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就笑了,我動了嬰兒一下,黃符擦身,那嬰兒也沒見絲毫反應,身上除了一股子汙穢之氣,陰邪之氣也就淡淡縈繞一絲,很淺,很淡,即便鬼祟一晃而過,怕是也得留下幾絲陰氣,就這死嬰身上的應該是沒什麽問題!


    “死嬰沒問題,這”我愣的一瞬,兩手黃符纏在手上,陰晦之物極其傷身,尤其對咱這些陰陽道兒上人,若現在陰晦上手,我怕我就此中指畫符都沒了用!


    兩手黃符纏在指間,我伸手要去動那個產婦,一手按在他肩頭兒,一手悄然動到她下巴處,可就這一瞬,我眼瞅著那女人脖頸處竟然抽動了一下,這一下來的極為輕微,但這幾個大燈泡下我看得分明!


    那女人難道沒死!


    一晃驚得一愣,我撇開他下巴一瞬,眼瞅著,我當下驚了眼色,一撇嘴嘴角上勾著一撇陰冷冷的笑!


    一瞬咯咯咯


    笑聲陰慘慘的滲人!


    陰邪汙穢掩藏邪氣嬰靈附體,那嬰靈附進了這產婦體內,原來,它借著汙穢之氣,掩蓋了邪氣!


    這一笑間,我當下一晃手,一把黃符迎頭朝著產婦麵門拍了去,恍然一手,呀呀一聲詭笑,我當下是驚了臉色,沒用黃符竟然沒用,這不可能!


    不對是汙穢血氣,那些汙穢的血氣玷汙了陽火符篆,我驚得一愣,當下一晃兩步退了出去!


    陰慘慘的一抹笑,那產婦陰鬱一副眼神,準確的說她的確已經死了,如今,嬰靈附體這產婦,不過勉強算是借屍還魂罷了!''大紅棺材鋪''


    第二百零八章眼有古怪


    ¨ˉ一勾嘴角兒,咯吱吱一連串兒咬牙聲兒,產婦淒慘一笑,咯咯的一聲嬰孩兒笑聲。聽得極為刺耳,這一笑間,骨子糾結扭曲的一伸,猛朝那老頭兒竄了去!


    “邪祟你還真想讓他一家死絕了!”我驚得一瞪眼,真不知道這一家人如何得罪了這嬰靈。一對母子已經被折騰死了,那男人也被邪氣入體,不救也是必死無疑,如今剩下一老頭兒,這嬰靈還真想絕了他這一家三代!


    這女人產子所留下汙穢血跡,外加上嬰靈附體怨氣極深,陽火之物被壓製極低。單純幾張驅鬼符壓身已經是沒了用!


    我一晃手,黃符纏在指尖處,兩手指猛夾住了那隻手,一腳把老頭兒擋到一側,反手暗火引符。火光一點一指印在她額頭上,嗷呀一嗓子慘叫,嬰靈閃身退了迴去!


    嬰靈怪泣產婦野獸般匍匐在床頭兒,我一眯眼縫,隱約間,那女人身上隱現了一晃人形兒,但一瞬,眨眼就給沒了影兒!


    嬰靈難道是嬰靈,但未何一晃又給消失了?


    我驚得三分眼色,眼瞅著那女人,嗷呀女人一聲慘叫,卻是嬰兒啼哭般。淒厲厲的刺耳,說白了聽著嬰靈慘叫聲,這般慘叫這嬰靈的兇戾之處,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產婦一側腦袋,咧嘴露出一排渾白牙口,咬牙帶著一股子兇赫挑釁的架勢,嬰靈心智尚小,不同人語,但這驅善避惡的本能卻是極強!


    呲牙一咧嘴。略帶著幾分反抗挑釁,看得出這小東西是嫌我壞了他的事兒,雖然汙穢之物壓製陽火,但暗火引符一巴掌多少還讓他有幾分忌憚,嬰靈無靈智,行為玩虐,也是最為欺軟怕硬的,動嘴說理絕對說不通了,要麽撒手拍屁股走人,要麽直接動手打服了這小東西!


    產婦一咧嘴,嗚嗷一聲嗓子,忽然像是發了狂的瘋狗,一擰腦袋朝我撲了過來,我閃身退了一步,七八張黃符猛纏在右掌心,一掐手印,暗火引符轟然一把火苗子拍了去!


    轟的一手,符光火苗子一掌印在肩頭兒,產婦一縮脖子退了迴去,胸口頭顱處,一晃人形極其隱晦,我一眨眼珠子,黑影瞬間消失,一掌符火緊隨,我可絲毫不敢怠慢,暗火引符,符火極短,一把符火緊隨落到她胸口,嗷呀一聲,產婦忽然倒仰身子栽倒了床底下!


    黑影子女人體內有黑影子,那應該就是嬰靈!


    我愣神一瞬,附體鬼魅,若非天生眼眸特異,或是接住陰陽手段開了眼,一般是看不出附體鬼魅身形,為何我好像看見了點兒啥?


    愣神瞬間,我三兩步一竄跳了過去,嬰靈控體,那產婦嗷嚎一起身子,張牙舞朝我撲了過來,一側身,我一腳橫掃把她踹了迴去,產婦踉蹌退了兩步,印著渾身上下滿是血汙,撕手扯了來,側身子閃了去,腰間一摸,我驚得當嚇傻了眼,沒了黃符沒了!


    “壞了,沒了黃符,現在我手底下可沒多少保命的東西啊!”我驚得一愣,恍然發覺,陣法符篆五道雜學之論,雖是知道不少,但我隨機應變的保命手段,居然少得可憐單槍匹馬,對付個嬰靈都束手束腳,這節骨眼兒上沒時間,也不至於來個天機地契符鎮壓吧!


    我一咬中指,中指畫符,乃是純陽精血,其實最為傷身,但關鍵時候保命卻終究是少不了!


    嬰靈附於產婦體內,借汙穢之物掩體,我驚得一晃,驅鬼イ震屍イ安神イ除靈我會的符篆不多,眼下,也就除靈驅鬼符有用,嬰靈附體而生,那便算的鬼魅靈體,先除靈後驅鬼,要想製服這嬰靈,尋蹤覓影,定了他的蹤跡,得先把他打出人體再說!


    信手一抹除靈符,一掐指印,印的掌心一亮,嬰靈控的人體嗷吼一聲撲了過來,這一身血汙,陽火符篆沾身即是失效,這一招架勢,還真弄得我無從下手,踉蹌退了兩步,我一眯眼縫,那女人脖頸腦門子上,一晃若隱若現的鬼影子,又搖晃閃動了一瞬,嬰靈那嬰靈藏在她頭部!


    當下,我一把扯下上衣,劈頭蓋臉拍了去,上衣遮擋著汙穢之物,這一掌符印拍到腦門子,絕對足以把嬰靈給拍出去,可這一巴掌拍過去,女人兩胳膊猛地架住了右手,掌心一頓,我一愣,左手猛地一把迎上右手,符印相連,掌心處,盈然映過去一道白光,左手印過符印,砰然一掌朝著腦門拍了去!布畝有才。


    嗷呀一聲慘叫,嗖的一道黑影子從女人後腦猛竄了出來,女人當即一歪腦袋倒了去,漆黑一團黑氣半空瘋狗野馬似的亂竄一陣,嘶烈烈一聲鬼叫,那團子黑氣盈然靜在了半空,它他好像對準了我!


    嗷呀


    嘶聲一叫,果然,半空黑氣一晃隱約間,黑氣凝成一道人形鬼嬰嬰靈,嬰靈居然凝成了形好厲的兇靈!


    嗖嗖一陣嘶厲厲破風響,我閃身退了半丈,當即一掐指印,迎頭兩掌除靈符,白光印上黑氣驟然一嗓子鬼叫,這除靈符雖說除靈驅體之符,但對陰邪之物,多少還有幾分壓製,嬰靈一晃啁哳對著我慘叫了兩聲,忽然一晃身子扭頭瘋竄了出去!


    嬰靈黑氣逃竄,我猛竄出去追了幾步,夜色迷蒙嬰靈逃出去半瞬,映著夜色眨眼就沒了影兒,我四下望了一眼,也沒尋見嬰靈的蹤跡,轉念一想,那老頭兒和男人還半死不活,哪還顧得了嬰靈,我趕緊著往迴跑了去!


    一進屋子,老頭兒仰在地上,男人口吐白沫子,一口氣斷了半口,剛才那七八個人應該都是房客,嬰靈作祟這一鬧騰,也早就跑的沒影了,我一咬牙,擼起胳膊,把這父子倆抬了出去,那男人邪氣入體臉色早就陰白帶了死氣,再不救怕是撐不到天亮就得沒了命,至於那老頭兒少有的幾絲邪氣,倒是沒啥大事兒,隻是剛才我一腳失了分寸把他踹暈了過去,倒是那女人一準兒是保不住了!


    迴屋畫了兩張驅邪安神符,點著了燒了符水,給這父子倆灌了兩碗,人無外傷也沒啥實病,這虛病就是邪氣入體,驅了邪,天亮太陽光兒一照明早照樣兒活蹦亂跳沒啥事兒!


    把這父子倆安頓好了,這天色也到了四點多鍾,昨天睡了一整天現在又鬧騰了半宿,睡意也早就沒了,這一靜下心來,我又想起了我這眼!


    自從那一頓天雷劈個半死,我這一迴醒過來,感覺這雙眼還真有點兒不一樣了!


    迴想當初的印堂黑,如今那人體裏恍惚的嬰靈,我這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貌似都進了眼,至於陰陽眼我就不多說了,天眷之人那是大福之人,說啥也不會是我這邪門見鬼的貨色!


    要說陰陽術開天眼,我沒開過就我這三腳貓的工夫也沒那本事!


    一直晃到天亮,把這父子倆門口一亮,初升的太陽光一照,沒多久這父子倆蘇醒了,但恍惚像是失了魂似的愣在那,一見這架勢,我悶頭灌了口符水,噗噗兩口噴著他倆一臉,這一個激靈我瞅著撇嘴一笑,“咋樣這次清醒了吧!”


    “我我你你!”那男人支支吾吾崩了幾個字,眉頭一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我媳婦我兒子沒了,都沒了”


    那男人念叨了兩句,一邊說著眼淚緊跟著就掉了下來,那老頭兒木樁子似的愣在那,失魂落魄這一夜之間,絕了兩條人命,還招了嬰靈惡鬼,說實在這打擊也確實要命了!


    “那那東西,走了?”老頭兒呆滯愣了會,忽然支吾著問了句,我聽得點了點腦袋,“走了被我趕走了,不過,那一對母子是保不住了,昨晚嬰靈出生,怕是就要了那女人的命!”


    我這一句話,那老頭兒哽咽了下,想哭但終究是沒哭出來,呆滯愣了瞬,我撇嘴問了句,“老伯說說,你們這是咋招惹了那嬰靈的,就昨晚不要你全家小命不罷休的架勢,怕是這梁子結的挺深的啊!”''大紅棺材鋪''


    第二百零九章人偶


    我這一問,那老頭兒猛打了個激靈,扭腦袋望著我,那眼神呆滯木訥...麵如枯槁。整個人死氣沉沉..但卻有好像在猶豫著什麽!


    “是坑..是因為那個坑..”那男人念了一句,我驚得一愣,幾乎下意識問了句,“坑..什麽坑?”


    一句,沒吭聲...那男人望了老頭兒一眼。我又問了句,那老頭兒僵直愣著,也沒吭聲..就這架勢,我撇嘴一笑,好像是明白了點兒什麽,”算了..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多問了,天亮了..我也就告辭了!“


    不說..哼,這事兒我還不想管呢,我心裏尋思著,嬰靈作祟..還鬧得不死不休的局,這架勢...操戈動手那絕對少不了的,若非路過相逢,不想眼瞅著鬧了人命,這事兒..我還真不想插手沾了因果!


    坑..聽他這一個坑字,再加上他倆陰晦的表情,我估摸著..十有**是土裏的東西,這埋進土裏的...稍微有些年頭兒,那就是麻煩,若是我料的沒錯...他們可能是幹了土買賣勾當!


    一念到此,我起身抬腳。這剛邁了一步,那老頭兒忽然沉聲吼了句。”小兄弟...您。您真能幫我們?”


    “不能..”我直接迴絕了他!


    “等等..小兄弟,你等等!”老頭兒急的一句!


    “算了..我不想聽,與我無關的事兒..我也懶得管!”我抬腳朝前,後麵那老頭兒扯嗓子叫我,我也懶得理...直接進了屋子!


    一肩包裹,隨手提起來往外走,可這剛要出門,那老頭兒忽然擋在了門口,“小兄弟..等等,您聽我說!”


    “我..我不是不告訴你,隻是..隻是這事兒傳出去,那就是蹲大獄的罪,您別說出去,這事兒...您隻要擺平了,我答應給您一半兒的好處!”


    “一半兒的好處?”我撇嘴一笑。


    “對..一半的好處,您放心...這絕對虧待不了您!”老頭兒抽動嘴角說了句,我搖頭一笑,“老伯..錢,您自己留著吧,我不缺錢,這事兒...我也知道不是什麽好事兒,這些個喪良心丟命的錢...用了,可是要沒命的!”


    一句話,我伸手扒拉開老頭兒,這話兒..幾乎算是挑明說了,好處,土裏拋出來的好處,這事兒..錯不了的土買賣!


    土買賣,說白了也就是挖墳掘墓的活兒,不過...聽那男人的話兒,我這張嘴一問就吐了風聲,應該也不是職業倒鬥的!


    “小兄弟..你別走,你先聽我說一句,這事兒..我給您挑明了說吧,那鬼東西..您既然攤上了,那就輕易走不了的!”老頭兒一句話,我忽然頓住了腳,愣神兒一瞬,我扭頭笑了下,“老伯...這危言聳聽的話兒,您就收起來吧,說實在的....那嬰靈雖然有點兒不簡單..但要想纏我的命..他還是差了點兒的!”


    我一笑,正要抬腿走,那老頭兒忽然一句,“小兄弟,我是不是危言聳聽..您可否聽我說完了,這事兒...可沒你想的那麽簡單!”


    聽他這一說,我還真頓了腳,不簡單...到底怎麽個不簡單,說實在的,我心裏也一直揣著納悶,要說..嬰靈是嬰兒胎死腹中,或是墮胎意外之死,心存怨氣而生,要說..他們即便真的倒了什麽墓,遇上個邪靈惡鬼的倒也算了,攤上嬰靈...我還真就真納悶了!


    索性,我一頓腳,轉身扭過了頭兒,“不簡單..嘿嘿,我倒要聽聽,怎麽個不簡單法子!”


    聽我這一說,那老頭兒撇嘴幹澀笑了下,一伸手指了下屋子,“咱們..咱們屋裏說!”


    “爹..爹,我媳婦她...她現在還..”那男人忽然叫了句,老頭兒一搖頭,“先說事兒..如果解決不了事兒,過不了幾天,咱爺倆也就過去了!”布帥爪才。


    一句話,男人黯然點了點頭,跟著進了屋子,四方桌前一坐,老頭兒瞅我愣了一瞬,一點頭,”哎..這事兒,其實也怨我爺倆貪心占便宜!“


    ”占便宜..這什麽便宜,還能招上嬰靈啊?“我笑了笑,老頭兒一擺手,”“哎..這事兒,說不清楚...您啊,還是自己看看吧!”


    一邊說著,老頭兒一擺手,那男人會意的一點頭,出門跑去裏麵的屋子,沒一會,抱來個木頭匣子,老頭兒瞅我望了一眼,“小兄弟..看看裏麵的東西,如果..您有這見識,一眼...也就明白了!”


    老頭兒一擺手,男人起手開了木匣子,可就木匣子一開,人形泥偶...四個嬰兒孩童泥偶,人偶身上纏著紅線,看樣子...應該是被人做了手腳!


    一眼,我驚得眼珠子瞪得滾圓,“這..這是陪葬的...陪葬的人偶,還都是嬰兒人偶,這..這是哪來的?”


    老頭兒一聲歎氣,”東頭兒..東頭的牛棚山上,牛棚山...半年前下了場大雨,驚了悶雷,沒想到..這一場雨過去,就給淹出來個大陷坑!”


    “大陷坑?”我驚得一愣,牛棚山...大陷坑,等等...東頭牛棚山?


    “老伯..您說清楚,這村子是什麽村?”我驚得問了句,老頭兒一點頭,“這村子叫牛棚村,東頭的山...叫牛棚山!”


    “牛棚村...牛下麒麟豬下奔,牛棚山的奔...”我驚得恍然一愣,“你說..這是牛棚村?”


    “對..這就是牛棚村!”老頭兒一點頭兒,我當下就樂了,“牛棚村...這是牛棚村,老伯..那您聽說過沒,誰家的牛生出了怪東西!”


    “什麽..怪東西!”老頭兒一愣,我這一句話,絕對是把他問懵了,本來還說著這陪葬的人偶,這一句話的工夫..直接扯上了牛,這事兒...我能說是機緣巧合嗎!


    “您說..牛生的怪東西?”老頭兒驚得愣了下,我一點頭,“對..就是牛生的怪東西,半年前..就在半年前出的事兒!”


    “哦?你說的...難道是王家小子那牛,生得馬犢子?”老頭兒驚得問了句,我當下一點頭,“對..就是你說的馬犢子,您說..您快說,那東西現在在哪?”


    “您..您問這個幹嘛?”聽我這一問,老頭兒皺了下眉頭,我心裏一急,當下崩了句,“您說..趕緊說,我有急事,隻要把你說的那馬犢子找著了,您這事兒...我能幫,一定幫您辦了!”


    也就這一句話,我想不到的是...接二連三一堆的事兒,接踵而來!


    老頭兒聽得一笑,“好..好,我告訴你,那馬犢子..馬犢子給人買走了,半年前...沒幾天就給人買了去,還有..那些人當初就住在我這,這些人偶的麻煩事兒...還跟他們有關呢!”


    這一句話,忽然聽得我心癢癢了,跟牛下的麒麟有關,還跟著陪葬人偶有關,這事兒..可是熱鬧了!


    我一點頭兒,“老伯..您說清楚,把這事兒來龍去脈,好好跟我說說!”


    老頭兒這一說,可算是開了話嗆兒!


    “這事兒啊,其實都是因為那場大雨,半年前...一場大雨,在東頭兒牛棚山上,衝出來個大坑,大雨過了三天..從外麵就來個五個住店的漢子,幾個人在我這足足住了七天,花錢出手極為闊綽,不過...行蹤卻是古怪的很!”


    老頭語氣一頓,“白天倒是沒啥,一到晚上...那幾個人就給沒了影,剛開始我也沒察覺,也就是偶然一迴...我給人送水聽到了風聲,他們..就是奔著牛棚山的大陷坑去的!”


    “那陷坑...是不是個古墓?”我應了句,聽他這麽一說,我大概懂了幾分,那五個人..錯不了是挖墳掘墓的行家,這次奔著這大陷坑..那錯不了是個古墓!


    老頭兒聽著點了點頭,“我沒進去過,但..但我感覺,應該錯不了!”


    “你沒去過..拿這些東西是哪來的?”我驚得問了句,就木匣子裏這四個嬰兒泥偶,錯不了是那大坑裏刨出來的東西!


    “這東西..其實是他們留下的!”老頭兒一點頭,“當初,我發覺了他們古怪,本來有個瘦高漢子,想要了我這老命的,可那個帶頭兒的沒讓他動手,就隨手給了六個人偶,把那大陷坑裏的事兒,也就跟挑明說了,還說..這人偶是古董,給我這個..算是封了我這口!”


    “封口...用這個給你封口!”我聽著當下就笑了,“老伯,您這知道...這玩意是啥嗎,陪葬泥偶,還是少見的嬰兒,告訴你..這人形玩偶最易招邪,更何況...還是古墓墳堆子裏挖出來的,這玩意兒封口..哼,他是想神不知鬼不覺得滅了你這口!”


    一晃,我算是明白了,那黑影子嬰靈...為何不借體投胎,為何要殺了那對母子,還要絕了這戶門...這可能倒是有二!


    說白了,其實那算不得嬰靈,人形泥偶最招邪...一來,在這古墓裏頭兒,經年日久,這泥偶內,早就不知道招了什麽邪靈惡鬼,那東西沾了泥偶,也就成了嬰兒的形,但說白了...就是個沒來由的無名惡鬼,殺人嗜血不過本能罷了!


    二來,這陪喪人偶,可能本來就是為了護墓所用,嬰兒人偶最易養鬼成活,或許..在這墓葬成形之時,這嬰兒人偶就已然被養了鬼!


    我這一句話,老頭兒泱泱一點頭,“知道知道..以前不知道,但現在,我都知道了!”


    “這東西..值錢,也確實值錢,但他..卻也是真的要命啊!”老頭兒一點頭,“這人偶..我賣出去一個,十萬...足足十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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