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一個鐵血硬漢,言稱自己懼怕打火機?


    無奈將之點燃,我一口接一口的吞吐煙霧,吸了剩一半時,我大腦呈飄飄然的狀態。這個時候,林慕夏猛地將我手裏的半根煙奪走,她輕啟朱唇,含住煙頭吸了口,“敢無視我的存在?小心我告你們歧視女同胞!”


    眼皮跳動,我裝成“恍然大悟”道:“今天才知道,原來經我手的煙就會變成寶貝疙瘩,個個搶著要。”


    “媽的,給你們散煙是想趁這功夫,想好接下來該怎麽行動的。”裴奚貞笑罵了句,他擺了擺手道:“我在腦中稍微推演了下,因為玉衡石室遍布石樁陷阱,敵人想過來並不容易,每次開啟玉衡石門,通往搖光的路線便會改變,他們跨過石樁前,就得細數銳器的數量。所以,搖光墓室與玉衡石室之間的石門處,最適合伏擊!”


    “讚同。”我們沒有任何異議。


    裴奚貞沉下身子撿起裝備箱中的沙漠之鷹和軍用的望遠鏡,他催促道:“那都別愣著哈,趕快動起來,緊要關頭給老蔣守好。”林慕夏笑了笑,她撿起兩顆煙幕彈。我低頭瞧眼手中寒酸的92式手槍,將其塞迴衣兜,拎起老蔣的雷明頓m870散彈槍,老蔣的裝備除了巴雷特,近乎被我們瓜分完畢。此時,又是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從牆角處傳來。匆忙望了眼,第二隻金蟾吐出了口中的金球,敵方已然闖入天樞石室。


    d.i.e四人小隊衝出紫薇石室,急速穿越過狹長的廊道。耗時三十秒,返迴了圓形石台。底下同樣有一根粗麻繩,老蔣使勁的拽動,然後跳迴圓台。似乎動能過低,上升的速度很慢,將近比降落時慢了五倍。來到搖光墓室時,距離敵方闖入天樞石室逝去五分鍾。


    老蔣閉上眼粗略的估算道:“敵方這時恐怕連天權石室還沒過呢,但恐怕不遠了。”所有的石門均由機關控製,打開時放在那不動,一刻鍾就會自動關閉。老蔣重新解開了這道石門的鎖,打開一道細縫,先前我們穿過玉衡石室時,踩石樁過於麻煩,所以離開時油燈沒有熄滅,光線僅有些暗,並不妨礙可視度。老蔣卸掉了狙擊鏡,他衝玉衡石室對麵望了眼,“石門原封不動,敵人暫時沒到。”


    如此一來,我們心頭鬆了口氣,便有序不亂的做著戰略部署。


    裴奚貞稍作思考,他吩咐道:“淩宇,老蔣,你倆給石門最大化的敞開,然後找快石頭卡住,待會別讓它在關鍵的時刻自動閉合。”老大畢竟是老大,如此危急的情況,恐怕也隻有他能坐懷不亂的以客觀心態分析情勢,如若缺了他,我們將會像一群無頭蒼蠅。我和老蔣稍微花了些力氣,把厚重的石門呈九十度打開,接下來我們環視了一圈,都沒找到可以卡門的東西。


    老蔣頓時急了,“我用槍卡!”他摘掉背後跨的awm狙擊槍就要往門根塞。


    “慢!”


    金屬拐杖猛地伸出,抵住狙擊槍的槍托,裴奚貞搖搖頭道:“不行,狙擊槍隻一柄,而玉衡石室較為寬敞,地形適合狙擊,沒了它,將會少許多威懾性。眼下,隻能以我的拐杖卡好門。”


    忍痛割愛,老狐狸獻出了連睡覺也寸不離手的金屬拐杖。


    “慕夏,你手持煙幕彈,拉住鉤環,蹲在門口時刻準備待命。”沙漠之鷹在裴奚貞的食指中繞了圈,他沉吟道:“老蔣,你躲在白玉棺材後邊聽我的指示,負責狙擊。淩宇,你拿的散彈槍……嗯,就一直守在門的內側,沒事時保護慕夏,一旦敵方成功越過石樁,給我無差別亂射。”


    “頭兒,你呢?”


    我好奇的問道,他分別為我們布置了重要的任務,很想知道他做什麽,林慕夏的視線也投了過去。


    “忙的發暈,差點為自己忘了,小宇提醒的不錯。”裴奚貞老臉一紅,思索的同時邊撥弄著胡子,忽地猛然拔了根!他歪頭看了眼身後的白玉棺材,“我跟老蔣一塊躲在棺材後邊,拿望遠鏡觀望,並第一時間做出指揮。”


    “ok!”


    我衝他打了個手勢,和林慕夏準備完畢。老蔣和裴奚貞那邊也弄好了,接下來便是悄無聲息的等待。終於,過了能有五分鍾,我耳朵動了動,天權石室通往玉衡石室的門,極為緩慢與地麵摩擦,發出“噗噗----”的悶聲。


    “敵方來了,準備好。”裴奚貞神色警惕,他低聲道:“呃……一個、兩個……四個人?其中,體格魁梧的壯漢有三個,發色與五官來看,均為外國人,手持步槍,暫無狙擊手。此外,第四人是一名個頭相對矮小的中年男人,身穿白色的衣服……誒?從未沒見過這人,小宇,你探出頭瞧一眼。”


    “白色的衣服?”


    我嘴裏咀嚼了句,稍微的探出腦袋,朝向石樁陷阱對麵望了過去,光線並不怎麽亮,這人五官看不清,但有一種莫名熟悉感。我搖了搖手道:“報告頭兒,看不清楚,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見過?你用這個仔細瞧瞧。”老狐狸自動忽略了我前邊的話,他沿著地麵將望遠鏡丟了過來。望遠鏡表層的漆磨花了,老蔣有點肉痛的道:“裴兄,注意保養好不好……”


    趕忙撿起望遠鏡,我凝神遙望向對過那名中年男人,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練功服,此時我已然猜了對方的身份,當初在延吉參花街的如家酒店時,跟隨趙勇、小陳一道而來的捕蛇者!聯想到小湖中的純色黃金蟒,我慨歎道:“這一切的幕後,對葵花山古墓虎視眈眈的人,莫非是他?”


    “誰?”裴奚貞狐疑的道。


    “捕蛇者?怎麽會是他!”林慕夏槍過我的望遠鏡看了眼,她愣愣的道:“sir,來到延吉第二日的清晨,你趕迴來之前,這捕蛇的與兩位警察前來抓蟒,然後他見幹不過花斑大蟒,便躲進了洗手間。你後腳迴來了,和淩宇搞定花斑大蟒後,你匆忙的趕去警局認屍,所以並沒見過他。”


    說:


    昨晚是我寫了兩章的,後來之所以沒發,是因為自己覺得寫的不好,不想給大家看質量差的,所以忍痛扣了一天近280的全勤和罵名。。。解釋完啦,,晚安,,


    明天繼續哦


    第一百九十四章:坑人陷阱


    “捕蛇者?”裴奚貞咂了咂嘴巴,朝我勾動手指把望遠鏡要了迴去,他一邊觀察玉衡石室的形勢一邊道:“他們的確掌握通過石樁的方法,慕夏猜的不錯,葵花鸚鵡已經傳迴了影像。老蔣,蠍尾傭兵團的狙擊手約克和你的戰友在此列中嗎?”


    “一個都沒有。”


    蔣天賜肯定的迴應,他滿眼疑惑的道:“不過,我注意到除了白色練功服中年外,另外三人手臂紋有黑天蠍的圖案,恐怕是奧德裏奇再我退役後新收的死忠。”


    “奧德裏奇為什麽會單獨死在湖底井蓋下方?按理說以他的謹慎,恐怕不會單獨以身探路。”我握住散彈槍,分析道:“很可能入境的這隻雇傭兵小隊,領頭者並非奧德裏奇,而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約克,我辨認過了,其中也沒有推林慕夏落湖的壯漢。”


    “老蔣,聽我命令。”裴奚貞沉吟道:“待他們幾人行至石樁陷阱中段的時候,狙一下為首者的腳前!”


    約過了十數個唿吸,敵方四人行動很快,首當其衝的雇傭兵似乎眼神極好,引領者後邊來到了三分之一的位置。但這人忽然停住,嘰裏咕嚕說話很大聲,不知他在念叨啥,我側起耳朵凝神傾聽,竟然不是英語。身旁的林慕夏眨了眨眼睛,竊笑道:“原來法國人,他好像說找不到路了。”


    法語……裴奚貞稍微懂些,不過他藏的位置不好,一句沒聽清,等著多功能警花的翻譯。林慕夏聽了會,她接著道:“後邊的兩位雇傭兵叫博諾和塞薩爾,最前邊的叫埃裏克,他們貌似卡住路了,爭論著應該走哪邊。”


    老蔣閉起一隻眼睛,全神貫注的凝視狙擊鏡:“不應該啊,為何會出現找不到偶數的石樁?”他的手搭住扳機,控製著角度來迴掃視,頗有一股久經沙場的軍人範兒。


    林慕夏探出腦袋望了一眼,她輕笑道:“我懂了,記得來的時候男神指過一具白骨嘛,因為它踩倒了底端沒固定的石樁而殞命。而他們此時所處的位置,正是那處。這一次機關變動的正確軌跡,恰好途徑這點。這個意外並不在葵花鸚鵡傳迴影響的範圍內,四人不知所措,產生了爭執。”


    “夠倒黴的。”裴奚貞笑嗬嗬的道:“不急,咱先稍作休息。對了,老蔣,如果發生這種情況,有啥應對的辦法沒?”


    蔣天賜憨憨的歎道:“以前沒遇到過。我覺得隻要關上石門再重新打開一次,讓通行路線改變就能解決。”


    中途發生的意外,無論是我們還是敵方,都始料未及,然而他們並不怎麽輕快,博諾、塞薩爾、埃裏克風急火燎的模樣,法國人的優雅形象蕩然無存,倒是捕蛇者挺淡定,任由隨同的三人吵來吵去,他樂得清閑的盤膝坐在石樁,猶如老僧入定般,不理會外界的事。


    終於,埃裏克忍不住了,他憤怒的指著博諾和塞薩爾,然後衝了出去,身形落在其左側的石樁,倆戰友捂住眼睛不敢看埃裏克的慘幕,捕蛇者亦是抬起頭睜開眼望去。結果待埃裏克穩住時,石樁沒有倒,他興奮的跳起身嚎叫了聲,嘶啞的嗓音迴蕩在偌大的玉衡石室。


    “林大腳,這仨法國佬現在說的啥?”我掏了掏微癢的耳朵,語言不通,心裏幹著急。


    林慕夏臉色平靜的道:“埃裏克說,他便是奇跡!博諾罵了句:wqnmlgb。塞薩爾在哼歌。”本來我不想笑,看見她麵無表情訴說這仨人對話,我差點井噴了,捏住鼻子控製道:“法語中有中間那句罵人的話?”


    “有的。”她道。


    裴奚貞沉寂著臉,他打了個響指,“老蔣,射他腳前。”


    “且先等一等。”蔣天賜憨憨的搖了搖頭,他的視線離開狙擊鏡,“我確實發現了埃裏克幾人原本的路線該經過石樁的,但他狗急跳牆,往偏的方向挪動,雖然石樁沒倒,但他已然離死不遠了。”


    “怎麽說?”我們疑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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