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變態,把人關起來不就行了,居然還要挖眼割舌。”被狠狠壓製著,浣熊居然沒有反抗,隻是靜靜地伏在地上,感受猞猁的體重。


    炙熱的心窩貼著後背,彼此的毛發交纏在一起,顯得尤其親密,這感覺妙不可言。他忍不住發出舒服的鼻音,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思想也很黑暗扭曲:“把手腳都砍掉就成人彘了,那還有什麽樂趣可言。依我看,還是地下室□有意思,被控製和支配的感覺一定很妙。”


    “你在暗示我把你關起來?”雖然從文章裏能看出韓鄀元有被虐傾向,但完全沒料到失憶後的他也有這種期待。


    “偶爾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聲音跟蚊子一樣,越來越小,卻逃不過男人的耳朵。


    劉林東眯起金色的眼睛,用能蠱惑人心的聲音繼續遊說,層層瓦解韓鄀元的防禦:“等我們從遊戲裏出去,你就搬過來吧,我會給你準備漂亮的鐵籠。處在我的保護之下不用擔心就業壓力,更不必為人際關係困擾,你不願麵對的事情我都會替你解決。你害怕和陌生人交流不是嗎,連去銀行辦理業務都會緊張,這樣的你,根本不適合社會生活。來吧,到我懷裏,隻要全身心地愛我,看著我就可以了。”


    “真的嗎?”有那麽一瞬,韓鄀元的確很期待這種生活,與世隔絕,摒棄煩惱,不用看人臉色行事,也犯不著跟討厭的人應酬。


    簡單地活著,多好。


    “如果你害怕人體改造,那就不做對你身體造成永久性傷害的事,但是會限製人身自由。”說到這種程度,劉林東也認真起來:“□期間你可以繼續寫作、也能看書、上網、做模型,甚至能健身,但不可以離開房間。我負責照顧你的飲食起居,你的任務就是滿足我的需求,完全服從我。”


    “待遇這麽好,還是□嗎?”小浣熊咯咯地笑:“等於你把我包養起來了。”


    “因為你並不是真的囚犯,而是我的愛人,所謂□,當然不可能像監獄那樣嚴苛。”把頭埋在小浣熊的頸窩,感受那裏的熱度和柔軟,劉林東心中的喜悅膨脹起來,多了一些叫幸福的東西:“真的願意嗎,成為我一個人的。”


    “一年三節要讓我迴家見親人。”被保護起來也不是什麽壞事,但他還有些要求,不說清楚不行:“不許打我手腳的注意,眼睛也不能挖,最多讓你紋身和穿環,其他不可以。”


    “知道了。”見他這麽說,事情多半成了,男人鬆了一口氣:“你不同意,絕不會讓你變成殘疾。”


    男人心裏清楚,隻要迴到現實世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韓鄀元徹底囚禁起來。如果他奮力反抗,隻能用強硬的手段進行逼迫,最後鬧得兩敗俱傷,這是最差的結局。但現在,他的愛人和他一樣向往這種生活,沒有比這更美好的時刻了。


    胸腔裏有什麽東西在膨脹,溢滿全身,充滿力量。在這種難以言喻的情況下,他有些動容,由衷地說了一句:“小元,謝謝你。”


    “為什麽要說謝謝?”小浣熊不太理解:“就算我不同意,以你的性格也會把我打暈了拖到地下室去吧。”


    “你真了解我。”男人笑,用舌頭舔他的臉。


    “好癢,別鬧了。”浣熊翻了個身,把柔軟的肚皮露出來,猞猁順勢把頭靠上去:“你說的沒錯,如果你拒絕,我一定會用強硬的手段讓你屈服,但我不希望變成那樣。虐待和虐戀最大的區別就在於m是否信任s,能否在過程中得到樂趣和滿足。這麽說吧,簡單粗暴的施虐,僅僅為滿足施虐者欲·望的毆打或者殘害根本不屬於s&m範疇。我以為,這種行為應該是雙方的,相信對方,有深厚的感情,把自己的身體完全交出去,在這種基礎上進行合理的嚐試才是真正的s&m。所以,我想你在過程中感受快樂,跟我一樣身心愉悅。”


    “關於這件事,我想我們的想法可以達成一致。”浣熊搖搖尾巴,用和平常蠢貨形象完全不同的語氣說:“雖然我崇拜薩德的極端自由主義哲學,但我不認同他關於罪惡比美德更高尚的說法,更不同意殘忍的快樂才是最高享樂這個觀點,傷害並不是最終目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性·行為應該是美好的,但有些人不能從簡單的結合中獲得快樂,所以需要一些額外的刺激。比如身體的奴役,鞭打造成的疼痛,也有可能是精神上的羞辱等等。通過這種方式獲得快·感,接受施予者的一切行為,最終達到高·潮,這些都可以簡單地概括為s&m,但無論是哪種方式,都應該在自願的前提下。非自願的施暴,就是喪心病狂的殘害。”


    “當然,如果把s&m升華成虐戀,還需要愛。”說完,他迴頭,用漆黑的眼睛看著猞猁:“我並不是受虐狂,被人粗暴的對待也會憤怒,但是……是林東的話,我可以的……”


    “小元!”猞猁激動地站起來,繞著他的愛人轉圈,反複確認:“你是真心的嗎?”


    “你也有沒自信的時候。”這個發現讓浣熊十分興奮,看似冷靜的男人,內裏也如此炙熱。而讓他產生懷疑,驚慌失措的人,正是自己:“就像你愛著我那樣,我也想要全身心地迴應你。不管別人說什麽,變態也好,神經病也罷,都不重要。我喜歡被人控製,而你是個控製狂,我們不正是天生一對嗎?”


    “確實,除了我沒人能滿足你。”正說著,係統公告響起,溫柔的女聲帶來了關於戰場的新消息。


    各位玩家,大家好。經過上神委員會的分組和調整,確定將多方對戰改為一對一攻防戰,分組如下:穿越之神、歡愉女神、貞潔女神、苦楚之神……以上九位神祗共318名玩家組成進攻方;邪神擁有玩家264人,為防守方。


    話聲剛落,大廳裏立刻傳來激烈的討論,剛才還和睦相處的玩家此刻分為兩個陣營,劍拔弩張。


    劉林東俯□子,讓腿腳韓鄀元爬到他背上,走到人群中等待係統接下來的解釋。


    新的隨機戰場規則很簡單,防守方擁有四個哨塔兩條警戒線,進攻方需要占領這些敵方建築,然後進入基地。在一小時內燒毀基地中的武器儲藏室、糧草倉庫、軍營和指揮中心算進攻方獲勝。反之,超出規定時間而沒有占領或破壞所有設施,為防守方勝利。


    和預想的不太一樣,新規則意味著他們不需要防禦,卯足勁攻過去就可以了:“攻防戰不需要守家,小元,等會抓好我,在我背上加血。”


    “我恐怕會掉下去。”前爪要拿豬蹄,單靠後爪的力量很難牢牢抓住奔跑中的猞猁。韓鄀元說出自己的憂慮,旁邊的英寧接過話頭:“用桌布捆起來唄,那邊有黑猩猩,請他們幫忙,加血範圍有限,你們盡量混在第二階梯隊伍,前後都能照應。”


    不遠處那幾隻黑猩猩看起來很不友好,但因為是友方隊員,他們還是幫忙撕下桌布,把小浣熊牢牢捆在猞猁背上。


    韓鄀元肚子下麵藏了幾個豬蹄,手上又抓了一個,樣子很滑稽:“林東,真的沒問題嗎,我覺得大家很不團結,搞不好要出事。”


    和邪神那隊的玩家不同,他們是雜牌軍,想法湊不到一起。月夜正在努力遊說大家按照他的計劃來,但他並不是唯一的幸存者,別的神祗也有相當厲害的人物,所以沒人把他當一迴事。在邪神組開始討論防守策略時,雜牌軍們正在為誰當領導者大吵特吵,完全是一盤散沙。


    “盡力而為吧。”情況很不樂觀,靠他們幾個人也無法扭轉局勢,劉林東已經做好會輸的準備了。


    雖說這樣會影響士氣,但他還是走到月夜身邊勸阻:“這些人不會聽你的。”


    “氣死我了,要是我有米歇爾的能力就好了,隻要嚎個幾嗓子,就能把這些蠢貨收拾得服服帖帖。”大白狼氣得炸毛,不安地原地轉圈:“邪神的人數比我們少,這可是天載難逢的好機會,隻要拿下第一場勝利就能鼓舞士氣,對接下來的比賽有很多益處。不然,大家情緒低落,可能會一輸再輸。”


    “不是有三種戰場嗎,總不會每次都讓我們分成兩撥吧。”小浣熊歪著腦袋,想起係統提到過的規則。


    隨機戰場分為獸形態戰場,人形態戰場和異形戰場。


    獸形態主要以場地對戰為主,在設置好的環境中對抗敵人,需要策略和協同合作;人形態戰場則是競技場籠鬥,從單挑到全員群毆,係統會隨機抽取對戰名單和人數,直到敵人死亡為止才算獲勝;最後,剩下的就是異形戰場了,玩家會變成各種元素,用魔法和精神力決鬥。


    “神都是些喜怒無常的家夥,誰知道他們會怎麽修改規則。”如果按照老規矩來,那他很熟悉這個遊戲,但今年的比賽不但變更了內容,還加入了許多匪夷所思的玩法,比如那些讓人麵紅耳赤的劇情任務。


    “冷靜點。”見他呲牙發怒,劉林東不得不壓低聲音說:“雖然我們現在是和其他甚至的人組成友方單位了,但出了隨機戰場還是敵人,別露出破綻。”


    “劉林東說的對,你先冷靜一下。”不知什麽時候,穿越之神阿蘭圖靈的人都圍了過來,大家一致表示聽從月夜的調遣,保證完成任務。在十幾雙眼睛的注視下,月夜也收起浮躁,開始新的計劃:“好吧,既然大家相信我,那我們就來一次漂亮的突擊。至於他們,這麽喜歡當炮灰,那就衝到前麵去送死吧。”


    “你的意思是……”英寧磨了磨爪子,眼光銳利:“說不定有人和你的想法一樣。”


    順著英寧的目光看過去,大廳邊緣聚集了一群玩家,人數不多,名字前綴是合歡神阿爾克。和其他吵吵鬧鬧的人不同,他們那組人顯得格外冷靜,為首的是頭雄獅,鬃毛金黃,平添了一份威嚴。他的目光如利刃一般,也像居高臨下的王者,散發出的氣質都不一樣。看到他的名字,月夜忍不住皺起眉頭:“修,也是幸存者,是個強敵。”


    連月夜也這麽說,自然讓大家刮目相看。但緊靠在雄獅周圍的不是是野牛就是羚羊,還有不少鳥類,有人不屑地說:“不過手下大多是草食動物,怕是成不了氣候。”


    “這可不一定,一隻獅子帶領的一百隻綿羊,絕對比一隻綿羊帶領的一百隻獅子強。”月夜輕描淡寫地說,帶著大家走過去:“修,想合作嗎?”


    “正有此意。”敵人數量眾多,單靠誰都無法獲勝,隻有互相幫助才有出路。


    “你有什麽想法,或許我們可以偷襲。”麵對陌生的競爭模式,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月夜希望能多做一些假設,但修卻胸有成竹地說:“信得過我的話就跟我來,不然什麽都別說。”


    “好臭屁的人。”韓鄀元不滿地抱怨,趴在猞猁耳邊說壞話,但這麽小的聲音,還是讓雄獅聽見了。


    “小家夥,我比你多活幾十年,自然有臭屁的權力。”巨大的爪子壓在浣熊頭上,足以讓膽小怕死的家夥嚇得心驚肉跳。劉林東本能地向後跳,和雄獅拉開距離,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個人的氣息非常危險,讓他防禦全開。


    “真是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你們。”修依然是彬彬有禮的口吻,他笑,又說:“加納和梵歌還是一如既往的相愛啊!”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寫了個報複社會的番外,你確定要看嗎?確定以及一定肯定嗎?


    記得帶上金剛鑽眼~~~啦啦啦~~~~ 韓鄀元的妄想小劇場來也。


    小元的妄想劇場(一)


    “林東,舒服嗎?”韓鄀元輕輕晃動腰肢,將自己的雄物抽出到隻剩前端的部分,再猛地深入:“這個尺寸你應該不會痛吧,我可是很小心地潤滑過了。”


    “啊哈——”猛烈的刺激讓劉林東發出高叫,經過充分鍛煉的壯碩的身軀上布滿密密麻麻的汗水,和那身肌肉格格不入的顫抖越發猛烈,俊美的臉上也露出嬌羞的表情。他越發無力,大聲喘息,用結實修長的腿環住韓鄀元的腰,自己晃動臀部要求更多:“小元好棒,再來,再來!”


    “就知道你喜歡這樣。”韓鄀元一個挺身,把自己埋進去兩寸,然後慢慢研磨轉動,不肯給與直接的刺激。


    比隔靴搔癢還難受的觸動,讓劉林東發狂一般掙紮起來,後麵如饑渴的小嘴一樣吸住肉柱,不肯放開:“求你了,快給我,狠狠地糟蹋我。”


    和身下人慌亂的嬌喘不同,韓鄀元顯得十分鎮定,將雄物一股腦抽出,壓在入口上摩擦:“這是你求人的態度嗎?還有,誰許你直唿本大人的名諱。”


    “主人,我錯了,請你懲罰我。”劉林東抱起自己的腿,露出不斷開合的紅腫的入口:“請用威猛的小主人狠狠懲罰奴隸的小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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