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二）
自從賈敏不放心，親自下帖子幫黛玉請了好些個小姐妹過來玩耍，黛玉外表的情緒倒是好了些，跟以前那種隻是在母親關懷下嬌寵的小女孩的簡單日子有著很大的差別，但也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了，內裏卻更加不放心了，黛玉想到紅樓中賈敏大概也就是兩年去世的，就算是當時兒子夭折太過傷心，但那還有女兒呢，也隻能證明賈敏的身子真的不是很好，黛玉為自己前幾年的淺薄感到羞愧。
明知紅樓中賈敏身子不好，可隻相信如今自己看到的表象，不去深想幾分，居然還是林如海弄來那些個婆子丫鬟，她才反應過來，真是 。黛玉每每想起，都是深恨自己。
黛玉並不知道賈敏到底是有什麽病，可是耳房裏熬的那些個補血氣的藥賈敏也都是喝的，隻能竭盡所能為這個家，為自己的家人多做些。
黛玉對著廚娘說道“看著點火候，小火蒸著。”說完去親自看著煮羊奶去了，捏著一小搓茉莉花茶，均勻的撒在羊奶裏慢慢的煮著，等全開了濾茶葉末，趁熱導入剛出鍋的山藥泥中，攪拌均勻。
端到賈敏屋裏時皓軒皓宇已經下學過來了，賈敏笑道“今天可是又做什麽了。”黛玉一麵摸了摸皓宇的小臉看皓宇穿的是否得當，一麵說道“今天的羊乳有些多，做的山藥羊乳羹，女兒跟著穀嬤嬤學的呢。”
賈敏無奈的說道“你這丫頭也不知道聽誰說喝這羊乳好，弄了來非讓娘天天晚上喝不算，居然點心也是這東西了。”
黛玉抿嘴笑了一下說道“呂大夫，女兒和兩個弟弟身邊的呂嬤嬤，父親那裏的龔嬤嬤都，在加上您這裏的穀嬤嬤，都是這麽說，就算呂大夫幾位嬤嬤不說，這《本草綱目》裏也明著說了羊乳甘溫無毒、潤心肺、補肺腎氣，還好克化，娘親吃的很是清淡，那些字茶水還是少的好。”
皓宇和賈敏一個毛病都不喜歡羊乳，看著自己的點心變成了羊乳山藥羹後小臉就誇了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賈敏，賈敏搖搖頭表示愛莫能助，黛玉最看不得皓宇可憐的小臉，很是溫和的對皓宇說道“今個兒下麵送來了好些個甜橙，晚上讓人給皓宇做燕窩燉橙，在多加些掛花糖，燉的酸酸甜甜的好不好。”
皓宇這才把撅著的小嘴放下了。
下午黛玉上學的時候，林如海居然派人來叫黛玉過去，如今黛玉遇事都願意多想三分，林如海這個時候來叫自己去的還是外院，黛玉怎麽感覺都不對，時間容不得黛玉多想，上了軟轎到了林如海的書房。
黛玉到的時候林如海正坐在那裏，黛玉不知怎麽地就從林如海身上看到了孤寂，很是讓人心驚，黛玉心裏一驚，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開口叫道“爹爹。”
林如海倒是沒有被黛玉的突然出聲嚇到，隻是迴神，看著黛玉笑道“玉兒過來啦，快過來坐。”
黛玉過去坐了下來，看口道“爹爹可是怎麽了。”
林如海送來了一份京裏的說是信不是信，說不是信還是信的東西，正確的說來是一份京裏發生大小事情的報告，當然這個報告隻有一小部分，說的就是張家的事情，張大舅舅到了京裏先去的宮中，在到榮國府，上朝參了賈家一本，賈家被逼著換了嫁妝等等一係列的事情。
林如海看著黛玉道“如今這事兒剛發生沒多久，你璉哥哥他們上任去了也不能知道，這馬上就過年了，你在後院幫著父親把這事兒瞞好了，可別讓你母親知道，你璉哥哥能知道他舅舅家也是從你母親這裏知道的，雖說張家行事把你娘親和璉哥哥兩口子都摘了出去，但這事兒出了你母親要是知道，那裏能不傷心的。”
黛玉點頭，黛玉最近很是有些草木皆兵，看著手裏的這份截取的報告黛玉的眉頭怎麽也打不開，林如海還以為黛玉擔心賈家，解釋道“如今雖說是讓人說嘴些，可是聖人並沒有怪罪榮國府，隻是損失了些錢財罷了，隻是你母親向來心思細膩，我怕她多心，大夫都是你母親是元氣不足，讓好好將養著，為父不想讓你母親擔心罷了。”
黛玉搖頭道“這本就是外祖母家裏做的不對，如今這個結果已經是好的了，聽鳳姐姐說張家也是書香人家，說是把嫁妝收走不過也是為了璉哥哥他們好罷了，要是壓著二舅媽把嫁妝還給璉哥哥鳳姐姐，等他們將來迴了京兩家人還怎麽相處，張家不過是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而已，能有這麽一個一心為璉哥哥他們著想的外家母親隻要高興的，如今外祖母家裏雖說是讓人說嘴了些，但也沒別的損失，張家如此為璉哥哥著想，將來不說多加提攜，隻要璉哥哥多和張家走動，學了張家幾分風骨，就是很好了，璉哥哥好了，外祖母家裏也跟著好，母親必是能想的開的。”
林如海聽了點頭笑道“我兒聰慧。”可是黛玉卻抬起頭看著林如海的雙眼問道“父親，娘的身子到底怎麽樣了，還有您是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這是將近一個月前送來的消息，您為什麽現在才給我看。”
林如海又是複雜又是欣慰的看了一眼黛玉，自從在呂家求來的那些個婆子丫頭來了以後，賈敏就說黛玉長大了，林如海本是不信，觀察了一段日子不得不同意賈敏說的話，直到今天林如海才發現自己的女兒不光是長大了，就像是一隻一直在母親保護下的小鷹突然間被人扔下懸崖，迅速的學會了飛行，還有些稚嫩，但已能看出將來的英姿。
別人家像林如海這麽大的時候大兒子應該已經能幫的上忙了，林家子嗣向來艱難，別的不說，黛玉祖父去的時候，林如海就沒有成人，好在黛玉祖母還在，就這樣頭幾年也是艱難的，如今林家的情況是賈敏根本就是在跟閻王爺搶命，要是之前林如海還想著脫離這亂攤子好好教育子女長大，如今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林如海這才出手試探了黛玉一下，沒想到女兒是真的長大了。
林如海擦了擦眼角，笑著說道“好孩子，先迴去吧，為父晚上去給你檢查功課。”
黛玉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好，爹爹也多休息，一會子母親就該送吃食過來了，爹爹可要想著吃。”
黛玉剛離開林如海的外書房，書房內間就出來一個藍袍男子，長的很是普通，有幾分讀書人的感覺，對著林如海鞠了一躬說道“恭喜林大人，女公子聰慧過人，林家後繼有人了。”
林如海就好似沒有聽到，隻是麵無表情的坐著，那藍袍男子也不在意接著說道“林大人也知道如今您這個位置有多少人惦記著，聖人根本就不同意您調走，這樣來有多少人想要您屁股下的位置，就有多少人想要您的命，當然您也可以投靠大皇子，三皇子任何一方，那樣他們肯定會幫您抱住您的命，可是如今聖人派了我來，說是保護您，可是您的這條路也被斷了。聖人說是讓我保護您，可我一個內衛能力有限，也就是讓你聽天由命，能活的下拉是活，活不下來也就是您命不好，當然您的能力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但也架不住想要您命的人太多不是。”
林如海隻是平靜的說道“五皇子真是好本事，連聖人身邊的內衛都能收買，但是五皇子能保證我支持他，等他登上大位，他能保我不死麽。”
藍袍男子很是誠實的搖搖頭，說道“這個誰也不敢保證，如今說是天下大亂也不為過，隻不過這亂是亂在內部，亂在裏子裏，就算是五皇子明天就登上大位，也不可能把天下收在手裏，您一直表現的是聖人的人，五皇子不可能明著保您，但是不管成功與否，五皇子都可以保證林家血脈不斷，而且還可以幫著保住您的家財，讓林家得以保存。當然要是林大人能活到五皇子坐穩了皇位，入閣拜相。”
林如海默然的點頭，藍袍男子看林如海還是不說話，接著說道“我會留下來一直跟著您，您活，我活，您死，我死，這也是五皇子最大的誠意。”
林如海看了藍袍人一眼，說道“其實你明知道我已經答應了，並不需要說這麽多。”
藍袍男子笑了一下，說道“五皇子是真心招攬您，並不是讓你當馬前卒，要不然也不能派了我過來，您也知道我的身份是聖人內衛，這有多難得您也是知道的。”
林如海閉著眼睛狠狠的吸了口氣，對著藍袍人就是鞠了一躬，說道“定當盡心竭力。
藍袍男子受了林如海這一禮，才扶起林如海，笑著說道“如今咱們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丁某也會盡力扶持大人。”
這藍袍男子如今姓孟，名立字宣無，正是成為了林如海的幕僚。
黛玉從林如海那裏出來並沒有迴內院，而是先到了小書房，先生已經迴去了，黛玉提筆寫了兩篇大字才到了放學的時間，坐著軟轎迴了內院。黛玉到外書房去的時候隻有雪翠跟著，黛玉的一個眼神，雪翠的嘴巴比縫上了都嚴實。
自從賈敏不放心，親自下帖子幫黛玉請了好些個小姐妹過來玩耍，黛玉外表的情緒倒是好了些，跟以前那種隻是在母親關懷下嬌寵的小女孩的簡單日子有著很大的差別，但也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了，內裏卻更加不放心了，黛玉想到紅樓中賈敏大概也就是兩年去世的，就算是當時兒子夭折太過傷心，但那還有女兒呢，也隻能證明賈敏的身子真的不是很好，黛玉為自己前幾年的淺薄感到羞愧。
明知紅樓中賈敏身子不好，可隻相信如今自己看到的表象，不去深想幾分，居然還是林如海弄來那些個婆子丫鬟，她才反應過來，真是 。黛玉每每想起，都是深恨自己。
黛玉並不知道賈敏到底是有什麽病，可是耳房裏熬的那些個補血氣的藥賈敏也都是喝的，隻能竭盡所能為這個家，為自己的家人多做些。
黛玉對著廚娘說道“看著點火候，小火蒸著。”說完去親自看著煮羊奶去了，捏著一小搓茉莉花茶，均勻的撒在羊奶裏慢慢的煮著，等全開了濾茶葉末，趁熱導入剛出鍋的山藥泥中，攪拌均勻。
端到賈敏屋裏時皓軒皓宇已經下學過來了，賈敏笑道“今天可是又做什麽了。”黛玉一麵摸了摸皓宇的小臉看皓宇穿的是否得當，一麵說道“今天的羊乳有些多，做的山藥羊乳羹，女兒跟著穀嬤嬤學的呢。”
賈敏無奈的說道“你這丫頭也不知道聽誰說喝這羊乳好，弄了來非讓娘天天晚上喝不算，居然點心也是這東西了。”
黛玉抿嘴笑了一下說道“呂大夫，女兒和兩個弟弟身邊的呂嬤嬤，父親那裏的龔嬤嬤都，在加上您這裏的穀嬤嬤，都是這麽說，就算呂大夫幾位嬤嬤不說，這《本草綱目》裏也明著說了羊乳甘溫無毒、潤心肺、補肺腎氣，還好克化，娘親吃的很是清淡，那些字茶水還是少的好。”
皓宇和賈敏一個毛病都不喜歡羊乳，看著自己的點心變成了羊乳山藥羹後小臉就誇了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賈敏，賈敏搖搖頭表示愛莫能助，黛玉最看不得皓宇可憐的小臉，很是溫和的對皓宇說道“今個兒下麵送來了好些個甜橙，晚上讓人給皓宇做燕窩燉橙，在多加些掛花糖，燉的酸酸甜甜的好不好。”
皓宇這才把撅著的小嘴放下了。
下午黛玉上學的時候，林如海居然派人來叫黛玉過去，如今黛玉遇事都願意多想三分，林如海這個時候來叫自己去的還是外院，黛玉怎麽感覺都不對，時間容不得黛玉多想，上了軟轎到了林如海的書房。
黛玉到的時候林如海正坐在那裏，黛玉不知怎麽地就從林如海身上看到了孤寂，很是讓人心驚，黛玉心裏一驚，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開口叫道“爹爹。”
林如海倒是沒有被黛玉的突然出聲嚇到，隻是迴神，看著黛玉笑道“玉兒過來啦，快過來坐。”
黛玉過去坐了下來，看口道“爹爹可是怎麽了。”
林如海送來了一份京裏的說是信不是信，說不是信還是信的東西，正確的說來是一份京裏發生大小事情的報告，當然這個報告隻有一小部分，說的就是張家的事情，張大舅舅到了京裏先去的宮中，在到榮國府，上朝參了賈家一本，賈家被逼著換了嫁妝等等一係列的事情。
林如海看著黛玉道“如今這事兒剛發生沒多久，你璉哥哥他們上任去了也不能知道，這馬上就過年了，你在後院幫著父親把這事兒瞞好了，可別讓你母親知道，你璉哥哥能知道他舅舅家也是從你母親這裏知道的，雖說張家行事把你娘親和璉哥哥兩口子都摘了出去，但這事兒出了你母親要是知道，那裏能不傷心的。”
黛玉點頭，黛玉最近很是有些草木皆兵，看著手裏的這份截取的報告黛玉的眉頭怎麽也打不開，林如海還以為黛玉擔心賈家，解釋道“如今雖說是讓人說嘴些，可是聖人並沒有怪罪榮國府，隻是損失了些錢財罷了，隻是你母親向來心思細膩，我怕她多心，大夫都是你母親是元氣不足，讓好好將養著，為父不想讓你母親擔心罷了。”
黛玉搖頭道“這本就是外祖母家裏做的不對，如今這個結果已經是好的了，聽鳳姐姐說張家也是書香人家，說是把嫁妝收走不過也是為了璉哥哥他們好罷了，要是壓著二舅媽把嫁妝還給璉哥哥鳳姐姐，等他們將來迴了京兩家人還怎麽相處，張家不過是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而已，能有這麽一個一心為璉哥哥他們著想的外家母親隻要高興的，如今外祖母家裏雖說是讓人說嘴了些，但也沒別的損失，張家如此為璉哥哥著想，將來不說多加提攜，隻要璉哥哥多和張家走動，學了張家幾分風骨，就是很好了，璉哥哥好了，外祖母家裏也跟著好，母親必是能想的開的。”
林如海聽了點頭笑道“我兒聰慧。”可是黛玉卻抬起頭看著林如海的雙眼問道“父親，娘的身子到底怎麽樣了，還有您是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這是將近一個月前送來的消息，您為什麽現在才給我看。”
林如海又是複雜又是欣慰的看了一眼黛玉，自從在呂家求來的那些個婆子丫頭來了以後，賈敏就說黛玉長大了，林如海本是不信，觀察了一段日子不得不同意賈敏說的話，直到今天林如海才發現自己的女兒不光是長大了，就像是一隻一直在母親保護下的小鷹突然間被人扔下懸崖，迅速的學會了飛行，還有些稚嫩，但已能看出將來的英姿。
別人家像林如海這麽大的時候大兒子應該已經能幫的上忙了，林家子嗣向來艱難，別的不說，黛玉祖父去的時候，林如海就沒有成人，好在黛玉祖母還在，就這樣頭幾年也是艱難的，如今林家的情況是賈敏根本就是在跟閻王爺搶命，要是之前林如海還想著脫離這亂攤子好好教育子女長大，如今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林如海這才出手試探了黛玉一下，沒想到女兒是真的長大了。
林如海擦了擦眼角，笑著說道“好孩子，先迴去吧，為父晚上去給你檢查功課。”
黛玉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好，爹爹也多休息，一會子母親就該送吃食過來了，爹爹可要想著吃。”
黛玉剛離開林如海的外書房，書房內間就出來一個藍袍男子，長的很是普通，有幾分讀書人的感覺，對著林如海鞠了一躬說道“恭喜林大人，女公子聰慧過人，林家後繼有人了。”
林如海就好似沒有聽到，隻是麵無表情的坐著，那藍袍男子也不在意接著說道“林大人也知道如今您這個位置有多少人惦記著，聖人根本就不同意您調走，這樣來有多少人想要您屁股下的位置，就有多少人想要您的命，當然您也可以投靠大皇子，三皇子任何一方，那樣他們肯定會幫您抱住您的命，可是如今聖人派了我來，說是保護您，可是您的這條路也被斷了。聖人說是讓我保護您，可我一個內衛能力有限，也就是讓你聽天由命，能活的下拉是活，活不下來也就是您命不好，當然您的能力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但也架不住想要您命的人太多不是。”
林如海隻是平靜的說道“五皇子真是好本事，連聖人身邊的內衛都能收買，但是五皇子能保證我支持他，等他登上大位，他能保我不死麽。”
藍袍男子很是誠實的搖搖頭，說道“這個誰也不敢保證，如今說是天下大亂也不為過，隻不過這亂是亂在內部，亂在裏子裏，就算是五皇子明天就登上大位，也不可能把天下收在手裏，您一直表現的是聖人的人，五皇子不可能明著保您，但是不管成功與否，五皇子都可以保證林家血脈不斷，而且還可以幫著保住您的家財，讓林家得以保存。當然要是林大人能活到五皇子坐穩了皇位，入閣拜相。”
林如海默然的點頭，藍袍男子看林如海還是不說話，接著說道“我會留下來一直跟著您，您活，我活，您死，我死，這也是五皇子最大的誠意。”
林如海看了藍袍人一眼，說道“其實你明知道我已經答應了，並不需要說這麽多。”
藍袍男子笑了一下，說道“五皇子是真心招攬您，並不是讓你當馬前卒，要不然也不能派了我過來，您也知道我的身份是聖人內衛，這有多難得您也是知道的。”
林如海閉著眼睛狠狠的吸了口氣，對著藍袍人就是鞠了一躬，說道“定當盡心竭力。
藍袍男子受了林如海這一禮，才扶起林如海，笑著說道“如今咱們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丁某也會盡力扶持大人。”
這藍袍男子如今姓孟，名立字宣無，正是成為了林如海的幕僚。
黛玉從林如海那裏出來並沒有迴內院，而是先到了小書房，先生已經迴去了，黛玉提筆寫了兩篇大字才到了放學的時間，坐著軟轎迴了內院。黛玉到外書房去的時候隻有雪翠跟著，黛玉的一個眼神，雪翠的嘴巴比縫上了都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