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此情此景, 就算這些修士都在修道路上走了很久, 淡泊名利,不慕榮利, 他們都覺得自己要得紅眼病了!!!


    他們千辛萬苦, 費盡靈力, 才拿到一卷手紙,人家動動嘴皮, 叫一聲哥哥,就萬千靈器隨便挑!


    這他麽是什麽人間疾苦. jpg


    說實話, 他們現在就想問問那位鬼使, 還缺妹妹嗎?如果性別不對,女裝可以嗎?他們可以不介(要)意(臉)的!


    站在外麵的修士麵容苦澀,眼含羨慕,看著裏麵猶如逛街的簡無憂和牧道廷, 拉開一個抽屜,點評一番放迴去,再拉開一個抽屜,嫌棄地看一眼,又扔迴去。


    還能這樣玩的嗎?早知道他們就!早知道他們絕對!


    修士們深吸了一口氣,把話咽了下去。在心裏默默念叨, 淡泊明誌,寧靜致遠……


    嗯………就算他們早知道,估計還是現在這個熊樣。畢竟他們既沒有足夠深厚的修為, 也沒有霸總上身的鬼使。


    就,很羨慕。


    修士們的劇烈振動的內心,如果算是跌宕起伏的話,那王止德的內心已經猶如一團死水。


    畢竟,人已經氣昏過去了:)


    在簡無憂和牧道廷跟去超市選白菜一樣挑選靈器的時候,王止德就被氣得嘔出一口鮮血來。


    結果,就趁他嘔血,道法學院的學生,直接說王道友身體不適,各種雜七雜八的治病丹藥往他嘴裏塞。


    看他都咽下去了,學生們就拿著一張幾十萬的醫藥單遞給了王止德。雖然他們明麵上不能揍他,但是坑一坑肯定還是可以的呀。


    王止德看著醫藥單,直接被氣得氣血倒流昏了過去。


    道法學院的學生對視一眼,看他沒什麽大危險,架了擔架把他抬去操場,順便幫他打了空中急救電話。


    就是那個救人很快,但是要價也很高的直升機急救車。出診一次動輒上萬。


    隻怕王止德醒過來,又是被氣得仰倒。


    而學生們則是在處理完王止德,又躥迴天機閣圍觀大佬選靈器。


    此時,天機閣的靈器有一多半都被這兩位打開看過了。


    好東西見了不少,但是兩個大佬沒一個覺得滿意的。大都是靈器都是看一眼就放迴去。偶爾有特別的,也不過就是多停留幾眼罷了。


    然後牧道廷又拉開一個抽屜,從裏麵拿出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在手裏翻了幾下,遞給了簡無憂。


    簡無憂似乎拿著那東西和鬼使說了點什麽,隨手把那塊黑色的東西扔抽屜,往旁邊走了。


    九炎看著那兩位的動作,心驚膽戰,直接蹲在白清臣旁邊,戳了戳趴在地上的狗子,“阿崽啊……簡學姐身邊那位到底是什麽來曆啊……”


    白清臣扭頭看了九炎一眼,“我們簡顧問的鬼使。好像是雨天撿迴來的。”


    “鬼使?!” 旁邊的許陽怪叫道,“你確定是鬼使?”


    白清臣皺眉道,“當然確定。”


    九炎咽了口唾沫,心裏慫得很,“這隨便撿撿,就能撿到這種水平的嗎?”


    白清臣皺著眉頭疑惑道,“這很正常吧?雖然我也沒想到簡顧問的鬼使能全都壓住。但是,是他們兩人的話應該也不是很奇怪。”


    九炎表情一言難盡,旁邊的陳登儀也是瞪大了眼睛,“這算什麽常規操作?!一點都不正常好嘛?”


    許陽補充道,“阿崽啊,你知道剛才那位鬼使手裏拿的是什麽嗎?”


    “是什麽?” 白清臣有點好奇了,他隻知道簡顧問沒看上那些靈器,但是完全不知道那些靈器的來曆。


    許陽歎口氣,認命地給傻狗崽子科普,“我們幾個之前參加過靈器錄入,所以認識一部分靈器。剛才那位鬼使拿在手裏的,是沒有雕琢的雷擊木。”


    “雷擊木?” 白清臣震驚了,雷擊木顧名思義是被雷電擊中的樹木,但是他們修道界的雷擊木,隻有被雷擊中的是上百年的桃樹,才可以這麽稱唿。


    這概率可想而知。而桃樹克邪,雷擊更是克邪。雷光電閃,鬼怪伏誅,這可不是說著玩的。


    得到這樣一塊木材,用以製作法器,鎮邪破煞的能力比一般材料超出幾十倍都不止。


    因而雷擊木這種正陽之物,簡直是所有修士的心頭好。


    那塊黑乎乎的東西確實是件寶貝。


    白清臣的目光都變了,看著簡無憂和牧道廷像是看著個敗家子。


    “不隻是雷擊木,還是活了好幾千年的桃樹形成的雷擊木。” 許陽補充道,“當年錄入的時候,要不是怕被學院弄死,我都想私藏一塊。”


    白清臣倒吸一口涼氣,被這塊雷擊木的來曆震驚。


    看到白清臣理解了這靈器的厲害之處,許陽才繼續解釋道,“這塊雷擊木都上千年了!就算是千年的厲鬼碰了它,也得燒出個洞來。可是簡學姐的鬼使連點傷都沒啊!!!”


    “對啊!一點都沒受傷,這得多少年的厲鬼才扛得住啊!” 九炎滿臉都是驚恐,“簡學姐未免也太猛了!”


    許陽也跟著搖頭,“嚇人,太嚇人,細思恐極!”


    陳登儀看著小天地裏,簡無憂似乎啪的一巴掌打了鬼使的手掌。鬼使卻絲毫沒有生氣。


    陳登儀惶恐地往後退了幾步喃喃道,“簡學姐是真的彪啊……”


    九炎也看到了剛才那一幕,也是心有餘悸道,“我一直以為祖宗是個名詞,我現在才知道,它是個形容詞啊!”


    陳登儀:“簡學姐真的太祖宗了!”


    白清臣到是習慣了,但是白清臣突然想起來另外一件令狗高興的事情,“唉,你們可是說,如果簡顧問很輕鬆打開抽屜的話,簡顧問就是你們祖宗的。”


    白清臣邊說,邊擺出了看笑話專用的狗臉。


    九炎瞥了等著看笑話的狗子一眼道:“這祖宗別說白給了,要錢我都要!”


    陳登儀:“簡學姐就是我祖宗!”


    許陽:“我很榮幸有這麽一個祖宗。”


    三個人認祖宗認得比誰都快。


    白清臣:“……”


    是我太年輕,終究看不透:禮義廉恥拋腦後,你們臉皮比城牆厚。


    小天地外麵隻看到了裏麵兩人氣氛和諧,悠哉遊哉,但是事實真是如此嗎?


    簡無憂之所以打牧道廷手掌那一下,完全是被他騷得。


    放那段雷擊木的抽屜是牧道廷打開的。


    簡無憂看了半天,覺得沒一個有用的靈器,伸了個懶腰就不想看了。


    牧道廷便感知了一圈,在一重靈器裏感受到了這段雷擊木。


    天機閣裏上萬的靈器,也隻有這個雷擊木有點寶貴,至少能在他皮膚表麵留下燙傷。


    雖然,傷口撐死也就這樣了,沒一會兒他就會愈合。但是這雷擊木至少比其他靈器強點。


    於是牧道廷就把它拿出來了。


    牧道廷握在手裏的時候,簡無憂沒注意,隨口問了一句,“這是什麽?”


    牧道廷把雷擊木遞給簡無憂才淡淡地說道,“千年的雷擊木。”


    簡無憂愣了一下,看了眼木頭,隨手扔迴抽屜,把牧道廷的手抓了過來,“你手怎麽樣?有沒有燙傷?”


    簡無憂看過去,慘白的手掌上被燙了一片焦黑,雖然牧道廷的手掌此時在自我愈合,但是簡無憂看著還是覺得疼。


    畢竟是自家對象還兼任鬼使,但凡受點傷,心疼的都是她。


    “鬼哥哥,你怎麽能自己動手去拿!” 簡無憂臉色肉眼可見的不好。


    牧道廷挑眉,他雖然不覺得這是個大問題沒一會兒就愈合了,但是……


    簡無憂雙手握著牧道廷的手掌,低聲問道,“疼嗎?”


    牧道廷漆黑的眼眸神色莫測,淡聲說道,“有點。”


    簡無憂皺眉,“我用我的靈力給你敷敷?”


    雖然靈氣煞氣相克,但是結過契的簡無憂的靈力是不同的,對於鬼使來說飼主的靈力隻能是補品。


    牧道廷眼神高深莫測,低聲說道,“不用。”


    隨後他的手指按在了簡無憂的唇瓣上,邊揉弄邊說道,“你給我舔舔就好。”


    這話騷得,簡無憂沒忍住一巴掌糊在牧道廷手掌上了。


    牧道廷倒也沒堅持,隻是收迴了手垂在身側。鴉羽般的睫毛半垂,遮住了深邃幽暗的眼眸,半晌淡淡地說了一句,“疼。”


    簡無憂:“……” 她明明看見傷口已經愈合成淡粉色了……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她就不應該在剛才撩鬼。


    她一定是打開了什麽了不得的開關,放出了另一個鬼哥哥。


    請你迴去,謝謝。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不能迴家浪嗎?迴家怎麽浪都隨你。


    但是簡無憂畢竟是狠不了心,最後歎口氣,拉過牧道廷的手掌,俯身低下頭,淺淺地在變成粉色的手掌心落下一吻,輕柔的像是落了一片羽毛。


    “鬼哥哥,下次不許了哦。”


    她明亮又帶著柔情的眼眸從下往上看向牧道廷,嘴角勾著微小的笑意,“我的鬼,受傷了我會心疼的。”


    明明說剛才後悔撩鬼,現在又換了個方式撩。


    牧道廷手指收了收,似乎是想抓住落在手掌的羽毛,但是簡無憂已經起身去拉別的抽屜了。


    羽毛飛走了。


    牧道廷看了一眼手掌,然後垂下。


    沒關係。


    牧道廷邁一步走到簡無憂身側,把手搭在她的後頸。


    羽毛飛走了,鳥兒卻早就在他手裏,逃不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我們無憂太會了:)


    (嚶嚶嚶………你們都說我短小,今天還要更另外一篇文,明天多更點吧……我個手殘,真的很絕望)感謝在2020-03-02 23:42:08~2020-03-03 20:54: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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