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牙位於南荷蘭省,是這個省的省會城市, 也是荷蘭的第三大人口聚集地, 僅次於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擁有著名的海濱度假勝地——席凡寧根海岸。


    雖說目前是俄係與北美係的選手稱霸花滑男單, 而在凱瑟琳娜退役後,女單那邊開始逐漸被亞裔占領江山, 但荷蘭才是最早舉辦花樣滑冰賽事的國家,荷蘭多河道。冬天光滑冰凍的河麵十分適合作為娛樂場所,人們在冰上滑行,其中又以圓弧式的滑行最為動人,花滑術語中的“荷蘭弧”便出自於此。


    而到了現在,荷蘭的冰係運動同樣強盛,不過是以速滑為主,且運動員們高度職業化, 俱樂部化, 人才儲備強大,鍛煉方法科學,是全球首屈一指的速滑強國,自然,荷蘭的冰場也非常棒。


    這裏也是03-04賽季花滑世青賽的舉辦地點。


    維克托在飛機上時便已激動不已,他去年也參加了世青賽,卻因為在賽場上強跳四周跳摔了個狗吃shi,最後連領獎台都沒上去,但今年的他比以前更加強大, 所以他的目標也變得更高——他要衝金!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甚至請來了自己的自由滑增幅器——勝生.小首領.朱麗葉.勇利。


    勇利的左手仍然綁著繃帶,身上有濃重的幾乎讓維克托聞不到冰洋氣息的藥味,而且身為未成年,勇利要跨國旅行總是不那麽方便,組織裏的伊利亞又即將過第四場(就在世青賽表演滑的兩天後,如果勇利跟來世青賽肯定來不及帶伊利亞)。


    但勇利還是來了,他一直說到做到,說看維克托的比賽就會真的過來。


    說帶伊利亞的第四場,勇利也一定會帶,他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很簡單——讓伊利亞也過來看世青賽的現場,機票食宿勇利全包,就當是老大帶著小弟旅遊了。


    有一頭稀疏長發的文藝斯拉夫青年伊利亞對此還蠻高興的,作為設計師加畫家的他還特意親手做了條橫幅,說屆時會在觀眾席上為維克托加油。


    本來維克托還想請納斯佳、安菲薩兩個女孩跟勇利說說好話,一起請求勇利為他滑一次《羅朱》的,但勇利卻果斷拒絕了他。


    當時的氣氛有些古怪,雅科夫在旁邊聽到維克托提出請求時,似乎很想出言打斷,但勇利先說了不。


    小師弟平靜的迴道:“維克托,那是你的《羅朱》,裏麵還是不要有太多我的影子比較好。”


    維克托連連搖頭:“怎麽能這麽說呢?我的《羅朱》是羅密歐視角,你的《羅朱》是朱麗葉視角,我們搭配起來效果才最好吧?”


    勇利沉默許久,抬抬左手:“我想說我現在的身體狀態不影響滑冰,但是你也看到了,維恰,我現在滑不了。”


    要知道除了骨折左手外,他本身也處於虛弱期,並不適合激烈運動,於是此事隻能不了了之,不過勇利肯跟過來做增幅器就已經很好了。


    總之,今年維克托自覺狀態好、技術佳,還有p分增幅器在側,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能奪冠的話,他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了。


    他興致勃勃的和勇利說道:“呐,勇利,你知道海牙的海岸是出了名的度假勝地嗎?等我拿了金牌,我們一起去海邊玩怎麽樣?那裏有很多酒吧,裏麵的酒和三文魚都很有名,還有摩天輪、沙灘排球之類的。”


    聽到海岸這個詞,勇利抬了抬眼,似乎有點興趣,維克托正想提議到時候他們一起開鯡魚罐頭玩,就被一個蛋撻堵了嘴。


    勇利很少主動說出嫌別人吵的字眼,通常他會隨身攜帶零食,以食物懟吵鬧的家夥,讓他們的嘴巴把勁兒放在咀嚼食物上,而不是吵小南瓜的清靜。


    納斯佳也參加了世青賽,她對小師弟指指自己的嘴:“我也要,啊——”


    勇利直接把一整盒蛋撻都給她了,而雅科夫迴頭叮囑小孩們:“別吃太多,當心你們的體脂!”


    納斯佳對老教練招招手:“放心吧,親愛的雅科夫,我不會一個人吃完這些,波琳娜、奧列格他們會和我分享的,對吧?”


    她看向坐自己旁邊的一對冰舞搭檔,兩個少年少女都笑著點頭。


    這次體育中心參加世青賽的選手就維克托、納斯佳、波琳娜和奧列格四個,而雅科夫是領隊、隊醫保羅隨同,加上以看比賽的名義過來的編外人員勇利、伊利亞。


    維克托將嘴裏的蛋撻咽下去,眨巴下眼睛,又湊到勇利耳邊小小聲問道:“這個蛋撻不是桃子做的吧?”


    勇利瞥他一眼:“不是,怎麽了?”


    維克托給他比了個大拇指:“因為實在太美味了,一吃就知道是小南瓜做的。”


    雖然是被拍了馬屁的樣子,但勇利還是很想再往這家夥嘴裏塞點什麽,主要是勇利昨天拿紅薯、牛肉、豬肝、白菜煮少油少鹽的狗飯時,這家夥都來蹭了一口,還誇好吃,連狗食都能說好的人,再誇他蛋撻做得好,他還能高興的起來嗎?


    #其實組織的其他人也覺得勇利煮的狗飯很香,隻是不好意思來蹭而已#


    然後維克托突然閉上了嘴,將毯子蓋他身上。


    “好啦,不吵你了,知道你身體還沒養好,睡吧,等到了我叫你。”


    銀毛師兄拍了下自己的肩膀:“你要不要靠著我睡?”


    自從從第二場出來,維克托徹底沒有了之前那種想和人保持距離感的意識了,他總記得勇利把他推出第二場出口的那一幕,也記得亞曆山大接到電話後,匆匆趕往日本時的焦急。


    生與死前所未有的清晰地擺在他的麵前,維克托也下意識的開始改變自己與人相處的方式,準確的說,是改變他和勇利相處的方式,畢竟真算起來他也就這麽一個關係較近的朋友,哪怕最近維克托才發現勇利有一堆秘密,但勇利的確有苦衷,還救了維克托很多次,所以維克托很願意諒解他的隱瞞。


    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了想要更接近一個人、好好和對方相處的想法。


    在得知自己剩餘時間沒多久的情況後,維克托果斷選擇了不放縱、追逐夢想的那條路,也就是和勇利一樣的道路,他覺得也許自己的未來和勇利會有些相似,所以他更沒法不關注勇利了。


    勇利冷淡的閉上眼睛,拒絕維克托的肩膀:“不要。”


    啊,總覺得自從勇利小師弟了求生者的身份後,就越來越不在自己麵前掩飾他的本性了。


    明明在其他人麵前還能保持溫和的表象,對我就很不客氣呢。


    但被勇利不客氣的對待,又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反而變近了。


    維克托抓了把頭發,確定勇利逐漸唿吸平緩後,也打了個哈欠,靠著小師弟睡著了,他已經發現勇利不喜歡依靠別人,卻不介意被人依靠的特質了。


    坐在後麵的波琳娜和奧列格對視一眼,波琳娜挑挑眉:“我記得你說索菲亞和她的男友分手了,現在又想來追維克托?”


    奧列格附和:“是啊。”


    波琳娜一指前方:“可是之前她就嫌棄維克托和勇利關係太好,插不進他們中間,現在隻會更插不進吧?”


    奧列格讚同:“是啊。”


    波琳娜摸摸下巴:“那個丫頭就是有集郵的毛病,看到好看的男孩子就想勾搭,不過我記得維克托上周才拒絕了一個他不喜歡的女孩子,好像對感情的態度認真了點,我覺得索菲亞追不上他。”


    “索菲亞也真是……明明今年剛升成年組,不好好和她的男伴一起磨練技術,將來拿點好成績,還老惦記著集郵,結果連b級賽事的牌子都沒拿到,等她發育關到了,怕不是想直接退役呢。”


    奧列格點讚:“是啊。”


    波琳娜:“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嘛?”


    奧列格:“呃,你說得對?”


    波琳娜不想和男伴說話了。


    他們坐的是莫斯科到阿姆斯特丹的直達航班,兩個半小時就到了,下機後轉火車去海牙,行程耗時短,出行相當方便,連時差都不用怎麽倒。


    隨便在體育中心找個人,都會覺得這點時差還不如他們大醉一場導致的作息混亂難調。


    經過接近兩個月的休養,勇利的狀態已經沒有最初那麽差,所以他拒絕了伊利亞幫忙提行李的舉動,準備自己拉箱子、背包,然而在行李提取室時,維克托一把拿過他的背包扛自己肩上。


    銀毛師兄和小師弟對視兩秒,小師弟默默別開視線,拉著箱子跟上雅科夫的腳步,而伊利亞和他們在火車出站口分開,因為莫瑞泰斯皇家美術館就在火車站附近,裏麵有《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等經典名畫,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一夥人坐大巴趕到賽事主辦方指定的居住酒店,辦理入住時,維克托摟著雅科夫的肩膀撒嬌:“親愛的雅科夫,我想和勇利住一間房,拜托了。”


    雅科夫嘴角一抽,指著勇利:“他已經訂了房間,別問我。”


    你小子忘了勇利這次是編外人員了嗎?


    然後維克托才得知了小首領和伊利亞都各訂了一間頂樓的豪華大床房,沒有他的地。


    最終維克托隻能很不甘的和奧列格住一間,而波琳娜和納斯佳一間,保羅和雅科夫一間。


    第二日,海牙世青賽開幕,並舉辦了抽簽會。


    維克托在抽簽會上毫無疑問的抽到了第一個上場(……),這手氣讓雅科夫無奈扶額,納斯佳卻幸運的抽到最後一個出場,波琳娜和奧列格同樣簽運不錯。


    之後雅科夫會帶維克托、納斯佳去冰場合樂練習,保羅帶冰舞二人,勇利則隻會在維克托做自由滑合樂時跟過去,擔任人形p分增幅器的職責,平時就和伊利亞到處遊玩,維克托連他的影子都瞅不到。


    但是在短節目那天,勇利還是過來了。


    他給維克托化了妝遮蓋了他的青春痘,使他的外表更加完美無缺,並給他梳了頭發。


    維克托看著勇利,期盼地問道:“勇利,待會兒你會在觀眾席看著我的,對吧?”


    勇利想了想,拉著維克托的手掌按在自己的額頭上,滾燙的溫度把維克托驚到了。


    他擔心的說道:“天啊,你燒到多少度了?”


    “38度整,維恰,我待會兒就要迴去吃藥休息了,你知道的,如果迴去前不能讓身體好起來的話,可能迴去的時候連海關都過不了。”


    “你怎麽會生病呢?第十場的傷勢對你的免疫力削弱還沒有完全康複嗎?”


    維克托想再問幾句,但勇利說讓他別在意這件事,畢竟生病受傷對求生者來說是家常便飯,以小首領的恢複力,這點燒很快就能好了。


    勇利給他整理了考斯騰的衣袖:“別讓我影響到你的比賽狀態,維恰,如果你不能在我升組前拿到世青賽冠軍的話,等我升組後你就沒機會了。”


    這話就太囂張了,維克托哼了一聲,對小首領揚起下巴:“放心,在你升組前,我肯定都要青年組賽事兩連冠了。”


    兩人對視一笑,維克托感到心中有戰意燃燒起來。


    看來就算不做《羅朱》增幅器,小首領也總有辦法鼓舞維克托的賽事狀態,接著維克托還是在觀眾席前排看到了小夥伴——伊利亞舉著一麵橫幅為他大聲的喊加油。


    這種親友團現場鼓勁的場麵給了維克托很大的動力,他朝那邊使勁揮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引起了不少女孩的尖叫。


    外貌出色的尼基福羅夫選手在化妝遮蓋了青春痘後,堪稱世間罕有的神顏,不少女孩都被他的外貌迷住了,不誇張的說,現在顏粉占維克托粉絲群體的百分之八十以上。


    而作為大賽型選手,本就會在大賽中爆發出前所未有好狀態的維克托,在2分40秒後,以破紀錄的成績得到了短節目第一的位置,哪怕在他之後還有一群人沒上場,但那些人的實力都不能和維克托相比。


    他在技術層麵占據了絕對優勢,在青年組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隻有日本的織田信成選手和維克托分數接近。


    雅科夫看了那邊一眼:“看來日本也不是隻有勇利一個天賦好的男單,那小子的表現力很出色,表現詼諧、活潑的作品十分合適,將來要是能出四周跳的話,想來也能博出很好的成績。”


    維克托離開kc區,到選手休息區開始快速的換衣服。


    “不知道勇利怎麽樣了,他走的時候還在發高燒,我得迴去看看。”


    雅科夫驚訝的看他一眼:“你居然也知道關心人了?真難得。”


    原本他還打算看看接下來的雙人滑短節目,但維克托這麽一說,老教練也覺得應該迴去關心下生病的小徒弟了。


    就在此時,一陣閃光燈的亮光閃過,選手休息區內的所有人都驚愕的看向光的來源,一個穿著清潔員製服的女人站在那裏,被發現了以後也不驚慌,反而又拍了兩張照才準備逃跑。


    雅科夫將一件t恤扔到光著上身的弟子身上,幾個教練一起衝過去要抓住那個女人,並要搶下相機。


    很明顯這是一起狂熱粉絲偷拍事件,雖然不知道她要偷拍的是誰,但維克托和另外兩位選手都在換衣服,維克托沒有穿上衣,另外兩位選手因為考斯騰是連體衣,所以換衣時連下麵也是光著的。


    不能讓她帶著相機離開!


    女人的力氣很大,在掙紮間雅科夫被推了一下,老教練一屁股墩地上,左手扶著腰露出痛苦的神情,右手則是搶下來的相機,而女人立刻朝著他撲過去。


    她大叫著:“給我!還給我!”


    維克托立刻衝過去想要保護雅科夫,結果那女人在看到他後卻改換了目標,她麵露迷醉的神情。


    “天啊,是維克托!”


    女人立刻撲到維克托身上,抓住他的長發:“維克托!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你的銀發真美!”


    她扯了幾根自己的褐色頭發要混進維克托的銀發裏,而維克托猝不及防之下被扯住頭發,他痛叫一聲,其餘人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將女人扯開。


    後來維克托才知道那個女人是混進來偷拍他的腦殘粉,但此時他隻覺得惡心,無論是被抓住頭發時的痛感,還是那個女人湊近想要舔他耳朵的舉動,都讓維克托很不舒服。


    那種稱得上猥褻的舉動對一個人的身心足以造成不輕的傷害,何況維克托此時也不過是個15歲的少年。


    他慘白著臉站在原地,半響,才慢慢的去將老教練扶起來。


    維克托低著頭問道:“雅科夫,你的腰還好嗎?”


    雅科夫嘶了一聲,盡可能平靜的迴道:“還好,迴去後讓保羅看看就行,維恰,你怎麽樣?”


    “我很好。”


    維克托急促的迴了一句,賽事主辦方的管理人員也趕了過來,他們就保安的疏忽對這對倒黴的師徒道了歉,主管特意開著車把他們送迴了酒店,期間不斷噓寒問暖。


    在此期間雅科夫也很想再和維克托說些什麽,但維克托讓他先去找保羅看腰傷。


    送走雅科夫,維克托神色恍惚的迴自己的房間,他幾乎沒有注意到自己在什麽地方,等進了電梯後,他茫然的想按下自己所處樓層的按鍵,而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先他一步按住了頂樓的按鍵。


    他迴頭看了一眼,神情恢複了些:“勇利,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在房間裏休息嗎?”


    勇利看著顯示屏上的樓層數字。


    “伊利亞給我打了電話,說了在比賽場地的事。”


    “哦,是這樣啊。”


    維克托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他呆呆站在那裏,又垂下頭,雖然他也很想立刻恢複過來,想讓所有人看到他沒事,但此刻他做不到,不過他知道勇利是在這裏等他了。


    過了一陣,電梯到了頂樓,勇利領著他走過走廊,進了他的房間。


    這間頂層的豪華大床房十分寬敞漂亮,有暖氣和地暖,又很透氣,想來住著會很舒服,價格應該也相當不菲。


    勇利拉開行李箱,背對著維克托問道:“你要洗個澡嗎?我帶了洗發水和沐浴露,浴室裏有成人尺碼的浴衣,你應該能穿。”


    維克托站在那裏,心裏突然湧出一股委屈,就像是在外被傷害後迴到家裏看到家長的孩子。


    勇利當然不是他的家長,但勇利數次從死神手下保護了他,用行動表明維克托可以依靠和信賴他。


    維克托吸了吸鼻子,狼狽的抹了把眼睛:“是的,我想洗個澡。”


    “嗯,那行。”


    勇利把他牽進浴室(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手,主動牽人的情況更是少見),讓維克托坐在一個矮凳上,用梳子將他的銀發梳通。


    “低頭。”


    維克托順從的低下頭,熱水淋濕了他的頭發,牛奶味的洗發水搓出泡沫,聞起來香香的,勇利的動作很輕柔細致,修長的手指在他頭皮間按揉,按得維克托很舒服。


    “要衝水了,拿毛巾擋下眼睛。”


    維克托乖乖接過毛巾按眼睛上。


    “勇利的動作很熟練呢。”


    “嗯,之前幫馬卡欽洗澡時練過。”


    “咦咦咦?你把我當馬卡欽了嗎?”


    小首領輕輕笑起來:“和你開玩笑呢,我在莫斯科認識一個很可愛的小朋友,他比我小8歲,我看著他從小嬰兒長到3歲,關係一直很好,在他兩歲前,我經常幫他洗頭洗澡。”


    維克托疑惑道:“那勇利是把我當孩子照顧了嗎?”


    那隻手在他腦袋上溫柔的拍了拍。


    “誰會把你這麽大的塊頭當孩子啊。”


    忘了他們有20公分的身高差了嗎?對勇利來說,有著少年纖瘦體態的維克托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個子呢。


    之後維克托的頭發被綁好,然後被勇利推進了浴缸裏泡澡,不過洗澡這事維克托就不好意思再讓勇利幫忙了,畢竟他又不是真的2歲小孩。


    勇利叮囑他“別把自己淹死了”,就施施然出了浴室,等維克托拾掇好自己,坐在床上看電視裏的《神秘博士》時,勇利端著一碗麵進了屋。


    “酒店的廚房裏沒有做拉麵的材料,湊合著用方便麵給你煮了一碗。”


    勇利把麵碗墩他麵前:“喏,吃吧。”


    這是一碗熱騰騰的湯麵,裏麵有肉丸、蔥、薑片和荷包蛋,一股食物的香氣鑽進鼻間,維克托喝了口湯,覺得那鮮美的滋味瞬間擴散至整個口腔,一股熱流沿著舌頭、食管燙到胃裏,渾身都因此暖了起來。


    是pukin的味道。


    維克托被麵湯鮮美的滋味帶迴人間。


    作者有話要說:蘑菇對私生飯的某些行徑一直是不太讚同的,正確的粉偶像姿勢是為了偶像把自己變得更好,而不是做些讓偶像困擾的事情哦,維恰和勇利都是外形出色的運動員,成績也亮眼,他們之後可能都會再遭遇這些事情,不過大家都明白魔勇是啥人咳咳,擔心對他有企圖的家夥可能會更合適,至於維恰,他以後會有首領霸霸罩的。


    維勇愛情線正式展開,維克托開始動心(此時他並沒有意識到這種心頭湧現的滋味意味著什麽,沒開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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