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言峰綱吉來到迦勒底後情緒最為激動的人:


    羅曼醫生:“你們在我刷魔法梅麗博客的時候都幹了什麽啊!萊昂納多,我不記得有批準你靈子轉移的許可啊!


    迦勒底醫療部主任兼代理所長檢測著新從者的靈基數據,一臉胃疼的表情。


    “還有,既然檢測到了新的特異點需要修複,為什麽不去醫療室叫我起來啊! ”


    達芬奇:“別大驚小怪了,羅馬尼,又沒有監管者,靈子轉移記錄什麽的還不是隨我們改啦,而且吉爾伽美什王的監測工作比你做的更完美呐。”


    大美人說著給了膽小鬼醫生一個wink,


    “嘛,反正結果已經是這樣了,還是痛快的接受為好哦。”


    羅曼:“不,我指的又不是這個問題。”


    粉發青年看向兩位白發少年,本就軟綿綿的聲音更加虛弱了幾分,


    “和這麽危險的存在進行主從契約,立香真的不會出事嗎?我隻是看了一眼她的身體分析數據就覺得腦子要炸了。”


    他看著眼神越加危險的惡的少年,即使心裏已經怕得要死,卻還是擔起了身為代理所長應負的安全職責。


    藤丸立香:“我覺得還好啊。”


    少女呆毛悠閑的晃了下,


    “醫生你操心太多啦,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到神靈係從者,第一次遇到extra職介從者的時候,你就說過這些了。”


    梅林:“哈哈,青春期少女很厭煩被管束呢,要小心因為太囉嗦被討厭哦,羅馬尼。”


    走路飄花的半夢魘插進話題,也不知是開玩笑還有認真的說,他這時又精神抖擻了。


    羅曼:“唯獨不想聽到你的聲音,梅林,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定是因為你的陰謀詭計吧。”


    醫生看到言峰綱吉的注意力轉到半夢魔身上,感到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開心,這種想要痛扁梅林一頓的神情他太熟悉了。


    梅林:“哎呀,雖然我知道自己信用不好,然而這一次是真的被誤解了,全部的計劃流程來自吉爾伽美什王的指導,我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小執行者而已。”


    半夢魔微笑著說,紫色瞳孔好似磨砂玻璃,映照不出任何情緒。


    不得不說梅林轉移危機的能力早已稱得上爐火純青。


    一直沉默不語,神情倦怠的善的少年看向抱臂而立的英雄王,


    “來打一場吧。”


    而對方也沒有避戰的意思,金發紅眸的王者笑容既刻薄又愉悅,


    “很好,讓本王看看你現在的程度,綱吉。”


    因為訓練室被印度兄弟打爆,所以剛到迦勒底的新人ruler就和一位老資格archer又靈子轉移到無人的時代打鬥去了,而這讓紅發少女有些許擔心,畢竟少年才脫離瀕死的傷勢的不久。


    言峰綱吉(惡):“放心,不用管他們,反正打起來沒有一點分寸。”


    少年一臉惡劣的笑,連露出的小虎牙都滿是愉悅的神氣。


    藤丸立香:“…….醫生拜托你幫我聯係一下南丁格爾,愛麗絲菲爾,還有美狄亞lily! 我去去就迴! ”


    禦主說完就拉著馬修一同追了過去。


    被殘忍丟下的羅曼醫生:“……..”


    心好累。


    賢王:“一臉慘不忍睹的蠢像。”


    王者雖然語氣刻薄,說出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為了贏過將人理燒卻的最終敵人,無論什麽力量都可以使用,別說你連這種程度的覺悟都沒有,羅馬尼。”


    羅曼:“既然連你都這麽說了,好吧,我知道了。”


    撓了下粉毛的醫生無奈接受事實,出於他對千裏眼持有者的微妙信任。


    “萊昂納多,幫我記錄一下他們的戰鬥,如果能夠分析出力量來源,也許就能在失控時有所準備。”


    反正他就是這樣勞心勞力的命,坐迴自己位置的醫生無奈的想。


    此時此刻,被所有知情者一齊糊弄過去的羅曼醫生還不知道他究竟錯過了什麽,隻知道前往特異點迴收聖杯的結果,卻不知道具體的流程,更不知曉言峰綱吉究竟擁有怎樣程度的力量,而這些信息的缺失將使得終局特異點的人理修複結局有所改變。


    這是身在特異點f也堅持用幻術將醫生藏在睡夢中的梅林,以及巧妙的修改了設備記錄的達芬奇親的功勞。


    關於迦爾納的煩惱: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


    太陽神子一臉冷淡的將他與言峰綱吉的過往不帶有主觀色彩的講述出來,然後他望向性格與自己完全不同的兄弟,目光裏含著催促與期待的意味。


    阿周那:“為什麽要找我訴說,迦爾納。”


    被禁錮在醫療室病床上的黑皮膚青年正在用目光殺死自己的宿敵,滿臉都是這個人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麽的煩躁。


    迦爾納:“綱吉的主要問題,他精神上的矛盾,一邊想要摧毀飽含惡的這個世界,一邊試圖殺死懷有這種想法的自己,終歸是出於負罪感,所以我認為他與你很相似。”


    阿周那:“………很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雷神之子瞬間掙開束縛,起身召喚出武器,長弓拉滿,箭矢跨越雙臂指向對方,


    “開始吧,為了我們注定為敵的宿命! ”


    南丁格爾:“病房裏不許戰鬥! ”


    護士長說著掏出了自己的手榴彈。


    阿周那:“………”


    青年身體僵住,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掙紮模樣。


    羅摩:“餘勸你還是不要惹怒她為好,冷靜一下,來吃香蕉。”


    前來探病的紅發少年說著將香蕉籃子推向對方。


    “不過迦爾納,餘也不能理解汝的意思,可以具體說明汝來此的理由嗎?”


    迦爾納:“我曾經以實現綱吉的願望為己願。”


    太陽神子說到這裏煩惱的皺起眉,


    “但如今他已顯現出真實的姿態,互相對立的視角,彼此不同的選擇……..所以我究竟應該遵循誰的意願,更關鍵的是,當他們產生衝突時,我該怎樣做才好。”


    這真是比母親和妻子同時掉進水裏應該先救誰的終極疑問更加無解的難題,怪不得能夠難倒一向通透達觀,性情直率的迦爾納。


    羅摩:“餘無法解答汝的問題,如果悉多變成這樣,隻有將餘也劈成兩半一途了。”


    真的有變出兩個不同視角還打了一場的迦爾納:“…......”


    南丁格爾:“有人頭腦患病了,需要切除手術治療嗎?”


    阿周那:“竟然提出這樣的疑問,你還具有戰士的榮耀嗎,迦爾納。”


    黑發黑眸的弓兵望向他性格奇異的兄長,瞳孔裏泛著怒火,


    “遵循心中的公理與正義,即使心懷迷惘,被因果宿業所纏也不曾做下悔恨之事,我認識的迦爾納可不是這種膽怯的男人。”


    迦爾納:“原來如此,比起躊躇不前,不如就這樣懷著疑問前行嗎。”


    白發神子雖然還稱不上豁然開朗,不過他的心緒確實放鬆了,眼神也變得一如往常鋒利逼人。


    然後他向仍擺著戰鬥姿勢的阿周那真誠的道謝,自然的轉身離開病房,毫不在意後背暴露在對方的箭鋒之內。


    羅摩:“比起剛到迦勒底時,汝與迦爾納的緊張關係緩和了許多,是在餘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麽嗎?”


    在紅發少年吃完一根香蕉的功夫裏,黑發的弓兵終於收起武器,他那躺在病床上,視線放空眺望雪白天花板的模樣非常的空虛。


    阿周那:“沒什麽,我隻是突然覺得,迦爾納也是個人吧。”


    也是會煩惱疑惑,會痛苦悲傷,會感到力所不能及的充滿了矛盾的人類。


    羅摩:“難道汝之前有不把他當人看待嗎?他在汝心裏究竟是什麽形象啊?”


    阿周那:“噩夢,不可理喻的戰鬥機器,奸詐狡猾的魔鬼,難倒不對嗎?”


    羅摩:“餘認為哪裏都不對! ”


    而之後迦爾納就去找兩位白發少年傾訴自己的煩惱和決定:


    迦爾納:“即使我無法知曉這一行為將通往何處,我仍舊希望能與你一同並肩前行,擁有這種想法的我是否有些厚顏無恥了呢。”


    言峰綱吉:“我要向你道歉,迦爾納。”


    善的少年聽完太陽神子的講述,金棕色的眼底搖晃著微波,


    “我將自己心中的惡念全部歸結為另一人,完全推卸了自身的責任,甚至還給別人帶來了麻煩,真是令人羞愧。”


    言峰綱吉(惡):“哼,他是想到曾經想拖著你一起死的念頭了。”


    惡的少年抱臂而立,倨傲的模樣有幾分某位金閃閃的神韻,


    “明明是他的想法,因為認定其為惡就當成是我的了,真是難以置信的愚蠢。”


    迦爾納:“綱吉,你們這是…….”


    言峰綱吉:“我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呐。”


    少年苦笑著說,那是有所覺悟去肩負某種沉重之物因而顯現出的憂慮與感概並存的笑容,


    “我還是不認同他想要泯滅全部人類之惡的理想,但是我不會再逃避我自身的惡欲了,因為我已經理解了,人是無法摒棄全部的欲望的,至死也不能。”


    言峰綱吉(惡):“我也不承認他為了自我滿足而做的偽善之舉,永遠。但是,聽從笨蛋master的指示是另一迴事,至少我相信她不會選擇為惡的道路。”


    所以他不會產生想要毀滅她的念頭,這樣就足夠了。


    迦爾納:“那麽,我的槍將與你們同在。”


    太陽神子青色的眼瞳閃爍著光芒,自心底泛起的感動之情表露於外,如同播撒的日光一般動人。


    關於複仇者聯盟:


    岩窟王:“庫哈哈哈哈!我的征途乃恩仇的彼方! enfer chateau d’lf! ”


    貞德 alter:“哈哈哈哈哈!這是被憎恨磨練而成的吾之靈魂咆哮 grondement du haine! ”


    戈爾弓:“將你們的詛咒還給你們吧,都溶解吧,pandemonium cetus,嗬哈哈哈哈哈! ”


    言峰綱吉(惡):“……….”


    少年看著瘋狂哈哈哈的同僚們一臉冷漠,然而他那孤獨的背影看在禦主眼裏卻有幾分風吹落葉的蕭瑟。


    藤丸立香:“沒關係的,你不用勉強自己也可以的。”


    言峰綱吉(惡):“master,我不笑不是因為我不會笑,我隻是覺得太吵了,從某個王開始,我一直覺得在戰鬥中大笑真的太吵了。”


    然而少年背地裏有對著電視機上的邪惡魔王練習三段式笑法這種事情,我們還是當作不知道好了。


    關於裁定者們的聖人大家庭:


    貞德:“新人,歡迎,同為為了master而付出力量的servant,一起加油吧,有更多ruler到來也讓我的信心更加旺盛了,那個,順便問一句,和你長相一摸一樣的avenger,你和他是怎樣相處的?哎,完全無法認同,這怎麽行!不行!吾主教育我們要寬容的接納自己的兄弟姐妹,如同愛護自己的手足,決定了,我要幫助你們和好如初,等等,別走啊! ”


    天草四郎時貞:“你好,聽說你的願望也是追逐世界的和平,嗯?理由微妙的和你有些不一樣。沒關係,無論起因為何,有更多追求和平之人也一定會為世界帶來更多美好,而且我聽說你還曾得到了聖杯,什麽?被master警告過不能和我討論這方麵的事情,這樣啊…….”


    馬爾達:“聽說你也是用拳頭來戰鬥的,哈雷路亞,赤手空拳的戰鬥最棒了!啊,不過我不是在肯定暴力,暴力是不好的,忍耐才是美德。哎,你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關鍵時刻還是需要付諸武力,沒錯,這才是真正真確的選擇!你一定是非常棒的聖職者吧,願主祝福您!”


    福爾摩斯:“我嗅到了謎題的味道,嗯,暫時還是先觀望下去,等收集完全部的信息再來解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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