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觸看著我,突然就笑了。


    過了一會,她說道:“怎麽,嚇著你啦?你是聰明人,我想我不用再說你就應該知道我的身份。這麽講,你認識的馬刑警。以前是我們小組的5號。隻是他重傷後無法完全恢複,退役後又不甘寂寞,所以才做了普通的刑警。”


    “重傷後沒有完全恢複?”


    馬刑警那麽厲害的人,居然是重傷後沒完全恢複的狀態,要是他恢複得很好,那該是一個怎樣厲害的角?


    “怎麽,你以為該是什麽樣子的呢?”凡心觸笑道。


    我看著凡心觸,突然感覺到她有一股無法言表的英武之氣,這股英武之氣絕不是像李虹的那種,而是讓人感覺到那是一種深埋在骨子裏的氣質。


    “你們的任務,我怕是幫不上忙。”我說。


    想到電視電影中她們這種人平時所出入的場合,我覺得我的陰師本事在槍林彈雨中要自保很困難。而她們不同,她們是專業人才,從小就經受過嚴酷的訓練。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很神秘?”凡心觸似乎知道我的擔心。笑道,“其實。隻要有某方麵的專長,都可以在合適的位置發揮作用。我們之中。有很多是普通人。”


    “可是……”


    “你是怕死?”凡心觸突然冷冷地道,“但是,國家需要你。”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我感覺凡心觸突然就升發了思想,達到了一種我所不能企及的高度。老實說,這樣的話,要是別人說,我難保不笑話他。可是,由眼前這個英姿勃發的女子說出來,刹那之間,我竟是感受到了那一份莊嚴與肅穆。


    不過,我終歸是從來就沒把自己和國家掛上鉤的,說道:“現在天下太平的,你說這種話,很容易讓人笑話的。”


    “天下太平?”凡心觸嗤笑了一聲。“表麵看來的確是你所見到的那個樣子,因為在明麵上,大家不得不克製。但是實際情況如何呢?暗流湧動!我們稱現在的時代為暗戰時代。”


    我的思想覺悟肯定是沒有凡心觸高的,這一點無可置疑。她說的這些話,雖然我有時候也覺得的確有那麽迴事,但是這東西關我一個山村小農民什麽事?


    我沒有說話,覺得我們普通人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幾十年前,兩三個日本人拿幾條槍就可以把幾千個老實本分的中國人像趕鴨子一樣趕到集結點射殺,你知道嗎?”凡心觸說,“你以為現在的日子真是太平了?仍舊要做麻木的看客?悲劇真的不會重演?”


    我咳嗽一聲,說道:“書上不是說,要以發展的眼光看待曆史問題麽?”


    凡心觸道:“什麽是發展的眼光?那本來就是模棱兩可的話。哎,不說那麽多了,你知道上次的病毒,那麽奇怪的病毒,不會是人為合成的嗎?是誰在合成?為什麽是東亞人容易染那種病?”


    凡心觸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朝我當頭澆下,我感到一陣深深的寒意。


    “能力越大,所擔負的責任就越大。”凡心觸繼續說道,“你是中國人,而你現在所具有的特異功能,正是我們所需要的。”


    我已經猜到凡心觸要我幫她們找水泥神像,本來我自己也是想去找的。但是我一直覺得那是我們陰師界的事,所以不想和她這樣的人打交道。可是現在她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覺得配合她們去找也是一種辦法。


    “好,我聽你安排。”我說,頓了一頓,又道,“你不怕我思想覺悟不過關嗎?”


    凡心觸笑了,我感覺她笑起來的樣子並不比任何美貌的明星差,不由心中一動。卻聽她說道:“你祖上幾代都是老實本分的人,這樣的人,我們還擔心什麽?”


    我就不明白了,心想這種基因難道還有遺傳?


    凡心觸把我搞定之後,她讓我在家裏稍等幾日,然後離去。過了三天,她重新來到我家,然後扔給我一本護照和一個結婚證。


    我看了一下她給我的東西,護照倒也罷了,而那結婚證居然是我和她的!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怎麽突然就結婚了呢?當然,我知道這是她要和我喬裝成小夫妻倆。


    “我們要去寶島省度蜜月。”凡心觸對我說。


    我苦笑,這哪是蜜月呀?


    “要是是真的就好了。”我打趣地說。


    “你也不是很老實嘛。”凡心觸笑道。


    我感覺這個女子雖然是特別人員,但她給人的感覺並不是像電視電影中的那些特工的形象。她一點都不冷酷,除了那一股深藏在骨子裏的英武之氣外,有時候看起來其實就跟鄰家女孩差不多。


    “我是看起來老實,其實心裏還是有想法的。”我說,“你也不要叫我老實人了,我的老實外表其實說白了就是沒氣質,一副土眉土眼的樣子。”


    凡心觸咯咯笑道:“我覺得叫你老實人挺好的。樣子土一點也是有好處的,你長得挺帥,要是氣質也出眾,那還不成了明星?到時引人注目就不好辦了。”


    我和凡心觸的行程早就計劃好了,第二天我們就從成都坐飛機到深圳,然後經羅湖口岸取道香港。在香港住了一個晚上後,我們乘坐香港航空公司的空客a320到了台北。


    我們這次到台北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得到那個水泥神像,因為現在凡心觸或者說他們那一幫人都還沒有得到水洗神像的一點消息。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竊取一份保存在此地檔案館的一份秘密檔案。當然,凡心觸帶我來,自然也是要找一找那水泥神像的。


    據凡心觸講,她已經查過資料,知道我們山村在1944年的時候炸了一個藥王廟。而當初**王廟的人是**某部隊的一支小分隊,當年那**王廟的小分隊還死了一個人在我們山村。


    當時還是抗戰時期,部隊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派分隊去炸一個隱藏在山村的廟宇,所以這其中一定有內情。我們村發生了趙國輝殺人案後,相關部門很重視,查訪了一些人,摸出了一條線索,知道在這裏的檔案館中塵封了一份沒有解密的檔案。而那檔案,就是記錄的關於炸我們山村藥王廟的事。


    到了台北後,我們在檔案館附近找了一個酒店住下,然後凡心觸和我一起暗中觀察了那檔案館幾天。


    那檔案館很舊,平時門口有兩個背槍的兵哥在站崗,不過根據我的觀察,我覺得這檔案館看得並不是很嚴。或許,裏麵的檔案在當局看來已經不是那麽重要了的緣故。


    凡心觸畢竟是特工,她踩好點以後就開始了行動。這天晚上,她換上了一身緊身衣,然後又在緊身衣外邊套了一件比較寬鬆的t恤。我知道她今晚要行動,不由替她感到幾分擔心。


    “老實人,你看看,我這樣穿著走出酒店會不會被人看出有什麽不妥?”凡心觸先是對著鏡子自我檢查了一番,然後很認真的問我。


    這段時間,我和凡心觸住一個房間,並且房間裏隻有一張大床,但是我和她什麽都沒有發生。我雖然早就預料到了這種狀況,但是心裏還是有些遺憾的。現在她讓我檢查她的穿著,我圍著她看了一圈,說道:“別的破綻倒是沒有,不過要是我和你一起出去的話說不定會被人看出破綻。”


    凡心觸“哦”了一聲,有些不解地問:“為什麽?”


    我笑道:“要是我們是度蜜月的話,這麽多天過去了,你應該看起來更像一個少婦才對。可是,你現在的樣子,在我眼中看來還是一個女孩。女孩,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嗎?”


    凡心觸先是一愣,然後揮拳打在我的肩膀上,認真地道:“現在不是和你開玩笑的時候。”


    其實我的話一半是開玩笑,一半卻是認真的。


    自從我成了一名陰師後,其實一眼就可以看出女孩子是否變成了女人。一般來說,女孩子和女人身上彌漫的玄陰之氣是不同的,而這個凡心觸,她身上彌漫著的那股先天玄陰之氣就是女孩子的。


    當下,我把我的陰師理論告訴了她。


    凡心觸聽了,笑道:“這個也許是你的特意功能,平常的人是看不出的。咯咯,你休想打我的主意。好了,說正經的!”


    我搖頭一歎,說道:“隻要不是陰師,應該看不出你有什麽大問題。”


    凡心觸聽了,滿意地出了門。


    這天晚上,凡心觸是在淩晨3點鍾的時候迴來的。其實我一直都沒睡,我在替她擔心著。她一迴來,我趕緊問她情況,她很失望地搖了搖頭。


    “檔案太多,我盲目地找,很難找到。”凡心觸說,“我們必須用其他的辦法。”


    第二天一早,凡心觸一個人出門。午後,她迴房間,然後笑著對我說:“有辦法了,不過要犧牲你一下。”


    我心想幹偷檔案這事我可不拿手,問道:“犧牲什麽?”


    凡心觸認真地端詳了我一會,突然“噗嗤”一笑,說道:“相。”


    其時我正拿著一瓶礦泉水在喝,聞言一驚,竟是被水嗆了一下,當即一陣劇烈的咳嗽。一下“川北農村靈異怪談”第一時間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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