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23
[綜英美]喂！隔壁有人暗戀你 作者：白樺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少年人的活力總是無窮無盡的。
盡管他們仍然稚嫩，缺乏這樣那樣的經驗，但熱情總是能彌補這一切。在時間的流逝裏，舞台劇的籌備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校園日的活動彩條也開始陸續的在樓棟間掛起，一切都在平靜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除了有一次吃午飯的時候，紐約幾個臭名昭著的超級惡棍闖入學校襲擊了學生，好在最後及時被換上蜘蛛製服的彼得趕跑，大家都安然無恙。
即便如此，在蒙睺和彼得看來這些人的目的簡直是昭然若揭。如果不是最後關頭蒙睺扔出餐盤阻擋了惡棍衝向安妮的腳步，那麽學校這次意外襲擊事件的傷亡率可就不止是零了。
意外的出現讓兩人的心不可抑製地焦躁起來：安妮在不斷進行化學實驗時出現的“空白”現象越來越頻繁（她自身的記憶在不斷的與催眠她的力量對抗——再過不久，她的記憶就會完全恢複）；而另一邊隱藏於黑暗的未知勢力仍在步步緊逼。為此兩人是急的整夜睡不著覺，蒙睺連每日必上的遊戲也沒再碰，滿心滿念愁苦打坐雙眼一望到天明，早上再帶著一杯威爾大叔特調的濃咖啡來到學校，困倦的模樣惹得坐在他周圍的安妮頻頻側目。
“凱斯同學——”
“凱斯——”
“凱斯！！！”
突如其來的大喝驚得蒙睺心裏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卸完妝的安妮正湊在自己麵前唿喚自己。
“你每天晚上到底都在幹些什麽啊？為什麽這幾天困成這個樣子？”安妮嘟起嘴，“都已經放學啦！就你還在這裏傻乎乎的坐著，難道是想在這裏過夜麽？”
“抱歉……隻是在想一些事情。”蒙睺歎口氣收拾好書包跟著安妮身後向外走去，“最近睡的有些晚，請見諒。”
“什麽見諒不見諒的……”安妮擰眉：“我又沒生氣，隻是你這樣子實在叫人擔心——”
“咳嗯——”
低沉的咳嗽聲從兩人背後傳來，安妮腳步一頓又瞬間邁開步子歡唿著投入身後男人寬闊的懷抱裏：“爸爸！”
“瓊斯先生。”
蒙睺禮節性的打了個招唿，卻沒想到這次竟然意外收獲了道格拉斯給予的巧克力大禮包一份。
“這些東西本來是買給安妮的，但我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比安妮更需要它。”道格拉斯扯出笑容低頭看向懷裏的安妮：“至於你，也該長大了，不能一天到晚抱著零食吃，那樣對身體不好。”
“……哼！以後不給你買好吃的了！明明你每次吃的也很開心！”安妮佯怒，小手在道格拉斯精壯的腰身上輕掐了一把，掙脫他的懷抱紅著臉“噔噔噔”跑迴車上。
道格拉斯麵色未變，仍是溫柔的看著“負氣”離開的安妮，轉頭麵對蒙睺時又恢複了他往日的冷硬：“好好享用吧，裏麵有一些口味比較獨特的巧克力，看清楚再吃。”
抱著巧克力大禮包的蒙睺：“……？”
目送一如既往坐上私家車遠去的父女兩人，提前溜出校門的彼得見狀鬆了一口氣從藏身的巷口拐角走出，顛著小跑來到蒙睺麵前看著他懷裏道格拉斯贈送的“友情大禮包”，驚訝道：“……瓊斯先生這是怎麽了？竟然給你送巧克力？他以前不是比我還不待見你嗎？”
蒙睺皺著眉看向懷裏滿溢咖啡豆香氣的禮包，腦海裏不斷迴放著剛才道格拉斯的一言一行。
『被冒牌頂替了？』
不太像，最後對他的表情可是完完全全的道格拉斯.瓊斯招牌式冷漠臉，可是這突然送來的禮包……
這邊彼得還在對道格拉斯的突然示好表示驚奇，下一秒就被蒙睺拉著手一路跑向威爾大叔的咖啡屋（那裏都快成為默認的談話基地了，威爾大叔表示店裏人少傷不起），拉開椅子就在最角落裏坐下。原本打算上去嘮嘮嗑的威爾見狀隻是默默地送上了飲品便退下了——這是他和蒙睺之間的默契，一旦他坐在平日裏早晨處理公務的角落座位，那麽除非有要緊的事，否則絕對不要過去打擾他。
“凱斯？你怎麽了？”彼得被蒙睺的行動整得發懵，氣喘籲籲一路狂奔過來難道隻是為了來喝杯飲料？凱斯怎麽變得像瓊斯先生一樣不正常了？？？
“噓——”
蒙睺把食指按在嘴唇上示意彼得小聲說話：“瓊斯先生有話對我們說，現在快把這些巧克力按味道分開！”
“……噢，好的！沒問題！！”
彼得向來對蒙睺予以他百分之二百的信任，所以盡管此刻他沒明白蒙睺是在買什麽關子，但仍然認真的照著他的話去做。很快，道格拉斯給蒙睺的一大包巧克力就被他們按口味分成了幾個小堆，分別是黑巧克力、花生巧克力、牛奶巧克力、草莓巧克力和抹茶口味的巧克力。
“這禮包裏麵的巧克力口味還真不少……”彼得眨巴眨巴眼睛：“你說瓊斯先生把信息隱藏在了巧克力裏麵，這麽多口味，這麽多個，我們怎麽找呢？”
“你記得他說的話嗎？‘裏麵有一些口味獨的巧克力，看清楚再吃’？”蒙睺重複了一遍道格拉斯的話：“能用‘看’分辨出來的正常的巧克力都排除掉，比如花生、草莓這兩種可以看見花生碎和草莓塊的口味……牛奶和黑巧克力的口味可以聞出來，待定，所以我們先看這個……呃……疑似抹茶口味的巧克力。”
“……那我們要一個一個嚐嗎？”彼得看著麵前數量並不少的巧克力堆：“這些包裝袋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異處，唯一的可能就是信息被隱藏在巧克力裏麵了。”
“怎麽可能。”蒙睺撇嘴：“那樣效率太低……而且想想也知道真嚐到了‘口味獨特’的巧克力的話味道必然不會好，這是擺明了要整蠱我們呢。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用這種方式給我們傳達消息，但有總比沒有好。”
說罷，蒙睺起身向威爾大叔借了幾個大小不一的碗，撕開綠色的巧克力分別倒入小一點的碗裏，又把小碗放進盛著熱水的大碗裏，運用水浴加熱法融化碗裏的巧克力，以免其中蘊藏的信息被開水泡壞。不多時，固態的巧克力就融化成了液狀的濃稠綠色液體，刺鼻的芥末味也開始隨著叉子的攪動逸散開來，惹得蒙睺和彼得紛紛捂住鼻子，眼睛卻依然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防不勝防啊……”
蒙睺無奈的忍受眼睛的刺痛繼續用叉子撈著碗裏的“信息”，心裏卻和彼得把道格拉斯這個表麵高冷實際上行動卻如此孩子氣的家夥蹂.躪了千八百遍。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兩人勤勉的翻攪下，一塊小小的被防水膜包裹著的芯片終於被打撈了上來。
“終於……！”
看著芯片被翻出來的刹那，彼得再也忍不住眼睛的刺激，眨巴一下落下了辛酸的淚水，逃也似地遠離芥末飄香的重災區，蒙睺倒是比他好了很多，作為一個藥罐子，從小吃過見過聞過的各種奇奇怪怪的藥材不知凡幾，怎麽會被這特製的強力芥末醬熏的流眼淚——
“滴答。”
那是眼淚落在桌麵上的聲音。
.
夜晚，市中心的高級公寓裏。
蒙睺洗完澡用內力烘幹頭發，坐到工作台前將滿是芥末味的芯片（被醃入味了）取出來解密，很快的，就從其中加載出了一段加密的在線網絡聊天室編碼。
『你好，凱斯.波茨。』
道格拉斯的臉出現在了屏幕上。
『我知道你。』
蒙睺挑了挑眉。
『對，我調查過你——從很多渠道。』視頻裏的道格拉斯痛快承認：『不得不說，你的消息花了我很多錢，但是物有所值。即使是我，拿到消息的時候也相當驚訝，沒人能想到你竟然是斯塔克工業ceo佩珀.波茨女士的弟弟，還同時擔任著鋼鐵俠托尼.斯塔克的私人助理——這可是很多人一輩子求也求不來的地位，但同時，也是我確定你的身份以及決定告訴你一些事情的根本原因。』
一個視頻小窗彈了出來，畫質有些模糊，但真正讓蒙睺驚訝的是視頻裏播放的正是他和彼得之前去阻止那個神秘女人對安妮不軌的錄像。丟失片段很多，剪輯痕跡也很嚴重，可以明顯看出來是由各個樓層攝像頭無意偏轉時拍進去的畫麵匯總成的，裏麵三道人影——一綠一白一紅，看不清人臉，小蜘蛛的身影倒是很容易就能認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那天晚上的錄像，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天你穿的就是白色的短袖，對不對？』
輕點桌麵的手指頓了頓。
道格拉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而那個自稱是紐約市民好鄰居的蜘蛛俠，應該就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彼得.帕克同學，我說的對吧？』
蒙睺的眼睛徹底冷了下來。
盡管他們仍然稚嫩，缺乏這樣那樣的經驗，但熱情總是能彌補這一切。在時間的流逝裏，舞台劇的籌備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校園日的活動彩條也開始陸續的在樓棟間掛起，一切都在平靜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除了有一次吃午飯的時候，紐約幾個臭名昭著的超級惡棍闖入學校襲擊了學生，好在最後及時被換上蜘蛛製服的彼得趕跑，大家都安然無恙。
即便如此，在蒙睺和彼得看來這些人的目的簡直是昭然若揭。如果不是最後關頭蒙睺扔出餐盤阻擋了惡棍衝向安妮的腳步，那麽學校這次意外襲擊事件的傷亡率可就不止是零了。
意外的出現讓兩人的心不可抑製地焦躁起來：安妮在不斷進行化學實驗時出現的“空白”現象越來越頻繁（她自身的記憶在不斷的與催眠她的力量對抗——再過不久，她的記憶就會完全恢複）；而另一邊隱藏於黑暗的未知勢力仍在步步緊逼。為此兩人是急的整夜睡不著覺，蒙睺連每日必上的遊戲也沒再碰，滿心滿念愁苦打坐雙眼一望到天明，早上再帶著一杯威爾大叔特調的濃咖啡來到學校，困倦的模樣惹得坐在他周圍的安妮頻頻側目。
“凱斯同學——”
“凱斯——”
“凱斯！！！”
突如其來的大喝驚得蒙睺心裏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卸完妝的安妮正湊在自己麵前唿喚自己。
“你每天晚上到底都在幹些什麽啊？為什麽這幾天困成這個樣子？”安妮嘟起嘴，“都已經放學啦！就你還在這裏傻乎乎的坐著，難道是想在這裏過夜麽？”
“抱歉……隻是在想一些事情。”蒙睺歎口氣收拾好書包跟著安妮身後向外走去，“最近睡的有些晚，請見諒。”
“什麽見諒不見諒的……”安妮擰眉：“我又沒生氣，隻是你這樣子實在叫人擔心——”
“咳嗯——”
低沉的咳嗽聲從兩人背後傳來，安妮腳步一頓又瞬間邁開步子歡唿著投入身後男人寬闊的懷抱裏：“爸爸！”
“瓊斯先生。”
蒙睺禮節性的打了個招唿，卻沒想到這次竟然意外收獲了道格拉斯給予的巧克力大禮包一份。
“這些東西本來是買給安妮的，但我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比安妮更需要它。”道格拉斯扯出笑容低頭看向懷裏的安妮：“至於你，也該長大了，不能一天到晚抱著零食吃，那樣對身體不好。”
“……哼！以後不給你買好吃的了！明明你每次吃的也很開心！”安妮佯怒，小手在道格拉斯精壯的腰身上輕掐了一把，掙脫他的懷抱紅著臉“噔噔噔”跑迴車上。
道格拉斯麵色未變，仍是溫柔的看著“負氣”離開的安妮，轉頭麵對蒙睺時又恢複了他往日的冷硬：“好好享用吧，裏麵有一些口味比較獨特的巧克力，看清楚再吃。”
抱著巧克力大禮包的蒙睺：“……？”
目送一如既往坐上私家車遠去的父女兩人，提前溜出校門的彼得見狀鬆了一口氣從藏身的巷口拐角走出，顛著小跑來到蒙睺麵前看著他懷裏道格拉斯贈送的“友情大禮包”，驚訝道：“……瓊斯先生這是怎麽了？竟然給你送巧克力？他以前不是比我還不待見你嗎？”
蒙睺皺著眉看向懷裏滿溢咖啡豆香氣的禮包，腦海裏不斷迴放著剛才道格拉斯的一言一行。
『被冒牌頂替了？』
不太像，最後對他的表情可是完完全全的道格拉斯.瓊斯招牌式冷漠臉，可是這突然送來的禮包……
這邊彼得還在對道格拉斯的突然示好表示驚奇，下一秒就被蒙睺拉著手一路跑向威爾大叔的咖啡屋（那裏都快成為默認的談話基地了，威爾大叔表示店裏人少傷不起），拉開椅子就在最角落裏坐下。原本打算上去嘮嘮嗑的威爾見狀隻是默默地送上了飲品便退下了——這是他和蒙睺之間的默契，一旦他坐在平日裏早晨處理公務的角落座位，那麽除非有要緊的事，否則絕對不要過去打擾他。
“凱斯？你怎麽了？”彼得被蒙睺的行動整得發懵，氣喘籲籲一路狂奔過來難道隻是為了來喝杯飲料？凱斯怎麽變得像瓊斯先生一樣不正常了？？？
“噓——”
蒙睺把食指按在嘴唇上示意彼得小聲說話：“瓊斯先生有話對我們說，現在快把這些巧克力按味道分開！”
“……噢，好的！沒問題！！”
彼得向來對蒙睺予以他百分之二百的信任，所以盡管此刻他沒明白蒙睺是在買什麽關子，但仍然認真的照著他的話去做。很快，道格拉斯給蒙睺的一大包巧克力就被他們按口味分成了幾個小堆，分別是黑巧克力、花生巧克力、牛奶巧克力、草莓巧克力和抹茶口味的巧克力。
“這禮包裏麵的巧克力口味還真不少……”彼得眨巴眨巴眼睛：“你說瓊斯先生把信息隱藏在了巧克力裏麵，這麽多口味，這麽多個，我們怎麽找呢？”
“你記得他說的話嗎？‘裏麵有一些口味獨的巧克力，看清楚再吃’？”蒙睺重複了一遍道格拉斯的話：“能用‘看’分辨出來的正常的巧克力都排除掉，比如花生、草莓這兩種可以看見花生碎和草莓塊的口味……牛奶和黑巧克力的口味可以聞出來，待定，所以我們先看這個……呃……疑似抹茶口味的巧克力。”
“……那我們要一個一個嚐嗎？”彼得看著麵前數量並不少的巧克力堆：“這些包裝袋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異處，唯一的可能就是信息被隱藏在巧克力裏麵了。”
“怎麽可能。”蒙睺撇嘴：“那樣效率太低……而且想想也知道真嚐到了‘口味獨特’的巧克力的話味道必然不會好，這是擺明了要整蠱我們呢。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用這種方式給我們傳達消息，但有總比沒有好。”
說罷，蒙睺起身向威爾大叔借了幾個大小不一的碗，撕開綠色的巧克力分別倒入小一點的碗裏，又把小碗放進盛著熱水的大碗裏，運用水浴加熱法融化碗裏的巧克力，以免其中蘊藏的信息被開水泡壞。不多時，固態的巧克力就融化成了液狀的濃稠綠色液體，刺鼻的芥末味也開始隨著叉子的攪動逸散開來，惹得蒙睺和彼得紛紛捂住鼻子，眼睛卻依然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防不勝防啊……”
蒙睺無奈的忍受眼睛的刺痛繼續用叉子撈著碗裏的“信息”，心裏卻和彼得把道格拉斯這個表麵高冷實際上行動卻如此孩子氣的家夥蹂.躪了千八百遍。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兩人勤勉的翻攪下，一塊小小的被防水膜包裹著的芯片終於被打撈了上來。
“終於……！”
看著芯片被翻出來的刹那，彼得再也忍不住眼睛的刺激，眨巴一下落下了辛酸的淚水，逃也似地遠離芥末飄香的重災區，蒙睺倒是比他好了很多，作為一個藥罐子，從小吃過見過聞過的各種奇奇怪怪的藥材不知凡幾，怎麽會被這特製的強力芥末醬熏的流眼淚——
“滴答。”
那是眼淚落在桌麵上的聲音。
.
夜晚，市中心的高級公寓裏。
蒙睺洗完澡用內力烘幹頭發，坐到工作台前將滿是芥末味的芯片（被醃入味了）取出來解密，很快的，就從其中加載出了一段加密的在線網絡聊天室編碼。
『你好，凱斯.波茨。』
道格拉斯的臉出現在了屏幕上。
『我知道你。』
蒙睺挑了挑眉。
『對，我調查過你——從很多渠道。』視頻裏的道格拉斯痛快承認：『不得不說，你的消息花了我很多錢，但是物有所值。即使是我，拿到消息的時候也相當驚訝，沒人能想到你竟然是斯塔克工業ceo佩珀.波茨女士的弟弟，還同時擔任著鋼鐵俠托尼.斯塔克的私人助理——這可是很多人一輩子求也求不來的地位，但同時，也是我確定你的身份以及決定告訴你一些事情的根本原因。』
一個視頻小窗彈了出來，畫質有些模糊，但真正讓蒙睺驚訝的是視頻裏播放的正是他和彼得之前去阻止那個神秘女人對安妮不軌的錄像。丟失片段很多，剪輯痕跡也很嚴重，可以明顯看出來是由各個樓層攝像頭無意偏轉時拍進去的畫麵匯總成的，裏麵三道人影——一綠一白一紅，看不清人臉，小蜘蛛的身影倒是很容易就能認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那天晚上的錄像，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天你穿的就是白色的短袖，對不對？』
輕點桌麵的手指頓了頓。
道格拉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而那個自稱是紐約市民好鄰居的蜘蛛俠，應該就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彼得.帕克同學，我說的對吧？』
蒙睺的眼睛徹底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