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的陣仗許多人長到這麽大都不曾親眼見過的, 就算是見也不過是在電視和漫畫之中,看著他們人為的製作出類似的場景。


    可現在是在冰天雪地的獨立賓館,也沒有任何的拍攝人員, 那群穿著奇怪又正式的人就這麽跪在了同一個學校的同學的麵前,請求著她的原諒。


    這種場景過於的震撼,在他們的眼中不亞於剛才所看到的那一切。


    這個時候, 從另一架直升機上走下來的宗像禮司也已經走了進來, 看了一眼前的場景, 向淡島世理和伏見猿比古示意了一下,兩人就帶著特務隊的各位拿著之前就準備好專門用來限製權外者的手銬,銬上獄寺隼人指出的那幾個異能者的手腕上。


    boss看著那限製著自己力量的手銬,咳嗽了兩聲望向已經讓兔子們起來的天道結月, 眼睛裏有驚訝有怨毒, 然後癲狂地笑了起來, 甚至笑出了眼淚“哈哈哈哈他死了他死了”


    “到底是我活過了那個什麽自以為是的毛頭小子枉費他還自詡是被選中的黃金之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隻有風聲的房間裏麵響了起來, 本來還在那邊的天道結月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這邊, 揮手將狂笑中的男人扇倒迴了地上。


    那張虛假的臉也被打破了,半皺半毀地掛在他的麵上, 讓那張半真半假的臉看上去相當的猙獰可怖。


    “把話收迴去。”天道結月垂著眸看他。


    他卻還在笑, 像是喘不過氣來了一樣的躺在地方,胸口劇烈的起伏“他還選了你這麽個小丫頭”


    boss烏丸蓮耶抬起了手, 指向了站在麵前的天道結月, 旁邊的伏見猿比古皺了一下眉, 還沒有開口, 就看到屋子裏冷光一閃。


    那柄金色的鐮刀再一次出現在了少女的手上,刀尖一勾向下,將烏丸蓮耶的手釘在了地板上麵,讓看清這一幕的幾個學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


    叫聲在她冷漠的眼神看過去以後就卡在了喉嚨裏麵,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邊,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想要做或者是說什麽,呆呆地保持原本的動作愣在了原地。


    “我說了,把剛才的話收迴去。”


    天道結月的手腕微微一動,刀刃直接扭了一下,在骨肉裏轉了半圈,烏丸蓮耶猙獰的表情就變得更加的扭曲,咬著牙關愣是沒發出一句慘叫聲。


    鐮刀被她猛地抬起,紅色的液體也跟著飛濺了起來,再重新揮動的那一刻,一聲清脆的兵器碰撞上響了起來。


    “禦前,已經夠了。”


    宗像禮司是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行為的,也沒有想到上一代的禦前對她的影響這麽大。


    隻是就算是黃金之王,也不能夠輕易地犯下這樣子的錯誤,於是在那一刻就拔出了天狼星擋在了半空中,阻止她要揮向烏丸蓮耶的動作。


    “宗像室長。”


    還是和平日裏一樣的嗓音並不似那般的溫和,就像是夾雜了外麵吹進來的風雪,帶著無盡的冷意“你想要阻止我嗎”


    “身為青之王,我的職責是要維護秩序。”


    宗像禮司斜眸以眼神將打算拔刀的各位的動作製止了,扶了扶眼鏡向她道“請恕我失禮,但是還請您手下留情。”


    “還有,請控製好您的威茲曼偏差值,否則”


    他停頓了片刻,視線在四周掃了一圈“我會很困擾。”


    天道結月的眉心動了動,拎著武器的手被人用冰涼的手覆上了手背,以半握的形式握在了掌心裏。


    “好了啦,結月。”


    太宰治站在她的身後,俯首在她的耳邊低語道“你不是還想要知道那些秘密嗎他死了可就沒辦法了。”


    “”


    她的神情似乎沒有剛才那樣僵硬了,國常路見此,也開了口“禦前,這些人就暫時交給青之王吧。您看看,那些學生應該怎麽處理”


    這算是轉移了話題,也是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本來打算衝過來阻止卻被白蘭給拉住了的沢田綱吉,看到她眉眼放柔了下來,也總算鬆了口氣,向終於鬆開自己的白蘭瞪了一眼“要是真的出事怎麽辦”


    “不會的啦”


    白蘭望著那邊,從口袋裏摸出一顆棉花糖扔進了嘴裏“那邊有這麽多人,怎麽可能會出事情”


    “而且,現在不是真的沒事兒嘛”


    聽他理直氣壯的聲音,沢田綱吉隻是無奈,所幸確實是沒出什麽事兒,現在又是王權者內部的事情,他暫時不好插手隻能夠站在一邊旁觀。


    剛才本來以為沒事兒了,誰知道天道結月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現在又說到了要怎麽處理他們的問題,讓全程目睹了一切的各位內心非常的不安。


    尤其是天道結月看過來的時候,有些膽小的甚至都閉上了眼睛。


    她的目光在冰帝的師生身上掃過之後,在和她關係最好的網球場的各位麵前停了幾秒,才揮了揮手,向兔子們吩咐起來“把記憶消除了吧。”


    這些事情不是這些普通的學生和老師應該看到的,這一次被帶來的兔子也大都懂得消除記憶的事情,便齊聲頷首應下了,轉身走向那邊不安望著這個方向的各位。


    鐮刀在她放鬆的時候,被太宰治取下來放到了一邊,他拉著剛才天道結月打人的手,十分誇張地叫了一聲“都紅了”


    “你就別耍寶了,太宰先生。”


    天道結月看著這個不該出現卻偏偏出現了的男人,他正低著頭,從她的視角隻能看到濃密長翹的睫毛,知道聽到了她的聲音才抬起頭來,一本正經地問她“打得這麽用力,手不痛嗎”


    “還好。”


    剛才的情況天道結月倒是真沒有想這麽多,現在他提起來才覺得手掌上麵一陣的麻,向後縮了一下手打算收迴來,就被人往掌心裏麵一按,下意識就捏住了那根不安分的手指頭。


    “你做什麽,太宰先生”


    “檢查一下你還痛不痛”


    太宰治理直氣壯地開口,換來了天道結月的無奈,神情卻已經完全柔和了下來,把手從他的掌中收了迴來“隻是還有點麻,已經沒事了。”


    “下次就不要自己動手嘛。”他輕聲地說著,視線往旁邊瞟“有著這麽多的手下,隨便讓誰出手都可以,又何必把自己給弄疼了呢”


    “這個提議不錯,下次我會考慮的。”天道結月以為然地點頭。


    太宰治又繼續“下次要是再想打什麽人,也沒有必要當時就動手,有需要的話,還可以拜托敦君,我想他一定很樂意的。”


    “不,他會果斷拒絕的。”


    中島敦這個人,天道結月還是挺了解的。


    兩個人說這話,國常路已經將網球部的各位正選帶到了這邊。


    他們和那些正在被消除記憶而倒在地上陷入沉睡的人不同,因為和天道結月的關係很好,所以對他們的處理總是要讓天道結月自己來決定。


    再說了,剛才她那句話裏麵也確實沒有包括這群少年。


    國常路是非常清楚的“禦前。”


    “帶來了啊。”


    天道結月伸手拿過了被太宰治放到旁邊靠著的鐮刀,少年們的眼中卻沒有太多的懼意,反問她“結月,剛才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


    她微微地勾起了唇角,也不知道觸碰了什麽機關,巨大的鐮刀化作短棍,被放迴了口袋裏麵“受傷了嗎”


    “沒有。”他們也是搖頭的。


    此時此時,少年們看向天道結月的眼神裏麵有擔憂、有關心、有驚訝還有沒有來得及褪去的驚悚,隻是在幾句話之間,似乎就已經被抹平了不少。


    剛才對那個男人動手的天道結月確實是讓他們嚇了一跳,可是這到底是已經相處了大半年的朋友,而且那個男人還是在不久之前挾持他們的歹徒,怎麽看都不會過度的同情對方。


    因為他似乎踩到了天道結月的逆鱗。


    網球部的這幾個少年要說單純也單純,要說真的什麽都不明白,恐怕就算是芥川慈郎和向日嶽人也不至於。


    日本這個國家的孩子到底是早熟的。


    “天道。”跡部景吾看著她的眼神極為複雜。


    不管怎麽樣,相處得好好的人突然揭曉了國家統治者這個真實的身份,總是讓人感覺有些難以接受的。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他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很久以前就定下了。”


    天道結月沒有說具體的,他也不細問,隻是在那張臉上停留了一會,才開口似在嘲弄,又似在調侃“剛才那個樣子還真的是不華麗。”


    “這一點我承認。”


    她挑了挑眉梢,顯然也是對自己剛才略微過激的反應不怎麽滿意的。


    看著平靜地交談的兩個人,旁邊的幾個就隻能夠幹著急,他們現在是真的很想知道天道結月究竟是什麽人。


    被隊友們要求助的目光看著,忍足侑士將手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視線從站在天道結月身邊眯著眼盯著他們的太宰治身上掃過,才緩緩開口“跡部、結月,你們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有了他開口,向日嶽人他們也有了膽子“就是說呀,跡部。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就太狡猾了”


    “嗯嗯”芥川慈郎也點頭,大家的視線頓時就集中到了兩人的身上。


    跡部景吾看了天道結月一眼,後者聳了聳肩,向他們拋出了一個問題“聽說過王權者嗎”


    有人說沒有,有人說似乎有這樣子的都市傳說。


    “我是黃金之王。”


    她倒是很幹脆,大概是處於惡劣的性子,又補充了一句“國家的真正掌控者。”,,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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