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結月從鈴木家的博物館將潘多拉帶迴禦柱塔交於威茲曼研究, 而在數據收集完畢之後,就把它交給武裝偵探社, 讓他們還給阿加莎。


    這件事情是在最開始,天道結月就和江戶川亂步說好的, 所以也才會有今天太宰治和國木田獨步來到禦柱塔的事情。


    因為是在預料之中, 所以這並不讓天道結月覺得驚訝。


    隻是她沒有想到, 在自己把潘多拉遞給太宰治的時候,他居然會在接過去的同時, 用指尖從自己的掌心劃過。


    這還是她第一次碰上這樣子的事情,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對她來說確實是有點新奇的,讓她忍不住看向了太宰治的眼睛。


    那雙眼睛裏麵和原來一樣帶著淡淡的笑意, 還混雜了一點惡作劇成功了的惡劣在其中,明擺著剛才的動作就是故意而為之的。


    這讓天道結月不經意地垂了垂眼,握在身後的手指摩擦了一會,才重新向看向他們。


    這種大膽到可以說是帶著挑逗意味的動作, 就算是不想要多想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是越來越搞不懂太宰治這個家夥究竟是想要做什麽了, 但是隻要一想到他經常找長得漂亮的女性詢問是否要一起殉情, 也經常對別人動手動腳的,她就果斷的淡定了。


    天道結月揚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剩下的報酬我會讓人打到偵探社的賬戶上,等迴去了以後,希望二位能夠替我向福澤社長他們問好。”


    “好的, 請您放心”


    國木田獨步的性本來就是一本正經的, 在知曉了天道結月的身份以後, 就一直都保持著一種恭敬的態度。


    刻板的樣子讓旁邊的太宰治擺了擺手, 看上去似乎很嫌棄的樣子“都說了,國木田君你這個樣子是不會有女孩子喜歡的”


    “你又在瞎說什麽呢,太宰”


    “我才沒有瞎說呢,這可是我根據經驗分析得出的結論”


    他豎起了一根手指在臉邊搖了搖,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看得天道結月直挑眉“太宰先生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


    “那是當然。”


    太宰治毫不猶豫地開口,側過了臉對她眨了一下右眼“我也算是一位完成了不少的委托的偵探嘛”


    “那你還真的是一位不錯的偵探。”


    天道結月在這個時候已經轉過了身,走到了實驗室的門口,半側了身“既然太宰先生暫時不想迴去的話,那麽就和我來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們。”


    “好呀1”


    太宰治完全忽略掉了國木田獨步的反對聲,把天道結月的話當成了邀請,也不管自己的搭檔了,邁著輕快的步子就向她的那邊走了過去。


    直到走到了天道結月的身邊,他才又把腳步給慢了下來,就保持著與她相同的速度和她並肩,一起走出了這個實驗室。


    國木田獨步看著那邊,總覺得有哪裏不大對勁,不由地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把裝著潘多拉的盒子拿好,快步走過去跟上了他們的步子。


    天道結月把兩個人帶去了會客室,他們也在這裏再一次見到了兔子。


    看著身為親兵的兔子替天道結月斟茶,然後又把點心端上來的樣子,國木田獨步也再一次覺得對她有了新的印象。


    而比起他的拘束,太宰治表現得就要愜意得多了,一邊向兔子道謝一邊接過了那杯茶,喝了一口之後,才在天道結月的注視之下開口“結月想要和我們談一些什麽呢”


    “是關於天人五衰的事情。”


    一提起正事,國木田獨步也坐正了身體“天人五衰的事情,我們已經進行了深入的調查,不過,現在又牽扯出了一群麻煩的人物。”


    天道結月聳肩,表示自己願聞其詳。


    太宰治就接過了話,道“橫濱由於情況特殊,所以軍警也區別於其他的普通警察,這一點結月你是知道的吧”


    “嗯。”她輕輕地頷首。


    “軍警之中有一群特殊的存在,被稱作是獵犬,他們也是軍警中最強的特殊部隊,其中的成員都是異能者。”


    這件事情天道結月當然也是知道的,雙手交疊成了塔狀放在膝蓋上。


    她自從接手了黃金之王的位置以後,對橫濱那邊還是采取的放任的態度,除非是必要的情況,否則也不會過多的幹涉那邊。


    “然後”


    “這一次追查天人五衰的事情,獵犬那邊也插手進來了。他們對天人五衰似乎也是持著想要追查到底的態度,所以和我們稍微起了一點衝突。”


    太宰治如實地開口,不過並沒有說得太細,視線在天道結月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繼續道“而且,還有一件事情。”


    “什麽事”


    “亂步先生懷疑,天人五衰裏有人混入了政府的高層。”


    這個事情就算是國木田獨步也還是第一次聽說,看向太宰治的眼神相當的震驚“太宰,這件事是什麽時候”


    “不久之前。”他看了過去,認真道“不過,這件事情在現在之前就隻有亂步先生、社長還有我知道,所以還請國木田先生對其他人保密。”


    “為什麽”這一點國木田獨步並不明白。


    太宰治卻是難得的正經“這是社長的要求。”


    “我知道了”


    福澤諭吉在偵探社的各位心中,是一個非常值得尊敬的存在,包括了江戶川亂步在內,大家對他的話幾乎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的。


    所以即使是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做,國木田獨步還是點了點頭。


    正拿著一串三色丸子咬著的天道結月目光在他們之間徘徊了一圈,把嘴裏的那顆糯米丸子咽了下去“這麽說,是不用消除記憶了”


    “對哦,我都忘記兔子還有這個能力了”


    太宰治右手成拳敲打在了左手的掌心之中,不懷好意向國木田獨步看了過去“國木田君,不如就讓兔子把你的記憶給消除吧”


    “哈太宰,你是不相信我嗎”


    “開玩笑的嘛”他擺了擺手。


    後麵幾個人有簡單聊了些事情,天道結月才讓兔子送兩人離開了禦柱塔,這一次太宰治倒是非常的聽話,讓國木田獨步稍微在心裏質疑了一下,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他總覺得,太宰治對天道結月的態度有點不大對勁,再聯係起了前段時間江戶川亂步說太宰治似乎談戀愛了的事情


    不、會、吧


    對太宰治真的是又當爹又當媽的青年看向他的眼神頓時就複雜了起來。


    他該說“不愧是你,太宰”嗎


    “嗯”太宰治偏頭“國木田君,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麽”


    “不,沒事。”還是迴去跟亂步先生確定一下好了。


    壓下了心裏的驚訝和不敢相信,國木田獨步搖了搖頭,和他一起繼續往車站的方向走。


    天道結月站在落地窗的旁邊看著下麵漸漸就看不到的身影,收迴視線看向了拿在手裏的終端。


    上麵是琴酒發過來的消息,說是庫拉索已經按照計劃去警視廳裏鬧了一場,順便匯報了一下目前的情況和之後的一些進展。


    他說,安室透和水無憐奈的那邊也已經安排好了,隨時都可以把他們給帶迴來。


    自從琴酒投入天道結月的門下之後,他就在暗地裏麵按照天道結月的吩咐,把那些臥底的情況全部都摸了個清楚。這一次的大規模行動之前,他通過一係列的手段把他們給派出去了,所以就算是組織覆滅,臥底們也大都沒有被牽扯進來,一直與琴酒的這邊聯係,以為組織依舊是存在的。


    而有少數的幾個臥底即便知道那次行動的狀況,現在也暫時被彭列他們那邊給控製了起來,所以組織的事情一直都沒有走漏風聲。


    天道結月看了眼上麵簡單的報告,下一秒就撥通了琴酒的號碼,讓他詳細地說明完畢以後,才開口道“接下來,你就聯絡彭列那邊吧。”


    “彭列他們也要參與嗎”


    “唔臨時決定的。”


    這還得要歸功於天道結月昨天晚上和鈴蘭發消息的時候,對方的終端被白蘭那個家夥搶過去了,然後表示要拉彭列下水。


    反正都是要演戲,多一個人來演出,也算是豐富劇情嘛。


    這麽想著,天道結月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我已經把你的聯係方式告訴那邊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聯係你。”


    這個意外就是白蘭沒有說服沢田綱吉,不過不成功的幾率大概是很小的,畢竟對方那個死纏爛打的功夫可不是說著玩的,再加上彭列那邊也有幾個搞事情的


    她掛斷了通話,抬頭看向了米花町的方向。


    天空之下是一層又一層的高樓形成的風景,她卻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位小偵探忙得手忙腳亂的樣子。


    “就等著我送給你的大禮吧。”


    “工藤新一君。”


    已經迴到了米花町的江戶川柯南打了一個噴嚏,他在迴來的時候,就已經去波羅咖啡廳找安室透了。


    隻是當時安室透說自己暫時很忙沒有時間,讓他一會再下去找他。


    “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江戶川柯南揉了揉鼻尖,從窗戶往外麵看,忽然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在外麵的街道上麵,而且看起來還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是想要做些什麽。


    這讓他覺得有點奇怪。


    “風見先生到這裏來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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