝任身上的繩子。


    “在下劉季,欣聞先生大才,願為先生接風洗塵。”中年男子緩緩說道。


    第315章劉季


    縣城已經圍了數十天了,卻還沒有攻克下來。


    亂軍裏麵的糧草本來就不多,在這裏消耗十天,糧草更是無比匱乏。亂兵早已經餓的連槍都握不住,哪裏還有力氣去打仗。逃兵越來越多了,沒有糧食的供應,沒有哪一個士兵會在這裏死死地抗下去。


    某一天,當他從大軍當中穿過的時候,他看到地麵上有被瓜分的身體,而一些士兵的嘴角帶著鮮血。


    已經開始吃人了!


    他見到這一幕,臉色有些寒冷,立刻握著長槍,一槍將所有嘴角沾染血跡的士兵殺死。亂兵開始潰亂,向著周圍四散逃開。縣城裏麵出兵,一隊隊整齊的士兵,殺了出來。


    亂兵哪裏是裏麵正規軍的對手,沒過多久,紛紛亂了陣腳。


    城門上牌匾早已經沒有了,辨認不出來這裏到底是哪裏。他隨手從身旁抓來一個逃兵,問道:“這是哪裏?”


    逃兵有些驚慌失措,立刻答道:“沛縣。”


    他一把將逃兵扔掉,盯著麵前的縣城,想了很久,呆在原地並沒有動彈。從縣城裏麵湧出的士兵很快來到他身邊,舉起長槍,將他圍在裏麵。那些士兵見到了郝任手中沾血的長槍,也見到了他身後被殺死的亂兵以及亂兵身上被瓜分掉的屍體。


    他們知道那是什麽,紛紛沉默了下來。


    郝任將手中的兵器扔掉,當即就有士兵上來,用繩子將他五花大邦,帶入縣城裏麵關進了縣牢。


    縣牢裏麵很是漆黑以及陰森,地麵上隻有一層薄薄的稻草。他盤腿坐在稻草上,並沒有說任何的話。這樣的牢房在他的麵前,簡直脆弱的不堪一擊,他若是要出去,隻需一隻手,整間房間都會坍塌。


    隻不過,他沒有這麽做,因為他是有目的而來。


    暗黑的牢房當中不知天日,或許是兩天之後,外麵的枷鎖上傳來了鎖子響動的聲音。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那人長得不是很高,但天生有一股領袖的氣質,讓普通看了,就想要臣服。


    “打開牢房。”中年男子說道,捕頭當即將最外麵的牢門打開,讓他走進來。


    郝任的鎧甲早已經被除去,身上隻穿著一身黑色的華麗絲綢,進入牢房的時候,那些牢頭想要剝去他身上的絲綢衣服,但全部都被他斷了手腳。


    絲綢在這個時代,隻有貴族才能穿得起,而黑色絲綢更加昂貴,非顯赫世家根本無從享用。中年男子從他麵前走過的時候,被這一身黑色的衣衫以及他身上那種雍容自信的氣質吸引,便停下了腳步,在他身上打量的許久,才道:“你叫什麽名字?”


    他看了一眼對方,猜出了其身份,便平平淡淡答道:“張良。”


    “身份?”對方繼續問道。


    “韓國丞相張開地之孫,張平之子。”他淡然迴答。


    對方一聽這話,沒有任何遲疑,立刻道:“快快打開牢門,我要為先生鬆綁。”


    手下的人一聽這話,心中有些驚訝,便猶豫了片刻。但中年人哪有時間等他們猶豫,當即抽出一把青銅寶劍,斬斷鐵鏈,走了進去,親自解開郝任身上的繩子。


    “在下劉季,欣聞先生大才,願為先生接風洗塵。”中年男子走到他的麵前,輕輕拍打他身上的塵土,恭恭敬敬地道。


    漢高祖劉季,終於等到你了。他心中微微一笑,弗了弗身上的衣衫,站在對方的麵前。


    接風宴在沛縣的酒樓裏麵,菜很簡單,兩盤豆腐,一盤青菜,加上些許狗肉。


    劉季麵色有些尷尬,而後歎了一口氣,道:“正處災亂之年,百姓流離失所,即便是城內大戶人家,也拿不出多少東西。沒有多少美味佳肴,希望先生不要介懷。”


    郝任站起身來,有些肅穆道:“沛公體諒百姓,此乃大仁義,子房怎敢介懷。”他說著,讓看了一眼在他們身邊站著的樊噲等人,道:“還請諸位兄弟也入座吧。”


    劉季招手,讓其他人也做了進來。下人又添了一些菜上來,並倒了些酒,酒過三巡,所有人都喝的酊酊大醉。劉季拉著郝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最近的狀況,哭訴百姓的愁苦。一邊說著,他還站了起來,衝著天空大喊,說日了這個賊娘皮的世道。


    他隻是默默地喝著酒,聽著,等到劉季的酒瘋過了之後,突然說道:“我有辦法,能平定天下,不知沛公可聽我一言。”


    聽到這話,劉季仿佛突然酒醒,一點沒有爛醉如泥的狀態。他跪坐在席子上,神情肅穆道:“先生之言,季,銘記在心,永不敢忘。”


    “以沛縣為根基,秣兵曆馬,等到時候成熟,攜帶親信與楚國項氏一族迴合,並參與諸侯會盟,奪得聲望。會盟之後,借項氏一族的兵馬五千,會和沛縣兵馬,以楚國名義入巴蜀,進藍田,奪關中。到時以關中天險,厚積薄發,可與天下爭雄。”


    他的一番話說的劉季心血澎湃,差點就拍桌而起,大喝一聲。


    “先生真乃高才。”劉季讚歎說道。


    他笑了笑,並沒有接話,反而向劉季提出一個條件:“我願為沛公為馬前卒,不知沛公可借我一些兵勇。”


    聽他這樣說,劉季臉色一下變了。他陰沉著臉,想了片刻,才道:“不知先生預借多少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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