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燒烤靈魚惹哭師弟
在仙門養徒弟的日子［重生］ 作者：弦三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楚清君道：“時候不早了，迴去歇著吧。”
聞於止踟躇在原地，顯然不想離去，楚清君不知道他意欲何為，此刻的聞於止不過一稚嫩孩童，他亦不知道如何相處，兩人一個不敢說，一個不知如何，師徒就這麽四目相對。
聞於止攥緊了拳頭，似是在幫自己打氣，“師尊，這個字可以給我嗎？”
“拿去。”楚清君素手一抬，畫卷自行收攏飄自空中，隨後落在聞於止懷中。
聞於止喜悅的情緒洋溢在臉上，抱著畫卷鞠了一躬，“謝師尊，師尊早些休息！”語畢，抱著畫卷高高興興的跑了出去。
離開時還不忘帶上房門。
楚清君見他離去，便重新展開新的符籙著筆繪製。
原本簡易的符籙筆畫在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刻畫衝變得繁瑣而複雜，附著在其上的靈力形成一層波紋狀的薄霧。
最終，在楚清君落下最後一筆時，薄霧驟然散開，靈力消散，逐漸泯滅為剛才靈力的一半。
楚清君看著破敗的符紙蹙起眉頭，怎會如此。
指尖劃過符紙邊緣，無論怎麽看，上麵原本充沛的靈力早已在最後一筆落下之時消散。
自然如此……
楚清君並攏雙指，以靈氣為刃揮出，瞬間劃破左手掌心，其中隱隱露出紅痕，楚清君將手送至硯台之上。
楚清君輕輕敲擊左手手腕，傷口處的鮮血頓時如注。
硯台之中的墨與血交融，卻難得勻稱。
楚清君拿起墨塊細細研磨，直到墨水逐漸相融之後，以筆尖蘸取些許血墨，在空白符紙上著筆繪製。
終於，最後一筆落下，墨跡在上落下濃重一點。
——成了。
成符瞬間，上麵的靈力層將符籙團團包住隨後快速凝結，將靈力鎖在其中。
楚清君放下筆，側觀窗外，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正是子時。
魔尊魂魄壓製的事宜早不宜遲，這個時間，聞於止應當是睡了，楚清君覆手將符籙拿在手中，走向聞於止的房間。
聞於止的外室門大大咧咧的敞開，扶橋州穀眼下時節溫度不高，夜間時而有微風起，好在內室的門是關著的。
楚清君思襯再三，為保險起見先打入一道睡眠符進去，聽著屋內傳來翻身的聲音，隨後便是更沉的唿吸聲。
隨後，楚清君推門而入。
聞於止側躺在床上，正麵對著內室的門口，他一條腿騎在被子上，懷裏抱著小半被子唿唿大睡，額被子大半都落在地上，聞於止絲毫未曾察覺。
楚清君擰眉看著這一幕，中了睡眠符的人居然是這種睡姿，可見平時是有多鬧騰。
這樣睡一晚，次日怕是會感染風寒，而且還是一個沒有修煉的孩子。
楚清君思襯半晌，俯身將聞於止的腿從被子上拿下去放好，將他整個人的睡姿調整成平躺著，隨後將被子蓋上去。
看著整潔安穩的一幕，楚清君這才將符紙注入靈力，在符籙之中，繪製的圖形在其中逐漸顯現，隨即咻然蓋在聞於止的臉上，以虛無縹緲的金絲勾勒，像是陣法一樣繪圖緩緩沒入其中。
符紙在他額頭之上，逐漸變得透明。
這就是成了。
楚清君心下鬆了一口氣，這張符籙雖然無法徹底消滅魔尊，卻可以為聞於止的成長爭取時間。
等符籙逐漸發揮效用還要一段時間，楚清君借著月色先行離去，衣袂掠過門框，屋內聞於止頭上的符籙突然有些晃悠，在風的情況下，突然掉了下來，飄忽落地。
與此同時，聞於止僵躺在床上半晌緩緩睜開了眼睛。
聞於止盤腿坐在床上，愣了一會，跳下床把地上的符紙撿起來，重新貼到自己腦門上。
符紙剛一粘上，逐漸變透明而後消失。
聞於止砸吧砸吧嘴，倒頭睡了。
---
次日。
楚清君還未醒，就聽見外麵雜亂的響動，時而劇烈時而輕緩，定下心來都無法繼續睡下，楚清君無法掀開被子下床，在窗前看見外麵還沒有他半人高的幼童派來跑去。
聞於止沉浸在自己的努力之中半點都沒注意到周圍的情況。
楚清君道：“你這是在作甚？”
聞於止手裏拿著大荷葉有些呆呆的扭頭，“師尊你醒了！”
楚清君點了點頭。
聞於止揮舞著手裏的荷葉說：“師尊師尊，我抓了魚，我們來吃烤魚吧。”
“魚？”楚清君一愣，隨即想起自己養在湖中的靈魚，“你——”
“這魚可肥了，就是蠢了點，一抓就是好幾條，我差點拿不住，師尊多吃點。”
楚清君：“……”
靈魚是為湖中添入靈力介以維持陣法的，靈魚孕育十分困難，扶橋州穀總共才不過三十餘條，聞於止這一出手，光在火堆上烤的靈魚就有四條。
旁邊還有幾條正在垂死掙紮的撲騰尾巴。
聞於止興奮地說完，見楚清君沒有反應，他自己先心虛的攥了攥衣角，“師尊怎麽了嗎？”
魚烤都烤了，熟透了他也無法將其複活，便說：“無事。”
聞於止舉起一條烤熟了的靈魚給他，“師尊嚐嚐！”
“多謝。”
靈魚烤的焦香金黃，料想一口咬下去會十分酥脆，楚清君咬了一小口，沒等他用力那一塊靈魚的肉自己掉了下來。
苦澀和糊味在嘴裏蔓延，楚清君強忍著怪味將靈魚咽了下去，將魚肉翻過來一看，整個背麵已經完全黑的不成樣子。
聞於止還眼巴巴的等著楚清君的迴應，見他吃下便問道：“師尊，味道如何？”
楚清君：“尚可。”
“那師尊再多吃點吧，不夠吃的話，徒兒再去捉。”說著，聞於止自己也拿起一條。
“慢著。”楚清君連忙將聞於止手裏的魚奪過來，說：“既是給我的，你不能吃。”
聞於止摸了一把小臉，手上不知道什麽東西粘在臉上黑乎乎的，到嘴的吃食被人奪走了，也沒有生氣的意思，依舊樂嗬嗬的看著楚清君，“那我看著師尊吃。”
楚清君將手裏幾串靈魚都給了聞於止，道：“拿好。”
“好。”
抱著魚的小孩眼巴巴的看著。
楚清君隨手一劃便將剩下的幾尾魚收拾幹淨串起放到火上。
用靈力催動火苗，使得魚肉成熟。
不出半刻，魚肉的焦香已經蔓延開來，楚清君道：“去小廚房取些鹽來。”
“好的師尊。”聞於止脆生生的應了一句，然後一路小跑著走，沒等跑兩步又折返迴來放下手裏抱著的烤魚，正打算再跑，聞於止撓了撓頭，“師尊，小廚房在哪啊？”
他才剛來第一天，什麽也不知道。
楚清君道：“我那屋子左邊裏有一個小廚房。進去便能看見。”
聞於止蹬蹬蹬的跑了，隨後拎了一個大罐子出來，“是這個嗎師尊？”
“……是。”
靈魚隻需要做熟，不需要多精致的烤製，甚至不需要調味，但是考慮到孩子的口味，楚清君還是加了些鹽。
將烤好的靈魚稍微晾晾遞給聞於止，“嚐嚐。”
聞於止一口咬下去，“唔唔唔！燙……燙燙。”
聞於止捂著嘴疼的直蹦躂。
楚清君一把拉住他，“別亂動。”
聞於止眼淚汪汪的，但是在聽見師尊的話以後，還是乖巧的站著，“師尊。”
“沒事。”楚清君修習的功法係寒，靈力多少也帶著點冷冽的氣息。
聞於止砸吧砸吧嘴，剛才還疼的火辣辣的嘴唇現在有些冰冰涼涼的。
談不上舒服，但是要比剛才好多。
聞於止說：“謝謝師尊。”
楚清君道：“以後吃飯小心著些。”
“嗯！”
“快吃吧。”
聞於止吃著一條卻看著另外幾條，“師尊，我還想吃。”
楚清君看了他手裏隻被咬了一口的靈魚，搖搖頭沒說什麽，複而將其他的魚穿起來一起烤。
這些魚楚清君沒有使用靈力，慢慢的烤製。
等聞於止吃完一條，剩下的也都差不多了。
楚清君把烤好的魚遞給他道：“吃完收拾好便進來。”說著，轉身迴了屋子。
至於聞於止一開始烤壞了的那些魚，等孩子吃飽了自然不會去碰。
然而，聞於止把師尊給自己烤的靈魚吃完以後，將其他的烤魚收起來，抱著往下麵走。
兩個師弟還沒嚐到他的手藝呢。
初來乍到，就當是見麵禮了。
這樣想著，聞於止的腳步又加快了許多，隱約看見湖邊有兩個人影，便著急的喊道：“蘇意棠！酩悅！我給你們送好吃的來了！”
酩悅轉身看了一下，衝他點了點頭，“大師兄。”
“吃飯了嗎？我給你們送好吃的來了。”聞於止走近便看見蘇意棠臉上帶著淚痕，他有些納悶，“師弟這是怎麽了？”
“意棠經常和這湖裏的靈魚玩耍，給這湖裏的全部靈魚都取了名字，今日早日一看，發現少了很多，正傷心呢。”
聞於止：“……”
蘇意棠抽抽搭搭的哭的十分傷心，卻還是衝著聞於止行了個禮，問：“師兄剛才說什麽？”
酩悅：“師兄說……”
話沒說完，掃到了聞於止手中的幾條烤魚。
“哇！”蘇意棠嗷一聲眼淚就下來了，“小紅你們死的好慘啊。”
聞於止踟躇在原地，顯然不想離去，楚清君不知道他意欲何為，此刻的聞於止不過一稚嫩孩童，他亦不知道如何相處，兩人一個不敢說，一個不知如何，師徒就這麽四目相對。
聞於止攥緊了拳頭，似是在幫自己打氣，“師尊，這個字可以給我嗎？”
“拿去。”楚清君素手一抬，畫卷自行收攏飄自空中，隨後落在聞於止懷中。
聞於止喜悅的情緒洋溢在臉上，抱著畫卷鞠了一躬，“謝師尊，師尊早些休息！”語畢，抱著畫卷高高興興的跑了出去。
離開時還不忘帶上房門。
楚清君見他離去，便重新展開新的符籙著筆繪製。
原本簡易的符籙筆畫在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刻畫衝變得繁瑣而複雜，附著在其上的靈力形成一層波紋狀的薄霧。
最終，在楚清君落下最後一筆時，薄霧驟然散開，靈力消散，逐漸泯滅為剛才靈力的一半。
楚清君看著破敗的符紙蹙起眉頭，怎會如此。
指尖劃過符紙邊緣，無論怎麽看，上麵原本充沛的靈力早已在最後一筆落下之時消散。
自然如此……
楚清君並攏雙指，以靈氣為刃揮出，瞬間劃破左手掌心，其中隱隱露出紅痕，楚清君將手送至硯台之上。
楚清君輕輕敲擊左手手腕，傷口處的鮮血頓時如注。
硯台之中的墨與血交融，卻難得勻稱。
楚清君拿起墨塊細細研磨，直到墨水逐漸相融之後，以筆尖蘸取些許血墨，在空白符紙上著筆繪製。
終於，最後一筆落下，墨跡在上落下濃重一點。
——成了。
成符瞬間，上麵的靈力層將符籙團團包住隨後快速凝結，將靈力鎖在其中。
楚清君放下筆，側觀窗外，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正是子時。
魔尊魂魄壓製的事宜早不宜遲，這個時間，聞於止應當是睡了，楚清君覆手將符籙拿在手中，走向聞於止的房間。
聞於止的外室門大大咧咧的敞開，扶橋州穀眼下時節溫度不高，夜間時而有微風起，好在內室的門是關著的。
楚清君思襯再三，為保險起見先打入一道睡眠符進去，聽著屋內傳來翻身的聲音，隨後便是更沉的唿吸聲。
隨後，楚清君推門而入。
聞於止側躺在床上，正麵對著內室的門口，他一條腿騎在被子上，懷裏抱著小半被子唿唿大睡，額被子大半都落在地上，聞於止絲毫未曾察覺。
楚清君擰眉看著這一幕，中了睡眠符的人居然是這種睡姿，可見平時是有多鬧騰。
這樣睡一晚，次日怕是會感染風寒，而且還是一個沒有修煉的孩子。
楚清君思襯半晌，俯身將聞於止的腿從被子上拿下去放好，將他整個人的睡姿調整成平躺著，隨後將被子蓋上去。
看著整潔安穩的一幕，楚清君這才將符紙注入靈力，在符籙之中，繪製的圖形在其中逐漸顯現，隨即咻然蓋在聞於止的臉上，以虛無縹緲的金絲勾勒，像是陣法一樣繪圖緩緩沒入其中。
符紙在他額頭之上，逐漸變得透明。
這就是成了。
楚清君心下鬆了一口氣，這張符籙雖然無法徹底消滅魔尊，卻可以為聞於止的成長爭取時間。
等符籙逐漸發揮效用還要一段時間，楚清君借著月色先行離去，衣袂掠過門框，屋內聞於止頭上的符籙突然有些晃悠，在風的情況下，突然掉了下來，飄忽落地。
與此同時，聞於止僵躺在床上半晌緩緩睜開了眼睛。
聞於止盤腿坐在床上，愣了一會，跳下床把地上的符紙撿起來，重新貼到自己腦門上。
符紙剛一粘上，逐漸變透明而後消失。
聞於止砸吧砸吧嘴，倒頭睡了。
---
次日。
楚清君還未醒，就聽見外麵雜亂的響動，時而劇烈時而輕緩，定下心來都無法繼續睡下，楚清君無法掀開被子下床，在窗前看見外麵還沒有他半人高的幼童派來跑去。
聞於止沉浸在自己的努力之中半點都沒注意到周圍的情況。
楚清君道：“你這是在作甚？”
聞於止手裏拿著大荷葉有些呆呆的扭頭，“師尊你醒了！”
楚清君點了點頭。
聞於止揮舞著手裏的荷葉說：“師尊師尊，我抓了魚，我們來吃烤魚吧。”
“魚？”楚清君一愣，隨即想起自己養在湖中的靈魚，“你——”
“這魚可肥了，就是蠢了點，一抓就是好幾條，我差點拿不住，師尊多吃點。”
楚清君：“……”
靈魚是為湖中添入靈力介以維持陣法的，靈魚孕育十分困難，扶橋州穀總共才不過三十餘條，聞於止這一出手，光在火堆上烤的靈魚就有四條。
旁邊還有幾條正在垂死掙紮的撲騰尾巴。
聞於止興奮地說完，見楚清君沒有反應，他自己先心虛的攥了攥衣角，“師尊怎麽了嗎？”
魚烤都烤了，熟透了他也無法將其複活，便說：“無事。”
聞於止舉起一條烤熟了的靈魚給他，“師尊嚐嚐！”
“多謝。”
靈魚烤的焦香金黃，料想一口咬下去會十分酥脆，楚清君咬了一小口，沒等他用力那一塊靈魚的肉自己掉了下來。
苦澀和糊味在嘴裏蔓延，楚清君強忍著怪味將靈魚咽了下去，將魚肉翻過來一看，整個背麵已經完全黑的不成樣子。
聞於止還眼巴巴的等著楚清君的迴應，見他吃下便問道：“師尊，味道如何？”
楚清君：“尚可。”
“那師尊再多吃點吧，不夠吃的話，徒兒再去捉。”說著，聞於止自己也拿起一條。
“慢著。”楚清君連忙將聞於止手裏的魚奪過來，說：“既是給我的，你不能吃。”
聞於止摸了一把小臉，手上不知道什麽東西粘在臉上黑乎乎的，到嘴的吃食被人奪走了，也沒有生氣的意思，依舊樂嗬嗬的看著楚清君，“那我看著師尊吃。”
楚清君將手裏幾串靈魚都給了聞於止，道：“拿好。”
“好。”
抱著魚的小孩眼巴巴的看著。
楚清君隨手一劃便將剩下的幾尾魚收拾幹淨串起放到火上。
用靈力催動火苗，使得魚肉成熟。
不出半刻，魚肉的焦香已經蔓延開來，楚清君道：“去小廚房取些鹽來。”
“好的師尊。”聞於止脆生生的應了一句，然後一路小跑著走，沒等跑兩步又折返迴來放下手裏抱著的烤魚，正打算再跑，聞於止撓了撓頭，“師尊，小廚房在哪啊？”
他才剛來第一天，什麽也不知道。
楚清君道：“我那屋子左邊裏有一個小廚房。進去便能看見。”
聞於止蹬蹬蹬的跑了，隨後拎了一個大罐子出來，“是這個嗎師尊？”
“……是。”
靈魚隻需要做熟，不需要多精致的烤製，甚至不需要調味，但是考慮到孩子的口味，楚清君還是加了些鹽。
將烤好的靈魚稍微晾晾遞給聞於止，“嚐嚐。”
聞於止一口咬下去，“唔唔唔！燙……燙燙。”
聞於止捂著嘴疼的直蹦躂。
楚清君一把拉住他，“別亂動。”
聞於止眼淚汪汪的，但是在聽見師尊的話以後，還是乖巧的站著，“師尊。”
“沒事。”楚清君修習的功法係寒，靈力多少也帶著點冷冽的氣息。
聞於止砸吧砸吧嘴，剛才還疼的火辣辣的嘴唇現在有些冰冰涼涼的。
談不上舒服，但是要比剛才好多。
聞於止說：“謝謝師尊。”
楚清君道：“以後吃飯小心著些。”
“嗯！”
“快吃吧。”
聞於止吃著一條卻看著另外幾條，“師尊，我還想吃。”
楚清君看了他手裏隻被咬了一口的靈魚，搖搖頭沒說什麽，複而將其他的魚穿起來一起烤。
這些魚楚清君沒有使用靈力，慢慢的烤製。
等聞於止吃完一條，剩下的也都差不多了。
楚清君把烤好的魚遞給他道：“吃完收拾好便進來。”說著，轉身迴了屋子。
至於聞於止一開始烤壞了的那些魚，等孩子吃飽了自然不會去碰。
然而，聞於止把師尊給自己烤的靈魚吃完以後，將其他的烤魚收起來，抱著往下麵走。
兩個師弟還沒嚐到他的手藝呢。
初來乍到，就當是見麵禮了。
這樣想著，聞於止的腳步又加快了許多，隱約看見湖邊有兩個人影，便著急的喊道：“蘇意棠！酩悅！我給你們送好吃的來了！”
酩悅轉身看了一下，衝他點了點頭，“大師兄。”
“吃飯了嗎？我給你們送好吃的來了。”聞於止走近便看見蘇意棠臉上帶著淚痕，他有些納悶，“師弟這是怎麽了？”
“意棠經常和這湖裏的靈魚玩耍，給這湖裏的全部靈魚都取了名字，今日早日一看，發現少了很多，正傷心呢。”
聞於止：“……”
蘇意棠抽抽搭搭的哭的十分傷心，卻還是衝著聞於止行了個禮，問：“師兄剛才說什麽？”
酩悅：“師兄說……”
話沒說完，掃到了聞於止手中的幾條烤魚。
“哇！”蘇意棠嗷一聲眼淚就下來了，“小紅你們死的好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