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議政


    太平水師在琉球外海浴血奮戰的時候,天京城內卻是喜氣洋洋,王財決心把趙俠平他們三個人的婚事辦的風風光光,並以此來建立天朝新的婚嫁製度,為他在基層士兵中爭取更多的支持。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中國曆史上第一次集體婚禮,三對新人披紅掛彩的在眾人的祝福聲中同飲了交杯酒後,眉開眼笑的王財身著朝服正式宣布了新的太平天國婚嫁製度(參見122章),不但徹底推翻了長期以來天朝政府在婚姻問題上的禁欲政策,還首次將妻妾地位平等寫入了《太平婚製》,今後將妾當做物品一般出售的行為都將被問罪。在婚禮上王財得意的宣稱:“小家不寧,則國家不寧,我們應當鼓勵光榮的太平天國士兵們去尋找他們的幸福,並通過他們將天朝的偉大事業千秋萬代的傳承下去!在這點上本王願為眾人表率,很快將為天朝培養兩位幼輔王,我天朝必定生生不息,萬世長存!”


    這個集體婚禮的影響讓平定廣東的捷報都《 黯然失色,大量的士兵返迴原藉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迅速壯大的軍嫂隊伍在地方上積極的配合天朝各項新政的推廣,極大的增強了太平天國基層政權的穩定,一直對男、女營製度抱有敵視態度的人也開始重新評價眼前的這個新政權,輿宣司派往各地的說書人又起了添柴加火的作用,可以說現在再也沒有人跳出來拿太平天國“**”來說事了,王財甚至還琢磨著是不是要把天王府內那八十八個王娘給解救一部分出來,但考慮到洪秀全雖無實權了,但到底還是“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天命聖教主”,此時把王娘都給搶出來搞不好讓人以為他自己要留著用,因此嘿嘿一笑也就做罷了。


    廣東平定是以攻克廣西梧州為標誌的,在太平軍猛烈的打擊下廣東清軍一路退到了廣西境內,讓他們暈頭轉向的是,此時的廣西也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翼王石達開的大軍從桂林打到南寧,從賀州打到欽州,一路上竟然如入無人之境,當麵清軍紛紛潰、降,駐守湖南的湘軍主力對於廣西巡撫勞崇光的十幾封求援信毫無反應,左宗棠甚至派人迴信譏諷道:“嚐聞中丞言廣西民風彪悍,人人皆為可戰之兵,今不過萬餘粵匪,中丞代君巡桂,通省百萬悍民,正可團勇成軍,為主分憂,湘人苦戰經年,壯士具殉,何來再戰之兵?”,直把勞崇光逼的一天三道奏章彈劾曾國藩,鹹豐除了痛罵漢人靠不住以外,也是毫無辦法,隻能不斷的給勞崇光加官進爵,鼓勵他報效朝廷,沒等勞崇光謝恩的折子到北京,這位素有賢名的廣西巡撫就被石達開攻破南寧後俘殺了。


    逃到梧州的廣東巡撫柏貴在前有阻截,後有追兵,逃無可逃的窘境下被迫率粵勇殘兵七千餘人向緊追不舍的新一軍高建國部投降,這成為太平天國起事以來清軍戰場上投降的職位最高的官員,免不了又讓鹹豐發了一通脾氣,不過鹹豐最近一直覺得身體不是很好,後宮妃嬪那裏也去的少了,看到柏貴投降,勞崇光戰死,廣東、廣西全境淪淊的敗報後,氣憤的把太監送上的“東洋大補膏”給捽到了地上,在四分五裂的碎瓷到處飛濺的時候,鹹豐終於下定決心,啟用一直忠心剿賊的江北提督顧詩來挽救日顯頹勢的大清國力,一道加封顧詩為兵部尚書,太子太保,節製江北五省(山西、河北、河南、山東、安徽)軍務的詔書不但在滿清朝廷引來動蕩,也讓身在天京的王財越發對這個兵部尚書顧詩更有興趣了,毫無疑問,打聽顧詩詳情的最佳人選就是李鴻章了。


    李鴻章被王財急吼吼的找到輔王府的時候屋子裏麵已經一大群人了,除了總參謀部的幾個參謀外就是內閣重臣,現在可以說蘇南的一切政策都在為北伐做準備,畢竟完成統一大業可不是三下兩下就能完成的,在北京的滿清朝廷身後還有廣闊的蒙古草原和他們的“龍興之地”黑龍江,如何能有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小的損失來恢複中華,這是王財優先考慮的重中之重。


    “漸甫,就等你了,這個你先看看,”王財順手把範例從北京送迴的情報丟給了李鴻章,“我聽說這個新任的兵部尚書是你的老部下,你說說他到底有些什麽手段能爬這麽快?”


    李鴻章坐到一邊的椅子上,耳邊盡是眾人輕聲交談的低語聲,他仔細的把這份情報看了一遍,點了點頭又還給王財,略一沉思便道:“輔王千歲,這個顧詩是我的老部下不錯,此人在廬州府投軍,先是在前任安徽巡撫周天爵大人所募勇營中效力,在下奉皇命……在下到任安徽辦理團練後他慕在下的微名而來,初時不見有何才能,在按北和撚子打了幾次之後,我觀此人頗知調度,因為破格簡拔他當了哨官,後來在廬州之役中因為攻破大蜀山發逆……大蜀山太平軍營壘有功,被福濟大人相中而收入麾下,後來保奏……北京,想來這些年他功勞不小,因此得享高位……


    王財擺了擺手:“這些我們都知道,我隻想問問,他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平日他有何興趣,又有何愛好?”


    李鴻章看了看一屋子的人,猶豫了一下道:“此人不通文墨,卻明聖人之道,不曉兵法,卻知操兵野戰,此人任哨官時,常常命手下勇丁列隊出操,訓練具仿西洋模式……與殿下的練兵方法到是有幾分相似,攻戰之時必奮勇爭先,得賞則必分手下,因而頗得軍心……”


    “得賞必分手下?”王財翻了翻白眼,他不相信清軍中還有這樣公而忘私的人,“那他拿什麽養家?”


    “此人身世頗為可憐,”李鴻章猶豫了一下迴答道,“據在下所知,顧詩乃是安徽桐城人,太平軍攻克桐城時他全家都死於亂軍之中,因此才敢逆天而行,抗拒聖兵……殿下,此人雖有將才,但卻並不足慮。”


    “哦?這卻是為何?”王財奇怪的問道。


    “在下看來,顧詩雖然頗知調度,又很得兵士之心,但卻不知天下大勢,在下常聽營丁報說顧詩極為崇尚西洋政治,行事具仿西夷,卻不知道中學才為根本,西人奇技淫巧,雖火器犀利,但禮儀文教卻遠不如我中華大國深厚,顧詩曾對人言若要中興大清,則必以民選官吏,設內閣議會輔政……”


    王財已經不知道李鴻章在說些什麽了,他隻覺得這個顧詩如果不乘早殺掉,將來必定是心腹大患,這個清廷新任的兵部尚書分明是要在中國搞君主立憲製,在這個時代,一個不通文墨的人能有這等見識,若不是在腦袋一拍,類似一休哥那樣的人物,就是跟著洋人混過不少時間的,再有就是……和自己一樣,來自未來?


    王財擺了擺才,示意李鴻章不要再繼續往下說了,此時他打定了主意,不管這個顧詩是從哪裏來的,哪怕他是從火星上來的,也必需殺之而後快,決不能讓他的勢力再繼續膨脹下去,否則不但北伐阻力大增,將來究竟誰得天下都變得頗有懸念了。


    王財朝韓寒彰點了點頭道:“等下有幾件事情你要去辦,第一,你通知範例,不論用什麽辦法,一定要讓鹹豐皇帝早點死掉,我聽說鹹豐有個妃子叫慈禧的,要想辦法跟她聯係上,花多少錢都要把這事辦好,原來送到宮裏去的福壽膏還要繼續送,最好給慈禧也送,第二,要讓範例在北京散布顧詩暗通天朝的消息,誣蔑他有反心,偽造些書信也不是什麽難事,讓這個兵部尚書別老是這麽紅得發紫,滿清朝廷骨子裏是信不過漢臣的,這點你們情報司要動點腦子,第三……”王財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咬著牙道,“有獻上顧詩人頭的,賞銀五千兩,官至候爵!”


    坐在一邊的李鴻章打了個冷戰,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竟然能讓王財對顧詩產生這麽大的敵意。在王財看來,任何阻擋他推進中國強盛的人都必需幹掉。


    “殿下,現在我軍集結在安徽的主力已經超過五萬人了,其中馮天將軍的新五軍,藩啟亮將軍的新四軍和鄭伯倫將軍的新八軍都是天朝精銳,不如主動進攻顧詩小妖,打亂清廷在江北的布置,為我大軍集結北伐爭取時間。”王財看了一眼,原來是總參謀部接替威卡的總參謀長葛海華,這個當年軍校的佼佼者跟著威卡磨練了兩年,如今終於可以獨當一麵了。


    “可以!可以讓他們往河南和山東方向推進一些,我們不能坐等著清妖準備好了再去揍他,時時刻刻的敲打他們一下也好。”說完王財轉頭對錢百萬道,“十萬新軍的裝備都到齊了嗎?”


    錢百萬在椅子上欠了欠身道:“還是不夠,按一線作戰部隊標準,目前的裝備隻夠一半。”


    “行了,其餘的我們可以慢慢來,”王財又對葛海華道,“看來把這些人用到北伐是來不及了,你們迴去議一下,讓這二十支新軍趕赴贛、粵、閩、浙接替防務,除了左二軍駐防廣州外,其他十二支一線部隊全部迴撤到蘇南,抓緊時間休整,做好北伐的準備,不能再等了。”


    葛海華點了點頭,從懷裏拿出一份文件輕輕放到王財的桌上:“殿下,這是總參謀部擬定的北伐計劃,請殿下批準。”


    王財隨手翻了翻,隨手放在了一邊,瞪著眼睛朝監察衙門白逸生喝道:“水師泄秘的事情你們查了一個月了吧,有什麽結果嗎?”


    白逸生趕緊起身抱拳道:“殿下,查清楚了,總參謀部的幾位洋員私下將情報送給了上海的英國領事,我已經派人把他們關了起來,就等殿下發落了。”


    “狗日的吃裏扒外的東西!”王財一拍桌子,“殺,一個不留,全部殺掉!”


    站在一邊始終不說話的鄭國趕緊起身道:“殿下,此刻北伐再即,實不易再與洋人發生衝突,這些洋員不如全部開革,此外現在朝廷內外各部衙門都有洋員任職,雖於政務實有益助,但是當此非常時期,是否可以將這些洋員裁撤,以利軍務?”


    王財古怪的看了一眼王闓運,轉頭道:“全部裁撤不必了,有的人還是真心幫助我們的,像那個伶俐,我看他在商務衙門幹得不錯,你迴頭讓吏部拿個條陳上來,所有軍務衙門的洋員都打發到惠山軍校去上課,暫時讓他們離開決策部門,”說著王財又看了看葛海華道,“總參裏麵洋人不少,北伐的事情不要讓他們過多的參與,你們多弄幾套方案,掩人耳目為好。”


    “殿下,此外還有一件事情,”白逸生從懷裏拿出一卷白紙遞給王財,“這是監察衙門半年來查處的犯官名單,請殿下鉤決之後,我們便可移交刑宣司按律處治了。”


    王財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這火就不打一處來,名單上麵七、八十個人名,不是鄉官就是防軍軍官,半數以上都是因為貪腐被監察衙門查處的,難道剛打了半個中國,這些人就開始官僚了嗎?這貪汙腐化真的是國人的劣根性嗎?


    “這上麵你都查確實了嗎?”王財晃著手裏的名單,沉著臉問道。


    “都查實了,”白逸生欠了欠身,“所有卷宗都在監察衙門備案,不會有錯的。”


    “放屁!”王財大怒,抬手狠狠的把名單扔在地上道,“這才多長時間?照你這麽查法,我天朝官吏豈不盡是墨吏巨貪?”


    白逸生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猛的從椅子上坐起,緩步走到屋子中間,“撲嗵”一聲跪倒在地,昂著頭道:“卑職按《太平刑律》辦差,行事光明磊落,當年殿下授卑職監察之責,令卑職掃盡天下貪官,以盡臣責,此言猶在耳邊,天朝所以中興,乃是輔王向來以廉治下,今日卑職所奏之人均是各地貪髒枉法之巨者,此等害群之馬若不除之,則天朝何以立國?百姓何以仰感天恩?請殿下明辯之!”


    “明辯?明辯什麽?江西才平定多久?你也抓出來十幾個官吏,這些人就這麽沒有腦子撞到你槍口上了?那個陳思濤我知道,當年在桐鄉做鄉官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清官,怎麽跑到你手上就成了墨吏了?”


    “殿下,陳思濤在桐鄉任職時,每日米不過三兩,菜不過青菜、豆腐,累月不見油腥,卑職也深感佩服,但是自調任貴溪後,與當地豪張勾結,侵占良田數十傾,收銀近萬兩,此人已非當年之陳思濤,實乃我天朝之駐蟲!”白逸生仍然不肯讓步。


    “好,你且說說,你們查了這麽多人,有沒有想過,為什麽桔在江南為桔,而至於江北則為枳?在蘇南是清官,跑到江西就成了墨吏了?”王財冷笑一聲,重新坐迴到椅子上,冷冷的看著下麵跪著的白逸生。


    滿屋子的人都在為這個死硬的監察衙門丞相捏了把汗,隻有王闓運知道為什麽王財會對這個事情如此敏感,北伐在即,他更需要一個穩定的後方,此時就算抓到這些官吏,王財也不能冒然治他們的罪,甚至還不得不安撫他們,目的隻有一個,一定要為北伐爭取一個穩定的後方,可偏偏這個白逸生認死理,當著這麽多人麵跳出來要查辦貪官,這事要是傳了出去,說太平天國剛剛占據半壁江山,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就是遍地墨吏了,那還如何聚人心北伐?因此才會如此嚴曆的訓斥白逸生,可是這個刺頭不知進退,逮著理了就不讓人。


    “殿下,這與鄉官製度有關係,”白逸生昂著頭,寸步不讓的說道,“正是不受監管的權力才導致了如此大麵積的吏治**。”


    王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原想斥責他幾句,服個軟麽就算了,誰知道白逸生不但不讓步,還開始攻擊鄉官製度了,當下反而笑出聲來:“好,好,你說來我聽聽!”


    “殿下,卑職在蘇南時也曾認為鄉官乃是以民治民的好辦法,但是隨著天朝大軍在各地的迅速推進,原來的良方此時已治不了惡疾。”白逸生臉色蒼白的繼續說道,“蘇南方圓不過數百哩,信息朝發夕至,且大人與清妖在蘇南攻戰日久,豪強富戶非死即逃,因此社會清平,但贛、閩、粵三省則不同,我天朝大軍所向披靡,追亡逐北,大軍所到之處應聲而降者甚眾,各地舊地主、舊軍官和地方豪強通過控製鄉官選舉而登上了鄉官的位置,這些人掌握權力之後不但繼續魚肉鄉裏,還對天朝政府推行的各項政策陽奉陰違,消極抵製,更有甚者買通當地防軍,儼然就成了地方一霸,更何況這三省原本就是會黨活躍的地區,半年下來,竟然是山頭林立,連太平軍的傳令聖兵也敢劫殺,這難道不是因為鄉官製度自身缺乏監督所至嗎?因此卑職奏請殿下令政務衙門重新謀劃良策,以利百姓,以利北伐。”說完白逸生在地上磕了三個頭道,“卑職衝撞殿下,請殿下治卑職不恭之罪!”


    王財自然知道白逸生說的都是實話,哪裏舍得治他的罪?在他看來先進於這個時代的鄉官選舉製度在中國的封建土壤中會變形的如此嚴重,也許正如白逸生所說的,現在的鄉官製度雖然保證了普通老百姓有機會選舉地方官,但是限於各方麵因素,這些選出來的鄉官大部分是沒什麽文化的,那些舊勢力強大地方選來選去甚至還是舊官府衙門原班人馬,這樣的地方官怎麽可能保護老百姓利益?怎麽可能全力支持太平天國政府?


    “你起來吧,”王財無奈的看了看自己手下這個諫臣,又四下掃了幾眼問道,“他剛才說的話你們都聽見了,有什麽想法嗎?都提出來吧!”


    屋子裏靜得連根針落到地上都能聽得見,王財正在氣頭上,誰也不敢跳出來摸老虎的屁股,白逸生緩緩的站起身繼續說道:“卑職平日也常常想著這件事情,無非是從根源上遏製,各地府、縣一級增設監察局,加強鄉官選舉的監督。”


    “殿下,在我看來,這鄉官製度其實類似於西方簡單的民主選舉製度,”容閎猶豫了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欠了欠身道,“正如白大人所說的,任何民主一旦失去了監督約束就肯定會走樣,英國阿克頓勳爵也曾經說過‘權力導致**,絕對的權力絕對導致**’,所以立法來約束鄉官權力是非常必要的,我在美國時他們用的是三權分立,就是是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相互獨立、互相製衡,這樣確實可以有效的保證行政官吏的廉潔,不過我並不認為當今中國適合於推行這種三權分立的製度,首先我天朝乃是中央集權,立法權乃在中央政府,因此地方並沒有製訂法律的權力,其次目前國人尚不具備自覺民主的基本條件,人人厭惡**,但又迷信權力,再有就是建立三權分立的體係需要建立一整套的法律體係和大量知法守法的官員,這一點也是我們目前最缺的。”


    王財點了點頭道:“是啊,咱們這邊還有不少人一心求佛求道,直想著圓滿呢,這種水平搞什麽民主?”


    “既然如此,殿下何不仿秦例,酷刑嚴法治天下?需知亂世當用重典,殺得怕了,自然老百姓就不敢不尊紀守法了。”韓寒彰插上一句道。


    ps(以下不算入正文,也不收費):有朋友在書評區討論了昨天海戰那一章,認為情節設置有問題,這裏我引用我與hellwolf兄在書評區的兩個迴複來解釋一下。


    1、我迴複:狼兄弟,第一天國很窮,很窮,王財又大興土木,確實很窮,第二,日本從英國人那裏買了四艘四十門炮的巡洋艦,至於其他炮艦則是類似於清軍的福船炮艦,薩幕藩是日本比較早學習西方的強藩,因此對海軍的認識也比中國早,有史實證明,1860年之前,日本人就造出了小型蒸汽機,而那個時候中國還是bs一切西方事物呢。


    2、hellwolf兄的迴複:當時的海戰拚得無非就是火力和機動,主角買的就是火力,機動就沒得玩兒了,不過小日本也夠嗆,當時的巡洋艦基本上是拿戰列艦沒戲的,因為火炮的威力不夠嘛,基本上沒有戰列艦被打沉的,都是投降或俘獲,巡洋艦的小身板火力基本上搞不定戰列艦,但是要逃跑戰列艦也拿他沒辦法就是了,這種打法(鋤頭理解是指小說中血拚到船沉人亡)隻有沒有投降概念的東方才會出現,不過日本人那是送死,畢竟風帆時代,搶占上風的機會隻有一次,迴頭就要麵對戰列艦的舷側齊射火力,也就是一錘子買賣,生死立現,打不著快跑,命中了必死無疑。


    3、歡迎大家繼續在書評區提出自己的看法,大夥討論才能共同進步。另外兄弟們給月票的時候還是應該大方一點,我每天看著月票數跳動感覺得很爽的,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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