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圍巾,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十棟房子啊,又是一筆巨款入賬,雖說這價值也就他一單之間中上的任務金額,可架不住它的形態便利,好掩人耳目啊。


    納納不準他在途徑的世界賺外快,可他怎麽管得住這雙蠢蠢欲動的手?


    可怎麽把錢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迴去是一個問題,黃金珠寶目標太大,勢必瞞不過去。


    不如說任何他身上多出來的東西都會引起納納的懷疑,那些體積小價值連城的寶物不是沒有,可納納也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傻子。


    這時候,月白風花紗的橫空出世解決了伊爾迷的燃眉之急。


    其它財物或許不需要太高的鑒賞水準,可誰會想到區區一條圍巾有這價值?


    感謝納納置衣風格以實用美觀為主,不怎麽接觸頂級的奢侈品,不說她,就連自己都差點看走眼。


    那條圍巾原料不說,紡織工藝也是絕無僅有的,甚至不存在於他自己的世界。


    那可是帶迴去就立刻能進博物館的物件,再不然倒賣給媽媽也能狠賺一筆。


    朽木白哉是他早就盯上的冤大頭,可這人實力不弱,且為人太過光明坦蕩缺乏被培養成客戶的潛在可能。


    但伊爾迷要搞錢手段可是生冷不忌的,具體參照資深被勒索人西索。


    他知道這人一度差點失去妹妹以後越發往妹控方向發展,所以選擇了露琪亞作為切入點。


    以救命恩人自居的伊爾迷跟著一戶迴到現世,並霸占了人家一個房間作為據點。


    在人家死神小分隊滅虛的時候各種圍觀,見識人家一路打怪升級後終於讓他等到了機會。


    在破麵入侵空座町,而死神在現世靈壓限製五分之四的狀況下救了不敵對手,一度陷入生命危機的露琪亞。


    一護那傻孩子見無論什麽狀況下都冷眼旁觀的伊爾迷終於出手了,滿心以為這貨隻是看著冷漠,理所當然在別人家白吃白喝討人嫌。


    實際上是個很溫柔的人嘛,之前的無為說不定隻是不插手自己的成長空間實際上根本把他們當同伴嘛!


    幾人要把破麵的事報告給屍魂界,既然伊爾迷是同伴自然帶他同行,伊爾迷欣然應允,積極的態度讓一護熱淚盈眶。


    誰料他們正事還沒說,那家夥就拉著白哉口口聲聲敘述自己救了他妹妹,你們欠了他多大的恩情,銜草結環不足為報雲雲!


    一護被這人的不要臉震怒得火冒三丈,同時對自己居然對這種人抱有期待的愚蠢表示反省。


    白哉是什麽人,豈會甘心欠這種人的人情,滿身銅臭的家夥打發得越遠越好。


    可人家不要錢,就要他的圍巾。


    嗬嗬!月白風花紗隻會給他打心裏抱有敬意的人,這家夥配嗎?


    朽木白哉斷然拒絕,可伊爾迷不是好相與的。


    他找到總隊長和新上任的中央四十六室,言明朽木家忘恩負義,當初他們幫了屍魂界辣麽多忙,甚至套出叛徒藍染不少隱蔽籌碼。


    現在更是救了他親妹(並不)性命,可朽木白哉卻拒絕像恩人表達敬意和謝意。


    幾方胡攪蠻纏,朽木家可是被看足了笑話,最後多方壓力之下,隻好咬著牙妥協了。


    這種丟人的是朽木白哉當然不願被人圍觀,因此給也是悄悄給。


    接下來就是被唐納撞見的那一幕了。


    朽木白哉給了圍巾一個瞬步就離開了,再不想多待一刻。


    伊爾迷將月白風花紗捧在手裏,細細的摩挲,這就是他的第一筆私房錢了啊!


    各種感慨湧上心頭,差點讓他熱淚盈眶,擱以前他哪是會為區區十棟房子這麽失態的人。


    “喂!伊爾迷!”


    唐納突然開口,驚得他差點將手裏的布撕碎——好險好險!


    他反省不可謂不快,並沒有像一般人心虛一樣下意識的藏圍巾,反倒大大方方鬆鬆的拿在手裏。


    應對很好,可架不住唐納剛剛看到的閃瞎眼的那一幕啊!


    雖說那話有歧義吧,但朽木下一刻就走了,唐納也不覺得多心,可尼瑪伊爾迷抱著人家的圍巾滿臉迷醉是什麽意思?


    這還是人剛剛從身上解下來的,熱的!


    她不高興了,懷疑的問到“這什麽情況?”


    伊爾迷臉色不變,從容到“我脖子有有些冷,像朽木先生要了一根圍巾。”說著迫不及待的圍在自己脖子上“果然好多了!”


    然後他試圖轉移話題到“說起來你這次又出了什麽錯?被傳送到哪裏去了,要不是我自己身上有坐標知道你會找迴來,我會擔心死你知道嗎?”


    可唐納並不上當,雖然對隱瞞明哥的事有些心虛,可她現在的重點全在伊爾迷為何撒謊身上。


    脖子冷,騙鬼吧!念力渾厚的念能力者早就寒暑不侵,就算把他剝光了扔雪地裏都不見得會難過。


    區區脖子冷就到跟人要圍巾的地步?


    “是嗎?那給我看看。”唐納不動聲色的試探。


    伊爾迷差點破功,他現在一聽到納納讓他交東西出去就想心酸得想哭,雖然自信她不會發現端倪,但又一次把財物交上去還是一樣撓心撓肺。


    唐納接過圍巾,看了看,實則觀察伊爾迷的表情變化,但並沒有看出不妥。


    接著,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唐納揪著圍巾往兩邊一撕——


    清脆的裂帛聲響起,稀世珍寶毀於一旦。


    唐納淡定到“哦,我脖子也有點冷,分一半我吧!反正這圍巾長。”


    伊爾迷在唐納動作的那一刻心就一跳,生生忍住了阻止她的動作,隻是表情像被剜肉一樣心疼得扭曲了。


    他覺得自己的心頭在默默的流血,然後麵上還要做出欣慰讚同的表情“嗯!嗯!這樣好,我們用一樣的圍巾。”


    唐納見審不出什麽,隻好作罷。


    所以大夥兒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進去,而出來的人卻有三個。


    一護見到唐納頗為激動,他直接奔到唐納麵前“大姐,我求你了,你把這家夥收走吧!”


    “他住我家,蹭吃蹭喝也就算了,多個人多雙筷子的事。”


    “可這家夥挑剔得要死,擺大少爺做派不說還讓供應昂貴甜食,我家隻是開私人診所的,老爹一個人養三個孩子不容易,求放過啊!”


    唐納無奈的瞪了伊爾迷一眼,對他給一護造成的麻煩誠摯的道了歉,並且打開空間拿了不少金子給他做賠償。


    伊爾迷攢私房錢的計劃泡湯不說,還平白損失了一筆錢,他想對納納說自己憑本事混吃混喝幹嘛要給錢?


    但理智上知道要被收拾最終沒開口。


    一護一個高中生抱住一堆沒見過的巨款一臉懵逼!


    最後唐納跟著一護他們迴了現世,就連得知藍染的勢利已經有所動作也沒有再想著報被關進反膜之匪的一箭之仇。


    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迫切的趕著去做。


    離開明哥時,唐納再次問了他關注果實覺醒的事,並且讓他說說對於自己的能力有沒有什麽不一樣的思路。


    她知道那家夥研究惡魔果實的成果不容小覷,不是她一個人瞎琢磨能比的。


    明哥一開始還端著,結果唐納放話她要是一直忙於時空穿梭就不會有空考察他們的改造進度,那就一輩子坐牢坐到死吧!


    明哥倒是不擔心一輩子坐牢,實際上現在他已經琢磨怎麽越獄了,並且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初步計劃。


    可唐納不來看他卻是一件大事,見不了麵還怎麽挖牆腳?


    遂把自己知道的吐了出來!


    果實覺醒倒是不能急,因為那需要一瞬間玄而又玄的靈感和契機。


    唐納理解,這就跟第一次練出內力並清晰感知到它一樣,確實急不得。


    可關於她迴家的路,明哥卻罵她蠢,就知道毫無目的像沒頭蒼蠅一樣亂穿,就不知道找一個和自己要迴的地方有共通之處的地嗎?


    心電急轉之間唐納想到了一件事,她雖然每次穿錯,但想想自己獲得能力以來針對迴家這一目的穿越經曆,全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存在著天/朝這個國家啊!


    她又取出一些金子,交給了一護的爸爸,拜托他替他們換點錢。然後最好有什麽渠道能安排兩個合法身份給他們,至少能做飛機。


    黑崎一心對一護收人家好處的被動行為報以愛拳,然後將唐納的拜托攬在身上。至於身份的事倒是黑心店長浦原喜助幫的忙。


    唐納得到錢後馬不停蹄的買了去中國的機票,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直飛二舅所在的城市。


    在飛機上,唐納激動得有些發抖,既歸心似箭,又害怕期待再一次落空。


    如果明哥給出的建議都沒用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伊爾迷在她惶惶不安的時候握住了她的手。


    沉穩有力的且充滿自信的,他對著疑惑望過來的唐納一笑“別擔心,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又一次失敗的嚐試而已。”


    “我們不是做好嚐試無數次的準備了嗎?現在才剛剛開始呢!”


    而且有我一直在你身邊!


    唐納心緒漸漸平靜下來,緊緊的迴握伊爾迷的手,為自己突如其來的焦慮感到好笑。


    是啊,十年後已經驗證出的結果,她有什麽好擔心的,這僅僅是一個注定會成功的過程,何不靜下心來好好欣賞這沿途美景?


    她用肩膀撞了撞伊爾迷“烏鴉嘴!你不想早點迴去賺錢?”


    “別這樣,你是把自己的焦慮轉嫁到我身上。”說著真的一副越發急促的樣子。


    唐納被他逗笑了,時間倒是過得飛快!


    腳下踩著不同空間的同一片土地,唐納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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