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難受,救救我。”韓鄀元掙紮得太厲害,以至於束具深深陷進皮膚裏,勒出一道道紅印,好些地方都破皮了。劉林東再鬼畜,再狠心,也不可能視而不見,何況他那麽愛他。來不及多想,他連忙解開皮扣,把人從椅子上抱起來哄:“難受就排出來,憋著幹什麽。”


    “不行,廁所,我要去廁所。”就算裏麵不是真的汙穢之物而是神器,他也無法容忍自己隨地大小便。


    “怕什麽,我又不嫌髒。”上一次不也是在床上拉了嗎,男人不信他有那麽大的毅力能忍到最後,幹脆抱住他的腿,像把小孩子尿尿那樣抱著他:“乖,排出來就舒服了。”


    “嗚嗚……”體內的物體幾乎要衝破阻礙,他忍得臉紅筋漲,哭了出來:“求你了,讓我做什麽都行,全部都聽你的,先讓我上廁所。”


    “做什麽都行?”男人來了興致,輕咬他的耳垂,還把舌頭伸進耳孔裏攪動:“那麽,來取悅我。”


    禽獸,變態,人渣!韓鄀元在心裏亂罵,我這個狀態要怎麽取悅你,你他娘的就算想上我也得等我把屁股裏的東西拉出來再說啊。但他不敢反抗,怕遭到更殘忍的對待,隻是委委屈屈地挪動了一會,小聲說:“我幫你用嘴,但是你得先放我下來。”


    不知是計,男人放心地鬆開牽製,讓他跪在自己麵前:“不許動手,用嘴巴咬出來。”


    混蛋,成全你,我咬死你!


    一臉苦大仇深的韓鄀元笨拙地用牙咬開拉鏈,奮鬥了好半天才把劉林東的那玩意掏出來,不情願地舔了幾下。他的肚子咕咕地叫著,痛得厲害,連腸子也在翻騰,又得忍受快要噴出來的神器,各方麵都到了極限。而眼前的東西快速變大變硬,連血管也鼓出來了。他盯著邪惡的巨物看,想起自己遭受的非人待遇,一股悲憤從心中升起。


    讓你欺負我,他張開嘴,狠狠一口咬下去!


    尖銳的虎牙刺破皮膚,他又加大咬合力,硬是啃出一個血洞來。劉林東沒想到他會來這麽一下,鮮血幾乎是噴射而出,當即痛得彎下腰,跪倒在地上。他鐵青著臉,用手捂住傷處,不知是氣得要死還是痛得厲害,連表情都扭曲了,顯得格外猙獰。


    再強的人,這個位置被咬到出血,也得戰鬥力減半。


    “變態,去死吧。”現在不逃就沒機會了,韓鄀元忍著滿口血腥味,一咕嚕爬起來,動作別扭地朝外麵跑。


    但剛跑沒兩步,男人已經負痛翻身,一把抓住他的腳踝,用力一拉,把他拖倒在地。他啪一聲摔倒,臉砸在地板上,當場摔得鼻青臉腫,兩條鼻血掛在臉上,卻跟瘋了一樣反抗起來。


    太可怕了,要是被男人抓住,一定會被五馬分屍,折磨致死。


    在這種念頭的驅使下,他一腳踹到男人胸口,拉起一旁的椅子掄過去。


    要是平常的劉林東,這種攻擊當然能輕易化解,但他那兒受了傷,無論是速度還是動作都大受影響,居然被韓鄀元砸個正著。男人叫他的名字,希望他冷靜一點,偏偏這家夥發起瘋來跟開外掛一樣,也不知哪來這麽大力氣,一連砸了十幾下,直到男人動憚不得,血流了一地才住手。


    “這是你自找的,我隻是正當防衛,別恨我。”劉林東的頭破了個硬幣大小的窟窿,鮮血汩汩而出,韓鄀元嚇得夠嗆,不敢久留,丟下一句不關我的事便落荒而逃。


    他一邊跑一邊哭,大量熱流從雙腿間湧出,再不去廁所就來不及了。


    “打得真夠激烈的,本來還以為你們是一對,看來我錯了。”剛出門又撞上了埋伏已久的米歇爾,韓鄀元捂著肚子,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滾!”


    “寶貝,我要是滾了,誰幫你把神器取出來?”男人抬了抬下巴,兩個手下立刻架住韓鄀元的胳膊,把一塊帶有藥水的白布捂住他口鼻上。也許是之前的打鬥消耗了太多能量,已經無力反抗的他很快垂下頭,昏睡過去。而米歇爾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揮揮手:“帶迴去,神器出來誰也不許碰,第一把是我的。”


    “是的,米歇爾先生。”穿著黑衣的手下一低頭,帶著韓鄀元快速離去。


    “現在讓我們送被心愛之人背後捅一刀的劉林東先生上西天吧。”抽出一把匕首,米希爾走進房間。


    男人依然躺在血泊中,動也不動,這是除掉他的大好時機,怎麽能錯過。他大步走過去,舉起匕首,一刀□心窩。怕他不死,米歇爾還翻轉利刃,硬是把胸口掏出一個巨大的傷口。與此同時,係統聲音響起:【係統公告】玩家米歇爾在非決鬥區域內攻擊其他玩家,失去綠名保護,獲得稱號破壞者。該區域內所有npc和玩家可任意擊殺破壞者,經驗加成百分之百。


    “先生,韓鄀元把他打成這樣,怎麽沒有觸犯規則,失去綠名保護?”眼看劉林東血條見底,最終化為零,一旁的手下顯得十分好奇。


    “這個嘛,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遊戲的bug吧。”他掏出手絹仔細擦拭匕首,直到確認劉林東已經死亡,才帶頭走出房間:“多餘的事不用管,多虧了那個笨蛋,才能這麽輕易地幹掉他。這家夥免疫我的攻擊,要是麵對麵打起來,恐怕不妙。雖說現在死亡也隻是迴檔,但能拉開我們的距離,等他練上來,神器已經到手了。”


    “先生的能力還可以免疫嗎?”手下又是一驚。


    “你得明白,這世界上不存在毫無破綻的必殺技,不但是他,那個叫月夜的牧師還能反彈我的攻擊,不除掉不好辦啊。”在樓梯拐角處,他們遇到湧上來的npc,似乎要大開殺戒。手下為了避免進入戰鬥,先行告退了,而米歇爾依然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摸樣,不慌不忙地張開嘴,說:“破壞遊戲規則的玩家是牧師月夜,攻擊他,殺死他,匡扶正義。”


    他重複了三次,那些npc先是麵麵相覷,然後想被洗腦一樣開始行動,尋找月夜,殺之而後快。


    塞壬之音,能控製聽到他聲音的人的行動和思維,這就是米歇爾的能力。


    對付這些npc實在太簡單了,所以他根本不會擔心失去綠名保護,在哪裏殺人都一樣。解決掉劉林東,還能借刀殺人幹掉月夜,怎麽看都是非常劃算的事,這還要感謝韓鄀元胡來,不然也不可能這麽順利。他心情愉快地往迴走,一邊盤算著要怎麽物盡其用,讓那朵寶貝菊花給他煉幾件神器。


    而這邊,劉林東清楚地知道自己死了,但這次死亡和第一關有些不一樣,他站在屍體旁邊,發現四周都虛無化了,隻剩下一個光點。


    出於本能,他朝亮光走去。


    漫長的跋涉後,他來到一片臨水的峭壁,幾乎垂直的懸崖有四五十米高,下麵是波濤洶湧的暗流,看不到底,潮汐的聲音此起彼伏。不遠處坐著兩個人,身材高大的那個靠在一頭黑色的巨獅身上,正閉目養神,另一個趴在他的腿上,百無聊賴地說:“加納,來比賽吧。”


    “無聊,你每次都輸。”大概是贏得太多,男人興趣缺缺。


    “這次我可掌握了必勝絕招,等著輸得連褲衩都不剩吧,混蛋。”那人氣唿唿地坐起來,撅著嘴,撒嬌的動作很熟悉。劉林東終於看清他的麵容,雖然有一頭紫色的齊腰長發,臉上也多了些奇怪的麵紋,但那張臉,的確是韓鄀元。


    小元,你怎麽在這裏……


    他快步走過去,伸手去碰他的愛人,卻從他的身體裏穿過。是幻影?他疑惑了,再看那個靠在巨獅身上的男人,頓時震驚,那不就是自己嗎?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加納,就我們兩個不好玩,把大家都叫來吧,熱鬧。”貌似韓鄀元的人又提出了新的建議,他興高采烈地跳起來,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把你的噩夢空間改造一下,我們玩一場大的,用那些凡人做賭注,一定很有意思。”


    “不要愚弄你的人民。”男人不同意,但耐不住對方的哀求:“少殺人,超過限額我可救不了你。”


    “知道啦,我就知道加納有興趣,太好了。”他扭動身體,動作很嫵媚,雖然長相相似,但無論動作還是神態都跟韓鄀元有很大的區別。那個笨蛋不會露出這樣帶妖孽一般的表情,不會說那些露骨的話,不會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但劉林東知道,那就是他。


    男人寵溺地吻了吻他的額頭,許下諾言:“梵歌,隻要你想要,無論對錯,我都會滿足你。”


    看到這裏,劉林東後退了幾步,覺得天旋地轉。


    想起來了,關於過去和現在,所有的一切,他都想起來了……


    “好久不見了,劉林東,或者說加納?”白光一閃,周圍的景物再次發生改變,男人來到一個充滿電子感的不真實的三維世界,正是之前韓鄀元到過的遊戲內核。不過這次穿越之神守在裏麵,笑容滿麵地打招唿:“居然被打成那樣,我會你很失望啊,太菜了,簡直是個戰鬥力隻有5的渣。”


    “那怎麽辦,我不可能對他出手。”男人走到屏幕前,眼睛盯著其中一塊小屏幕,裏麵是米歇爾房間的畫麵,韓鄀元躺在床上,毫無知覺。


    “不可能?”某神露出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繼而發出噓聲:“把人綁在床上強·奸,弄得傷痕累累,這叫沒出手?”


    “你是不是消除了他的記憶。”聯係到前因後果,男人很不悅。


    “現在才發現?”穿越之神又笑:“準確地說,是關於你的記憶。喂喂,別用那種要殺人的眼光看我,這是眾神委員會那些老頭子們的決定,我隻是執行者而已,千萬別遷怒到我頭上。”


    “怎麽解決。”男人煩躁地皺眉,心中充滿了內疚和罪惡感。


    在那個笨蛋忘記自己的時候強行占有,一定給他留下了很多痛苦的迴憶。是啊,當時他露出那麽害怕的表情,拚命拒絕,我卻被□衝昏了頭,做了不可原諒的事……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穿越之神事不關己的聳肩:“當務之急是解決你的問題,我在想怎麽開個外掛,讓劉林東這個角色滿狀態原地複活。該死,你這混蛋這麽輕易就□掉了,虧我把全部賭注都壓在你身上,要是輸了,我們三就一起神魂俱滅吧。”


    “把第二關徹底破壞掉,數據清零,重頭再來。”男人抱著胳膊,指了指屏幕:“用小元。”


    “你夠狠。”穿越之神眯起眼睛,立刻照辦,然後圍在屏幕前看事態發展。


    房間內,被米歇爾反複翻弄的韓鄀元很快醒來,發現自己被一群人圍觀,居然沒跟往常一樣鬧騰。他冷靜地看著對方,也不在乎自己光著屁股,還把腿叉開來挑釁:“金毛,是不是沒看過男人,我讓你看個夠。”


    雪·白的雙腿之間一片潮紅,入口處還滴著透明的液體,實在誘人。當場就有定力不足的手下咽了咽口水,神魂顛倒的樣子。韓鄀元見狀,抓住那人的手,按在私·處,自己動腰摩擦,充滿魅惑地說:“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作為交換,讓我把你們轟成渣吧……”


    “我擦,逆天了。”屏幕發出刺眼的亮光,穿越之神亢奮不已,發出誇張的大叫:“秒殺啊,看到沒,這才叫戰鬥力。”


    “消除他們的記憶,做得自然點,別留下痕跡。”第二關全滅,世界開始崩塌,該區域內玩家被白光燒成灰燼,無一幸免。劉林東按了按酸痛的眼窩,心想,又鬧得這麽大,眾神委員會的人要發飆了吧,不過這些是穿越之神阿蘭圖靈的事了,和他無關。他現在在乎的隻有那個人,想起自己做過的事,忽然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韓鄀元,隻能說:“還有我的,劉林東以外的記憶,我不需要那些東西。”


    “知道了,我會把屬於加納的記憶全部清除。”見他掏出鋼筆,在手臂上寫下——小元失憶了,不要傷害他的字樣,穿越之神歎了口氣:“現在寫這個有什麽用,到時候他惹你生氣,你又會把他捆起來做這做那。不過我看他也挺享受的,隻能說你們兩個都是不折不扣的變態,太嚇人了。”


    “愛情本來就不符合常理。”劉林東垂下眼瞼:“無論將來發生什麽,無論他是韓鄀元還是梵歌,都隻能愛我一個人,要死也得死在我的懷裏!”


    作者有話要說:  以總攻的名義發誓,這是甜文,寵溺文,下個故事會甜死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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