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一縷小清靈氣,是否吸納,一旦吸納後,將不可替換。】


    清風徐來,陳墨在深山晃蕩了一圈,隻發現了草木靈氣、小清靈氣、水靈之氣這三種先天靈氣。


    見沒有新的先天靈氣出現後,陳墨迫切的想從這三種先天靈氣選擇一種吸納。


    但心底深處卻有一個念頭告訴他,不要急,不要急。


    正想著,陳墨忽地感到一陣惡風從遠處掠來。


    他反應迅速的抽出鞘中唐刀,擺開架勢的盯著遠處,目光警惕。


    就在這時,灌木叢中,一隻吊晴白虎走了進來,它的毛發花白,一道道黑色的扁擔花紋無比的明顯,從頭到尾足有八九尺長。


    陳墨雙眼一眯,這老虎好生熟悉。


    他記起來了。


    第一次進山的時候,碰到的那頭老虎,便和這隻一樣。


    “吼。”那老虎嘴裏發出一聲低吼,明顯是盯上了陳墨。


    陳墨嘴角一勾,把刀收迴了刀鞘,然後對著老虎勾了勾手。


    這張虎皮可不能損壞了,他正好試試突破後的實力。


    和上次不一樣,這次老虎可沒有捕捉到獵物,看到有兩腳獸送上門,可不打算放過。


    它見過幾次兩腳獸,在它的印象中,這種兩腳獸,很弱,有的連它一爪子都接不住。


    它並沒有立即發起進攻,而是圍著這兩腳獸繞了一圈,覺得已經發現了兩腳獸破綻的它,猛的朝著獵物暴掠而去。


    數息後。


    “嘭!”


    陳墨一個過肩摔,將五百多斤的老虎狠狠的摔在地上,塵葉飛揚。


    老虎被摔了個七葷八素,腦瓜子都嗡嗡的。


    它想不明白,眼前的這隻兩腳獸,比它以前見過的要厲害的多。


    不過下一秒,它便兩眼一黑。


    陳墨一拳將它砸暈了過去。


    陳墨有所留手,並不打算在山裏殺了它,他還等著帶迴去放血呢。


    ……


    不知過去了多久,等它再次醒來的時候,本能的發出一聲低吼,然後它聽到兩聲尖叫,睜開雙眼,一柄尖刀劃破了它的喉嚨。


    虎血從喉嚨流淌而出,流入下方接的木盆中。


    陳墨手持匕首,親自掌刀剝皮。


    看過宋田剝過一次,陳墨根據記憶,動作笨拙的操弄著。


    韓安娘將宋敏護在身後,拍著胸脯,臉上帶著一絲害怕:“叔叔,這大蟲...怎還活著?”


    “特意留了一口氣,把它帶迴來放血的。”陳墨道。


    “墨哥真厲害。”張河不是拍馬屁,他心裏是越發敬畏陳墨了。


    在張河的心裏,這山上的大蟲,可比陳墨殺死虎哥等人,所帶來的震懾力更強。


    陳墨終歸不是專業的,費了好半天勁才把虎皮剝下來,累是累了些,好在是沒有損壞。


    之後開膛破肚,虎心、虎膽、虎鞭陳墨全都單獨收了起來,連同虎皮,明天一起拿進縣城去賣。


    ……


    晚時,客廳。


    “叔叔,今晚你沒胃口嗎?”韓安娘看著之前原本拿盆吃飯的叔叔,現在隻吃了這麽一些,不由的感到疑惑,繼而她夾起了一塊虎肉嚐了一些:“味道還行呀。”


    “敏兒,水哥兒,你們也嚐嚐。”韓安娘擔心今晚的飯菜做的不好吃,所以叔叔才吃了這麽點,因此讓宋敏和張河也嚐一下。


    “好吃。”


    “韓嫂子這廚藝真不是蓋的。”


    宋敏和張河都給出了讚賞。


    然而實際上是,在沒吸納一口先天靈氣前,陳墨吃肉食已經不加經驗了。


    為了節省一些,陳墨決定在沒搞清楚先天靈氣前,就先不狂吃了,每天填飽肚子便可。


    “嫂嫂,天天大魚大肉慣了,這兩天我想清淡一些。”陳墨道。


    ……


    晚上,月光明亮,還是圓月。


    韓安娘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看過圓月,打開窗來。


    【捕捉到一縷太陰之氣,是否吸納,一旦吸納後,將不可替換。】


    兩人坐在炕上,陳墨從身後擁著韓安娘的腰身,輕嗅著她發絲間淡淡的香氣,原本想著怎麽欺負韓安娘的他,陡然一驚。


    太陰之氣。


    聽名字,便知這先天靈氣非凡,逼格極高。


    陳墨看了眼天上的圓月,這太陰之氣肯定是跟它有關。


    不過在未搞清楚前,陳墨依舊先不打算吸納。


    但心裏卻已經選定了太陰之氣,若是明天進城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那就吸納它了。


    “叔叔,好美的圓月。”韓安娘輕聲呢喃。


    聞言,陳墨思緒上湧,不知怎麽的,他突然想家了。


    不過他已不再是多愁善感的人了,為了轉變思緒,陳墨一把推至韓安娘趴在窗台。


    “嫂嫂,該你一展歌喉了。”


    “叔叔,別...關窗、關窗...”


    主臥忽地一聲軟膩、酥媚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羞喜和嬌嗔。


    夜色朦朧,明月皎皎,柔和月光普照大地,可卻不知為何,突然烏雲遮住了圓月,天空忽地落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院牆處生長出了小草,落上了雨水。


    ……


    次日,陳墨早早的醒來,在韓安娘的服侍下,穿好衣服鞋,走出屋,推門大門,初升的晨光照射而進,打在了他的臉上。


    【捕捉到一縷太陽紫氣,是否吸納,一旦吸納後,將無法替換。】


    陳墨挑了挑眉。


    太陽紫氣!


    這個好像逼格更高。


    “墨哥哥,你醒了。”宋敏醒的比他還早,正蹲在廚房門口淘米,看到陳墨打了個招唿後,道:“墨哥哥,你稍等,我這就為你燒水洗臉。”


    “敏兒不用,我沒這麽矯情,冷水就好了。”


    刷完牙洗完口,等早飯熟了後,陳墨吃了幾口飯,帶著虎鞭、虎膽、虎心還有未處理過的虎皮,拿上唐刀,便出了門。


    來到張家,把張河叫起來,讓他照看著些。


    ……


    再次進城,陳墨發現進城費已經漲到了二十文。


    城裏的糧價更是翻了一倍。


    而平庭縣最大的糧商就是王家。


    城外的王家莊,幾乎大半個村的人,都是王家的佃戶。


    可王家,在之前青河幫搜村的時候,卻沒有出手庇護王家莊。


    反倒是這次征兵,王家莊出的人卻是最少。


    他原本想把虎皮賣給李牧的。


    可卻得知李家已經從平庭縣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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