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又轉向林肆北,閑聊似地道:“媚兒要是再小一點兒就好了,又可愛又漂亮的,可以給我們當女兒養。”


    林肆北扯著唇角,托著他的頭吻我,因為說不出話來,就很刻意的咬著字,發出了一個口型。


    我咬住他的下嘴唇,廝磨了一下,同時攥住了他想要做什麽的手,“媚兒還在呢,今晚我們不來了。”


    安媚兒氣唿唿的,像是在說:才不要給他們兩個人當女兒!


    第二天一早,我感到自己的臉頰上一軟,像是什麽落在了上麵,一睜眼便看到安媚兒嘴唇印在了我的麵頰上,而林肆北就這麽陰測測的盯著安媚兒。


    安媚兒“啵~”的一下,親的極其的誇張。


    “爹爹,早啊!”


    我摸著自己被她親了的臉,被她給可愛到了,嘴角控製不住的上揚了起來,後果就是林肆北摁著的我的一陣狠搓。


    安媚兒“切~”了一聲,實則氣悶的厲害。


    我們三個人就這麽在這個村子裏待了有一段時間,直到林肆北的嗓子勉強能夠發出一點聲音的時候,我才終於將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我還是要迴去。


    林肆北一副早就猜到的樣子看著我,而安媚兒看著林肆北隱隱發怒的臉,也沒有了平時肆無忌憚的勁兒,眼珠子亂瞟著,不敢往我們這邊看。


    林肆北說:“師兄,這個想法是你一直都有的,你看我可憐,這幾天裝著開心陪著我是嗎?”


    我將手放在他的頭上揉了兩下,“你懂事一點好不好?”


    安媚兒朝著這邊看了一眼。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們各自退了一步,要在這個地方再待上三天。


    安媚兒避著林肆北,麵露同情地說:“林肆北真的是被你給拿捏住了,就讓人覺得他其實還挺可憐的。”


    我聽了之後反思了一下,又朝著林肆北的方向看了過去,低聲呢喃道:“是嗎”


    拿捏他?


    我並不想拿捏他,隻是若是真的由著他的性子來的話,怕是我們不會有什麽結果。


    而且說到底,我不過是為了滿足我自己的私欲而已。


    我打算跟林肆北推心置腹的談上一場。


    我進了廚房,看在那個坐在四腳矮板凳上,拿著一個燒火棍麵對著灶台的男人,走過去,用手撩起他的一縷頭發,道:“林肆北,我給你洗一次頭吧。”


    林肆北還在生人悶氣,但在聽到我說了什麽的時候目光還是閃了一下,嘴唇下麵,過了一會兒才有些傲嬌的“嗯”了一聲。


    我親自燒了熱水,拿了盆子,又拿了舀子,然後對著他道:“過來。”


    林肆北坐在矮板凳上,將頭給沉下,我將手放在他的頭頂上,又往下按了按,“太高了,我夠不到。”


    林肆北壓低了自己的重心。


    我將他的頭發攏在手裏,舀著水澆了下去,然後又拿了皂角在手裏搓了搓,仔細而均勻地抹到了他的頭發上。


    林肆北的頭發跟他的人一樣,看起來帶著一絲的野性繚亂,但握在手裏,打濕了之後卻是難得的柔順。


    我將手指插入他的發中,動作小心地給他搓洗著,邊洗邊問他:“你有沒有想過,不過我們沒有在一起的話,現在你是怎麽樣的?”


    林肆北沉默了半晌之後才道:“師兄,我想不出來。”


    我笑笑,又問:“那你覺得我對你好嗎?”


    林肆北手指蜷了蜷。


    我還有什麽看不明白的,一時間心裏有些空落落的。


    林肆北:“師兄好像有很多事兒都很重要,家人,師尊,還有那些我實在是有些理解不了的責任之類的東西,有時候就覺得不公平。”


    我將他頭上的泡沫衝掉,“我對你是不公平。”


    林肆北將頭抬起來一些,我又將他的頭給按了下去。


    “還沒有洗好呢,別亂動!”


    林肆北又將頭給沉了下去,“其實也沒有什麽公平不公平的,師兄不願意跟我走,而我自己有自己要做的事兒,我有些焦躁,我想將那些事兒盡快給處理完那師兄呢?師兄以後會不會隻有我?”


    我點頭,“會!”


    安媚兒倚在門口,“嘖嘖”了兩聲,唇邊卻浮起了一絲的笑,道:“怪不得啊~”


    我有些好笑地問她:“怪不得什麽?”


    安媚兒一字一句,每個字都染著笑,“乖、順!”


    林肆北不明所以,又因為我跟安媚兒說一些他不知道的話有些不滿,“師兄,你跟她在說什麽啊?”


    我實話實說,卻也不願意明說地道:“在說關於你的事兒!”


    安媚兒捏酸吃醋地道:“我跟他除了聊你的事兒,還能聊什麽!你走了這一年,他跟我聊你聊了有365遍還要多。”


    我目光朝著安媚兒劃過去了一下,“哪有這種事兒?”


    確實是沒有這種事兒,關於林肆北,每次都是安媚兒主動提起的,而這期間也不過是就提了他有十幾次而已。


    但關於想他,對我來說又何止是365遍。


    林肆北卻被取悅到了。


    “行了!”我臉上有些燒的慌,“起來吧,洗好了!”


    我剛把水給倒了,外頭就響起了一陣熱鬧的吹打,半扇門正開著,沒過一會兒就看到了一隊迎親隊伍從門口經過。


    安媚兒湊熱鬧的心思一下子就上來了,“今天村裏要辦喜事誒,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我看向林肆北,林肆北則是示意我看他的濕發。


    安媚兒許是沒有湊過這種熱鬧,很是積極地直接就出去了,而我則是留在屋子裏,替林肆北將頭發給擦幹,又等了一會兒,等他的頭發全幹了之後才將他的頭發給束上,這才領著他出去了。


    喜氣洋洋的一個場麵,轎夫吆喝著,跟隨著吹打的節奏一下一下地顛著轎子。


    在連續不斷的鞭炮聲中讓人心裏跟著高興了起來。


    我捂著耳朵湊上前去,安媚兒遠遠的看到我們,撥開人群跑了過來,朝著我將手一攤。


    手心裏躺著一顆喜糖。


    在我將喜糖接過去之後安媚兒就又跑過去了。


    我將喜糖拆開,然後送到了林肆北的嘴邊,在他含進去後拉著他又往前圍了圍,道:“走,我們也去看新娘子!”


    在一聲聲的祝賀之中,我看著紅蓋頭之下笑靨如花的一張臉,不自覺地就開始心向神往,“果然,一個女孩子在新婚的時候是最漂亮的。”


    林肆北直接就看向了我。


    我裝作並沒有注意到的樣子,拉著他往後退了兩步,到了一個讓人不注意察覺到的角落,手指從袖口中露了出來,握住了他的手。


    我問他:“林肆北,你娶不娶我?”


    一聲哄笑差點兒讓我沒有聽清他迴答了什麽,我看向他,林肆北的手上卻用了力氣,拉著我走了。


    我聽到安媚兒在喊我,“林肆北,你拉著我去哪兒啊!”


    林肆北終於停下了,然後我就這麽看著他一臉認真的對著我說:“師兄,我們成婚吧!”


    我怔了一下,“那我先跟師尊說。”


    林肆北:“我讓人送信迴去就好,三聘六禮我現在就讓人送到你的家裏。”


    我笑了,“不至於這麽著急吧?”


    林肆北扣緊我的肩膀。


    安媚兒終於跑了過來。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人拋下我自己走了呢!”


    我看向她,“媚兒,我們要成婚了!”


    安媚兒:“”


    我們連東西都沒有收拾,林肆北摟著我,我摟著安媚兒,三個人一塊兒禦劍,連趕數天,迴了我的家裏。


    我領著安媚兒給我爹娘介紹,還沒有介紹完她就被我娘給攥住了雙手,“媚兒是吧?你跟我們家小宵”


    “娘,”我無奈地跟她解釋道,“這是我替你們認下的一個女兒。”


    安媚兒撅著嘴點了點頭,但又道:“其實讓我給您當兒媳婦也是可以的!”


    我攥住林肆北的手,“我親還沒有娶,暫時還沒有要納小妾的意思。”


    安媚兒直接就鼓起了腮幫子。


    我娘神色不自然的幹笑了兩聲,“還、還是他啊都這麽長時間了,怎麽沒有換一個啊”


    我爹倒是沒有什麽意見,就是我大哥杵在那裏,臉色黑的不行。


    我又說:“我這次迴來是要跟他成婚的,而且我已經跟師尊送信過去了,他過兩天就會過來觀禮。”


    果然,我一提起我的師尊,我爹我娘,還有我大哥的臉色都平和了下去,畢竟我的師尊若是沒什麽意見的話,他們也實在是不好再多說什麽了。


    隻是不管情願不情願,我的婚服用的都是我娘能弄到的最好的料子,金絲勾連,奢靡而又不失簡樸,大紅的顏色耀眼至極。


    隻是


    我拿著婚服,有些不自然地問:“娘,這是嫁衣吧”


    我娘看了一眼,“娘就是多添了一些心思而已,款式複雜了一些,當時做這件嫁衣的時候就想著宵兒你長得這麽漂亮,一定要做成這樣能襯的上!”


    嗬嗬


    漂亮。


    “娘誇大哥都是用英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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