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


    淺水灣獨棟別墅。


    大d把平治車開進車庫,換上了另外一台車以後直接就離開了。


    吳誌輝從車上下來,剛關上門,大廳門口,港生探出個小腦袋來看著吳誌輝:“終於迴來了,等你很久了。”一溜煙跑迴去了。


    “等我幹嘛。”


    吳誌輝換上拖鞋走了進去,港生從廚房裏開始往外端做好的飯菜:“當然是等你一起吃飯啦,你不是跟我說想吃一道辣椒排骨嘛。”


    “嗬嗬。”


    吳誌輝啞然失笑,自己就是隨口一提的,沒想到她倒還記住了。


    很快。


    港生把飯菜全部端了上來,應該是剛出爐沒多久的飯菜都冒著點點熱氣,食材的香味蔓延開來,聞著還真讓人食指大動。


    晚上在金匯庭還真沒有怎麽吃飯。


    “噹噹.開飯咯。”


    港生摘下圍著的小熊圍裙,露出穿著的羅紋包臀連衣裙,裙子長短剛剛好到大腿根部靠近膝蓋的位置。


    “拿啤酒出來,要冰的。”


    吳誌輝坐在地毯上,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生菜塞進嘴裏咀嚼著,清脆爽口。


    視線看向那邊正打開冰箱門在裏麵翻找啤酒的港生,臀部微微後撅。


    身上的羅紋針織包臀裙將她的臀部緊緊包裹,看上去圓潤而豐滿的翹臀很是吸引視線,應該是軟糯糯香甜款的..呸,不是


    隨著微微後撅的動作,原本快到膝蓋的裙擺被動作帶的自然而然的往上,露出雪白的大腿來。


    吳誌輝突發奇想,這個時候如果自己摔倒在地上的話,那是不是會發現其他的風景啊


    “幹杯。”


    吳誌輝接過港生遞過來的啤酒,仰頭喝了一口,開始大快朵頤,還別說,夏天飲點冰啤酒還挺舒服的。


    “有事情嗎?”


    港生看著吃飯若有所思的吳誌輝:“我覺得,有什麽事情明天再想吧,今天已經過去了,事情是做不完的。”


    “嗬嗬。”


    吳誌輝笑著搖了搖頭:“伱倒是還挺樂觀的。”


    “不是我樂觀啊,本來就是。”


    港生撬開一瓶啤酒來朝著吳誌輝:“這樣好了,咱們來喝酒吧。”她撿起地上喝空的啤酒瓶子放在桌子上:“咱們轉瓶子,瓶口朝著誰誰就喝酒,好不好?”


    港生不知道能不能喝酒,現在喝了點啤酒以後,精致的臉蛋上已經開始浮現一點點紅暈,與白皙的脖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行啊。”


    吳誌輝也不想事情了,看著港生:“那就來吧。”


    “我告訴你,我可是很厲害的。”


    港生躍躍欲試的揮動著自己的小拳頭,攥著啤酒瓶子開始轉,瓶口轉了幾圈後慢慢停下,指向了吳誌輝。


    “噢耶!”


    港生興奮的興奮的一揮拳頭:“你你你你,你輸了,你喝。”


    吳誌輝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喝了以後他開始轉,瓶口最終還是朝向了自己。


    “嘻嘻嘻。”


    港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來:“嘖嘖.不太行哦,自己都轉到自己了,連輸兩把。”


    端坐在地上的她,羅紋裙被雙腿的動作崩的緊緊的,隱約露出輪廓來。


    “切。”


    吳誌輝嗤之以鼻,飲了口啤酒:“不要得意,我看不如這樣好了,咱們來點彩頭,誰要是連續輸了五次,那就要有點額外的懲罰。”


    “連輸五次?!”


    港生眼珠子轉了轉:“行啊,哪有人會連續熟五次的,來吧,懲罰是什麽?”


    “懲罰嘛,我要是輸了隨便你選,你要是輸了,那就打五下屁股!”吳誌輝看似隨意的說道。


    “不行不行。”


    港生想也不想的直接就搖頭拒絕了:“當然不行了。”臉上更是浮現了紅暈,直接紅到了耳朵根。


    “哦。”


    吳誌輝聞言點了點頭:“行吧,不玩就不玩,你怕輸我知道。”


    “切,誰會輸啊。”


    港生有些不服氣的一咬牙直接就答應了下來,搶先拿著酒瓶子開始旋轉.


    瓶口對中吳誌輝,她擠眉弄眼頗為得意的看著吳誌輝,身體嘚瑟的搖晃了起來。


    “是,我喝。”


    吳誌輝仰頭喝下一口啤酒,看著朝著自己的瓶口,嘴角卻是微微上挑露出得意的笑容來。


    開玩笑,就是轉個啤酒瓶而已,轉多幾次以後就已經對力道有個大概的預估了。


    自己平日裏每日堅持練習投擲技能,對於力道的掌控早就出神入化,跟港生玩這個轉瓶子,那就是殺雞焉用牛刀,玩多幾次就能掌控了。


    隨著他的轉動,啤酒瓶轉了幾圈以後最終指向港生,港生哼哼一聲拿起啤酒飲了一口,正了正身子跟著就要開始繼續轉。


    “欸!”


    吳誌輝卻伸手把她的手給打開了。


    “你幹嘛?”


    港生看著吳誌輝,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現在到我了啊,我要轉到你!”


    “什麽到你了,還是我。”


    吳誌輝理所當然的看著港生:“我贏了那就應該由我繼續轉,直到我輸了為止。”


    “哪有這麽玩的。”


    港生的腦袋搖晃成了撥浪鼓:“不對不對,就是一人一局的來,我們在大陸都是這樣的。”


    “你神經病啊,大陸是大陸,香港是香港,香港是誰贏誰繼續轉。”


    吳誌輝才不給港生機會呢,隻有自己連續轉才能轉出五次都是港生輸,他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不過呢,你要是怕輸也沒所謂的,香港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投降輸一半。”


    “你要是怕輸,那現在就投降認輸好了,認輸就隻要打兩下。”


    “切!”


    港生嘴巴撅起,當然不會投降輸一半,哼哼兩聲:“我就不信你能連著連贏五把!”


    “快快快,第二把。”


    在港生的催促中,吳誌輝再度轉動空酒瓶子,最後瓶口精準無誤的對準港生。


    “哼。”


    港生氣鼓鼓,端起啤酒飲了一口,她就不信那個邪了。


    第三次,依舊如此。


    第四次,港生已經開始緊張起來了。


    第五次,港生唿吸都緩慢了幾分,盯著轉動的酒瓶瓶口,看著它再度對準了自己,不可置信的看著吳誌輝:


    “怎麽可能?絕對不可能!”


    “怎麽會不可能呢?”


    吳誌輝不再掩飾自己得意的笑容,笑吟吟的看著港生,左右手活動著自己的手腕:“正所謂願賭服輸。”


    “你輸了,朋友。”


    “那那個”


    港生看著笑吟吟看著自己的吳誌輝,一撲騰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直接開溜:“我忽然想起來了,晾曬在天台的衣服還沒有收進來,我聽廣播說晚上有雨,我去”


    “想跑?”


    吳誌輝哪能看不破她的小心思,上去直接將港生拽了迴來,一個連貫的打橫直接將她按倒在了地上,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哼!”


    港生趴在吳誌輝的有力大腿上,整個人呈背朝天的姿勢,想掙紮卻被吳誌輝架住動彈不得,如同被拿捏住後頸的小貓咪,任人拿捏。


    “我”


    港生下意識的想要掙紮翻身起來,但是她穿的是針織連衣短裙,隨著腿部的弧度裙擺跟著上滑,再動就走光了,嚇的她又隻能停止動作。


    “啪!


    她的臉色發紅,火辣辣的滾燙燙。


    “快點快點!”


    港生委屈跟不服氣的聲音響起,好不容易挨了五下打,一轉身從吳誌輝的大腿上掙紮了起來,叉著腰:“我不服,我今天一定要鬥贏你!”


    複仇鬥誌高漲的港生拉著吳誌輝就要重新開始,架不住他的好勝心,吳誌輝當然要舍命陪君子了。


    港生也有了警覺,這一次她提出來吳誌輝必須要連續十次中才行,而自己隻要五次就行了,而且還要她先開始。


    架不住港生的胡攪蠻纏,吳誌輝也不跟她計較,點點頭也就答應下來了,兩人再度開始鏖戰,地上的酒瓶子逐漸多了起來。


    吳誌輝看著臉色紅潤的港生,不再留手,再度十連勝,氣的港生咬牙切齒,原地直跺腳,但是卻沒有辦法。


    秉承著願賭服輸的精神,她自己乖乖的趴在了沙發上:“快點,就五下,不能下手那麽重。”


    吳誌輝可不會客氣,抬手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哎喲!”


    港生連著挨了五下打,揉著屁股站了起來,氣不過的她還要再戰,但是這個時候冰箱的啤酒都喝完了,兩人也隻得作罷。


    喝的差不多的兩人都不想再動彈了,港生打著酒嗝直接在沙發上躺了下來,吧唧嘴一個翻身直接就進入了睡眠。


    吳誌輝坐在地毯上背靠著沙發,掃了眼側身躺在沙發上的港生,隻覺得暗暗憐惜,搖了搖頭也開始睡覺。


    燈光熄滅,房間裏暗了下來,隻留下靠近陽台的一盞暖色的氛圍燈。


    幾分鍾後。


    沙發上的港生忽然睜開眼來,小心翼翼的從沙發上翻身過來,看著已經閉眼睡覺的吳誌輝,湊到吳誌輝的跟前,看著他。


    吳誌輝穿著一件緊身的素色打底背心,裸露的手臂顯現著肌肉,呈現著一種線條美感。


    背心下胸膛同樣肌肉明顯,看起來孔武有力,沒有誇張的肌肉但是卻很有力量感。


    “真看不出來,原來還是有肌肉的嘛。”


    港生嘴角上挑,露出得意的笑容來,惡狠狠的磨著牙齒:“好啊你啊,還敢打我的屁股,看我怎麽折磨你,休想睡覺。”


    這是她小時候捉弄人的手法,捏住鼻子上對方不能唿吸,有些人就會嘴巴出氣,再然後才會醒,自己隻要趁著吳誌輝醒來之前躲開就好了。


    她直接伸出手指來,朝著吳誌輝高挺的鼻梁捏了上去。


    手指伸到了半空,馬上就要捏住吳誌輝的鼻孔了,忽然間,吳誌輝睜開了眼睛來,直勾勾的看著港生。


    “啊!”


    港生被忽然睜開眼睛的吳誌輝嚇了一大跳,如同受到了驚嚇的小貓,下意識的往後麵退縮而去。


    “你你你你.”


    港生說話哆嗦,看著吳誌輝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慌忙解釋道:“我我我我.”


    伸出的手還愣在半空中。


    “哼。”


    吳誌輝一個翻身,抓著港生的手直接將她放倒在了沙發上,腦袋直接低了下來。


    港生心跳加快,唿吸急促的看著吳誌輝,目光閃爍無處安放,隻覺得大腦裏一片空白,直到看到吳誌輝的臉在眼前無限放大,能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的毛孔。


    港生這才迴過神來,不可置信的睜大著眼睛,看著在自己眼前無線放大的臉,眼睛眨巴了兩下。


    後知後覺的她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推開吳誌輝,但是才一米七二的她哪裏推得動吳誌輝這個彪形大漢。


    無處安放的兩隻小手嚐試性的拍打著吳誌輝的肩膀,力道越來越小,然後鬆軟了下來。


    ···


    別墅隔壁樓。


    阿積悄無聲息的從外麵迴來了,他習慣性的不走樓梯,踩著樹幹一個連跳翻身上了欄杆,剛準備進屋,就看到了吳誌輝那棟主樓大廳亮著燈。


    “不是吧?這麽晚還不睡?”


    阿積嘟囔了一聲,揉了揉眼睛好奇的往那邊大廳看了過去,暖色的燈光下,薄紗窗簾後印著影子,窗簾微微擺動。


    “我靠!進人了?”


    阿積下意識的就要翻身下樓朝著那邊衝去,忽然腦海裏又閃過一個念頭,不對啊,這.


    “靠!”


    阿積意識到自己要好心做壞事,硬生生的收住身子險些掉了下去,堪堪站穩這才重新迴來,一溜煙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靠著牆壁,臉色微微發紅:“咳咳.”


    “唔”


    港生聽到外麵的動靜,扭過腦袋:“什麽聲音?”


    “沒事,小野貓。”


    吳誌輝抓著她的手,十指相扣。


    第二天一早。


    港生收拾好房間,做了早餐,三人圍坐在餐桌邊上吃著早點。


    港生臉色帶著一點點紅潤,透露著一股子活力,整個人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我吃好了。”


    阿積淺淺的吃了一個蔥油餅外加一杯豆漿,就匆匆離開,非常識趣的把空間留給兩人:“輝哥,我去擦車。”


    “大早上擦車,不害臊。”


    吳誌輝嘟囔一聲,也就沒有阻止他了,跟港生兩人繼續吃著早餐,港生低著頭,


    “好了。”


    吳誌輝放下杯子,看著同樣吃完的港生,倒也不著急離開,而是幫著她一起收拾起餐桌來,收拾完以後又跟她甜言蜜語了一會,這才離開。


    女人嘛,不能一得到就無所謂,該有的心理慰藉要給足,這是心靈情感上的,尤其是港生這種小女生,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更要重視了。


    吃完早餐。


    吳誌輝叼著煙來到車庫,看著正在擦車的阿積:“撲街,昨天晚上去哪裏了?迴來這麽晚。”


    “沒有沒有,我什麽都沒有看到,啊”


    阿積連忙搖頭否認,拿著抹布:“哦,我昨天晚上去接人了,我弟弟。”


    “你弟弟?”


    吳誌輝一挑眉,看著阿積:“你什麽時候還有個弟弟了?一直都沒有聽你提起過啊?”


    根據自己對阿積的了解,他好像就是跟著他的嬸嬸在菜場做果欄生意,怎麽會有個弟弟呢。


    “親弟弟。”


    阿積說到這裏,難得的露出笑容來:“他不在港島,一直都在緬北那邊,一年前出事了,中了槍,那時候我還以為他迴不來了。”


    “啊?”


    吳誌輝聞言一愣,看著阿積:“親弟弟啊?那挺好的,好事啊。”


    一年前,那不就是自己剛遇到阿積的時候麽,那時候他還跟著他嬸嬸做果欄生意,難怪那時候的阿積沉默寡言的。


    “是的,我也挺開心的。”


    阿積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他是我親弟弟,就比我小了幾分鍾而已。”


    “雙胞胎嘛!”


    吳誌輝笑罵一聲:“你直接說雙胞胎我就懂了,撲街。”


    “嘿嘿。”


    阿積輕笑一聲,很有分享欲的繼續往下說道:“他在我十歲那年就去了緬北,中間也一直沒有迴來,哦,迴來過一次,一年前聽說他出事,中了槍,還以為迴不來了呢,誰知道被一個護士救下來了。”


    “啊?”


    吳誌輝一挑眉。


    “他叫阿布。”


    阿積點了點頭:“有機會我把他介紹給大佬你認識。”


    “行啊。”


    吳誌輝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緬北,中槍,做什麽生意的?不會是賣麵粉的吧?”


    “不不不。”


    阿積搖頭否認:“他不賣麵粉,自己一個人。”


    “行,有機會見見他。”


    吳誌輝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了,看著擦的蹭亮的平治:“走,開車出去,今天去見個人。”


    “誰啊?”


    阿積說話的時候,別墅門口大d開車過來了,衝吳誌輝跟阿積打著招唿:“大佬,阿積仔。”


    吳誌輝看著大d:“消息打聽的怎麽樣?”


    “好了。”


    大d齜牙笑了起來:“傻佬泰在這一片還是非常有名的,來了個致泰醫館,走的傳統中醫的一個路子,非常好打聽。”


    三人坐進車裏,車子緩緩開了出去:“怎麽說?”


    “這個傻佬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傻還是假傻,他沒有行醫證明的,被零零散散的告了好幾次說他非法行醫,但是他做的依舊樂在其中。”


    “是嗎?”


    吳誌輝聞言一挑眉,來了興趣,車子很快就來到灣仔的致泰醫館,醫館不大,人也不多,他們來的也正是時候,醫館裏這會就有人鬧。


    傻佬泰看著六十來歲,頭發已經見白,但是身子骨還是非常硬朗的,穿著一身簡單的亞麻襯衫,看著鬧事的人,也不跟他們爭:


    “如果你覺得有問題,那你去告我好了,沒關係的,你告贏了我賠錢給你,但是唯一的是你要過的了你心裏這關,我幫你治好了腿,你還要告我,沒道理的。”


    他把人打發走也就不管他們了,自己摸出一支香煙來坐在台前抽著。


    “有意思。”


    吳誌輝笑了笑跨步走了進去,來到案台前坐下,伸手右手手掌放在了傻佬泰的跟前:“幫我看看。”


    “哦?”


    傻佬泰看了看吳誌輝,再看了看阿積跟大d,叼著煙開始給吳誌輝把脈,好一會兒後收迴了手:“嗬嗬,看來靚仔今天不是過來看病的。”


    “你的身體很好,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靚仔還是有點手腳的,練過點拳腳功夫,江湖人。”


    “嗬嗬,泰哥過獎了,我就隻練過兩年半而已,會一點點,會的不多。”


    吳誌輝笑嗬嗬的點了點頭,看著傻佬泰:“跟泰哥這種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的老一輩比起來,差的太多太多了。”


    “至於江湖人嘛,那肯定是算不上的,區區一個後輩而已,哪敢自稱江湖人啊,小角色一個罷了。”


    “嗬嗬。”


    傻佬泰聞言笑了起來,多看了吳誌輝兩眼:“後生仔,有點意思。”


    “其實我有些好奇,既然這麽多人告你,為什麽還要繼續開這個醫館呢,泰哥應該是不缺錢才對?”


    吳誌輝好奇發問:“這麽多人告你,總有告成功的,不是得賠錢?”


    “賠錢不賠錢的無所謂,想當年,我傻佬泰在外麵行,其他的沒有,就是揾多不少鈔票跟兄弟還有門生在手裏,給麵子的還給了我一個“灣仔皇帝”的名頭,虛名罷了,做不得數。”


    傻佬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至於醫館嘛,被告了也就被告了,區區一點賠償金而已,賠了也就賠了,無所謂的,主要是為了弘揚中醫傳統手藝,這點老一輩傳承,不能丟,對吧?”


    “嗬嗬。”


    吳誌輝笑了起來:“對不起了泰哥,是我這個後輩目光短淺了。”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吳誌輝要說多佩服他那肯定也沒有,通過剛才的對話也對傻佬泰有了一點了解。


    這個人很傲,也很張揚,看到自己這個陌生的麵孔以後,先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自己的名頭搬出來再說。


    雖然傻佬泰嘴上說的隨意,但是剛才這番話卻也在告訴自己,別看我傻佬泰退出江湖了,什麽都沒有,但就是錢多,人多,徒弟多。


    他猜不出吳誌輝幾人的來意,但是也知道肯定不會是朋友,不然哪有空手來的啊?


    所以才故意說出這番話來,頗有幾分威懾的意思,先把基調定下,後麵再慢慢的談唄。


    “嗬嗬。”


    傻佬泰聽著吳誌輝的話,衝偏門喊到:“上茶。”招唿著吳誌輝:“看來是有事找我聊了,咱們這麽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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