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五月過的有點……有點……就是不太順啊。%&*";


    小區裏各種病症。反正就是很多老人家出現了持續的低燒。就我們小區都送去住院了五個老人了。都是低燒也查不出原因。而且老人著年紀,燒個一天兩天還沒什麽。一直低燒個五六七八天,敢不送醫院嗎?


    阿姨去買菜迴來,一邊擇菜一邊在那嘮叨著。什麽菜市場也有好幾個老人都送去住院了,也都是這樣的低燒。一開始是住社區醫院的。後來有一個老人就這麽在社區醫院裏走了,那些老人低燒的,家屬也好,醫生也好,也都怕了。就直接全部轉人民醫院去了。


    早上的小花園,也沒有以前那麽熱鬧了,我們小區就是五個老人在住院啊,而且聽說誰誰誰家的奶奶,剛從鄉下來市裏不過兩天就低燒了。現在叫去醫院還不去的。


    堂弟的那一圈慢跑剛跑完,正想加入太極拳的隊伍裏,下棋的張爺爺就喊道:“零子,過來過來。”


    人家畢竟是長輩,而且張爺爺還是能看點天幹地支的,就算沒我們厲害,那至少也應該尊重了吧。堂弟馬上轉向了張爺爺那邊。


    張爺爺說道:“你給算算,最近那麽多老人發燒住院是怎麽迴事?”


    事不關己,我們是不會起局算的。這段時間有很多親讓我起局幫忙看事情。我有時間的話,也都幫忙看了。但是這個弄不好是要應劫的。看事情都要收紅包,並不是就是貪財,而是一個利是。我們用利是裏的錢,做些好事,像是放生啊,捐給廟裏啊之類的。意思就是把應該應劫的災化出去。


    我遠程幫大家看是沒有辦法收紅包的,所以這個災就給我壓在這裏了,等到了一定程度,就會表現出來。


    所以大家以後也別找我看了。真心為難啊。其實真要我看,兩塊錢的紅包你們快遞過來給我吧。要見紅的啊。


    現在既然有人問了堂弟也就笑嗬嗬地說道:“行啊,不過張爺爺,我要收紅包的。”


    張爺爺也不含糊,摸摸身上的口袋,摸出了一個皺巴巴的紅包,就封了兩塊錢遞給了堂弟。


    也就當個玩,堂弟就收下了,嚷著那我手機起局的。


    起好局,堂弟看著臉色越來越差,張爺爺問道:“怎麽迴事?”


    堂弟還給我手機,道:“這個局我才疏學淺看不了。i^紅包就退迴給爺爺了。”說著他就真的把那兩塊錢又放在了那象棋盤上。


    我疑惑著皺皺眉,堂弟看局,雖然說不上是很精通,但是也不是才疏學淺看不了吧。我仔細看著那局,張爺爺是疑惑地問道:“金子,怎麽迴事啊?”


    我的臉色也越來越差了,然後我抬頭也嗬嗬笑道:“零子都看不了,我就更加看不懂了。幸福!你又抓螞蟻幹嘛啊?一會那小手還要抓包子的呢!”我借著幸福為借口,趕緊開溜的。


    別人看不懂,張爺爺是看懂了。到中午,寶寶剛睡下,就有人來敲門了。


    來的人是小區裏就住在我們前麵那棟樓的一個媽媽。前麵那棟樓是小戶型,就兩房兩廳,連著公攤才七十平米的。她年紀比我大多了,孩子也讀初中了。她拎著水果進來了。


    我還以為她是來串門呢,就讓她進來,聊了一會。接著話題就偏了。從孩子說到老人,最後說到了那些低燒住院的老人們。


    那媽媽說道:“金子,張爺爺說,你有辦法救我媽吧。我媽都住院一個星期了,這都沒退燒。我擔心她就跟那個董奶奶一樣走了啊。金子,你幫幫我吧,我媽一輩子受苦,就這麽兩年日子好過一點啊。”


    我有些招架不住了,今天早上那局,讓我說個具體的,我說不上,但是大概還是能猜到幾分厲害的。


    我趕緊說道:“大姐,這個我真幫不了你。”


    那大姐聽我這麽說,趕緊拿出了紅包:“金子,求你了。你給個方法,不管成不成,至少給我點希望吧。”


    堂弟聽到外麵的聲音也出來了,靠在他房門上看著我們這邊。


    阿姨也從廚房過來了,看著那情形,說道:“能幫就幫吧。”我心裏那叫一個苦啊。阿姨啊,你就別來湊這個熱鬧了。


    堂弟看著我為難,他在那說道:“去十字路口燒紙燒元寶吧。就給自己家過世的親戚燒,燒多點。”


    那大姐聽著,馬上就有精神起來,放下紅包,就說要去準備了。


    等她一走,我就瞪了過去,說道:“這種局,你也給意見啊!小心有你後悔的!”


    “我不給她說這麽一句的話,一會你就能給她說出幾百句來了。到時候應劫的是你,你現在不覺得自己應該感謝我嗎?”


    “我是那麽差勁的人嗎?風水先生有些話打死不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很多親反應說去算命,人家是看了八字就直接說算不了,不算。都很鬱悶吧。說什麽命就那麽賤?其實很多都是跟這個原因差不多。不能算的,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說的。哪怕退錢也不能說。


    “你這人,太浮了。你哥不是整天說你不成熟嗎?”


    “那句不成熟你也有份好不好!”


    阿姨看著我們兩在那吵,幹脆去睡午覺吧。


    堂弟給出的意見,在第二天就變成了公開的了,很多家裏又老人低燒的都去十字路口燒紙了。說來也奇怪,燒紙沒兩天,老人就退燒了出院了。


    一時間,我們在這城區的名聲又好了有些。


    有些一起在人民醫院住院的老人家屬聽說了這個辦法也都照做了。


    過了幾天,有一個陌生人找到了我們家。他並不是我們小區的也不是我們城區的。是城市另一頭的。


    他是和老婆,直接帶著一個大紅包過來的。樓下的保安打電話問我讓不讓上樓的時候,我也隻以為是一般的客戶,就讓他們上去了。


    正好堂弟也在家,要是他們第二天第三天來,周末,堂弟可就不在我這邊了。


    客戶來了,堂弟也從房間出來了。人家一來就是遞上大紅包啊。弄得我和堂弟都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場白了。


    那男人說,他是在醫院裏聽說我們兩姐弟的。很多老人的家屬都去十字路口燒紙了。他們也去了。一起燒紙的幾個人家,老人都出院了,就他家奶奶,直到現在都還燒著呢。而且他家奶奶都已經燒了十幾天了。怕是再這樣下去,撐不過多久了啊。


    說到這裏,我就跟大家說說那天的局吧。我們能看出這次老人們低燒不退是一起靈異事件。是跟家裏非正常過世的人有關的。這些非正常過世的,因為陽壽未盡是不能投胎的,所以讓他們多去燒紙給自己的親人。要是我們說出來就是漏了那邊的秘密了。所以那時候我們都不敢說。


    如果說燒了紙都沒有用的話,那麽他們家是事情也許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了。


    堂弟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們家這幾年有什麽非正常死亡的人嗎?”他這麽問就是打算接下這個業務了。


    那男人想了一會,說道:“有,這幾年的就有我舅舅,他是出車禍的。還有就是我侄子,他是吸毒死的。”


    兩個選擇,那麽就隻有這麽兩個可能了。


    堂弟說道:“你去他們兩的墳上去燒紙。要是還不行,你再來吧。”


    這一次,那男人帶來的大紅包,堂弟是留下來了。那男人剛走,堂弟就說道:“姐,趁著寶寶睡覺,我們去趟廟裏吧,這個錢馬上捐出去,一分不留。”總有個不太好的感覺。平時看風水,看墳山什麽的,堂弟也會捐一些出去,但是也隻是一些,自己還是會留下不少的。可是這一次感覺不太好,他就提議全部捐出去了。


    我讚同啊,反正咱們不缺這幾個錢,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兩天過後,那男人又來了,他還是帶著紅包,說是他家***還是不能退燒啊。我不知道為什麽他就那麽信任我們。一般這種事情,不成功的話,不是應該不相信了嗎?


    既然一開始說了話,接了這個業務,堂弟決定要去給他看那兩人的墳山的。我還借著借口把堂弟拉到廚房,壓低著聲音說道:“要是不行就然他找魏華去。同在醫院裏的我就不信魏華不知道這件事。”


    堂弟笑道:“就因為那裏離魏華近,他應該已經知道了,所以我們才能更努力,更優秀啊。比讓他感覺我們那挫吧。”


    這是和魏華杠上了。


    他們去看墳山,本來我是不想去的,但是禁不住堂弟說的,我應該多去看看墳山的。我們家族本來的強項就是看墳山,現在這麽好的機會,應該要去的。


    晚上跟我哥說了這件事,他也同意讓我去了。隻是這一次是周末去的,我們的隊伍就有些龐大了。我、我哥、堂弟、表弟,寶寶就放我爸媽那邊。


    去的時候,是我和我哥情侶裝,堂弟表弟情侶裝。還帶著野餐毯,水,巧克力,零食什麽的。小區裏的人看著我們這打扮出門,還有有些熟人還打招唿啊道:“喲,去郊遊啊。怎麽沒有看到你們家幸福呢?去玩也不帶著她的。還是想著二人世界甜蜜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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