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chapter24
[綜英美]喂！隔壁有人暗戀你 作者：白樺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別擔心，我並沒有想要將這些消息公之於眾的想法，更何況，它們也隻是我的推測而已。』道格拉斯出言保證，然而這對於蒙睺來說並沒有什麽用。
須知，對於他這種生活在一個國家政治權力中心的人，沒人能比他更懂“疑心”所帶來的破壞力。
尤其是“疑心”的一方是掌權者的時候。
在秦朝，掌權者是始皇帝陛下。
而在這個世界，這個國家，掌權者是“民眾”。
如果讓世界知道了超級英雄麵具之下的“真相”，那麽為其本人以及周邊所有人帶來的，將會是毀天滅地性質的傷害。
他是絕對不允許有人讓彼得陷入這種境地。
就算是“可能”也不行。
至於道格拉斯的保證？
蒙睺直接無視。
他是誰？他憑什麽相信他？
就憑他那個與他根本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嗎？
.
『安妮的母親，伊麗莎白，是世界能量學領域的權威教授，尤其擅長於各個化學物質反應能量的提取與利用。她畢生的夢想就是能研究出完美的能量流動環，使得世間對於能量的利用率達到無限接近於百分之百的地步，這樣的話，或許人類對於外界不可再生資源的侵蝕會減少甚至完全停止。』
“聽起來她是一個非常有大愛的教授。”蒙睺有些驚訝。
『當然！』道格拉斯麵露憧憬：『伊麗莎白教授是真正站在全人類領域看待世界的人！她身體力行的執行著她的理念，同時也以絕對虔誠的眼光去看待她所熱愛的科學。』
『她是我們所有人的榜樣！』
『但是後來，一切都變了。』道格拉斯的聲音低沉下來，雙拳緊握，隱忍中難掩憤怒：『那場紐約之戰……那些惡心的外星侵略者……它們毀了一切！！！』
紐約之戰……？
蒙睺不由得響起賈維斯曾經給他看過的那些視頻。
天空中飛翔的巨大蟲體，地麵上肆虐屠戮的奇塔瑞士兵，揮舞著魔杖的北歐邪神，還有一眾的初代複仇者，以及那個獨自扛著核彈決然遠去的身影……
“怎麽會扯上它們？”蒙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還記得我說的嗎？伊麗莎白教授是能量學的世界權威。』道格拉斯麵色猙獰：『那些混蛋！為了解析那些外星生物所使用的固態能量體的運作方式，竟然…竟然……！！！』
“竟然綁架了伊麗莎白教授，並且威脅她如果不合作就連她的女兒一起殺掉對不對？”
蒙睺漠然的接過了道格拉斯的話：“所以，伊麗莎白教授同意了？”
『……是的。』道格拉斯泄氣一般的癱坐迴了椅子上，『她答應了他們……為了她的女兒……年僅5歲的安妮……』
『他們逼迫伊麗莎白教授不停的工作，稍有怠慢就虐待她的女兒來刺激她工作……她們在裏麵生活的很不好……要不是……』道格拉斯哽了喉嚨：『後來……教授以強硬的態度要求那些人善待她的女兒，否則寧死也不會替他們研究出能量運行方程式，這才使得她們明麵上的處境好了一些——暗地裏，仍然有那些渣滓在吠叫，她們所能做的，也就是盡量全部無視掉。』
『伊麗莎白教授是一個天賦異稟的能量學學者，對於那些外星能量的研究，越是深入，越是能體會到那些不可掌控的力量不可出現在人世間，不可淪落到那些人的手裏……終於有一天，她在睡夢中解開了能量體運轉的秘密，醒後記錄下來將它們交給自己的女兒來保管，對外則宣稱自己進行到了關鍵的一步，需要轉場到城市郊外實驗，否則很容易造成能量外泄，使有關當局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再後來……』道格拉斯痛苦的抱住了頭：『伊麗莎白逆反了能量方程式……造成了那場銷毀一切的爆炸……沒有讓任何有關方程式的資料落到那些人渣手裏……自己卻……』
屏幕前的蒙睺一臉凝重的看著視頻裏雙目赤紅的男人，似是徹底沉入進了道格拉斯的講述——對於那個才華橫溢的女子、偉大的母親在她生命最後一刻展露的光輝，具有深沉而震撼的認知。
『我猜你已經知道了，我不是安妮的親生父親。』道格拉斯抬起頭，死死盯著蒙睺俊俏綺麗的臉。
蒙睺聳聳肩不可置否。
『關於安妮的事，我很感謝你和帕克同學的鼎力相助，』道格拉斯眼神真摯：『但是——我不能拿你們去冒險，你們畢竟隻是個孩子。而我，更不能拿安妮的安全去賭博，如果出事，拿我是萬死也難辭其咎的，我自己也不迴放過自己。』
『今天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完全是出於對你們和安妮的考慮，同樣的話，我也不會再對你們說第二遍。』男人此刻的麵部神情已經完全平複下來，恢複了冰冷冷硬的樣子：『不瞞你說，那些綁架者背後的集團實力非常強大，而且插手這一實驗的，還不止他們一家，你們如果繼續插手，憑借你們各自的實力或許能保住你們的周全，但是我和安妮卻沒有。』
道格拉斯推開桌椅站起身：『所以，我將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去保護她，至於你們——願意蹚渾水就蹚吧，我已經緊告過你們了，仁至義盡。』
『對了，這是一次性的會麵網絡，你不用擔心有人黑入數據，這個房間在我們離開後便會銷毀，一點渣滓都不會留下。』
『希望我們沒有再見的一天。』
道格拉斯說著就把手指移向電源鍵，準備退出直播聊天室。
“希望您能想好對安妮進行記憶催眠的解釋，瓊斯先生。”
蒙睺微笑著看向屏幕那邊的道格拉斯：“友情提示您，安妮的精神力量將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日益強大，而催眠對於她的影響也會越來越弱——直至最後，催眠的力量將會完全消失，安妮也將會完全恢複她的真正記憶。”
“屆時，可不要因為吃驚而不知所措哦。”蒙睺衝道格拉斯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前世那個讓無數吃癟了的人恨的牙癢癢的狐狸笑容：“而且，我十分確信——”
“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瓊斯先生。”
“我的預感一向很準。”
『等等——』道格拉斯麵色巨變，伸手好像是要穿過屏幕阻止蒙睺的動作。
“祝好夢。”
蒙睺微笑著按下【退出】按鈕，聊天室界麵頓時陷入一片漆黑，大大的“404”顯示在聊天屏幕上，倒映出道格拉斯完全失去管理的麵部表情。
“該死！！！他都知道了些什麽？！！！”
.
“精彩的談話節奏掌握，小公子。”賈維斯讚揚著癱倒在床上閉眼不說話的蒙睺，“您要求的屏幕錄製已經完成，已經發送到您的桌麵上了，隨時可以查看。”
“辛苦你了，賈維斯。”蒙睺的聲音從臉上覆著的毛巾下傳來，沉悶而又帶著濕氣。
“您的心情不好，”賈維斯篤定道：“是因為那位瓊斯先生嗎？”
“嘿……誰能在被人知道真實身份以後高興的起來啊……”蒙睺捏碎了手裏的芯片：“我倒是沒什麽……可是彼得……”
“需要我向先生報告這件事嗎？”這是賈維斯通過計算得出來的最好方法。
“不！千萬別！”蒙睺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了起來：“這件事我們能處理好……”蒙睺雙手用勁捏住了手裏的毛巾：“就是讓人覺得——受製於人，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即使我曾經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下。但此時彼得的情況猶有勝之，全世界的超級英雄都將真實身份列為最高機密（當然像自家先生那種特例除外），那不是沒有原因的，我不希望彼得最終落到那種田地。”
“……那不是您的過錯，小公子。”
賈維斯聽出了蒙睺潛在的弦音。
“但我仍需為此負責，賈維斯。”蒙睺麵色沉靜，隱藏在黑暗裏的眸子看不見神光：“是我先向彼得提議的，我得為此負責。”
賈維斯陷入了沉默。眼前的場景是如此的熟悉，蒙睺的身影此刻與那個胸前永遠閃爍著幽藍色燈光的男人重合在一起。縱使蒙睺提出的建議是經過彼得自己同意的，但他仍然不能為此釋懷——與先生如出一轍的思維路線，長久以來，是他們在自己折磨自己，為自己不斷的套上枷鎖，並且心甘情願。
迴想起自家先生夜不能寐的重度ptsd，再看看麵前青澀卻又成熟的少年，賈維斯的數據意識裏竟然意外的出現了一種名為“焦慮”的情緒。
他將此歸結為程序上對主人的“關心”指令。
.
星河長夜，蒙睺的臥室裏一片寂靜，唯有大開的窗前被吹的輕盈擺動的窗簾摩擦聲。蒙睺靜靜的麵對著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的銀白月光盤膝而坐，賈維斯仍然在頻道裏默默地陪伴著比以往更加難眠的小公子，偶有三兩隻鳥雀落地，也被蒙睺溫柔的放飛離去了。
良久。
“賈維斯……”
“我在，小公子。”
“你說……這人世間，有能將自己也騙過的精神案例嗎？”
幹澀的嗓音帶著疑惑，輕輕的在一席銀地蕩開。
月光的背麵，放置於地板上的電腦在男人雙目赤紅，抱著頭低吼的畫麵上定格。
須知，對於他這種生活在一個國家政治權力中心的人，沒人能比他更懂“疑心”所帶來的破壞力。
尤其是“疑心”的一方是掌權者的時候。
在秦朝，掌權者是始皇帝陛下。
而在這個世界，這個國家，掌權者是“民眾”。
如果讓世界知道了超級英雄麵具之下的“真相”，那麽為其本人以及周邊所有人帶來的，將會是毀天滅地性質的傷害。
他是絕對不允許有人讓彼得陷入這種境地。
就算是“可能”也不行。
至於道格拉斯的保證？
蒙睺直接無視。
他是誰？他憑什麽相信他？
就憑他那個與他根本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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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的母親，伊麗莎白，是世界能量學領域的權威教授，尤其擅長於各個化學物質反應能量的提取與利用。她畢生的夢想就是能研究出完美的能量流動環，使得世間對於能量的利用率達到無限接近於百分之百的地步，這樣的話，或許人類對於外界不可再生資源的侵蝕會減少甚至完全停止。』
“聽起來她是一個非常有大愛的教授。”蒙睺有些驚訝。
『當然！』道格拉斯麵露憧憬：『伊麗莎白教授是真正站在全人類領域看待世界的人！她身體力行的執行著她的理念，同時也以絕對虔誠的眼光去看待她所熱愛的科學。』
『她是我們所有人的榜樣！』
『但是後來，一切都變了。』道格拉斯的聲音低沉下來，雙拳緊握，隱忍中難掩憤怒：『那場紐約之戰……那些惡心的外星侵略者……它們毀了一切！！！』
紐約之戰……？
蒙睺不由得響起賈維斯曾經給他看過的那些視頻。
天空中飛翔的巨大蟲體，地麵上肆虐屠戮的奇塔瑞士兵，揮舞著魔杖的北歐邪神，還有一眾的初代複仇者，以及那個獨自扛著核彈決然遠去的身影……
“怎麽會扯上它們？”蒙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還記得我說的嗎？伊麗莎白教授是能量學的世界權威。』道格拉斯麵色猙獰：『那些混蛋！為了解析那些外星生物所使用的固態能量體的運作方式，竟然…竟然……！！！』
“竟然綁架了伊麗莎白教授，並且威脅她如果不合作就連她的女兒一起殺掉對不對？”
蒙睺漠然的接過了道格拉斯的話：“所以，伊麗莎白教授同意了？”
『……是的。』道格拉斯泄氣一般的癱坐迴了椅子上，『她答應了他們……為了她的女兒……年僅5歲的安妮……』
『他們逼迫伊麗莎白教授不停的工作，稍有怠慢就虐待她的女兒來刺激她工作……她們在裏麵生活的很不好……要不是……』道格拉斯哽了喉嚨：『後來……教授以強硬的態度要求那些人善待她的女兒，否則寧死也不會替他們研究出能量運行方程式，這才使得她們明麵上的處境好了一些——暗地裏，仍然有那些渣滓在吠叫，她們所能做的，也就是盡量全部無視掉。』
『伊麗莎白教授是一個天賦異稟的能量學學者，對於那些外星能量的研究，越是深入，越是能體會到那些不可掌控的力量不可出現在人世間，不可淪落到那些人的手裏……終於有一天，她在睡夢中解開了能量體運轉的秘密，醒後記錄下來將它們交給自己的女兒來保管，對外則宣稱自己進行到了關鍵的一步，需要轉場到城市郊外實驗，否則很容易造成能量外泄，使有關當局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再後來……』道格拉斯痛苦的抱住了頭：『伊麗莎白逆反了能量方程式……造成了那場銷毀一切的爆炸……沒有讓任何有關方程式的資料落到那些人渣手裏……自己卻……』
屏幕前的蒙睺一臉凝重的看著視頻裏雙目赤紅的男人，似是徹底沉入進了道格拉斯的講述——對於那個才華橫溢的女子、偉大的母親在她生命最後一刻展露的光輝，具有深沉而震撼的認知。
『我猜你已經知道了，我不是安妮的親生父親。』道格拉斯抬起頭，死死盯著蒙睺俊俏綺麗的臉。
蒙睺聳聳肩不可置否。
『關於安妮的事，我很感謝你和帕克同學的鼎力相助，』道格拉斯眼神真摯：『但是——我不能拿你們去冒險，你們畢竟隻是個孩子。而我，更不能拿安妮的安全去賭博，如果出事，拿我是萬死也難辭其咎的，我自己也不迴放過自己。』
『今天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完全是出於對你們和安妮的考慮，同樣的話，我也不會再對你們說第二遍。』男人此刻的麵部神情已經完全平複下來，恢複了冰冷冷硬的樣子：『不瞞你說，那些綁架者背後的集團實力非常強大，而且插手這一實驗的，還不止他們一家，你們如果繼續插手，憑借你們各自的實力或許能保住你們的周全，但是我和安妮卻沒有。』
道格拉斯推開桌椅站起身：『所以，我將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去保護她，至於你們——願意蹚渾水就蹚吧，我已經緊告過你們了，仁至義盡。』
『對了，這是一次性的會麵網絡，你不用擔心有人黑入數據，這個房間在我們離開後便會銷毀，一點渣滓都不會留下。』
『希望我們沒有再見的一天。』
道格拉斯說著就把手指移向電源鍵，準備退出直播聊天室。
“希望您能想好對安妮進行記憶催眠的解釋，瓊斯先生。”
蒙睺微笑著看向屏幕那邊的道格拉斯：“友情提示您，安妮的精神力量將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日益強大，而催眠對於她的影響也會越來越弱——直至最後，催眠的力量將會完全消失，安妮也將會完全恢複她的真正記憶。”
“屆時，可不要因為吃驚而不知所措哦。”蒙睺衝道格拉斯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前世那個讓無數吃癟了的人恨的牙癢癢的狐狸笑容：“而且，我十分確信——”
“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瓊斯先生。”
“我的預感一向很準。”
『等等——』道格拉斯麵色巨變，伸手好像是要穿過屏幕阻止蒙睺的動作。
“祝好夢。”
蒙睺微笑著按下【退出】按鈕，聊天室界麵頓時陷入一片漆黑，大大的“404”顯示在聊天屏幕上，倒映出道格拉斯完全失去管理的麵部表情。
“該死！！！他都知道了些什麽？！！！”
.
“精彩的談話節奏掌握，小公子。”賈維斯讚揚著癱倒在床上閉眼不說話的蒙睺，“您要求的屏幕錄製已經完成，已經發送到您的桌麵上了，隨時可以查看。”
“辛苦你了，賈維斯。”蒙睺的聲音從臉上覆著的毛巾下傳來，沉悶而又帶著濕氣。
“您的心情不好，”賈維斯篤定道：“是因為那位瓊斯先生嗎？”
“嘿……誰能在被人知道真實身份以後高興的起來啊……”蒙睺捏碎了手裏的芯片：“我倒是沒什麽……可是彼得……”
“需要我向先生報告這件事嗎？”這是賈維斯通過計算得出來的最好方法。
“不！千萬別！”蒙睺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了起來：“這件事我們能處理好……”蒙睺雙手用勁捏住了手裏的毛巾：“就是讓人覺得——受製於人，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即使我曾經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下。但此時彼得的情況猶有勝之，全世界的超級英雄都將真實身份列為最高機密（當然像自家先生那種特例除外），那不是沒有原因的，我不希望彼得最終落到那種田地。”
“……那不是您的過錯，小公子。”
賈維斯聽出了蒙睺潛在的弦音。
“但我仍需為此負責，賈維斯。”蒙睺麵色沉靜，隱藏在黑暗裏的眸子看不見神光：“是我先向彼得提議的，我得為此負責。”
賈維斯陷入了沉默。眼前的場景是如此的熟悉，蒙睺的身影此刻與那個胸前永遠閃爍著幽藍色燈光的男人重合在一起。縱使蒙睺提出的建議是經過彼得自己同意的，但他仍然不能為此釋懷——與先生如出一轍的思維路線，長久以來，是他們在自己折磨自己，為自己不斷的套上枷鎖，並且心甘情願。
迴想起自家先生夜不能寐的重度ptsd，再看看麵前青澀卻又成熟的少年，賈維斯的數據意識裏竟然意外的出現了一種名為“焦慮”的情緒。
他將此歸結為程序上對主人的“關心”指令。
.
星河長夜，蒙睺的臥室裏一片寂靜，唯有大開的窗前被吹的輕盈擺動的窗簾摩擦聲。蒙睺靜靜的麵對著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的銀白月光盤膝而坐，賈維斯仍然在頻道裏默默地陪伴著比以往更加難眠的小公子，偶有三兩隻鳥雀落地，也被蒙睺溫柔的放飛離去了。
良久。
“賈維斯……”
“我在，小公子。”
“你說……這人世間，有能將自己也騙過的精神案例嗎？”
幹澀的嗓音帶著疑惑，輕輕的在一席銀地蕩開。
月光的背麵，放置於地板上的電腦在男人雙目赤紅，抱著頭低吼的畫麵上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