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裕也平時也不是不會到這邊來, 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可以稱得上波羅咖啡廳的常客。


    隻是像現在這個樣子,這麽鬼鬼祟祟的刀這附近來, 江戶川柯南還是第一次見到。


    雖然說風見裕也對外的身份,是警視廳公安部的一名警察, 但是江戶川柯南知道他真實的身份隸屬於警察廳的zero中的一員, 也是安室透的下屬。


    他現在這樣子的出現, 實在是沒有辦法讓江戶川柯南覺得不奇怪。


    “毛利叔叔, 我去一趟博士家,你記得和小蘭姐姐說我不迴來吃晚餐了”


    他說完了話就跑出了門, 正坐在辦公桌後麵, 戴著一隻耳機聽賽馬廣播的毛利小五郎隻是看了他一眼, 癟了癟嘴又繼續一邊看報紙一邊聽賽馬。


    沒過多久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毛利蘭看著空蕩蕩的房間, 疑惑的向他看了過去“爸爸,柯南人呢”


    “說是去阿笠博士家了,今天晚上也不迴來吃飯。”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從報紙的後麵傳過來, 讓毛利蘭困惑的往已經關上的門的方向看了一眼, 才無奈地聳了聳肩,算是接受了這樣子的說法。


    而去阿笠博士家當然隻是江戶川柯南出門的借口而已, 他在離開了偵探事務所以後, 就一路小跑到了風見裕也的身邊,叫了他一聲“風見警官”


    小心翼翼的男人被嚇了一跳, 朝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發現是江戶川柯南站在自己的身後, 鬆了一口氣“是你啊”


    “風見警官在這裏做什麽呀”江戶川柯南仰著臉,儼然是一副乖巧的模樣“是有什麽案子嗎”


    “啊,不是”


    他搖了搖頭,張了張嘴,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隻是迴頭向波羅咖啡廳那邊看了一眼,就說自己還有事情,轉身匆匆的離去了。


    這個樣子就更讓江戶川柯南覺得奇怪,不過並沒有追上去,而是往波洛咖啡廳的方向看了一眼。


    皺了一下眉。


    一段時間以後,他總算是走進了那家咖啡廳,這個時候用餐的高峰期已經過去了,店裏也沒有這麽多客人,隻有安室透和榎本梓兩個人在。


    他才剛剛走進去,就聽見安室透的聲音“那麽,店裏就暫時交給你了,梓小姐。”


    “嗯,就放心好啦”


    榎本梓接過了他遞過來的圍裙,剛好看到了江戶川柯南“柯南,你怎麽來啦”


    “我來找安室先生”


    “不好意思呀,柯南。”


    安室透帶著歉意的向他微笑了一下“我還有點事情,所以今天大概是沒有辦法和你聊天了。”


    “可是”江戶川柯南的話還沒有說話,安室透就已經錯過了他。


    他這樣子的反應和剛才風見裕也的反應都是在是太不尋常了,讓江戶川柯南不得不猜測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所以,江戶川柯南想都不想的就轉身追了上去,留下榎本梓站在原地,疑惑地偏了偏頭。


    “柯南和安室先生的感情這麽好的嗎”


    不過無論如何,榎本梓都不會知道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切都被波羅咖啡廳那扇大門給隔開了,就仿佛是兩個世界。


    “安室先生”江戶川柯南小跑著跟在他的身邊“昨天晚上的事情,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這不是你應該管的。”安室透垂眼看了他一下,並不打算多說。


    可惜江戶川柯南並不打算就此罷休,繼續道“是組織的人做的,對嗎”


    “我和你說過,好奇心太重不是什麽好事。”安室透的腳步慢了一瞬,在對上他堅定的眼神的時候,歎了一口氣“你還是不要知道會比較好。”


    “安室先生”


    “好吧。”


    他終於停下了前進的步子,眼中掠過了一絲什麽,不過太快了,江戶川柯南完全沒有發現“昨天晚上入侵警視廳的人,的確是黑衣組織。”


    “他們竊取了什麽資料”


    安室透抿了一下唇“他們竊取了公安部保存的,目前掌握到的臥底們的資料。”


    “你說什麽”


    江戶川柯南被這個情報砸得眼前發黑,急忙道“那你們的身份”


    “不知道。”


    安室透打斷了他的話,眼神平靜沒有波瀾“我隻能確定那個人看到了資料,但是有沒有看到完整的,就不清楚了。”


    “也就是說,沒有帶出去”


    “組織裏麵有一個能過目不忘的人,這一次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人做的。”


    還沒有等江戶川柯南慶幸完,安室透的話就再一次讓他陷入了沉默,片刻才繼續開口“可是,目前安室先生沒有事,是不是就說明”


    “不。”


    他用幾乎冷漠的語氣,將自己目前所掌握到的情報告訴了他“我剛才收到了消息,說是在法國的兩名臥底已經被人狙擊。至於狙擊他們的人,是科倫和基安蒂。”


    這兩個名字江戶川柯南當然是耳熟的,因為那是跟在琴酒身邊的兩位狙擊手,所以他也對他們要外的關注。


    他們兩個人出現在了法國,也就是說明琴酒也在那邊,所以安室透目前才能夠繼續這麽自由的活動。


    江戶川柯南的唿吸因為這個消息停止了一瞬間,感覺喉嚨裏麵一陣幹澀,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所以”


    安室透的聲音依舊保持著平靜,是他訓練有素臨危不亂的表現“你最好是別跟著我,否則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他們發現了。”


    “安室先生,你是想讓我拋下你不管嗎”江戶川柯南皺緊了眉。


    他卻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再見了,江戶川柯南。”安室透再一次邁開了步子,給了他最後一個眼神“如果我們還有機會再見的話。”


    最後的那個眼神,是非常的冰冷又無奈,就仿佛是要訣別


    江戶川柯南站在原地,久久都沒有從他的那個眼神中迴過神,等到好不容易終於如大夢初醒一般的反應過來,安室透的身影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看著從遠處走過來的路人,幡然醒悟,立刻向工藤宅的方向跑了過去,希望能夠讓衝矢昴知道這個消息,好一起做出應對之策。


    安室透靠在不遠處的轉角的牆上,注意著江戶川柯南的行為,直到他往反方向跑步離去了很遠,才緩緩的從那個路口走了出來。


    一輛紅色的跑車也在這時停在了他的麵前,搖下了車窗,露出女人美豔的麵容“你的演技倒也不遜色與任何的演員啊。”


    麵對她這樣子嘲諷的話語,安室透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上去,係上了安全帶“能夠得到你這位國際知名女演員的誇獎,還真的是我的榮幸。”


    “是啊,就算是我也被你們騙得團團轉呢。”


    就算是貝爾摩得,她對安室透的懷疑隻能說是在一點點的情況,對於琴酒,她更是不會有任何的懷疑,隻是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都是叛徒,或者說是臥底。


    想起了那個笑容甜美的少女對烏丸蓮耶所做的事情,還有那雙凍了冰雪卻又消融的綠色眼眸,她又自嘲的一笑“和黃金之王作對,組織輸得不冤。”


    “你看起來也沒有多少遺憾。”安室透斜掃了她一眼。


    貝爾摩得的唇角就向後扯了一下“我隻是有一點感慨罷了。而且那個組織,的確是存在得太久了,也沒有什麽再繼續存在的必要。”


    “哦即便你和boss”


    “那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她打斷了安室透的話,已經踩下了油門,讓車子向前駛去。


    此時此刻,據說是在法國的琴酒實際上是在東京的某個酒店之中。


    他看著坐在麵前那個溫潤的棕發青年,還有旁邊就差沒有躺在床上,時不時往嘴裏扔棉花糖的青年,內心很快就有了判斷。


    沢田綱吉肯定是同意了的。


    不過出於流程的問題,他還是把情況跟他們說了一遍,然後征求對方的意見“所以,不知道彭列是否有這個意願。”


    “結月的這個注意倒是不錯。”


    沢田綱吉斟酌片刻,就點了點頭答應下來“我們彭列也參與吧。”


    “那麽,我會將這個消息迴稟給禦前。”琴酒頷首,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站在他身後的伏特加大跌眼鏡。


    有一說一,他感覺立山的事情之後,自家大哥變得太多了。


    變得,更好相處了


    他一時找不到形容詞,盯著琴酒的方向出神,直到察覺到了一道冰冷的視線,下意識向那邊看了過去,才發覺對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到了酒店的房間門口。


    “你在做什麽,伏特加”


    “對、對不起,大哥”


    他連忙向那邊走了過去,琴酒又向仍然坐在房間裏的兩人點了一下頭“那麽,我們就告辭了。”


    “慢走呀”


    白蘭咬著棉花糖含糊不清地迴答著,那邊就毫不猶豫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見此,他才笑眯眯地看向了沢田綱吉“綱吉君真的是學壞了呢。”


    “有嗎”


    “有呀,現在結月應該也以為你是被我勸說之後,才會同意這件事情的吧”


    白蘭身體一正就坐了起來,看著微笑著看自己的青年,抱怨著“我可是替你背鍋了呢”


    事實上這幾年過去了,沢田綱吉這隻兔子早就被染上了黑色,在白蘭提起來以後,沒過多久,他就已經做好了自己的決定。


    所以看著白蘭那副控訴的樣子,他也隻是淡定地點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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