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裏一陣陣的眩暈,好不容易緩過來,隻見張霖一個人蜷縮在黑暗裏。我張張嘴想勸慰他一下,卻什麽也說不出口,隻是呆呆的僵在那裏看著他。隻是一會,張霖就自己緩過來了,他歎了一口氣:“我們以前哥幾個最喜歡的就是《將進酒》,還揚言過以後的生生世世都要一起不醉不歸,其實,隻是我們哥幾個貪杯罷了。”他說完,就低著頭笑,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事。


    我們沉默了好久,張霖說:“你想知道什麽,給你個機會快問吧。”


    我想知道的東西很多,一下子不知道從哪裏問起。我先整理了一下思路,最主要的核心物件應該就是化仙丹,從敦煌地下層阿難開始,化仙丹就開始走進了我的視線,那時我隻知道化仙丹是阿難煉製出來幫組別人成仙的丹藥,但是顯然他失敗了,而且為了拯救那些被他連累的人,還付出了生命。那個時候看阿難的事情我還當做一個神話故事一樣,然而,這個莫名其妙的幹部被殺案再一次讓化仙丹出現在我的視野中,這一次,它和我有了千絲萬縷的關係。我仔仔細細看過化仙丹的藥方,他和我的保命藥方隻有三味主藥不一樣,雖說藥這種東西是失之毫厘差之千裏,可是這裏頭的玄機已經叫人不得不深究了,我不由想到難道我的保命藥方是完善了的化仙丹。


    當然這些我無法和張霖說,我隱隱感覺到張霖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是一道殘留的意識,起碼是神識,甚至可能還有一魂在,因為意識是沒有喜怒哀樂的,他隻能冷靜的看待之後發生的事情,但是張霖他流淚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麽騙我,但是既然他沒對我說真話,有些事情我就不能叫他知曉。


    我思慮再三,決定還是先問華家的事情:“你和華琉璃到底怎麽迴事?你以前得罪過她?”


    張霖閉了閉眼睛:“應該沒有得罪過她吧。嗬,不要說得罪了,隻要她想我都能把天上的星星弄下來給她。”


    “你喜歡那個毒女人?”我雖然有點看出來了,但是聽到張霖親口承認還是感到詫異。


    “嗯,第一眼我就愛上了她。不過那個時候是因為她給我下了情蠱。後來被我發現了,我自己把情蠱弄掉了,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別的姑娘都很怕我,特別是那些有目的接近我的更是怕我,但是她不。我就把她放在身邊看看她到底想要幹什麽,但是慢慢的,我卻是真的愛上她了。我想把她留在我的身邊,可是付出了最慘痛的代價也沒能成功呢。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山丘子的徒弟,一早就奔著我手上的藥方來的。嗬,這藥方我想了十年都沒有參透其中奧妙,他山丘子想要弄明白,真是癡人說夢。”張霖冷笑了好幾聲,忽然問我:“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這才發現我沒告訴過人家我的姓名,於是趕緊說:“我叫張蕪。”


    張霖聽到我的名字居然一下子瞪大了眼:“你是張家的人!”


    我一時間不明所以:“對啊,我和你可能三百年前是一家呢。”


    張霖問我:“你知不知道張大頭?”


    我想了想,好像我的曾爺爺是叫這個名字來著,就點點頭:“我的曾爺爺和你說的這個人同名。”


    張霖忽然笑了:“重重重重孫,我也不知道幾個重了,反正快叫你祖爺爺。你小子也算年輕有為,是狩人吧。”


    我也被他驚倒了:“啥!你說啥!這什麽意思?你是我的誰!你怎麽知道我是狩人?”


    張霖笑得十分燦爛:“張大頭是我孫子。至於怎麽知道你是狩人,誰叫你掛著星狩石到處晃蕩。”


    我一聽趕緊把石頭往衣服裏塞:“你!那你死的時候到底幾歲!?”


    張霖笑而不語,等到我平靜了,才拍拍我的肩膀:“小蕪子啊,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我不是什麽意識,是一魂,和你說了這麽多我也累了,等我休息好了再找你吧。你走吧。”


    “喂喂喂,老不死的,你說話不要說一半啊,這樣很不人道啊,我還什麽都沒問詳細呢……”之後我眼前一黑,四周一下子全黑了下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居然在病房裏,到處是難聞的消毒水味道,障和玲姐給我守夜。玲姐最先發現我醒了,忙著給我倒水喝:“阿蕪啊,你終於醒了,玲姐真是對不起你,找你幫忙,還把你整病了。”


    我這才知道,我迴賓館之後就發起了高燒,昏迷了一天**,醫生說我是著涼又受了驚嚇。後來在醫院又躺了兩天,小高有事沒事就跑來看我,每次來都帶著玲姐煲的湯,又鮮又香,兩天下來我的肚子上就見了一圈肉。禿頭胖子也來看過我兩迴,拎著個大果籃子,有一半都進了障的肚子。出院之後還和他們一起吃過幾迴酒,不過我沒敢多喝,之後小高他們遇上些奇奇怪怪的案件也會找我去幫忙一下,不過都是小事,有一件案子倒是挺有意思的。不過還是放到以後有時間再說。


    這天我們吃飽喝足迴來,就看到我房間裏橫躺了幾個人,一看,原來是董叔他們迴來了。這幾個人渾身上下髒得要死,像是好幾年沒洗過澡似的,鞋子裏全是沙子,一個個大包堆在角落裏裝的鼓鼓的,不知道是什麽玩意。華炎還好,起碼應該洗過澡了,正躺在我的**上,睡得酣暢淋漓,他皮白很容易就看到眼睛下麵一圈青色,也不知道多久沒睡了,葉野和他差不多,眼底也是青的,睡在障的**上。還好老板娘這個賓館和青旅差不多,一間房四張**,上下鋪的那種,給他們四個人睡正好。不過我和障他們幾個就要去另外定房間了。


    這夥人一聲不吭的消失了十四天,我和東哥這幾個雖然不滿,但是看他們累成這樣也就沒有多說一些什麽。先讓他們好好休息吧。再說迴我們這邊,哥幾個這幾天也沒閑著,我幫人家局裏麵破案子也有點小收入。橘那邊拿著我們弄出來的文物去倒賣倒是碰了壁,他也沒想到他認識的那戶人家居然斷子絕孫了,這一下,那貨就積在手裏轉不出去,也不好帶上火車,一下子就犯了難。最後,居然是和向東找到了一個朋友,那個朋友姓鄭,在跑貨和古玩鑒賞這幾方麵很有門道,雖然和向東隻是和我們說這是他以前認識朋友的孩子,其他什麽都沒說,但是他這人一般都是沒把握不出手的,所以我們都信他。


    那個姓鄭的全名叫做鄭彬如,是個斯斯文文的人,挺年輕的,但是身上有一種被筆墨泡過的書卷氣,戴個眼鏡,說話也很秀氣,但是戴著眼鏡下黑手也是毫不含糊的。我們談妥之後過去交貨,看到他處罰手下,居然眼都沒眨就捏斷了人家的手骨,臉上的表情也絲毫未變,完全看不出來在做這麽兇殘的事情。這個時候,和向東才和我們說,小鄭他是混**的。


    不過,這人也算是有真性情,他那個小弟是差點把我們交易的事情透露出去(我之前和他說過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在倒賣文物),起碼他沒有背著我們處理這件事情,也讓我們知道雖然他手下可能不安定,但是他絕對有本事處理好。


    小鄭打算開一個大一點的古董店,當然,背地裏還要洗黑錢的,他和我們說明了,我也不太在意,對於我來說,隻要有錢拿就可以。我們剛好給小鄭送去第一批貨源。因為都是小物件,我們談了兩百二十萬,和向東障他們不用我分錢,當下我就投了兩百萬給小鄭,要入他古董店的股,不過,名字用的卻是我父的。要是我有個萬一,還能給他們留點私產。小鄭也爽快的同意了。


    董叔他們那邊死死睡了一天**,隔天早上九點多,終於被餓醒,起來去吃飯。等他們吃飽喝足,我才問起他們這幾天去哪了,但是他們也不和我說,隻說帶我去一個好地方,順帶找我幫個忙。


    等他們整頓好了,叫了車,帶著我們去了鳴沙山月牙泉,我當時沒想到,這一個晚上,差點沒把我折在這。


    ————腦洞大開小劇場————


    國姐:今天我們來問一下我們幾個男主角,你知道怎麽生baby嗎?


    董昂:從醫院裏訂購啊!


    國姐:所以你才這麽想去當醫生嗎……


    障:你先要吃很多東西,然後小baby就會在你的胃裏開始形成,然後你要繼續吃,然後,pong,你的胃炸開了,他就出來了。


    國姐:好萌……但是,果然,細思恐極。


    張蕪:這個要先去泰國變性吧……然後……再然後……最後就有baby(省略號部分已被和諧)


    國姐:阿蕪,你想的有點多了,你是多想去泰國,你果然仔細思考了這個問題呢!


    葉野:愛情動作片。


    國姐:小爺你知道的太多了……


    和向東:sex。


    國姐:小哥你知道的還真是清楚呢……


    (果然還是要安排正常的女主才行了——國姐的心聲【才怪】)


    ————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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