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 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本來是一次普普通通的遠足活動,突然就有一群拿著危險武器就差沒有把“恐怖分子”幾個大字寫在臉上的家夥衝進他們休息的這家賓館。


    然後不知道從哪裏出來了一個男人, 和另外一個偽裝成那群人的夥伴的人和他一起跟那些可怕的家夥展開了戰鬥。


    就像是隻出現在小說和漫畫裏麵的武器和招式,讓這群高中學生和老師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有睡醒, 甚至有人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 才因為疼痛感確定了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幻覺。


    之後又出現了一個拿著長刀的男人,沒過多久,那群人裏麵的一個那人也叛變了。


    這算什麽年度大戲嗎


    他們一直盯著那邊看著,試圖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卻沒有想到房間裏麵出現了一道道霹靂雷擊。


    金色的光芒占據了他們的視線,等到迴過神來的時候, 所有人才發現又多出了一個纖細的身影。


    她半側過身來, 長款的外套並沒有扣上,露出來了那套極為眼熟的冰帝高中部的女生製服, 還有那張熟悉的臉,不就是由於和網球部的各位正選熟悉而在冰帝可以說是大名鼎鼎的網球部經理嗎


    聽著網球部的各位驚訝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他們就更加的確信了這一點。


    隻是為什麽天道結月會突然從外麵進來, 還有她手上拿著的那柄金色的鐮刀漂亮的金色流轉著光芒, 一看就是由黃金所打造出來的,在細長的刀柄與刀刃相連的地方還鑲嵌著一顆璀璨的價值不菲的紅寶石


    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武器。


    這還不是關鍵的。


    關鍵的是現在那把鐮刀正勾著那個被那群人稱作是“boss”的男人的脖子上, 而天道結月正把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明明看著是一副柔弱的模樣,做出來的事情卻是相當的兇狠。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


    那群黑衣人全部都已經被製住了, 不會再有危險, 向日嶽人就忍不住從地上跳了起來“結月為什麽會這個樣子”


    “這是一個意外。”


    天道結月在之前就收到了彭格列會對黑衣組織的人動手的消息, 隻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一路逃到這個地方來,並且和冰帝遠足的隊伍撞了一個正著。


    一想到這裏,她就又往那位boss的肩上踹了一下,讓他向後倒了下去。


    隨著翻手的動作,鐮刀的刀麵把他的下巴抬起來,然後刀刃以微毫的距離豎在了他的脖子上。


    天道結月的右腳踩在了他的胸口“本來打算晚點收拾你的,誰知道你們哪裏都不選,偏偏選擇到這種地方來。”


    “你是誰”他的嗓音低啞,聽不出什麽情緒,不過看上去應該是不怎麽好的。


    天道結月垂著眸,滿意地看著他壓抑在眼底的情緒。


    正如他剛才對跡部景吾所言,這張臉的確是經過易容的,但是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隻要認真地觀察就可以看到他的不甘與怨恨。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呀”


    她的笑容在燈光下有些模糊,目光掃向了剛才被自己拉了一個踉蹌的琴酒“沒事吧”


    “沒事。”


    剛才的變故琴酒也是始料未及的,組織裏麵根本就沒有人知曉boss是一個異能者,所以如果不是天道結月的出現,他就真的變成一具屍體了“謝謝。”


    “你也會真心實意的道謝嘛”


    天道結月笑盈盈地調侃他,琴酒的站位使她剛好能看到網球部的各位少年,就向那邊想要求一個答案的各位眨了眨眼“具體的事情一會再說,而現在”


    她握著鐮刀的手一動,眼看著鐮刀就要劃破boss的脖子了,沢田綱吉將她的那隻手握住“結月,冷靜一點”


    “他還不能死。”


    “半死不行嗎”


    看著他認真的雙眸,天道結月癟了癟嘴,最後還是將鐮刀收了迴來。


    “還有,你是女孩子,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啊。”


    “形象又不可以吃。”她拉了一下裙擺,從下麵露出了毛絨的花邊“而且我還穿了南瓜褲。”


    “那也不好。”沢田綱吉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和老媽子無異。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沢田綱吉的眼神突然一凜,漂亮澄澈的大空之炎在瞬間燃起,融化掉了那枚從外麵射進來的子彈。


    天道結月的足尖點地便衝了出去,沢田綱吉也跟了出來。


    隻看到漆黑的夜中出現一道道比陽光還要耀眼的光芒,在不遠處的躲藏著的幾個人沒過多久就全部被他們揪了出來。


    那些是烏丸組織的boss為了以防萬一留在外麵的人手,有兩個還是異能者,雖然能力不算太好,但是剛好適合在這樣冰天雪地的環境裏麵生存。


    這場打鬥並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比起剛才的那一場要短上很多,許多人都忍不住趴在窗口看著,跡部景吾在看到了屹立在天空中的那柄金色的巨劍之時,瞳孔更是猛地收縮了一下。


    別人或許可能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麽,但是跡部景吾是非常清楚的。


    天空中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那是王權者的象征,而它的劍尖所指,便是那位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它製裁的主人。


    “原來是這麽一迴事”這樣子的一串聯起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說得通了。


    跡部景吾一開始以為她隻是和黃金氏族有關係的人,沒有想到她竟然就是黃金之王。


    真要算起來的話,那位的年紀也的確是很大了


    他斂下了眉眼收斂起自己的情緒,不過距離他最近的忍足侑士還是看了出來,若有所思看著那柄出現在天空中的巨劍,久久都沒有出聲。


    boss現在是交由獄寺隼人看著的,沢田綱吉到了,六道骸也沒有辦法再繼續劃水,就和山本武還有琴酒一起看管起了組織的其他成員,直到外麵那兩個把躲著的四個人拎進來。


    “辛苦你們。”沢田綱吉向三人笑了笑,獄寺隼人直言這是自己的職責所在,而山本武則哥倆好的搭上了他的肩膀,被嵐守狠狠瞪了一眼。


    六道骸低低地笑著,大概是剛才鬧的事情有點過了,他也沒有再說些什麽。


    這群人相比起幾年前,無疑是成長了不少的。


    “你就帶了三個人”天道結月這才仔細打量了一圈,目光落迴到了沢田綱吉的身上。


    “這種地方不適合多帶人,所以我讓他們去折騰其他的根據地了。”


    他又看向了六道骸“骸,我不是讓你和大哥一起去法國的嗎”


    烏丸組織雖然被彭格列打壓得勢力近乎都退到了日本,但是海外還是有一部分殘存的,這一次本來說是一鍋端了,結果這個家夥倒好,跑到這邊來搞事情。


    “法國那邊我讓我可愛的庫洛姆去了。”


    六道骸抱著雙臂,帶著趣味的眼神看向了天道結月“而且,我不來怎麽能看上這場好戲呢”


    “你確定你不是來添亂的”


    天道結月哼了一聲,聽著外麵的聲音,向已經沒有了大門的門口望過去,白蘭正帶著鈴蘭站在那裏,看著屋內的情況,笑眯眯向他們揮手打起了招唿。


    “喲晚上好呀”


    這個場景就一度陷入了詭異,好在外麵的風雪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停了,不然他這一身的白色,恐怕要被認為是雪男之類的角色。


    “看樣子我來晚了呢。”


    “正好過來收尾。”


    天道結月忽視了他眼裏對錯過了一場好戲的失落,鐮刀已經恢複成了原來的模樣,隨手揣進了外套寬大的口袋裏麵“把這群家夥都綁了吧,具體的等晚點再說。”


    “這個估計不用喲”


    白蘭的聲音剛剛落下,外麵遠遠就傳來了螺旋槳的聲音,眾人再往外看了過去,便看到天空裏有光亮在向這邊不斷的靠近。


    兩架大型的直升機停在了不遠處的平地,透過還沒有關上的燈光,可以看到上麵的八角龍目紋的標誌。


    天道結月挑了一下眉。


    她可沒有通知黃金氏族那邊,要知道剛才的暴風雪弄得就連她的終端信號都不怎麽好了,而且她也確實是沒打算叫他們的。


    最先落下的那架直升機的艙門緩緩的被打開,在沒有關閉的燈光之中,已經有人從上麵走了下來。


    駝色的長款風衣被白熾的燈光晃得紮眼,在又一次吹起的風中獵獵作響,鳶色的眼睛因為一瞬間的不時而眯了起來,很快就再次睜開,雖然是笑容滿麵的向站在門邊的幾個人揮起了手,但是嘴裏隻喊了一個人的名字“結月”


    這道聲音幾乎要被風聲吞沒了,卻又十分清晰的傳入了天道結月的耳中,她看著踏著白雪緩緩走來的青年,將被風吹亂的頭發理到了耳後“你怎麽會來這裏”


    “嗯”


    他走進賓館,捏著下巴像是在想著什麽“因為我剛好去禦柱塔,又剛好碰上了青之王,還有那位殺人偵探,由於目的一致,所以我也成功的見到了那位兔子老頭子,然後就跟著一起過來了呀”


    太宰治笑得燦爛,天道結月向他的身後看過去,宗像禮司已經帶著sceter4的特務隊各位從另一架直升機上下來了。


    和太宰治一起下來的兔子們也走了過來,奇特的打扮讓不遠處的學生們好奇的打量了起來,他們卻像是沒有察覺地列成兩隊,幾乎同時向著天道結月單膝跪了下來。


    “非常抱歉,禦前大人”,,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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