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家庭聚會】上2
[綜英美]當妮妮和老爺成為一家人 作者：紫田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傑森頭疼的看著來著堪薩斯的信息，貝蒂通知傑森把老太爺夫人帶迴紐約玩玩。
老太爺和老夫人是布魯斯的父母。貝蒂費了好大的勁才從世界手裏搶過來，到現在還在養傷。
在那個世界裏，他們失去了布魯斯——自己的孩子。
托馬斯成為了蝙蝠俠——就？好像韋恩家欠世界一個蝙蝠俠，總有人要成為蝙蝠俠。
瑪莎成為了小醜——這是世界的玩笑嗎？
蝙蝠俠和小醜注定糾纏不休。
為了躲避一些人的視線，托馬斯和瑪莎好好呆在堪薩斯，現在世界已經開始混亂了。
規則正在重新書寫，這個時候讓托馬斯和瑪莎來紐約。是為了讓他們重新在這個世界裏立足，擁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畢竟他們在dc世界已經死亡。
正義聯盟的世界裏沒有托馬斯和瑪莎，但是複仇者聯盟的世界裏可以有。
複仇者聯盟的世界裏沒有霍德華和瑪利亞，但是正義聯盟的世界裏可以有。
趁著兩個世界還在融合的階段，讓他們在另一個世界擁有身份。
世界融合之後，就能光明正大的和他們見麵了。
這樣說起來有點像偷渡，被dc 世界判定死亡，跑到漫威世界辦了身份證。然後，拿著漫威身份證重新在dc生活。
兩個世界都融合了，“身份證”當然也是通用的。
霍德華和瑪利亞的已經在哥譚落戶了，現在輪到托馬斯和瑪莎了。
至於堪薩斯的另外兩個客人——兩個蝙蝠俠，還是傑森送過去的，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傑森從貝蒂嘴裏簡單了解過這兩個蝙蝠俠的情況。
狂笑蝙蝠俠
被小醜病毒感染，屠殺了整個世界，包括阿福和羅賓。偏偏最後蝙蝠俠戰勝了小醜病毒，麵對自己造成傷害，蝙蝠俠崩潰了。
沒有人能處理好那種場麵。
狂笑蝙蝠現在處於一種不正常狀態，他認為自己在經曆一場幻覺——幻覺裏有他想要的一切，所以看到什麽他都不會驚訝，也不會懷疑。
不義蝙蝠是他分裂出來的屬於蝙蝠俠的人格幻覺，並且狂笑蝙蝠俠非常抵觸蝙蝠俠這個身份。
不義蝙蝠俠
超人統治世界，蝙蝠俠帶領反抗軍打遊擊戰。反抗軍全軍覆沒，被超人殺死。
聽起來不比狂笑蝙蝠的經曆好到那裏去。
現在的情況是，不義蝙蝠心如死灰，沒有生存的欲望。這點很危險啊。
這就算了，不義蝙蝠俠認為周圍的人都是超人的屬下或者其他什麽鬼，為了挖出蝙蝠俠的後備計劃——哈，蝙蝠俠總有一個計劃。
為了來接近他，甚至還杜撰出一個神經兮兮的布魯西，還有自己已經去世父母，超人的父母。
身體上留下的傷痕，就是以達米安的藥劑也難以恢複，不義蝙蝠的脊柱被折斷了兩次，不能承受劇烈的行動。
傑森在心底盤算了一下自己讓賈維斯的收購的庫存藥草，打算給不義蝙蝠俠好好補一下身體。
如果能讓順便他們認識到這裏是真實世界那就更好了。
傑森抱著對三個蝙蝠俠的期望——那是三個蝙蝠俠！
三個蝙蝠俠！
誰能冷靜？
反正，傑森冷靜不了。
哥譚匆匆一別，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恢複的怎麽樣了。那樣的傷口，真是夠嗆。
如果那樣的傷口，出現在身處哥譚的那個人，被所有人偏愛的那個老頭子身上……
不，不可能。
大米會在那種事情發生之前鏟除一切能夠威脅到布魯斯和蝙蝠俠的危險——大米他也是一直這樣做的。
想想吧，韋恩莊園的奢華糜爛的外表下居然隱藏著一個戰爭堡壘。
————————————
傑森帶好禮物提前出發，翹了複仇者們的早餐。
留紙條說明了一下今天一天都不會迴去，有事情打電話。
順走了鋼鐵俠的小玩具———獵鷹飛行器。剛剛打造好還沒有噴漆。冰冷的金屬，一根根鋼鐵翎羽，舒展開來就像鷹的翅膀。
裏麵的東西傑森沒有拿掉，傑森知道怎麽樣安撫一個控製狂，還有一個或者很多個特工。
堪薩斯的電梯一層層下降，傑森帶著禮物走進基地。
一對夫妻穿著的家居服——淘寶9.9包郵的那種。
傑森的嘴角抽了一下。
白色睡衣男子，非常親密依偎在那對夫妻身邊。純黑色衣服的男子隻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看書。
這就是自己的爺爺奶奶，和爸爸們，傑森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
“咳，”傑森輕咳一聲，“早上好。”
“早上好。”
托馬斯早就知道會有人來，貝蒂打電話並沒有避諱他們。
這個人是來接他們去紐約的，看起來很年輕，還有一點麵熟，感覺在哪裏見過。
瑪莎說過，他應該是……
“傑森？！”
瑪莎撲過來抱住傑森，傑森愣了一下隨即輕輕迴抱住瑪莎。
“真高興還有人能一眼認出我，我是傑森，傑森·陶德。”
傑森停頓了一下，說出那個詞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或者說本該如此。
“奶奶，真高興見到你。”
傑森虛抱瑪莎，纖細的腰肢上是充滿著爆發力的肌肉，結實有彈性的皮膚，中氣十足的聲音。
傑森：非常健康！
瑪莎緊緊的摟住傑森，忽然想到什麽猛得鬆開傑森，“我的上帝，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居然穿的這麽醜。我還沒有給我的小孫孫準備禮物，我真是一個失敗的奶奶。”
“不，奶奶……”
“老頭子，楞著幹什麽，快去給傑森倒茶！”
托馬斯不急不慢的端來茶壺：“沒想到你都那麽大了，我記得新聞裏，你才那麽高一點。時間過得真快。”
托馬斯伸手在腰間比劃著，一邊把氣定神閑的把茶壺遞過去。
傑森抱著茶壺，看著托馬斯。
“…呃…謝謝，我現在不太渴。”
“傑森，”白衣男子熟稔把手臂環在傑森肩膀上，“好久都不來看我這個老父親了，你的老父親很傷心。說，你是不是在外邊有了女朋友？”
傑森嫌棄的推開白衣男子的手臂，把茶壺放迴桌子上。
狂笑蝙蝠的精神狀態比想象中的更糟糕。
“沒有女朋友，就是事情有點多。”
“好吧，”狂笑蝙蝠不高興撅著嘴巴，“孩子叛逆期到了，真是可憐的老父親。”
完全的布魯西做派
狂笑蝙蝠沒骨頭似得窩進了沙發，“你說是吧，蝙蝠俠。小孩子就那麽一眨眼的時間，就長大了。明明不久前還是個可愛的小團子，會乖乖的喊我爸爸。”
坐在一旁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終於舍得把眼睛從書上挪開。
和狂笑蝙蝠相似的臉上多了皺紋，看起來比狂笑蝙蝠老了不少。
兩人目光相撞的一瞬間，傑森被不義蝙蝠看得心頭堵的慌。
不義蝙蝠彎起眼睛，嘴角帶笑：“原來你長大了是這個樣子，長大真好。”
不義蝙蝠的眼睛倒影著傑森的身影，目光卻透過傑森。
傑森感覺心裏憋了一股氣，無處發泄卻如鯁在喉。
不義世界的蝙蝠俠，他的二代羅賓沒有長大的機會，他的羅賓永遠沉睡在那場爆炸裏。
傑森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才能讓不義蝙蝠更好受些。
還沒等傑森理出個對策，狂笑蝙蝠八爪魚一樣掛在了傑森身上。
“傑森，看我。你傷心欲絕的老父親！”
傑森：並沒有感覺到你在傷心。
傑森試圖把狂笑蝙蝠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狂笑蝙蝠死死的抓著傑森的肩膀，狂笑蝙蝠比傑森的身形大一圈，整個人扒在傑森的身上不下來。
傑森又不敢使勁，狂笑蝙蝠的身體才剛剛養好，萬一掰壞了怎麽辦。
狂笑蝙蝠得寸進尺的雙手扣住傑森的脖子，兩條腿盤住傑森的腰。整個人跟個樹袋熊似得側掛在一顆名為“傑森·陶德”的樹上。
傑森感受了一下蝙蝠俠的體重，難怪蝙蝠抓鉤機一個月就要修理一次，還要定期保養——這重量，真是辛苦了。
傑森用手臂托起狂笑蝙蝠，快速移動到沙發上——為了自己可憐的脖子。
一接觸到沙發，狂笑蝙蝠就放開了傑森，半躺半靠的窩在沙發裏。傑森換了一個坐姿，好讓狂笑蝙蝠坐的更舒服點。
狂笑蝙蝠囂張的踢掉拖鞋，把腳翹到傑森的腿上。
傑森順手拽出自己屁股底下——沙發上的小毯子裹住狂笑蝙蝠的腳。
狂笑蝙蝠的體溫比正常人要低，更容易懼冷生病。不能劇烈的運動，不能勞累，情緒不能激動，得好好的靜養。
傑森伸出手背碰了一下狂笑蝙蝠的額頭，一絲魔力快速遊走過狂笑蝙蝠的的身體。
傑森手背下狂笑蝙蝠一瞬間繃緊了身體，又快速放鬆下來——應激反應。
傑森沒有在意手下突然僵直的狂笑蝙蝠，這才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麵，很正常——蝙蝠俠的通病。
但傑森還是有點不開心，隨即，被驚訝占據了。
狂笑蝙蝠的身體，就像一個外表漂漂亮亮，內裏已經爛透了的蘋果。
如果這就是貝蒂口中恢複情況比較好，那麽不義蝙蝠的身體該是什麽樣子？！！
傑森皺起眉頭，看向不義蝙蝠。
不義蝙蝠坐在單人沙發上抱著一本小說，靜靜地看著一切。遊離在人群之外，冷漠的旁觀，無情的審視。
該死，蝙蝠俠就是一個大麻煩。
現在這個麻煩乘以二了
超級大麻煩。
傑森使勁按了按太陽穴，
“知道我來是為了什麽嗎？”
“帶我們去紐約。”
“對，所以你們現在需要一個新身份。”
傑森掏出手機，連上基地裏的電腦。
電腦屏幕出現一隻巨大的鷹的標誌，鷹的標誌緩緩消失。彈出一個對話框，傑森敲了幾下鍵盤，出現了一個類似於後台程序的界麵。
“爺爺，奶奶，你們還叫你們原來的名字和姓氏。至於身份背景……”
傑森停下手裏的動作，“你們覺得什麽職業比較好？”
托馬斯：“醫生還不錯。”
“普通醫科學校畢業，年齡43歲。帶著妻子從哥譚搬到紐約皇後區，現在擁有一家小診所和一棟美麗的小房子。”
傑森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冰冷數據構建出有血有肉的人。
托馬斯和瑪莎終於不是黑戶了。
“我也要一起去紐約玩。”
理直氣壯的狂笑蝙蝠
“不行。”
義正言辭的傑森
“就要！”
“不……”
你在幹什麽？喂喂喂露出這種眼神是想幹什麽？你還告狀！！
狂笑蝙蝠撲進瑪莎懷裏，委屈巴巴：“我想去紐約。”
他在演戲，不能上當。
不能上當
不能
……
傑森聽見自己說：“好。”
嘴巴自己動起來了，不是我的問題。一起帶迴去又沒什麽，在紐約還方便給他們養養身體。就住小蜘蛛旁邊，也好有個照應。
“你們對自己的名字和身份有什麽想法嗎？”
“我才不要叫其他人的名字，”布魯西撅起嘴巴，嬌氣十足，“我就是布魯西小王子，哥譚的夜場之王——嗨翻全場！”
一直無所謂態度的不義蝙蝠，聽到狂笑的話，眼角抽了一下。還是開口提要求比較好，萬一這個神經病說了什麽…
“而他，這個喜歡黑色的男人，擁有著和我一樣的麵目。他是我的影子，是我…”
不義蝙蝠一把把書按到狂笑蝙蝠的臉上，力氣之大直接把狂笑按進了沙發裏。
“我覺得陶德是個不錯的姓氏，名字叫馬龍怎麽樣？中間名你隨意。”
狂笑蝙蝠頂著一臉書印子從沙發墊裏爬出來，“那我也要和傑森一樣的姓氏！布魯西·陶德。比你的好聽。”
傑森：……
還是別告訴他們，我已經改姓斯塔克了。
“這樣就好了，托馬斯·韋恩，瑪莎·韋恩，布魯西·陶德，馬龍·陶德。”
傑森點開電腦屏幕，輸入這幾個名字。四個人的人生檔案就那麽憑空出現在神盾局的數據庫裏——感謝留後門的斯塔克老父親。
傑森原本打算用飛行器帶他們到紐約。
但是，凡事都有個但是。
傑森看著占據了半個房間的行李。
傑森從裏麵抽出一個馬桶刷子，動作太大還帶出來一盒口香糖。
傑森：………
傑森轉頭，瑪莎在興致勃勃的給一群男人搭配衣服。
傑森掏出電話：“喂，康納。”
“我們的免費勞動力來了。”
“爸。”康納撲到傑森懷裏，“見到你真高興。”
比利在一邊看著傑森親子互動，又想起了那個一言難盡的親子鑒定。
比利瞅了瞅那兩個蝙蝠俠，不知道和他們做個親子鑒定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打住，不能在想了。
一個爹就夠我養的了，再來幾個是真心養不起。
花錢如流水的蝙蝠俠——一次性用品的蝙蝠俠裝備。
花錢如泄洪的布魯西——正義聯盟的戰損報告單。
超人前幾天是不是砸了顆衛星？綠燈破壞了藝術品展覽會。海王把潛水艇扔到陸地上，神奇女俠又搶劫了冰淇淋車，和閃電俠一起。
突然感覺自己窮的叮當響的比利。
康納穿著超人標誌的短袖，不義蝙蝠默不作聲的向前一步，把瑪莎和托馬斯護在身後。
氪星人，要比當年小巷裏的搶劫犯要危險的多。我不是當年那個孩子了，能爭取到他們逃走的時間。
瑪莎和托馬斯注意到不義蝙蝠走他們身前，有一瞬間瑪莎感覺自己迴到了那個黑夜。
那個永無止境的噩夢……
“曾祖母！”
一個人型鋼板拍到瑪莎懷裏
瑪莎：我胸是不是沒了？
老太爺和老夫人是布魯斯的父母。貝蒂費了好大的勁才從世界手裏搶過來，到現在還在養傷。
在那個世界裏，他們失去了布魯斯——自己的孩子。
托馬斯成為了蝙蝠俠——就？好像韋恩家欠世界一個蝙蝠俠，總有人要成為蝙蝠俠。
瑪莎成為了小醜——這是世界的玩笑嗎？
蝙蝠俠和小醜注定糾纏不休。
為了躲避一些人的視線，托馬斯和瑪莎好好呆在堪薩斯，現在世界已經開始混亂了。
規則正在重新書寫，這個時候讓托馬斯和瑪莎來紐約。是為了讓他們重新在這個世界裏立足，擁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畢竟他們在dc世界已經死亡。
正義聯盟的世界裏沒有托馬斯和瑪莎，但是複仇者聯盟的世界裏可以有。
複仇者聯盟的世界裏沒有霍德華和瑪利亞，但是正義聯盟的世界裏可以有。
趁著兩個世界還在融合的階段，讓他們在另一個世界擁有身份。
世界融合之後，就能光明正大的和他們見麵了。
這樣說起來有點像偷渡，被dc 世界判定死亡，跑到漫威世界辦了身份證。然後，拿著漫威身份證重新在dc生活。
兩個世界都融合了，“身份證”當然也是通用的。
霍德華和瑪利亞的已經在哥譚落戶了，現在輪到托馬斯和瑪莎了。
至於堪薩斯的另外兩個客人——兩個蝙蝠俠，還是傑森送過去的，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傑森從貝蒂嘴裏簡單了解過這兩個蝙蝠俠的情況。
狂笑蝙蝠俠
被小醜病毒感染，屠殺了整個世界，包括阿福和羅賓。偏偏最後蝙蝠俠戰勝了小醜病毒，麵對自己造成傷害，蝙蝠俠崩潰了。
沒有人能處理好那種場麵。
狂笑蝙蝠現在處於一種不正常狀態，他認為自己在經曆一場幻覺——幻覺裏有他想要的一切，所以看到什麽他都不會驚訝，也不會懷疑。
不義蝙蝠是他分裂出來的屬於蝙蝠俠的人格幻覺，並且狂笑蝙蝠俠非常抵觸蝙蝠俠這個身份。
不義蝙蝠俠
超人統治世界，蝙蝠俠帶領反抗軍打遊擊戰。反抗軍全軍覆沒，被超人殺死。
聽起來不比狂笑蝙蝠的經曆好到那裏去。
現在的情況是，不義蝙蝠心如死灰，沒有生存的欲望。這點很危險啊。
這就算了，不義蝙蝠俠認為周圍的人都是超人的屬下或者其他什麽鬼，為了挖出蝙蝠俠的後備計劃——哈，蝙蝠俠總有一個計劃。
為了來接近他，甚至還杜撰出一個神經兮兮的布魯西，還有自己已經去世父母，超人的父母。
身體上留下的傷痕，就是以達米安的藥劑也難以恢複，不義蝙蝠的脊柱被折斷了兩次，不能承受劇烈的行動。
傑森在心底盤算了一下自己讓賈維斯的收購的庫存藥草，打算給不義蝙蝠俠好好補一下身體。
如果能讓順便他們認識到這裏是真實世界那就更好了。
傑森抱著對三個蝙蝠俠的期望——那是三個蝙蝠俠！
三個蝙蝠俠！
誰能冷靜？
反正，傑森冷靜不了。
哥譚匆匆一別，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恢複的怎麽樣了。那樣的傷口，真是夠嗆。
如果那樣的傷口，出現在身處哥譚的那個人，被所有人偏愛的那個老頭子身上……
不，不可能。
大米會在那種事情發生之前鏟除一切能夠威脅到布魯斯和蝙蝠俠的危險——大米他也是一直這樣做的。
想想吧，韋恩莊園的奢華糜爛的外表下居然隱藏著一個戰爭堡壘。
————————————
傑森帶好禮物提前出發，翹了複仇者們的早餐。
留紙條說明了一下今天一天都不會迴去，有事情打電話。
順走了鋼鐵俠的小玩具———獵鷹飛行器。剛剛打造好還沒有噴漆。冰冷的金屬，一根根鋼鐵翎羽，舒展開來就像鷹的翅膀。
裏麵的東西傑森沒有拿掉，傑森知道怎麽樣安撫一個控製狂，還有一個或者很多個特工。
堪薩斯的電梯一層層下降，傑森帶著禮物走進基地。
一對夫妻穿著的家居服——淘寶9.9包郵的那種。
傑森的嘴角抽了一下。
白色睡衣男子，非常親密依偎在那對夫妻身邊。純黑色衣服的男子隻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看書。
這就是自己的爺爺奶奶，和爸爸們，傑森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
“咳，”傑森輕咳一聲，“早上好。”
“早上好。”
托馬斯早就知道會有人來，貝蒂打電話並沒有避諱他們。
這個人是來接他們去紐約的，看起來很年輕，還有一點麵熟，感覺在哪裏見過。
瑪莎說過，他應該是……
“傑森？！”
瑪莎撲過來抱住傑森，傑森愣了一下隨即輕輕迴抱住瑪莎。
“真高興還有人能一眼認出我，我是傑森，傑森·陶德。”
傑森停頓了一下，說出那個詞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或者說本該如此。
“奶奶，真高興見到你。”
傑森虛抱瑪莎，纖細的腰肢上是充滿著爆發力的肌肉，結實有彈性的皮膚，中氣十足的聲音。
傑森：非常健康！
瑪莎緊緊的摟住傑森，忽然想到什麽猛得鬆開傑森，“我的上帝，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居然穿的這麽醜。我還沒有給我的小孫孫準備禮物，我真是一個失敗的奶奶。”
“不，奶奶……”
“老頭子，楞著幹什麽，快去給傑森倒茶！”
托馬斯不急不慢的端來茶壺：“沒想到你都那麽大了，我記得新聞裏，你才那麽高一點。時間過得真快。”
托馬斯伸手在腰間比劃著，一邊把氣定神閑的把茶壺遞過去。
傑森抱著茶壺，看著托馬斯。
“…呃…謝謝，我現在不太渴。”
“傑森，”白衣男子熟稔把手臂環在傑森肩膀上，“好久都不來看我這個老父親了，你的老父親很傷心。說，你是不是在外邊有了女朋友？”
傑森嫌棄的推開白衣男子的手臂，把茶壺放迴桌子上。
狂笑蝙蝠的精神狀態比想象中的更糟糕。
“沒有女朋友，就是事情有點多。”
“好吧，”狂笑蝙蝠不高興撅著嘴巴，“孩子叛逆期到了，真是可憐的老父親。”
完全的布魯西做派
狂笑蝙蝠沒骨頭似得窩進了沙發，“你說是吧，蝙蝠俠。小孩子就那麽一眨眼的時間，就長大了。明明不久前還是個可愛的小團子，會乖乖的喊我爸爸。”
坐在一旁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終於舍得把眼睛從書上挪開。
和狂笑蝙蝠相似的臉上多了皺紋，看起來比狂笑蝙蝠老了不少。
兩人目光相撞的一瞬間，傑森被不義蝙蝠看得心頭堵的慌。
不義蝙蝠彎起眼睛，嘴角帶笑：“原來你長大了是這個樣子，長大真好。”
不義蝙蝠的眼睛倒影著傑森的身影，目光卻透過傑森。
傑森感覺心裏憋了一股氣，無處發泄卻如鯁在喉。
不義世界的蝙蝠俠，他的二代羅賓沒有長大的機會，他的羅賓永遠沉睡在那場爆炸裏。
傑森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才能讓不義蝙蝠更好受些。
還沒等傑森理出個對策，狂笑蝙蝠八爪魚一樣掛在了傑森身上。
“傑森，看我。你傷心欲絕的老父親！”
傑森：並沒有感覺到你在傷心。
傑森試圖把狂笑蝙蝠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狂笑蝙蝠死死的抓著傑森的肩膀，狂笑蝙蝠比傑森的身形大一圈，整個人扒在傑森的身上不下來。
傑森又不敢使勁，狂笑蝙蝠的身體才剛剛養好，萬一掰壞了怎麽辦。
狂笑蝙蝠得寸進尺的雙手扣住傑森的脖子，兩條腿盤住傑森的腰。整個人跟個樹袋熊似得側掛在一顆名為“傑森·陶德”的樹上。
傑森感受了一下蝙蝠俠的體重，難怪蝙蝠抓鉤機一個月就要修理一次，還要定期保養——這重量，真是辛苦了。
傑森用手臂托起狂笑蝙蝠，快速移動到沙發上——為了自己可憐的脖子。
一接觸到沙發，狂笑蝙蝠就放開了傑森，半躺半靠的窩在沙發裏。傑森換了一個坐姿，好讓狂笑蝙蝠坐的更舒服點。
狂笑蝙蝠囂張的踢掉拖鞋，把腳翹到傑森的腿上。
傑森順手拽出自己屁股底下——沙發上的小毯子裹住狂笑蝙蝠的腳。
狂笑蝙蝠的體溫比正常人要低，更容易懼冷生病。不能劇烈的運動，不能勞累，情緒不能激動，得好好的靜養。
傑森伸出手背碰了一下狂笑蝙蝠的額頭，一絲魔力快速遊走過狂笑蝙蝠的的身體。
傑森手背下狂笑蝙蝠一瞬間繃緊了身體，又快速放鬆下來——應激反應。
傑森沒有在意手下突然僵直的狂笑蝙蝠，這才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麵，很正常——蝙蝠俠的通病。
但傑森還是有點不開心，隨即，被驚訝占據了。
狂笑蝙蝠的身體，就像一個外表漂漂亮亮，內裏已經爛透了的蘋果。
如果這就是貝蒂口中恢複情況比較好，那麽不義蝙蝠的身體該是什麽樣子？！！
傑森皺起眉頭，看向不義蝙蝠。
不義蝙蝠坐在單人沙發上抱著一本小說，靜靜地看著一切。遊離在人群之外，冷漠的旁觀，無情的審視。
該死，蝙蝠俠就是一個大麻煩。
現在這個麻煩乘以二了
超級大麻煩。
傑森使勁按了按太陽穴，
“知道我來是為了什麽嗎？”
“帶我們去紐約。”
“對，所以你們現在需要一個新身份。”
傑森掏出手機，連上基地裏的電腦。
電腦屏幕出現一隻巨大的鷹的標誌，鷹的標誌緩緩消失。彈出一個對話框，傑森敲了幾下鍵盤，出現了一個類似於後台程序的界麵。
“爺爺，奶奶，你們還叫你們原來的名字和姓氏。至於身份背景……”
傑森停下手裏的動作，“你們覺得什麽職業比較好？”
托馬斯：“醫生還不錯。”
“普通醫科學校畢業，年齡43歲。帶著妻子從哥譚搬到紐約皇後區，現在擁有一家小診所和一棟美麗的小房子。”
傑森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冰冷數據構建出有血有肉的人。
托馬斯和瑪莎終於不是黑戶了。
“我也要一起去紐約玩。”
理直氣壯的狂笑蝙蝠
“不行。”
義正言辭的傑森
“就要！”
“不……”
你在幹什麽？喂喂喂露出這種眼神是想幹什麽？你還告狀！！
狂笑蝙蝠撲進瑪莎懷裏，委屈巴巴：“我想去紐約。”
他在演戲，不能上當。
不能上當
不能
……
傑森聽見自己說：“好。”
嘴巴自己動起來了，不是我的問題。一起帶迴去又沒什麽，在紐約還方便給他們養養身體。就住小蜘蛛旁邊，也好有個照應。
“你們對自己的名字和身份有什麽想法嗎？”
“我才不要叫其他人的名字，”布魯西撅起嘴巴，嬌氣十足，“我就是布魯西小王子，哥譚的夜場之王——嗨翻全場！”
一直無所謂態度的不義蝙蝠，聽到狂笑的話，眼角抽了一下。還是開口提要求比較好，萬一這個神經病說了什麽…
“而他，這個喜歡黑色的男人，擁有著和我一樣的麵目。他是我的影子，是我…”
不義蝙蝠一把把書按到狂笑蝙蝠的臉上，力氣之大直接把狂笑按進了沙發裏。
“我覺得陶德是個不錯的姓氏，名字叫馬龍怎麽樣？中間名你隨意。”
狂笑蝙蝠頂著一臉書印子從沙發墊裏爬出來，“那我也要和傑森一樣的姓氏！布魯西·陶德。比你的好聽。”
傑森：……
還是別告訴他們，我已經改姓斯塔克了。
“這樣就好了，托馬斯·韋恩，瑪莎·韋恩，布魯西·陶德，馬龍·陶德。”
傑森點開電腦屏幕，輸入這幾個名字。四個人的人生檔案就那麽憑空出現在神盾局的數據庫裏——感謝留後門的斯塔克老父親。
傑森原本打算用飛行器帶他們到紐約。
但是，凡事都有個但是。
傑森看著占據了半個房間的行李。
傑森從裏麵抽出一個馬桶刷子，動作太大還帶出來一盒口香糖。
傑森：………
傑森轉頭，瑪莎在興致勃勃的給一群男人搭配衣服。
傑森掏出電話：“喂，康納。”
“我們的免費勞動力來了。”
“爸。”康納撲到傑森懷裏，“見到你真高興。”
比利在一邊看著傑森親子互動，又想起了那個一言難盡的親子鑒定。
比利瞅了瞅那兩個蝙蝠俠，不知道和他們做個親子鑒定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打住，不能在想了。
一個爹就夠我養的了，再來幾個是真心養不起。
花錢如流水的蝙蝠俠——一次性用品的蝙蝠俠裝備。
花錢如泄洪的布魯西——正義聯盟的戰損報告單。
超人前幾天是不是砸了顆衛星？綠燈破壞了藝術品展覽會。海王把潛水艇扔到陸地上，神奇女俠又搶劫了冰淇淋車，和閃電俠一起。
突然感覺自己窮的叮當響的比利。
康納穿著超人標誌的短袖，不義蝙蝠默不作聲的向前一步，把瑪莎和托馬斯護在身後。
氪星人，要比當年小巷裏的搶劫犯要危險的多。我不是當年那個孩子了，能爭取到他們逃走的時間。
瑪莎和托馬斯注意到不義蝙蝠走他們身前，有一瞬間瑪莎感覺自己迴到了那個黑夜。
那個永無止境的噩夢……
“曾祖母！”
一個人型鋼板拍到瑪莎懷裏
瑪莎：我胸是不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