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起風之時
文豪銀毛天然卷的日常[綜] 作者：百脈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穿著淺藍色襯衫的茶發女人抿著嘴唇，舉槍站直。被他指著的男人有著一頭黑色的卷毛，穿著駝色的長風衣。他從手腕開始一直到脖子都仔細地纏上了繃帶，但實際上並沒有受傷，也許隻是喜好。男人站在懸崖邊，微笑著看著女人，仿若被槍指著的不是自己一樣。
女人將手指扣上了扳機，男人漸漸閉上了眼睛，而後——
“砰！”
織田作之助從夢中驚醒。他喘著氣緩了緩，迴過神來卻已經記不得自己做了什麽夢了。放在床頭的鬧鍾上顯示，現在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他看向房間裏空著的另一張床——屬於太宰治的床，仍舊是昨天被扔了一包行李在上麵的樣子，連被子的皺褶都不曾有半點變動。
太宰治一夜未歸。
實際上這不是第一次太宰夜不歸宿了，以前也不是每一次都會提前告訴他，太宰做事總會有他的理由。
但畢竟昨天發生了命案，而太宰最後是在案發現場的森林裏失蹤的。織田作之助皺著眉頭，他不認為這起案件能和太宰有什麽關係，卻總覺得自己安不下心來。
他走進廁所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便去敲了敲旁邊的門。他們一行五個人，一共三個房間。他和太宰一個房間，銀時和新八一個房間，神樂是女孩單獨一個房間。
房間裏的誌村新八打開了房門。
“早上好，織田先生。你已經起來了啊。”誌村新八打招唿道。
“嗯，已經7點了。”他點頭，然後問：“銀時呢？”
誌村新八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道：“昨天喝太多了，現在還在睡呢。我去叫他。”
眼睛少年一把拉開了窗簾讓光線充滿整間屋子，然後對著床上裹成了一團的不明物大聲道：“阿銀，已經到早上了！織田先生來叫你了，快起來！”
那一團蠕動了一下，然後將自己裹得更緊了。
於是誌村新八走上前去開始搶被子：“阿銀，再不起來就趕不上早餐了，那可是豪華海鮮料理啊，下次吃到還不知什麽時候！”
“一次沒吃到又怎麽樣嘛，中午又不是沒有……難得今天休息，休息日的早上在床上度過是現代都市人的鐵則……啊腦袋好痛……”
“一周隻工作三天的休息日哪裏難得了？不是有句話叫‘能夠馴服早晨的人，必能馴服早起的人生’嗎？休息日都能早起的律己精神才能更好地在職場上生存！”
“你是擔心上班族兒子被裁員的老媽嗎？唔……頭好痛……小孩子啊，長到一定年齡就要放手讓他們自己去闖……不管是工資管理還是早上起床，都得交由他們自己去做！”
“我不是老媽，更不想有你這種兒子。”誌村新八麵無表情的說。
最終還是織田作之助先做了妥協，阻止誌村新八下一步直接掀開被子的行動：“銀時說得也對。宿醉很難受吧？讓他多睡一會好了。”
“那也是他自找的。織田先生也是，對阿銀這樣的老油條不能太慣他，會讓他得寸進尺哦。”誌村新八嘴上毫不留情的說，行動上卻半點沒有堅持自己的論點，反而又迴到窗邊拉上了窗簾。然後他便和織田作之助出門去叫醒神樂了。
一個小時後，三人組吃完了早飯，準備開始繼續昨天晚上沒有結果的事——尋找太宰治。
才剛走出旅館不久，織田作之助他們便遇見了熟人。那是在慶典上認識的服部平次、遠山和葉、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幾人。
“是和葉還有小蘭！喂——！小蘭！和葉！”神樂高興的向她們跑了過去。
“啊，是神樂！”遠山和葉揮著手打招唿。
“早上好，神樂。”毛利蘭半蹲下來平視著來到她麵前站定的小姑娘，眼神擔憂到：“太宰先生還沒迴來嗎？不會真的出什麽事了嗎？”
昨日慶典的最後關頭，發放儒艮之箭後，借著煙火的微光人們看見了縊死在瀑布上方的長發女性——海老願壽美。雖然事後在場的偵探初步調查暫定為意外事故，但仍舊沒有否定他殺的可能性，因而調取了森林附近監控攝像頭的記錄。
事實證明死者確實是自己一個人進去的森林，但在那之後不過20分鍾，監控攝像頭上便出現了太宰治和一個女人的身影。據島上的居民說，那人名叫門脅紗織，已經失蹤了三天，不過畢竟人家愛好就是離家出走，因此大家也沒有當一迴事。而這兩個人進去了森林裏便再也沒看見他們出來。
雖然太宰自幼生長在橫濱、生平不曾和被害者見過一麵，但他平日裏見到漂亮姑娘聊不到幾句就邀人殉情的個性實在是讓人記憶猶新，以至於本來是為他辯解的萬事屋幾個人辯著辯著……差點就叛變革命了——萬一太宰一個不行順手就邀請了在場的第二個呢？唯有織田作之助還能堅持太宰是個好孩子，他絕不會和壽美的死有關的立場。
“沒事沒事，他也是個大人啦，生命力又強，無論是沉入海底還是埋進泥裏，就算是扔進火山口他都能生存下來啦。”神樂隨口說到，神色裏無半點擔心。
“不，這個還是會死的，即便是太宰先生也會死的！還有不要把人說得和小強一樣啊！”誌村新八吐槽。
“你們對那個太宰真有信心啊。”服部平次感歎到。
“嗯，”織田作之助點頭同意：“太宰非常聰明，也很可靠，他要是做什麽但做不到，這種事才難以想象。”
“……即便他以自殺為興趣？”這下皮膚微黑的少年開始翻起了白眼。
“興趣的話，不幹涉會比較好？”
“你倒是給我稍微幹涉一下啊！真的死了怎麽辦啊！”
“嘛，總之，我們也來幫忙吧！”江戶川柯南提議道。
“對對！”毛利蘭和遠山和葉點頭讚同。
於是一行三個人就變成了七個人。
昨夜雖然姑且是找過了，但在夜晚的森林裏找人實在太不方便，也可能會失去不少線索。最終，幾人決定還是從昨日太宰治失蹤前最後踏足的森林開始找起。
“太宰喜歡選很高的大樹樹枝來上吊，樹枝不容易折斷。特別是風景漂亮的地方長的樹，他最喜歡了。”織田作之助現場授課：“入水的話他比較喜歡在水流速度比較小的地方，安安靜靜地沉一會。不過難得來到海邊度假，比起河裏麵他應該更喜歡在海裏麵吧？還有土的話他會喜歡涼爽的味道好聞的泥地，有點濕度的地方更好；懸崖的話，開闊有風的地方會是他的喜好。如果是……，總之……”
萬事屋二人組習以為常，當即表示領命，然後隨便選了個方向走了。而服部平次、江戶川柯南、毛利蘭、遠山和葉幾人都快聽愣了。即便是經曆了昨天晚上的洗禮，這場講座也仍舊是讓他們大開眼界。最後這四個人分成了兩組，隨便找了個方向也走了。
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一組，他們一邊走一邊喊著：“太宰先生——”
然而迴應他們的隻有飛鳥的聲音。
走了有一會，服部平次低頭問到：“喂，工藤，你想起來了嗎——在哪裏聽過太宰治這個名字？”
“還沒。”江戶川柯南——也是縮小了的工藤新一皺著眉頭迴答，“我隻記得是在老爸收集的資料裏麵偶然見到過，但具體的我就真的記不得了。我已經打電話給博士，讓他幫我調查一下了。”
“那個織田作之助，以前過的生活怕是不怎麽安穩吧？他兩隻手的拇指和食指的夾縫銜接處、食指左右兩側、左手掌心都有繭子——這是他慣於使用槍支的證據，而且還是雙手都善用槍。還有他走路的方式，站立的姿勢和位置……異能者那邊我不太清楚，但他至少不是普通的警察或者公安，我從小長在警察堆子裏，這點我還是分的清楚。”
“橫濱的話，比起異能特務科，軍警，果然還是——”
兩人異口同聲：“港口黑手黨。”
“所以你有想起什麽嗎？”
“還是沒有……”
“唉。不管是哪一方，他們來這裏幹什麽？真的是旅遊嗎？”
“誰知道？但要說這個島上有什麽是值得被盯上的話，也隻有有關不老不死的傳說了吧。”
“大人物們還是真喜歡這種傳說啊。”
路在談話間走到了盡頭，兩人在一處懸崖邊上站定。雖然一邊走一邊在交談著，兩人的眼睛卻是仔仔細細的探查著周圍的，而直到現在，他們既沒發現太宰治的行蹤，也沒見到任何線索。
兩人盯著懸崖麵麵相覷。
“……不會真的下去了吧？”服部平次抽著嘴角道。明明該是十分擔心的時候，他卻生不出半點緊張，反倒覺得有點想笑。
“這個距離掉下去的話，不管怎樣都會死吧！”柯南睜著雙半圓眼吐槽，心裏總有一種那人真的往下麵跳了的感覺。
兩人沉默的站在懸崖上麵往下眺望。這山崖大概有30米左右高，視野開闊，通風良好。崖底一條小河蜿蜒而過，按位置該是人魚瀑布的上遊，但因離瀑布較遠，水流看上去不是很快——是太宰治的喜好。
即便沒有跳崖，那會不會跳水了？
最終，由一麵之緣和眾熟人的說辭所構建的太宰治的形象擊敗了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生平所學的常識，兩人默默地打算找一條通往山崖下麵的路。
沿著懸崖邊走了幾步，江戶川柯南有了新的發現。
“這是什麽？墓？”他看了看眼前由兩塊石頭構成的，看上去像是個墓碑的東西。石頭上麵什麽都沒有寫，而手指抹了抹石頭的前方，指腹便粘上了一些香灰。
“這就是人魚的墓？還真是遠啊。”想起海老原壽美為尋找這個墓在夜間深入山林最後死去的事，兩人有些感慨。
總之，在尋找通往崖底的路時，他們遇上了毛利蘭和遠山和葉小組，在路口處他們和萬事屋小組匯合，而到了崖底，織田作之助早在那裏等著了。
……看來所有人心目中太宰治都是會往崖底蹦的形象啊。
而走進了織田作之助站立的位置，幾人才發現事情可能大條了。
織田作之助在探索崖底的時候，偶然踢到了一塊石頭差點摔倒。可能是動作太大聲音太響驚起了懸崖邊上居住的小鳥，而被鳥兒的動作帶出來、掛了一半在鳥巢上的，正是昨天他給太宰拿到手的上吊娃娃！
若是太宰真的從這麽高的地方掉下來——
織田作之助的手有點抖，他努力平複著唿吸，然後仔細將腳底下的石頭一個個拿起查看，最後石頭很下麵的縫隙裏，他找到了幾個帶著宛如凝血一樣的褐色痕跡的石頭。
——有人清理現場，然後帶走了太宰。
女人將手指扣上了扳機，男人漸漸閉上了眼睛，而後——
“砰！”
織田作之助從夢中驚醒。他喘著氣緩了緩，迴過神來卻已經記不得自己做了什麽夢了。放在床頭的鬧鍾上顯示，現在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他看向房間裏空著的另一張床——屬於太宰治的床，仍舊是昨天被扔了一包行李在上麵的樣子，連被子的皺褶都不曾有半點變動。
太宰治一夜未歸。
實際上這不是第一次太宰夜不歸宿了，以前也不是每一次都會提前告訴他，太宰做事總會有他的理由。
但畢竟昨天發生了命案，而太宰最後是在案發現場的森林裏失蹤的。織田作之助皺著眉頭，他不認為這起案件能和太宰有什麽關係，卻總覺得自己安不下心來。
他走進廁所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便去敲了敲旁邊的門。他們一行五個人，一共三個房間。他和太宰一個房間，銀時和新八一個房間，神樂是女孩單獨一個房間。
房間裏的誌村新八打開了房門。
“早上好，織田先生。你已經起來了啊。”誌村新八打招唿道。
“嗯，已經7點了。”他點頭，然後問：“銀時呢？”
誌村新八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道：“昨天喝太多了，現在還在睡呢。我去叫他。”
眼睛少年一把拉開了窗簾讓光線充滿整間屋子，然後對著床上裹成了一團的不明物大聲道：“阿銀，已經到早上了！織田先生來叫你了，快起來！”
那一團蠕動了一下，然後將自己裹得更緊了。
於是誌村新八走上前去開始搶被子：“阿銀，再不起來就趕不上早餐了，那可是豪華海鮮料理啊，下次吃到還不知什麽時候！”
“一次沒吃到又怎麽樣嘛，中午又不是沒有……難得今天休息，休息日的早上在床上度過是現代都市人的鐵則……啊腦袋好痛……”
“一周隻工作三天的休息日哪裏難得了？不是有句話叫‘能夠馴服早晨的人，必能馴服早起的人生’嗎？休息日都能早起的律己精神才能更好地在職場上生存！”
“你是擔心上班族兒子被裁員的老媽嗎？唔……頭好痛……小孩子啊，長到一定年齡就要放手讓他們自己去闖……不管是工資管理還是早上起床，都得交由他們自己去做！”
“我不是老媽，更不想有你這種兒子。”誌村新八麵無表情的說。
最終還是織田作之助先做了妥協，阻止誌村新八下一步直接掀開被子的行動：“銀時說得也對。宿醉很難受吧？讓他多睡一會好了。”
“那也是他自找的。織田先生也是，對阿銀這樣的老油條不能太慣他，會讓他得寸進尺哦。”誌村新八嘴上毫不留情的說，行動上卻半點沒有堅持自己的論點，反而又迴到窗邊拉上了窗簾。然後他便和織田作之助出門去叫醒神樂了。
一個小時後，三人組吃完了早飯，準備開始繼續昨天晚上沒有結果的事——尋找太宰治。
才剛走出旅館不久，織田作之助他們便遇見了熟人。那是在慶典上認識的服部平次、遠山和葉、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幾人。
“是和葉還有小蘭！喂——！小蘭！和葉！”神樂高興的向她們跑了過去。
“啊，是神樂！”遠山和葉揮著手打招唿。
“早上好，神樂。”毛利蘭半蹲下來平視著來到她麵前站定的小姑娘，眼神擔憂到：“太宰先生還沒迴來嗎？不會真的出什麽事了嗎？”
昨日慶典的最後關頭，發放儒艮之箭後，借著煙火的微光人們看見了縊死在瀑布上方的長發女性——海老願壽美。雖然事後在場的偵探初步調查暫定為意外事故，但仍舊沒有否定他殺的可能性，因而調取了森林附近監控攝像頭的記錄。
事實證明死者確實是自己一個人進去的森林，但在那之後不過20分鍾，監控攝像頭上便出現了太宰治和一個女人的身影。據島上的居民說，那人名叫門脅紗織，已經失蹤了三天，不過畢竟人家愛好就是離家出走，因此大家也沒有當一迴事。而這兩個人進去了森林裏便再也沒看見他們出來。
雖然太宰自幼生長在橫濱、生平不曾和被害者見過一麵，但他平日裏見到漂亮姑娘聊不到幾句就邀人殉情的個性實在是讓人記憶猶新，以至於本來是為他辯解的萬事屋幾個人辯著辯著……差點就叛變革命了——萬一太宰一個不行順手就邀請了在場的第二個呢？唯有織田作之助還能堅持太宰是個好孩子，他絕不會和壽美的死有關的立場。
“沒事沒事，他也是個大人啦，生命力又強，無論是沉入海底還是埋進泥裏，就算是扔進火山口他都能生存下來啦。”神樂隨口說到，神色裏無半點擔心。
“不，這個還是會死的，即便是太宰先生也會死的！還有不要把人說得和小強一樣啊！”誌村新八吐槽。
“你們對那個太宰真有信心啊。”服部平次感歎到。
“嗯，”織田作之助點頭同意：“太宰非常聰明，也很可靠，他要是做什麽但做不到，這種事才難以想象。”
“……即便他以自殺為興趣？”這下皮膚微黑的少年開始翻起了白眼。
“興趣的話，不幹涉會比較好？”
“你倒是給我稍微幹涉一下啊！真的死了怎麽辦啊！”
“嘛，總之，我們也來幫忙吧！”江戶川柯南提議道。
“對對！”毛利蘭和遠山和葉點頭讚同。
於是一行三個人就變成了七個人。
昨夜雖然姑且是找過了，但在夜晚的森林裏找人實在太不方便，也可能會失去不少線索。最終，幾人決定還是從昨日太宰治失蹤前最後踏足的森林開始找起。
“太宰喜歡選很高的大樹樹枝來上吊，樹枝不容易折斷。特別是風景漂亮的地方長的樹，他最喜歡了。”織田作之助現場授課：“入水的話他比較喜歡在水流速度比較小的地方，安安靜靜地沉一會。不過難得來到海邊度假，比起河裏麵他應該更喜歡在海裏麵吧？還有土的話他會喜歡涼爽的味道好聞的泥地，有點濕度的地方更好；懸崖的話，開闊有風的地方會是他的喜好。如果是……，總之……”
萬事屋二人組習以為常，當即表示領命，然後隨便選了個方向走了。而服部平次、江戶川柯南、毛利蘭、遠山和葉幾人都快聽愣了。即便是經曆了昨天晚上的洗禮，這場講座也仍舊是讓他們大開眼界。最後這四個人分成了兩組，隨便找了個方向也走了。
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一組，他們一邊走一邊喊著：“太宰先生——”
然而迴應他們的隻有飛鳥的聲音。
走了有一會，服部平次低頭問到：“喂，工藤，你想起來了嗎——在哪裏聽過太宰治這個名字？”
“還沒。”江戶川柯南——也是縮小了的工藤新一皺著眉頭迴答，“我隻記得是在老爸收集的資料裏麵偶然見到過，但具體的我就真的記不得了。我已經打電話給博士，讓他幫我調查一下了。”
“那個織田作之助，以前過的生活怕是不怎麽安穩吧？他兩隻手的拇指和食指的夾縫銜接處、食指左右兩側、左手掌心都有繭子——這是他慣於使用槍支的證據，而且還是雙手都善用槍。還有他走路的方式，站立的姿勢和位置……異能者那邊我不太清楚，但他至少不是普通的警察或者公安，我從小長在警察堆子裏，這點我還是分的清楚。”
“橫濱的話，比起異能特務科，軍警，果然還是——”
兩人異口同聲：“港口黑手黨。”
“所以你有想起什麽嗎？”
“還是沒有……”
“唉。不管是哪一方，他們來這裏幹什麽？真的是旅遊嗎？”
“誰知道？但要說這個島上有什麽是值得被盯上的話，也隻有有關不老不死的傳說了吧。”
“大人物們還是真喜歡這種傳說啊。”
路在談話間走到了盡頭，兩人在一處懸崖邊上站定。雖然一邊走一邊在交談著，兩人的眼睛卻是仔仔細細的探查著周圍的，而直到現在，他們既沒發現太宰治的行蹤，也沒見到任何線索。
兩人盯著懸崖麵麵相覷。
“……不會真的下去了吧？”服部平次抽著嘴角道。明明該是十分擔心的時候，他卻生不出半點緊張，反倒覺得有點想笑。
“這個距離掉下去的話，不管怎樣都會死吧！”柯南睜著雙半圓眼吐槽，心裏總有一種那人真的往下麵跳了的感覺。
兩人沉默的站在懸崖上麵往下眺望。這山崖大概有30米左右高，視野開闊，通風良好。崖底一條小河蜿蜒而過，按位置該是人魚瀑布的上遊，但因離瀑布較遠，水流看上去不是很快——是太宰治的喜好。
即便沒有跳崖，那會不會跳水了？
最終，由一麵之緣和眾熟人的說辭所構建的太宰治的形象擊敗了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生平所學的常識，兩人默默地打算找一條通往山崖下麵的路。
沿著懸崖邊走了幾步，江戶川柯南有了新的發現。
“這是什麽？墓？”他看了看眼前由兩塊石頭構成的，看上去像是個墓碑的東西。石頭上麵什麽都沒有寫，而手指抹了抹石頭的前方，指腹便粘上了一些香灰。
“這就是人魚的墓？還真是遠啊。”想起海老原壽美為尋找這個墓在夜間深入山林最後死去的事，兩人有些感慨。
總之，在尋找通往崖底的路時，他們遇上了毛利蘭和遠山和葉小組，在路口處他們和萬事屋小組匯合，而到了崖底，織田作之助早在那裏等著了。
……看來所有人心目中太宰治都是會往崖底蹦的形象啊。
而走進了織田作之助站立的位置，幾人才發現事情可能大條了。
織田作之助在探索崖底的時候，偶然踢到了一塊石頭差點摔倒。可能是動作太大聲音太響驚起了懸崖邊上居住的小鳥，而被鳥兒的動作帶出來、掛了一半在鳥巢上的，正是昨天他給太宰拿到手的上吊娃娃！
若是太宰真的從這麽高的地方掉下來——
織田作之助的手有點抖，他努力平複著唿吸，然後仔細將腳底下的石頭一個個拿起查看，最後石頭很下麵的縫隙裏，他找到了幾個帶著宛如凝血一樣的褐色痕跡的石頭。
——有人清理現場，然後帶走了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