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沒見過這麽冷血的人。”韓鄀元暗罵一句,抓住他想要神器的心理談條件:“好,你喜歡玩等價交換是不是,那你負責驅趕喪屍,我負責給你煉神器煉到成功為止,怎麽樣。”


    “成交。”米希爾悠閑地靠著沙發,兩條腿搭到椅子上。


    他的技能叫塞壬之音,可以通過聲音控製其他人的思維並且進一步影響他們的行動。喪屍雖然是活死人,卻存在著些微的腦活動,從某種意義上說,控製行屍走肉比操縱活人更容易。但驅趕喪屍沒有經驗和積分,想要升級還是得努力種植物才行。所以他們依然分成兩隊,輪流休息,以便第一時間搶奪種子。


    韓鄀元扶著男人上樓,把他安置在床上,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欲言又止。


    “我沒事,別擔心,很快就好了。”劉林東以為他嚇到了,自然而然的安慰,誰知韓鄀元糾結了半天吐出一句氣得男人吐血的話:“身為邪魅一笑霸氣狂狷天上地下唯你總攻的鬼畜爺們,怎麽能屁股中箭呢,我沒法尊敬你了。以後你要跟我玩s&m,我肯定會笑場。”


    “……”沒料到他居然還有精神想這種事,劉林東臉部抽搐:“我是為了誰才受傷的,沒良心的東西。”


    “是為我,我知道的,可是真的很好笑。”感激的話說再多也沒辦法讓男人立刻康複,不如藏在心裏,用一輩子的愛去補償他才算合理。


    “再說我也替你挨過幾拳的好吧,又沒有袖手旁觀視而不見。”韓鄀元看著臉色蒼白的劉林東,忽然說:“小時候為了保護你被人打破鼻子,你當時也在旁邊,是什麽心情?”


    他說的是小學的事,身為轉校生的他第一天就教訓了欺負弱小的學校霸王,結果第二天就被人堵在廁所裏揍了。


    小孩子打架不知輕重,著實把韓鄀元一頓胖揍。不過對方也沒占便宜,傷得比他還重,最後捂著掉了門牙的嘴哭著去找老師告狀。想到以前的荒唐事,兩人一起哈哈大笑。男人看著天花板,仿佛投射到過去的時光,浮現出許多值得迴憶畫麵:“當時嚇傻了,哪有心思想別的事情,不過看你掛著兩條鼻血還衝我笑的樣子,我就發誓要變成強大的人。無畏、勇敢、堅強,什麽都打不倒,然後來保護你。”


    “你那時候就喜歡我了?”韓鄀元吃了一驚。


    “那時才多大,小屁孩知道什麽喜歡,但是……好吧,我確實喜歡你。”一心一意,自始至終從未改變。


    “我該開心嗎?”即使喜歡他那麽久還是狠心傷害了他數年,漫長的冷落實在讓人高興不起來,更多的是為錯過的年華傷感。韓鄀元心中有點委屈,又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隻好推推男人:“睡過去點啦,我也想休息,困了。”


    劉林東臀部受傷,是趴著睡的,往旁邊挪了一點,正好可以摟著韓鄀元的頭,兩人靠在一起。


    男人大概是失血過多,顯得很虛弱,不一會就睡著了。等他發出平緩的唿吸聲,韓鄀元才張開眼睛,小心地把壓在身上的胳膊移開,躡手躡腳跑出房間,把絕對迷人叫上來。他感覺神器要出來了,又不想當著別人的麵噴出來。兩人進了衛生間,把門鎖上,剛把褲子脫下來,熱流已經憋不住噴了一地。


    絕對迷人有點不自在,把頭別到一邊:“你最近是不是太相信我了,別忘了我是喜歡你的,不怕我獸性大發,把你就地正法?”


    “你不是那種人,假小人真正人君子先生。”韓鄀元大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晃得喜歡他的麵具男一陣頭暈。絕對迷人不知道小豬蹄是真傻還是裝傻,這種情況下赤·裸下半身在他麵前晃來晃去,還要他保持鎮定做柳下惠,怎麽可能!


    作為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看見喜歡的人在自己麵前脫到隻剩一個小背心還做出各種不雅動作,卻不能上前觸碰他,隻能遠觀簡直是種巨大的折磨。特別是那個笨蛋為了不把液體弄得到處都是,蹲在地漏邊用力,接二連三發出恩恩啊啊的聲音,直接讓絕對迷人頭腦發暈,硬了。


    看他褲襠鼓起一包,韓鄀元也愣了,不知道該擺出什麽表情:“拜托,我便秘的樣子你也站得起來,死變態!”


    “換你試試,劉林東要這樣在你麵前轉悠,恐怕你早就撲上去了吧。”絕對迷人靠著門,和他拉開距離,但狹小的衛生間裏還是產生了不合理的化學反應。韓鄀元當然沒發現,除了劉林東他對任何人都沒有感覺,但不是每個人都跟他一樣選擇性陽痿,特別是對麵那個愛他還愛得要死的情況下,絕對不該暴露自己的身體。


    幸運的是,小豬蹄麵對的是一頭有理智的狼,沒有把他直接按在地上強來。


    “不行,失敗了。”哐當一聲,卡祖笛掉到地上,韓鄀元撿起來看,沒有任何改變。他假裝失望地清洗身體,隨便把小樂器洗得亮晶晶的,擦了點潤滑又塞迴原位。說好煉化到成功為止,不能言而無信,但他也不想那麽早把神器交給米歇爾。


    那個人陰險狡詐,為了勝利不擇手段,不難猜出總有一天他會為了利益大開殺戒,到時候連自己人也不放過。


    如果勝利隻屬於一個人,那麽,其他人都是他的絆腳石。


    “你叫我進來就是看你表演一次菊花噴出不明液體再洗澡嗎?”因為從頭到尾都沒有他插手的地方,明明可以自己一個人完成卻偏要叫上他,這太奇怪了。


    “這次還好,但是平常我會乏力,手腳動不了。”怕有個什麽意外情況才叫人陪著他,有不可能叫其他人,當然是吃定會為他做任何事的絕對迷人了:“再說你又不吃虧,不是該看的都看了嗎,這點香豔的迴憶夠你擼兩管了吧。”


    “誰會幻想著你擼管!”絕對迷人忽然大吼,把韓鄀元嚇了一跳:“不擼就不擼唄,兇什麽。”


    “都是你害我變得不正常!”正說著,一大波喪屍即將來襲的通知響起,兩人趕緊收拾好下樓備戰。雖然有米歇爾在,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警惕性高一些好。不過喪屍沒有選擇他們,撲向隔壁,旁邊的玩家也進遊戲不久,隻種了兩排攻擊很低的玉米,不一會就被喪屍突破防禦,緊接著旁邊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韓鄀元捂著耳朵,感覺很想吐。


    絕對迷人輕輕拍他的背,讓他上樓休息,可他不幹:“林東不是那種需要我照顧的人,比起陪在他身邊幹著急,我更想保護他,保護大家。”


    “想法是好的,可你在這裏我會分心。”連哄帶騙把他勸上樓,絕對迷人才坐到米歇爾身邊,把摘除了麵具的頭靠在父親肩上,那張和父親幾乎一樣的臉充滿忍耐不住的痛苦:“我從未求過你什麽,你也沒盡過家長的義務,而現在,我隻有一個要求……”


    “我負責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弄來,前提是你得對我足夠忠心,我親愛的兒子。”米歇爾難得露出溫和的表情,接著說:“偶爾滿足一下孩子的要求,也是身為養育者的職責。”


    “不能傷害他,你上次的催眠讓他很痛苦,紮了自己一刀。”絕對迷人對太了解他的手段了,不得不打預防針:“我要他愛我,而不是得到一個摧毀了大腦的白癡。”


    “想一切進行順利?這好辦,你找機會把劉林東除掉,人在巨大的悲痛中比較容易逃避現實,接受他人輸入的全新的記憶。”米歇爾伏在絕對迷人耳邊,細細吩咐了幾句,直到英寧下來換班,兩人才結束對話。鑒於他們的表情怪異,英寧不得不多留了個心眼,並且給月夜使了個眼色。


    月夜又免疫語言詛咒並且反彈其攻擊的初始技能,雙方都知道,如果走到迫不得已的局麵,他會成為對付米歇爾的王牌!


    換班後,英寧問月夜米歇爾想幹什麽,月夜說他想成神,這種*強烈得幾公裏外都能聞到。這個人有著一股對權力無限執著的欲·望,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這個人不擇手段到什麽地步呢,輸了上屆比賽之後,他開始了長達三十年的備戰。他需要足夠多的,能為他所用的強者。於是選擇基因優秀的女性數名,用她們健康的卵·子和自己的精·子培育出眾多子嗣。這些人被他分別圈養在世界各地,接受嚴格的訓練,並且淘汰不合格的劣質品,然後帶著有勝利希望的兒子參加比賽。


    “你怎麽知道得這麽詳細。”英寧不解:“再說勝利真有那麽重要?居然連自己的血親都利用。”


    他不明白為什麽有人那麽在乎成神,然後利用這個機會長生不老,獲得榮華富貴。他參加這個遊戲完全是因為作為一個沒有拿到奧運冠軍的拳擊手,退役之後沒有門路、沒有學曆、沒有關係、沒有一擲千金的名爹,連最普通的工作都找不到,隻能去幹苦力。看著與他共同命運的運動員們,忍受著無法治愈的傷痛和社會的歧視,他就發誓要獲得最終勝利,然後改變現狀,改變這個製度,讓更多需要幫助的人得到照顧。


    月夜曾經開玩笑地說,如果他能成為高官,那老百姓就有福了,他卻說誰知道呢,也許我到了那個位置上,也開始愛錢和美女了。


    “不知道劉林東怎麽樣了。”英寧叼了隻煙,狠狠吸了幾口,用詢問的眼光看他的專屬牧師。月夜被他盯著不爽,翻了個白眼:“死不了,屁股上又沒有內髒,最多失血過多休息幾天。”


    “那就好,不然我也挺內疚的,畢竟是咱們的小輪胎射了他。”他們討論著,又說了無關緊要的話,一晃眼三小時過去了,輪到韓鄀元下來換班。因為劉林東受傷了,絕對迷人說可以陪他一組,兩人坐在沙發上發呆。外麵已經入夜,被逼著吃了蘑菇種子的兩個小混混頭上長出植物,摘下來就能種到土地裏,緩慢成長。


    “原來培育植物這麽簡單,還以為真的要跟女人生孩子一樣生下個植物寶寶呢。”韓鄀元鬆了口氣,絕對迷人說他臉色好差,逼著他喝了一杯熱茶,然後讓他去休息。他不肯,歪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隻是越來越困。


    不一會,他睡熟了,根本沒發現米歇爾從二樓下來,輕輕伏在他耳邊說著什麽……


    然後他做夢了,而且是一個充滿奇幻場景的夢境——


    入夜,帝王營帳中,一位白衣的公子跪在高高在上的王腳下,額頭幾乎貼著地麵。王麵若冰霜,對他假裝謙卑的倔強很不滿意。


    長相與劉林東一模一樣的帝王一腳踏在公子的肩上,居高臨下地說:“送你那些金銀珠寶你不愛也就罷了,封爵封王你又不稀罕,我費勁千辛萬苦給你弄了這麽一匹汗血寶馬也換不了你一個笑容嗎?”


    “陛下寵愛有加,臣心裏明白,隻是臣不願做那以色事人的小人,陛下的厚愛無以為報。”白衣少年不卑不亢,抬頭,竟是韓鄀元。


    “錦衣侯,你現在是個什麽處境你最明白,不是孤手下留情,你那昏庸無能的老爹,處處惹事的哥哥早就被淩遲處死了。”和後宮那些的柔軟順從嬪妃不同,錦衣侯這樣有爪有牙的寵物更能激起帝王的征服欲。他嘴角上揚,用了個不輕不在的威脅:“留著這幫廢物,全都是你的麵子,別不識好歹……”


    果然,在聽到淩遲處死四個字後,白衣公子的身子明顯抖了抖,聲音中氣不足:“若想要我的身子,獻給陛下就是了,隻求陛下開恩,萬萬不要連累我的家人。”


    說罷,他站起身來寬衣解帶,褪下箭袖,隻著單衣。


    “今兒個玩點不一樣的。”帝王用腳尖踢了踢他的下巴:“爬過來,好好服侍孤,不準用手。”


    白衣公子愣了兩愣,卻還是低聲道了聲遵旨,四肢著地強忍著屈辱爬到帝王身邊,用牙咬著帝王的衣帶,試圖解開繁瑣的龍袍。盤結係得死,他使勁渾身解數也無法單用牙齒解開,急得滿頭是汗:“陛下,請不要再戲弄臣了。”


    “滿朝文武誰不知道孤對錦衣侯可是寵愛有加,何時戲弄過你了?”帝王笑得邪魅。


    白衣公子低頭不語,臉上盡是悲憤之色。


    見他軟性抗拒,帝王心中不悅,一股無名火起:“不願意?好得很,聽說你有個姐姐生得傾國傾城。好一個絕代佳人,你要做不好,讓你姐姐來做便是了。”


    “陛下!”白衣公子猛地抬起頭,正對上帝王戲謔的目光,一時間又氣又急,悲憤不已,恨得雙頰通紅。他咬咬牙,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臣想要陛下,請陛下允許臣用手。”


    帝王不置可否,隻拿眼睛瞟錦衣侯,白衣公子也不敢動作,一時就這麽僵著。


    “伺候不好孤,賞你五十軍棍。”終於,帝王單手撐頰,開了金口。


    他屈膝跪在帝王的雙腿之間,手指顫抖著解開龍袍,露出巨大的龍·根。他雙手捧著半軟的肉塊,從頭部開始舔·舐,舌頭靈巧地滑過每一寸敏感的地方,然後慢慢含住,直到帝王完全勃·起。蓄勢待發的巨大在他嘴裏跳動,前端直抵喉嚨。但帝王任不滿意,按住他的後腦,狠狠地將龍·根送入對方喉嚨深處。


    白衣公子雙手握拳,強忍著嘔吐的*,一麵用舌頭取悅帝王。


    “好好含著,今日可不會幫你潤滑,舔不好等下痛的可是你自己 。”跪著的人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低鳴,努力含住巨大,但聽起來像是哀鳴。


    “夠了。”帝王放開了按住他後腦的手,唿吸重新順暢起來,白衣公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卑微地請示:“不知陛下想要臣何種姿態取悅您。”


    帝王環視了一圈,目光落在紅木書桌上:“爬上去。”


    他先是滿臉屈辱的神情,隨即認命地爬上冰冷的桌麵,雙·腿大開。帝王隻用手指輕輕撥弄了幾下,便提槍闖入。毫無前戲可言,自然是痛得驚人,強忍屈辱掙紮的白衣公子臉頰蒼白,麵對這肆意侵·犯自己的帝王,顯得越發的無可奈何。□被技巧性的貫·穿,他的表情盡是無奈,卻又有些曼妙的扭曲,透著迷茫的渴望和悲哀的隱忍。


    點點鮮紅隨著大腿流下,那是野獸般交·合裏無法克製的流血。有了血液的潤滑,帝王的進入更加容易,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帝王的手揉搓著結實完美的臀部,揉了一會,又轉而抓捏那尚未□的根須,修長的手指夾弄圓碩的小球,再將小球和□一起擠壓撫弄。盡管千百般不情願,畢竟也是男人,白衣公子也熬不住前後夾擊的快·感,很快發出難耐的呻·吟……


    緊接著,三秒後刷新種子的公告響起,韓鄀元一驚,醒了。


    這是做了什麽怪夢啊,他捂著鼻子,兩道鼻血順著指縫嘩啦啦往外冒。腦海中全是剛才的片段,他居然被皇帝劉林東狠狠的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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