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習坤不是周習盛的對手,更何況在槍口下,他也沒了掙紮的餘地。前幾次的交鋒,周習坤都是心理戰地賭了一把,可周習盛是一隻暴躁的獅子,又怎麽能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挑釁。


    他扯了周習坤的領帶將它卷起來塞進了他的嘴裏,小弟這張嘴太能說了,隻要一張口就說不定會出什麽變化來。周習盛這次是橫了心要狠幹了他,所以不需要再聽什麽辯駁。他用皮帶將周習坤的手腕捆在了木製的床頭,本來還在負隅頑抗的小弟,這下似乎放棄了反抗,睜著一雙染了怖色的眼睛,直直盯著他。


    周習盛把膝蓋壓在了小弟腿上,從高俯視下去,他感覺血液在自己胸腔裏一股一股的往上湧,說不清是極怒還是極喜。他沒有耐性地扣著褲腰一抽,兩條長腿就被剝了出來。他伸手掏住了周習坤腿間疲軟的器具,重重一攥在手裏。周習坤極力控製,卻還是疼得哀鳴了一聲,繃直了扣著手腕的皮帶,雙腳本能地一瞪,眼前絕望的發黑。


    這事與周習盛從前有過太多次,更何況他也不是黃花閨女,大可以當被狗咬了一口。可是從前的事,就像一團陰霾,讓他無可不能去想。命運的漩渦,似乎還在不斷吸卷著他,要將他拉入深淵。這才是真正讓他真正感到害怕的。


    而周習盛也極其無法理解現在小弟的一切所作所為。怎麽就不能像以前一樣乖乖聽話呢?現在的那一切行徑仿佛就都是要做給他看的,不氣死他不罷休。


    兩個人心裏都是恨。


    周習盛一邊毫無憐惜地揉抓那根軟的和皮條似的東西,一邊冷冷笑著低下了頭與大汗淋淋的周習坤額抵著額:“你怎麽就是個帶把的呢?不過就算你是個女人也一定是個婊|子。”


    周習坤麵色露出一絲痛苦,而心裏卻又是對周習盛的惡毒之言刀槍不入的。自己是□,那他又算個什麽?他心裏惡狠狠的,目光也是惡狠狠的。可周習盛的手指覆繭不斷磨旋著頭部打轉,又是狠狠一攥讓他疼得弓彈起了背,完全無法抵抗。


    “你要這玩意也是發騷,反正兒子也有了,不然……。”周習盛低下眼很是似憐愛地收攏起手掌。


    周習坤後脊梁一冷,猜到了他的意圖,瘋了似的搖起了腦袋,嘴裏不知道在喊些什麽,隻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這下他算是害怕透了,身體晃動著讓床都吱呀直響,眼淚崩出了眼角,他不能說話,隻能用這一切來表示拒絕。周習盛壓製住他的肩膀,俯身吻了那滴鹹淚:“別怕,我就是看不得你再去招惹那些人。”


    “哥……哥……。”周習坤哀切含糊地喊。他這才發現有比與周習盛幹那事,更加恐怖的。他喘定了一口氣,緩慢地挪動了下腿,垂著的眼睛用著濕潤的眼梢望向周習盛。這眼神幾乎帶著示好的媚態。周習盛怔了一下,就發現周習坤自主地分張開了腿,以邀請的姿態氣喘起伏地對向他。周習盛身體裏有東西爆了炸,他放棄了手上的那根家夥,當即一下撲了上去。


    周習坤身體一繃,脖子撐仰成了一道弧線,喉嚨間爆發出一絲哀鳴。毫無擴張,那粗壯的家夥就直挺挺杵進了他的身體裏。周習盛其實還隻進入了一半就被卡得動不得了,可身下人已經顫成了片葉子。他雙手緊扣住周習坤的腰,又一次蠻橫地頂了進去,直到兩個人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了一起。


    周習坤開始有聲,現在卻連哼聲都沒了。這是一場昏天黑地的酷刑,他想著熬完就好了,熬完就好了。可這才剛剛開始,他就已經想放棄了。而接下來,無止無休地開辟,讓他更是盼不到頭。


    周習盛沒有憐惜沒有保留,快速抽出又一幹到底。幹澀的甬道吃得他都有些疼,可這本來就不是在索取快|感,而是一場所有權的宣告。他就是發了狠,想小弟幹死。讓他在疼痛中明白,自己是屬於誰的!


    大力的動作讓整個木架的床吱呀呀作響,周習坤的肩膀抵在床頭,沒了退後的任何餘地,圍堵在狹窄的空間,斜著頭緊閉著嘴,任由衝撞。


    周習盛在滿滿當當地灌透了人以後,托起了濕漉漉泛紅的屁股,一掌一掌揍了上去。肉感與震顫讓他忍不住一下比一下擊得更響亮。周習坤半懸空的上身,神情姿勢一如方才,分不清是否醒著。


    周習盛盯著他的眉心,微有了一絲心疼,伸手掏出了在他嘴裏已經變得濕噠噠的領帶,湊了近和他麻僵了的舌頭糾纏,一邊喘吐著粗氣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周習坤晃了晃腦袋,耳邊的聲音亂哄哄的,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周習盛緊壓下胸膛,兩個人汗水交融。可周習坤覺得那人太遠了,遠得不像這個世界的。


    第二場周習盛是拿出了水磨的工夫,不急不緩細細致致地要調動小弟的一切感官。可小弟除了發抖還是發抖,腿間的玩意軟綿綿,沒有絲毫精神。周習盛這才把自己退了出來,魁梧的身體架子低俯在了周習坤的腿間,啄了那家夥一口。這會那人當即打了個激靈,嘴裏也嗯了一聲。


    周習盛抬頭笑了:“騷!非要這樣?”


    而周習坤睜了一絲眼睛,又閉了上,他渾身上下連同腦仁都已經麻木了。周習盛讓他釋放了一次後,把人鬆了綁,換成用手臂緊箍住了人,這種姿態一直維持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晨光穿透了弄堂。在藍布窗簾的隔擋後,換做了薄弱的光,微微亮亮地清晰了這間不大的房間。周習盛睜著眼,低著下巴看著靠在自己懷裏的人。恨的潮水的退了,他的心頭平白生出了一段憐憫和悔意。其實周習盛一直知道周習坤是個愛玩的,未結婚以前情人愛戀就不曾少過。可那時候他不曾這麽激動過,因為他從未想過小弟能離開得了自己。而這次周習盛竟然無從應對地怕了,當然他對自己也是絕不會承認的。 隻是莫名其妙地有點恍恍惚惚,無能為力地有些筋疲力盡。


    他想去親人一口,周習坤卻在這個時候醒了,睜著一雙眼睛緊盯著他。周習盛忽然又覺得在自己懷裏的不是人,而是顆炸彈。可是他還是沒有鬆開手,而是在對視了一段時間後,開口道:“你要能老實點,也不至於這樣。”說完這話他又覺得似乎表達的意思不太正確,不過要如何糾正他也懶得去想了。見周習坤沒啥反應,他轉移了話題:“我抱你去洗洗?”


    “你讓我自己去吧。”周習坤終於開口道。周習盛是很想和小弟溫存一會,可是又認為沒必要為這一點爭執起來。所以鬆了手,放他去了。


    於是周習坤這一去,關了門就是一個小時。等周習盛終於等到人出來,周習坤已經把自己收拾得一絲不亂,神情自若地走了出來,好像沒啥事發生一樣。


    “我迴去了。”周習坤遠遠地站著,後背是打開窗簾後燦爛的陽光。


    周習盛想留,卻也不知道該把人往哪留,緩了半天,點了下頭:“你迴去吧。”


    周習坤轉了身,很快地走了。這一走,好幾天周習盛都沒了他的消息。周習盛相當的無奈,杜小明受了傷還一副癡癡心心,楚楚可憐的模樣,他是相當看不上,可又不能將人趕到馬路上去。而白聞生又畢竟是蘇家的二姑爺,也拿他沒啥辦法。於是周習盛還是白幫小弟養著人,治著傷。


    白聞生不在,蘇成泰想自己出山經營工廠,可惜有心無力。正好周習坤這幾天一派老實,而蘇成泰又經不起懷了自己大外孫的女兒的勸勸說說,也隻好放手讓大女婿去試試。絲廠裏本來就有了個薛成天是被周習坤收攏了的,所以他去絲廠以後阻礙要比白聞生小了許多,初初幾天便有了真老板的架勢。


    絲廠裏的事情自如以後,周習坤便找準了周習盛不在上海的機會將白聞生接迴了蘇家。在這之前,周習坤已經許久沒去看過白聞生,反而倒是周習盛去過幾次。當然他去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見白聞生,而是想打聽出小弟與他的糾葛,又誇口炫耀了好幾句,曖昧暗示小弟與自己不單純的關係。可幾次下來他發現白聞生完全像個沒嘴的葫蘆,還是石頭做的葫蘆,壓根沒有啥反應。


    周習盛自討了個沒趣,迴去以後仔細想來,認真反省了一下自己幼稚的行徑。也覺得自己做出這種行為有些不可理喻得好笑。至此以後,周習盛決定將小弟的事情暫時放一放,正經地忙起了軍務。


    他這次到上海,其實是來輔助上海軍事科進行防禦計劃的,這是介於兩年前日本在上海挑起的戰爭,政府秘密安排下的行動。行動內容,就是蓋起偽裝成民房一般的防禦碉堡。這是一件耗資巨大的工程,周習盛緊鑼密鼓地籌備,也無暇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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