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夏柳是不可能用這麽二的迴答來破壞這美好的意境,有時候,真正的肌膚相親隻是這般就能夠讓人覺得纏綿難忘。


    默默的享受著美人在懷的感覺,夏柳低頭一看,這個女人的神色之間竟湧現出一副淡淡的滄桑之感。


    微微露出了一絲苦笑,夏柳知道,這個女人此刻心裏肯定是想念到了某個人。


    那個曾經懷抱著她,笑對千軍萬馬的男人,那個她為之付出了大半輩子的男人。


    如今,這個男人的尊嚴正在遭受著別人的挑釁,他的神話地位正在逐漸的出現一絲絲的裂縫。


    七爺——夏柳的心裏突然就萌生了想要見見他的衝動。這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呢?


    “劉姐,要不等過一段時間,我見到七爺的話,就幫你開口辭職,你說好嗎?”


    自古紅顏多坎坷,看著劉珍珍此刻的表情,想必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免生出那份嗬護之心。


    “嗬,不用了。姐姐的事情,你不要操心。對了,你身上有這麽多的瘀傷,我用雞蛋來幫忙消腫化瘀吧!”


    臥槽——老子竟然把這茬給忘了。


    還真是輪迴報應,不過這算不算是好人有好報呢?


    昨晚自己才剛剛幫著湯妹妹雞蛋滾後背,今天立馬就有劉姐要幫著自己雞蛋滾全身?


    對於劉珍珍這個提議,夏柳欣然接受。現在兩間酒吧出現了這麽大的問題,他也想盡快康複,以便能夠行動。


    恍然之間,夏柳的腦海之中莫名的浮現了淩楚楚在臨走之前的那張臉,帶著幾縷愁容,幾分傷感。


    旖旎的一幕很快在相同的一間病房裏上演,夏柳脫光了身子,渾身上下隻剩貼身的三角小褲衩,而劉珍珍對於他的傷勢總算有了徹底的認識。


    心驚伴隨著心疼,這一個晚上,劉珍珍的雙手忙碌在夏柳的全身皮膚上,幫著夏柳做了一整套。


    當然,盡管褲襠下也有不少傷痛,不過夏柳還是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小**,不讓劉珍珍侵襲。


    這可是他處男之身的最後一道防線。


    李辰逸跟許炫雅堅持認為,夏柳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


    昨天明明看到他傷得跟三級殘廢差不多了,可第二天中午,這廝竟然活蹦亂跳的走出了醫院。


    尼瑪的,要不是夏柳的脖頸上還有一些淡淡的淤青痕跡,任誰也不會相信,這貨昨晚遭受過一場非人的蹂躪?


    是赤蟒那些人太弱了呢?還是劉姐的手法太高超了?


    夏柳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想著想著,竟又覺得這或許是因為自己經過了女人柔情的滋潤。


    李辰逸意興闌珊的把那一束碩大的黃色菊花扔到了垃圾桶裏,然後便一臉憤憤然的嘀咕著:“早知道你這麽快出院,我也就不買花了。”


    “靠——瞧瞧你買的花,你幹嘛不直接買個花圈過來?”


    許炫雅飛起一腳揣到了李辰逸的小腿上,差點兒讓他跪在夏柳的麵前,然後由夏柳親自“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屬迴禮!”


    夏柳這下也才明白過來,尼瑪這菊花是送葬的。


    “行了行了,我不也是第一次探望病人嘛。這才會送錯的,下一迴,等柳哥仙逝的話,我就不會錯了,一定會再買菊花的!”


    見過咒人死的,但夏柳絕對沒見過這麽清新脫俗的,當即便聯合許炫雅,一起對李辰逸發起一陣暴打。


    慘叫連連,好不容易從拳頭與飛腿之間鑽出來,李辰逸終於大嚎了一句:“兩位大俠饒命,我不敢買菊花了,我買紙花總可以了吧!”


    “靠——難道你還想買冥鈔?”


    許炫雅立馬又跟李辰逸打鬧到了一塊。看到這情景,夏柳不禁心歎,多好的一個閨女,為啥偏偏要喜歡女人呢?


    等到走出了醫院大門,夏柳徹底被一幕雷住了。


    今天陽光明媚,有一群傻逼卻穿著清一水的黑色襯衫,排成整齊的一個方陣,巍然屹立在人民醫院大門外的廣場上,還一個個都帶著墨鏡。


    看到夏柳出現,為首的兩個傻逼老大默默的摘下了墨鏡,衝夏柳露出了自以為是的微笑,然後便在某一個瞬間,這幫人齊刷刷的低垂下了腦袋,大吼出聲。


    “恭迎柳哥出院!”


    臥槽……夏柳徹底被這群人打敗了,趕緊衝周圍看了幾眼,生怕立馬就遭到反恐組織的火力鎮壓。


    軍哥跟虎子搞得這叫什麽破事兒啊?怎麽看,怎麽跟當年在黑木崖的家夥們恭迎東方不敗似的?


    黑道的混混很囂張,這一點夏柳必須承認,但絕對沒見過囂張得如此犯二的。


    果不其然,周圍三三兩兩的行人立即對這一幕表現出了很大的惶恐,步履匆匆的閃過之後,夏柳立馬就看到了有幾個家夥已經拿起手機準備報警。


    這群家夥真的很不讓人安心。不得已之下,夏柳隻好趕緊就朝雷軍跟龐天虎下達了指令,讓他們到紅磨坊集合。而他則飛快的鑽入李辰逸的凱迪拉克,生怕再耽擱一秒,就會被米國fbi鎖定一般。


    “不好意思啊,西施姐,我把你的敞篷寶馬給報廢了!”坐在凱迪拉克上,夏柳立馬就又在車裏麵上下摸索了起來。


    李辰逸的臉色一怔,終於怒吼了一句:“我怎麽在你臉上看不出任何愧疚的意思?還有,別再用這種貪婪的眼神看著我的小凱迪,總感覺你想再撞看看?”


    的確如此,此時夏柳的心裏正在估摸著,凱迪拉克是不是比敞篷寶馬更加堅固?要是行的話,以後撞車就選它了。


    許炫雅的表情有些慵懶,大概昨晚上折騰了半天,沒睡好的緣故。


    對此,夏柳立馬表示出了深深的感謝,“小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謝謝你,要不,以身相許吧?”


    “滾——”


    一個拳頭飛過來,夏柳那張連赤蟒等人都舍不得下手的俊朗臉蛋上,立馬就印出了一個淺淺的拳頭印。


    二十分鍾之後,夏柳三人抵達了紅磨坊的大門口。此時還不到營業時間,所以他便打電話讓老猴過來。


    說真的,一下子從一個最低級的內保混混升至兩大酒吧的大總管,這份感覺還真特麽的爽歪歪。


    老猴很快就趕了過來,他正準備接收夏柳給他安排的防衛人員。此刻在他腦海裏,似乎已經看到了千軍萬馬從遠處煞氣騰騰殺過來的畫麵。


    然而令他差點兒把眼珠子跌爆的是,他隻看到了三輛公交車在紅磨坊門口的公交站台停下來,然後一大夥人如同擰麻花一般從裏麵擠了出來。


    臥槽——包車耶!雖然是公交車。


    可是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立刻就響了起來。


    “混蛋犢子,小心一點,擠,擠,擠,擠個jb啊?”一位四五十歲的大娘正用粗嗓門大嚎大叫。


    她那三圍完全相同的身軀此刻立馬就把龐天虎的兩個部下給崩飛了,然後最早從公交車上肥肉抖擻的走了下來。


    “呃……大媽,我們都隻有一個jb!”龐天虎想了兩秒,雖然覺得在公共場合被人如此追問是一件挺害臊的事兒,不過他還是坦然迴答。


    “大媽,你不能這麽彪悍,小心嫁不出去!”


    “草,小犢子屎吃多了吧?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老娘我會嫁不出去?連我孫女都已經有男朋友了。”


    “是嗎?那大媽你孫女叫啥名字啊,說出來讓大家幻想一下。”


    “小雯——雨字頭,下麵一個文明的文!靠,聽得懂不?”


    “臥槽——雨字頭代表有水,這個我明白,可下麵不是有一個洞嗎?鐵頭,聽起來怎麽跟你的女朋友名字一樣……”


    雷軍的隊伍雖然也在拚命擠著,但還是很快就下車了。不過龐天虎這邊的部下,倒是跟那位彪悍的大媽聊得津津有味。


    直到他們看到柳哥在遠處揮手召喚,這才立馬集合了過來。


    流氓不可怕,文盲的流氓才可怕。


    不過文不文明,認不認字對老猴來說,這都不算最重要的。隻要看到這群人一個個都如狼似虎般的精壯,他便頷首微笑,對夏柳投去一個滿意的眼神。


    對於進駐紅磨坊的決議,雷軍這邊自然不用多加考慮,於是夏柳簡單的跟龐天虎說明了情況,看他願不願意把少青幫的人手拉到這裏麵壯大。


    本來夏柳還生怕龐天虎會拒絕,沒想到這廝立馬就把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一臉豪氣的嚷嚷:“隻要柳哥你開口,整個少青幫都聽你的。”


    夏柳感覺有點兒受寵若驚,要說龐天虎信服自己他倒不覺得奇怪,他就跟軍哥一樣,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武癡。但是他那些部下能這麽心甘情願嗎?


    直到最後,夏柳才從雷軍的口中解開了這個疑惑。


    麻痹的,就早上,雷軍抽空去參觀了一下少青幫的總部,整的一個就跟難民營似的。就連家夥頭都沒準備齊全,買的片刀有些還特麽的都是缺口。


    混成這樣,也算是黑道界裏的奇葩了!少青幫管轄下的商鋪跟攤位,交的所謂茶水費,一個月一兩百錢,那些店主們非常欣慰啊,這簡直比水電費還省。


    交接過程完全沒有任何問題,老猴朝雷軍微微露出淡笑,一笑泯恩仇之後,便帶著他們到酒吧倉庫領取製服跟通話設備。


    李辰逸跟許炫雅也完成了接送出院的任務,兩人坐上凱迪拉克便風馳電掣的離開了。


    今晚必須開始搜集信息,所以夏柳並沒有離開。


    想到湯林玉的問題,夏柳立馬給劉珍珍去了一個電話。


    昨晚劉姐在他身上折騰了一個下半夜,貌似最後有點兒春潮湧動。


    此時劉珍珍的聲音裏還飽含睡意,夏柳霎時感覺有點兒不好意思。


    不過劉珍珍隻是小小的嗔怪了一句,便開口問道:“又有什麽事想讓我幫你小子解決啊?”


    “是這樣的,劉姐,咱們五尚磚裏麵有沒有文職的工作?就比如算算賬啊,整理整理資料這些的,我有個朋友想臨時找幾天事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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