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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胡大海興奮地把手中的平板遞到王子恆麵前,上麵再次顯示出酒店裏麵監控的畫麵。


    “你們兩個是在找我們吧!”一個嫵媚的聲音在兩個人的麵前響起,兩人緩緩抬起頭抬起,先是看到兩條雪白的大腿,然後是芊芊一握的蠻腰裹在黑色套裙裏,忽然曲線突然變得突兀起來,仿佛一座高山擋在麵前,最後王子恆和胡大海看一個滿臉冰霜的女人,正用一種仇恨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的時候,王子恆知道巫家的人找來了。


    “這個女人那天沒在場!”胡大海在王子恆耳邊輕聲說。


    “有什麽話,當麵說,別鬼鬼祟祟的!”女人怒喝著雖然語氣不善但是聲音還是那麽好聽。


    “哼!我正要找你們呢,你到自己送上門來,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對你法外施恩!”王子恆騰地一聲站了起來,一臉的怒氣。


    “別把自己當成一根蔥,今天要不是主人不允許我們動手,現在就叫你拿命來填!”女人緊咬牙關。


    兩人眼看就到了要動手的地步,胡大海一把抓住王子恆的胳膊,然後對穿著黑色套裙的女人正色說:“我想你突然來這裏,應該不是來鬥氣的吧!有什麽話當麵說清!”


    女人聽到胡大海這麽一說,手向後一伸,王子恆和胡大會才發現,原來坐在旁邊還有一位看起來像是鄰居家的乖乖女一般的女孩遞過來一封書信交到黑衣女子的手上。


    “拿著!”黑衣女人一抖手,書信夾帶這一股勁風朝著王子恆胸口急射而來,這兩人距離又近,王子恆也沒有練過什麽暗器功夫,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心中想著算了,打中就打中吧,反正自己恢複能力強,索性根本不管不顧。那女人對王子恆的做法有些吃驚,明顯沒有想到會這樣,後麵藏著的招數一時間都無用武之地。就在書信快要擊中王子恆的胸口的時候,忽然王子恆的胸口出出現兩隻手指,就好像摘花一般,手指一領,那書信就到了胡大海的手上。


    “兩軍交鋒,不斬來使!你們可以走了!”胡大海一擺手。


    黑衣女人一扭頭,帶著那鄰家小妹朝著酒店走去。王子恆看著兩人離開,一屁股坐迴凳子裏。


    “子恆,別說,咱們兩個配合的越來越默契了,你那派頭做得十足,知道我們雜家的摘花手那是天下暗器的克星,這小小的遞柬傳勁還難不倒我!”胡大海洋洋得意。


    “我那知道你有這本事啊,我是準備硬抗了,反正也躲不過去,我估計一張紙還打不死我!”王子恆老實地說。


    “噗”的一聲,一口咖啡從胡大海的嘴裏噴出,惹得行人急忙閃躲。


    王子恆打開書信,上麵用鋼筆寫著“三日後,西湖斷橋,午夜不見不散!陳玉郎!”


    “字跡空靈飄逸,收筆卻剛勁蒼老,看此人筆法卻是一個勁敵!”胡大海喃喃地說。


    “這也能看的出來?”王子恆有些不相信。


    “恩,我雜家有門功法,專門從人的手跡,背影,言談,親手製作的工藝品等這些東西來判斷一個人的性格,十有九中,你看這“不見不散”最後一個“散”字,最後收筆似有不甘,看來當時寫這個字的時候,此人處於悲傷之中,難道是巫家有人去世了?”胡大海把目光投向酒店的九樓。


    “玉郎,那日打傷老先生的年輕人看不出深淺,城府極深,倒是他身邊的胖子功夫不錯,輕鬆接下我發的書柬reads();!”黑衣女人靠在陳玉郎的肩膀上溫柔地說。


    陳玉郎的肩膀的另外一邊靠著的卻是另外一位白衣女人,“哎呀,那姐姐,玉郎三天後獨自去見這個人,豈不是很危險,這個人蠻橫又不講道理,玉郎何必去見他,咱們迴山穀豈不更好!”


    陳玉郎微微一笑,伸出手環住兩個女人的細腰。淡淡地說:“我出道以來,大小戰不下千場,未有一敗,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我見他隻是想證明給老師看他老人家看錯了。這樣才能對得起老師養育教育我的恩情!”


    這三天,王子恆可以用廢寢忘食來形容,巫家的人已經定好時間和地點,剩餘的就要看自己是否能夠靠自己的實力來為吳老先生報仇雪恨了,胡大話提出要幫忙,王子恆委婉的拒絕了。畢竟這是自己的決定,而且王子恆也知道胡大海雖然是雜家南方的首領,可惜也是一個孤家寡人,牽扯到他會把事情升級到另外一個層級。王子恆白天就眼球青銅球另外四麵的功法,一到晚上。老天爺給力,都是皓月當空,王子恆就練習“雪月斬”,希望能夠把月華之力融入到自己的巫力中,可惜的是,明明月亮就在天上,月光就照在地麵上,但是王子恆也沒有辦法弄出什麽月華之力來。


    胡大海也曾經幫王子恆想過這個問題,告訴王子恆過去所謂的月華之力,一般來說都是靠水磨的功夫緩緩地好像把月光融入自己的身體或者什麽東西之類,然後戰鬥的時候釋放出來,按照現在科學*就是靠著平常熟悉月光的頻譜,在戰鬥的時候以共振的形式發揮出威力,此時臨時抱佛腳,月光每天都變化,想要形成共振根本是不可能的。


    三天很快就過去,當晚,明月在天。王子恆穿著一身紅色的運動服早早的來到西湖,然後繞著西湖的護堤緩緩地跑著步。胡大海可沒有這個雅興,而是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一貓,自己休息去了。王子恆的跑步一來是可以活動開自己的拳腳,二來放鬆自己的心情,另外就是那天胡大海告訴他的頻率的問題。胡大海告訴他這世界萬物任何東西都有自己特定的頻率。比如人遇到鬼,並不是說人不遇到鬼,鬼就不存在,隻是人的腦電波的頻率和麵前的鬼的頻率不在一個頻道上,一旦兩者重疊,那就會遇到撞鬼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個觀點給了王子恆不小的啟發。自己的精神巫力一直使用功效不大,而青銅球都是身體巫力的使用方法,王子恆自己就琢磨著能不能自己創造一種功法來把精神巫力的功效發揮出來。王子恆先找來小白做試驗,可惜這貨根本看不都不看王子恆一眼還四處亂跑,搞得王子恆自己都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後來王子恆就找些植物啊,桌子,椅子啊什麽的來測試,好像也就花園裏麵的魚池裏麵的鯉魚一看王子恆站在池邊,一條條歡快的聚攏過來。王子恆為這還高興半天,不過後來發現,每天其他人站到池邊都會向池子裏麵投下食物以後,王子恆就灰溜溜地走開。


    王子恆一邊跑著,一邊不斷地向著堤上的植物,石頭投去自己的精神巫力,雖然沒有效果,但是王子恆並不灰心,起碼自己現在投射精神巫力的準確度在大大地提高。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護堤上已經沒有什麽人,隻是偶爾有幾對情侶相互依偎著漫步在護堤上。


    王子恆用植物練習也覺得有些乏味,一時興起想要換一個目標。正好前麵一男一女兩個人在那裏緩步前行。王子恆停下了腳步,假裝係鞋帶,看這兩人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就起身跟在後麵,然後一道精神巫力就射向了男人身上。


    “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她跟我去酒店滾床單!”忽然一個念頭突兀的出現在王子恆的腦海中。王子恆一愣,然後臉上浮現出喜悅的表情,“讀心術!”王子恆心中想到。


    王子恆又把一道精神巫力投向女人,一個念頭隨即出現在王子恆的腦海裏“就想著和我上床,什麽都舍不得買給我,大半夜在這鬼地方瞎逛,找到好男人立刻把他甩了reads();!”


    “果然沒錯!”王子恆覺得自己這幾天的功夫沒有白費,總算琢磨出一點東西。不過王子恆很快也發現,自己必須要不停地投射出自己的精神巫力,才能感知目標的思維,如果在戰鬥中,敵人是不可能一直站在那裏讓你打的,一旦沒有投射到,那麽很有可能錯失敵人的下一個行動的想法,另外就是不停地投射也很難讓自己再采取不同的行動,這就說明自己現在的這個方法是不可行的,或者說隻能屬於試驗品根本無法上市銷售。


    “要讓自己的精神巫力和對方的腦部思維保持連續狀態,不中斷應該采取什麽樣的辦法呢?”王子恆一邊嚐試一邊思索。王子恆跟了一段路程,前麵的這對情侶發現身後始終跟著一個人,立刻迴頭查看,發現王子恆一身運動裝,臉上都是思考的神情,根本沒有關注他們,這才放心繼續繞著護堤行走。


    “是讓自己的精神巫力和對方形成一個通道或者形成一個橋嗎?”王子恆考慮著,但是試驗起來根本做不到,要這樣維持一個長期的通道,就算是不被外來的物體所幹擾,就是光維持所花費的巫力也會是一個海量,根本不可能用這樣的辦法的。


    一陣風吹過,一顆不知名的樹木的果實真巧砸在王子恆的麵前,讓王子恆眼神為之一亮。“對啊!完全可以在對方的身體裏麵植入一顆種子,然後依靠植入的精神巫力迴傳對方的念頭,當感覺到這顆種子快要消失的時候,給它補充能量,不需要的時候就可以不用補充,讓它自動消散!”王子恆想通了這點,一下子又來了精神。


    有了目標,接下來的就是嚐試。圓形的種子、方形的種子、三角形的不同的造型的種子一個個種在女人的身體裏麵,但是效果都不是很好,最長的也不過接受了對方五分鍾的想法,而眼前這對男女好像已經逛夠了,正朝著出口走去。王子恆知道剛才男人已經答應給這個女人付這個月的房租了。


    最後王子恆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青銅球的造型,反正自己也想不出什麽花招了,索性一試,一顆微小的青銅球造型的精神種子種在了女人身上。


    “不答應給我還信用卡,今天說什麽也不讓他碰我!”女人思維再次傳到王子恆的腦海中,王子恆就站在原地等待這結果,前麵的男女有說有笑地朝著出口走去,女人心裏想的內容也不斷地傳迴王子恆的腦海,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遠遠超過先前的時間,王子恆知道自己試驗成功了,果然青銅球的造型可以維持很長的時間,當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出口的時候,王子恆的腦海中已經接受不到女人的思維。


    “看來距離也是一個限製條件!”王子恆心裏想。


    “看來你是一個守信之人!”一個冷冷地聲音從王子恆背後傳來。王子恆心中一驚,自己居然都沒有發現有人靠近自己,而自己先前隻顧著試驗,時間已經到了午夜,自己都沒有發現,巫家的人已經來了。


    王子恆緩緩地轉過身來,臉上盡量保持著平靜的神色,自己的麵前站著一個正是那天在平板中看到的年輕人,一身白衣站在斷橋的最高點,注視著自己。


    “你是陳玉郎?”王子恆問。


    “正是在下!”陳玉郎點頭迴答。


    “我要的兇手,你並沒有帶來!”王子恆注意到他是一個人來的這裏。


    “哼!我巫家的人就算是天大的罪孽那也會由我巫家的人處理!憑什麽交給你?”陳玉郎不屑地說reads();。


    “那看來,今天晚上我隻有拿下你,才能換到我要的人!”王子恆心裏打定了主意。


    “拿下我?哈哈”陳玉郎狂笑著。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咱們打個賭!”陳玉郎停止笑聲後,帶著調戲的腔調說。


    “怎麽打賭?”王子恆毫不示弱地問。


    “很簡單,你隻要能在我手下過十招,我就把你要的人交給你!”陳玉郎信心十足地說。


    “如果我接不下了?”王子恆可不傻,知道陳玉郎居然隻限定十招,那麽所求一定不小。


    “如果接不下!哼哼,那就請你在我師父的墓前,自刎謝罪!也算我不違背老師的意願,報答師恩!”陳玉郎說到最後,兩手緊握。


    “你師父是誰?”王子恆有些奇怪,按照陳玉郎所說,他的師傅應該已經死了,但是自己什麽時候殺了這個年輕人的師傅,倒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現在沒有必要告訴你,免得說我占你便宜,亂你心神!這賭,你是賭,還是不賭?一言而決!”陳玉郎倒是十分地爽氣,不過話語中夾雜著激將之法。


    “好!既然你這麽說了,反正我今天也要拿下你,拿不下你,也無法報吳老先生之仇,我活著也沒有什麽意思!就和你打這個賭!”王子恆也不多想,上前一步。


    “好!巫行天下,明月當空,我陳玉郎就和你打這個賭,別說我欺負你,讓你先出三招!”陳玉郎把白色長袍下衣襟向上一踢,然後別在腰間,動作瀟灑利落。


    “誰要你向讓!”王子恆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心裏還是盤算怎麽能好好利用這三招,畢竟自己不是迂腐之人。想到這裏,精神巫力首先準備好,然後兩腳一蹬地,人如炮彈一般向著陳玉郎就直撲過來,到了身前,一拳帶著風聲直掏陳玉郎的胸口。


    “第一招!”陳玉郎雲淡風輕地一揮手和王子恆的直拳相交,王子恆就感覺自己擊打在了一團油脂上一般,滑不留手。身體被同時帶動,向著陳玉郎身體的一側滑動,王子恆原本就沒有想到能夠一擊而中,順著這股力量,身體一閃人正好到了陳玉郎的背後,醞釀已久的精神巫力如閃電一般擊向陳玉郎,這才是王子恆真正的目的,隻要擊打中陳玉郎,那麽就可以讀取陳玉郎的思維,不說穩操勝券,起碼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就在王子恆以為自己計謀得逞之際,陳玉郎的身體表麵忽然浮現出一層銀色的光芒,王子恆的精神巫力被阻擋在外麵無法進入陳玉郎的身體。


    王子恆一愣,他也搞不清楚陳玉郎是發現了自己的精神力攻擊還是說別的什麽原因,但是顯然自己的計劃失敗了,相比王子恆而言,陳玉郎更加的吃驚,因為自己的身上的這層銀光在巫家的術法中非常有名氣,叫做“慧光”,這術法沒有任何的攻擊效果,隻有一個作用,自動護住,在任何偷襲來臨之際,慧光會升起防護,幫助巫人脫離危險範疇,畢竟巫家的很多攻擊法術都是遠程攻擊,不善近戰。但是慧光極其難練,整個現在巫家習得慧光的不超過一隻手的數量。而自己的慧光無緣無故的升起陳玉郎知道自己要麽是自己的第六感感覺到了危險,要麽就是敵人發動的攻擊自己並沒有發現。


    王子恆一看既然巧勁不行,那就來蠻力,雙手交叉向下一劈,大喝一聲“雪月斬”,兩道金色的光輝瞬間顯現,快如閃電一般直接向著斷橋高處的陳玉郎狠狠地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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