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剛才的時候,那個蘇醫生在與他打電話的時候,也沒有提及這一類的事情。


    更何況,那彌生就算是知道,她自己懷孕了,也不可能將這種事情大張旗鼓的告訴別人去。


    而且那個人還是他媽!


    經此一想,他心是更加的覺得沒有可能了。


    那究竟是誰將彌生懷孕的消息散了出去?


    這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是很不利於他的局麵!


    想著,那文城的眉頭蹙得比剛才的時候還要緊了。


    這還真是一個燒腦子的事情。


    本來他還是與彌生處於置氣的階段。


    就是因為那個保鏢的事情,她非得讓他給撤了。


    這迴好了,順了她心意將保鏢全給撤了。


    不過好在那個樓下的保安還能做一點正事兒,將事情的經過與他說了一遍,他便立馬趕了過來。


    不然的話,他真的不知道他媽接下來還會做什麽。


    就光是看他媽現在的這一副要吃人的架勢,他就能揣測到了一丁點。


    話音還沒等落下,就聽那個譚酈尖聲繼續指責那個彌生,“如此不檢點的人,我們文家不歡迎你!趕緊滾!”


    她瞪著猩紅的眼睛,指著房門口的位置。


    現在對於她來說,那彌生是怎麽看都是礙眼的。


    不論她是站在什麽地方,哪怕是說一句話,她都覺得心下新作惡。


    真是想不通了。


    那個文城究竟是看上了她什麽了?


    一個整天就知道亂搞的女人,還那麽的有心計的一個人,怎麽就將文城的眼睛蒙住了!


    不行!


    她說什麽也得將這個禍害給攆出文家。


    不然的話,那遭殃的可就是他們家的文城了!


    彌生此時的心下也是一個愣怔,滿目的不相信。


    這譚酈說她什麽,她都相信,但獨獨說她懷孕了,在外麵亂搞的事情,她不承認!


    她從來就沒有做過的事情,憑什麽要她承認?


    懷孕?


    她譚酈的眼睛待b超功能嗎?


    還能看出她懷孕了?


    真是不知道她腦子究竟是怎麽想的!


    想完,那彌生堅定的說道:“汙蔑,我沒懷孕!”


    她眼睛瞪的圓圓的。


    這恐怕是她本年度聽到的最最最爛的一個汙蔑人的理由。


    說她懷孕。


    這種事情傳出去誰能相信?


    一天天的她連文戎的麵都沒有見到,就說她懷孕了?


    她懷的是空氣嗎?


    想著,那彌生心下歎了一口氣兒。


    唉!


    這個譚酈,為了能給她未來的兒媳婦鋪好路子,是想方設法的將她給攆走!


    既然她都那麽的不喜歡她了,她何必在她這裏下功夫?


    與其在她這裏耗費工時還不如去她兒子文戎那裏添點油加點醋的,她還有可能會離開這個文家的。


    此時的譚酈使勁兒的方向完全是錯誤的。


    有什麽事兒了,就全衝她一個人使勁兒?


    衝她說那些事情有什麽用?


    她是能決定自己能否離開呢?


    還是說她有權利改變一點什麽東西?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有那些個那麽厲害的權利的話,那她早就使用了,何必等到現在的這個時候呢?


    她如果有那個權利保證第一時間就是與文家斷絕關係。


    隻可惜,這些隻不過是她在腦海裏的幻想而已。


    現實中是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


    不然的話,她也不能落得了今天的這個地步。


    連離婚的事情,她都無法一個人做的了主。


    話音剛落,那個譚酈便接上了話,狠狠的說道:“還狡辯?說說你今天去醫院都做了什麽?”


    聽到這兒,那彌生心下頓時就沉了下去。


    這個譚酈竟然派人跟蹤她?


    不然的話,她是怎麽知道她今天去了醫院的?


    靠亂猜的嗎?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彌生心下憋了一口悶氣兒。


    這文城與譚酈還真的是一家人,連做事情的手法都是一模一樣的。


    都是派人跟蹤她?


    真不知道她上輩子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這輩子才會如此的倒黴竟然被兩個人派人跟蹤。


    搞得她是一丁點的*都沒有了。


    彌生眯著眸子,輕問了一聲,“您是怎麽知道的?”


    那譚酈想也沒有想,直接迴答道:“我能怎麽知道的?還不是你的那個好妹妹,彌菲告訴我的?”


    這不是她瞎說的,而是真正的事情。


    如果不是那個彌菲跑到她眼前,說了這樣的一番話,她恐怕至今還被那個彌生給瞞在了穀裏。


    話音剛落,那彌生眉頭頓時一蹙。


    那個彌菲怎麽會知道她去了醫院了?


    難道說是巧合?


    在她去醫院的時候正巧遇到了那個彌菲,所以那個彌菲就將她去醫院的事情告訴了那個譚酈了?


    思來想去的,也僅有這麽一個說法能說的過去了。


    可是還沒等她心下下斷定,就聽那個譚酈譏笑了一聲,悠悠的說道:“怎麽了?是見心思被拆穿了,你找不到掩蓋的東西了嗎?”


    聞言,那個彌生心下一頓犯苦。


    她哪裏是那個意思?


    本來她去醫院根本就沒有什麽大事兒。


    而且那個蘇醫生還對她進行了催眠檢查。


    所以說,她去醫院就是一個單純的複查而已,沒有別的什麽事兒!


    什麽懷孕的!


    那都是哪裏跟哪裏啊!


    想了想,那彌生瞬間頓悟。


    難道說是那個彌菲在看到她進了醫院之後,就故意打電話告訴了那個譚酈,她懷孕了?


    可是不對啊!


    按照正常的思維的話,那彌菲若是將她懷孕的事情給抖落了出來的話,那對彌菲是一丁點的好處都沒有的。


    因為如果她懷孕的話,那肯定就是文家的血肉。


    不管是男孩女孩,那肯定能讓她占的住腳的。


    經此一想,那彌生覺得有些荒謬。


    真不知道那個彌菲是有腦子,還是沒有腦子的,竟然會故意將這種事情陷害到她的頭上?


    那個彌菲不是一直都是希望她離開文家的嗎?


    難道她就沒有想過。


    如果將那些事情給扣到了她的腦袋上了,她離不開文家,對她有什麽好處?


    想著,那個彌生便對那個譚酈說道:“您恐怕是被彌菲給騙了吧!我怎麽可能會懷孕呢!”


    她的眸光依舊是不相信的樣子。


    說她懷孕了,那還不如說她變性了!


    話音剛落,那譚酈便直著嗓子,大聲說道:“你就裝模作樣的吧。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麽時候去!反正我們文家是絕對不會留你這種紅杏出牆的女人!”


    彌生心下哼笑了一聲。


    她的身子,可要比任何人都清楚的。


    被譚酈如此的冤枉,那彌生心下很是生氣,她憋著氣兒,迴了譚酈一句,“如果沒有證據,請不要隨意的誣蔑我!”


    這被人說一點其他的就無所謂了。


    可是這個譚酈卻一直在說她紅杏出牆,她懷孕了。


    真真的太氣人。


    她的身子,那譚酈難道比她還要懂嗎?


    既然不懂的話,那為什麽還要插嘴亂說什麽話?


    隻要好好的閉嘴,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不就好了的嗎?


    譚酈聽了彌生的話,心下一沉。


    這個彌生還真是有夠強脾氣的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是嗎?


    那好!


    今天她就要讓她明白,究竟是誰在撒謊。


    其實此時的譚酈心下對彌生懷孕的事情有十成的把握。


    為什麽會如此的有信心呢?


    那還是全都來自於那個彌菲的。


    那個彌菲的心思,她一說,她便猜到了。


    所以說,她如果是真心的想將彌生給踩到腳下的話,那彌菲肯定會拿一個十分有利的證據。


    不然的話,那個彌菲根本就沒有辦法搬倒這個彌生的。


    說一句不好聽的。


    那彌菲就是想借她的手,將那個彌生除掉,她心下是知道的。


    但是她並沒有直接說出口。


    畢竟有一些事情,它是不能講的。


    反正她心下也有將彌生除掉的意思。


    那麽既然他們兩人已經達成了共識了,那她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那麽過去了吧!


    都是互相利用的存在嘛。


    經此一想,那個譚酈的心下就放寬了許多,話語比剛才的還要犀利,“怎麽了?我說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她輕輕挑了挑眉,輕蔑的睨了彌生一眼。


    原本還挺待見這個彌生。


    可經過這兩件事情之後,她心下是越來越煩這個彌生了,也就直接從神情上表現了出來。


    那十分厭棄的神情,不論是誰看了,心裏都有一點不舒服,更何況是彌生呢?


    正在此時,那一直坐在一旁,沒有發話的文城,翹著二郎腿冷冷的喊了一聲,“媽!迴家!”


    轉頭,他淡淡的瞄了那彌生一眼。


    此時的彌生是一臉被人冤枉了,卻無處說理的神情。


    不過說實在的。


    她就是沒有地方說理了。


    這個譚酈現在都這麽說話了,那文城也沒有說什麽東西,那吃虧的肯定是她呀!


    豪門可真不是一個人待的地方。


    受點皮肉之苦也就算了,竟然連精神每天都要飽受煎熬的。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她恐怕真的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此時的她,心下隻有那麽一個念頭。


    就是那個文戎趕緊與她離婚,之後她趕緊嫁成……


    腦子一想到成君,那彌生就卡住了。


    他媽,是因為她而死的。


    這句話像孤魂一樣,陰魂不散的在她腦中不停的迴放。


    越想,那彌生的心下是越發的愧疚。


    她真的太對不起成君了。


    就在她眼裏即將要掉了出來的時候,就聽那譚酈尖著嗓子說道:“讓我迴家?這個整天就知道禍害人的害人精還在這兒,我怎麽能就那麽輕易的迴家了?”


    “媽!別鬧了!”文城的眉頭蹙的比剛才的還要緊了。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連他的眼角也有了輕微的跳動。


    而此時的譚酈就像是沒有聽到那個文城的話一般,指著彌生的方向對文城說道:“你究竟知不知道,她肚子裏懷的究竟是誰的孩子?”


    此時的彌生在聽到這般的言論的時候,眉頭是頓時就扭了起來。


    她在剛才的時候不是已經說過了,她沒有懷孕的嗎?


    可是這個譚酈怎麽還像是什麽都沒有聽到一般,一如既往的與那個文城在探討什麽孩子的問題。


    彌生立刻插了一句話,“阿姨!我剛才已經講的很明白了,我沒有懷孕,我去醫院做了一個複查而已,那隻不過是彌菲信口杜撰的而已!”


    此時她的心下真的是快要被這個譚酈給氣瘋了。


    在剛才,她都已經說了,那譚酈還是堅信那個彌菲的話。


    看來她是打心底的不想聽她說的話了。


    不然的話,她絕對不會是這樣一個神情的。


    想著,那彌生的心就漸漸的沉了下去,像是看不到了希望一般。


    隨即那個譚酈便繼續說道:“我還不知道你是嗎?我從那個彌菲那裏都已經聽說了,你前不久在還沒有離婚的情況下去相了親,也不知道你腦子裏都在盤算著什麽鬼把戲!”


    她眸光狠厲的望向了彌生,那眼神似是將彌生給撕了一般。


    輕挑了一下眉,戲謔的說道:“我看,你這肚子裏的孩子是那個野男人的吧!要不然的話,你怎麽會這麽急著離婚呢?”


    她的語氣是十分生冷。


    那彌生在聽得了譚酈的話,心下不由的一顫。


    彌菲還真是一個不長腦子的物種。


    什麽話都能亂說嗎?


    像這種,她與別人訂婚的事情,那個彌菲怎麽就能那麽隨意的與譚酈講了出來?


    難道她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嗎?


    還是說,那個彌菲以為,隻要將譚酈給惹怒了,那這個婚就能離了是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與文戎的這個婚早就離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所以說,現在關於離婚的事情全部掐在文戎的手裏。


    隻要那文戎說離婚了,那她就能離婚。


    如果文戎沒有同意離婚的話,那她就不能離婚的。


    可是,令她最最最搞不懂的一件事,那就是譚酈為什麽一進門就說她懷孕了呢?


    難道她是想依照這個為借口,將她給攆出文家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能將她給攆出文家的話,那她也許會同意。


    可如果那個譚酈僅是在故意的侮辱她的話,以此泄憤的話,那她是堅決不會同意的。


    想著,那個彌生便沉著嗓子,再次警告道:“我沒有懷孕!”


    此時的彌生已經睜圓了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個譚酈。


    這件事情,她已經強調的不止一遍了。


    可是這個譚酈怎麽還是一遍遍的再次重複的說那不複存在的事情?


    她的心裏真的是十分的不舒服。


    如果說那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事情的話,那她還能稍微好受一點。


    可眼下這根本就是那個譚酈在胡說的嗎,她心下能好受嗎?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誰都不是什麽受虐狂,被人說了,被人扣上了黑帽子還能笑的出來的。


    話音剛落,那譚酈便哼笑了一聲。


    這裝純的人還真是年年都有,可偏偏今年的今天就讓她給遇上了是嗎?


    她冷著眸子說道:“那就讓醫生來檢查一下!”


    反正這肚子裏若是真的有東西的話,那鐵定是跑不了的事情。


    可如果沒有的話,那她今天可就是要鬧了一個笑話了。


    說完,那譚酈心下就有些後悔。


    希望那個彌菲沒有騙她,那個彌生是真的懷孕了,而不是彌菲隨口胡說的一個理由。


    彌生在聽了譚酈的話之後,心漸漸的沉了下去。


    查就查。


    到時候查出沒有懷孕,看那個譚酈怎麽“啪啪啪”打臉的!


    隨之,她便應了下來了,“查,必須得查!”


    她眸子裏透著一股十分篤定的意思。


    而此時那坐在一旁的文城,輕輕的咳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媽,該迴家了!”


    “迴什麽家,迴家?”譚酈的眸子瞬間就轉向了那個文城,眸光似是在責備著文城的不好。


    其實,她心中就是那麽想著的,隻不過是沒有那麽直白的表現出來。


    而是婉轉的用眼神與那個文城交流。


    都這個時候了,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她怎麽可能會迴家呢?


    那彌生肚子現在都已經揣著別人的孩子了,那文城竟然還這麽的袒護那個彌生?


    他是不是沒有長心?


    不然的話,他怎麽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再或者說,現在的文城已經被那個彌生給迷的四五六都不知道了是嗎?


    越想,那譚酈心下越是不甘心。


    瞧瞧她做的那些好事兒!


    本來,她是想借著彌生的在彌家的地位將那個彌家老宅給拿下來的。


    可事情到頭來卻成了另一番樣子,完全的顛覆了她原有的打算了。


    她的責任真的是占了很大的一個部分。


    如果當初她沒有做這個決定的話,那文城恐怕也許就不會與彌生相識。


    如果彌生與文城不相識的話,那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的。


    那文城也會老老實實的與那個蘇娜訂婚從而結婚。


    而不是像現在的這個樣子,連訂婚,都是在她的逼迫下才與那個蘇娜訂婚的。


    如果沒有那些個事情在逼著那個文城的話,她敢打保證。


    別說那文城會與那個蘇娜訂婚了,連一個眼神都看不上的。


    反正,她的逼迫是有好有壞。


    而且她的做法也是有好有壞的。


    所以不管怎麽說,事情都不會像想象中的那麽的美好。


    她得自己再努力一下,幫一下,不然的話,那蘇娜與文城得拖延到什麽時候去?


    所以說,對於這件事情的促成。


    那個彌生是一個最大最大的絆腳石。


    隻要她將彌生給挪開了,那文城的心思就全心的撲在那個蘇娜的身上。


    雖然說他們兩人沒有什麽感情,但是她相信,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之後,那個蘇娜與文城之間一定會產生一定情感的。


    所以說,按照這眼下的情況來看的話。


    現在是將彌生給攆出去的最好的時機了。


    如果她頻繁的在文城的眼前提及彌生那些不堪的事情,那文城肯定會承受不住的。


    那事她的兒子,他的心裏,她最能夠摸的清楚了。


    旋即那個譚酈便再次對那個文城說道:“你知不知道她肚子裏懷的那個孩子是誰的?是野男人,野男人你知道是誰了吧!”


    邊說,那個譚酈的眸子是更加的猩紅,就好像是積了許久的怨氣憋在心口無法發泄一般。


    她心下不停的在祈禱著。


    文城啊!


    可要看清這個女人的嘴臉哪,不能被她幾句話就給騙了。


    她是一個隻會禍害人的,紅杏出牆的壞女人哪!


    話音剛剛落下,那文城直接站了起來,冷著臉說道:“夠了!請您不要再說了!”


    這話落進他的耳朵裏,是十分的不中聽!


    什麽叫野男人?


    野男人是誰?


    那譚酈見文城站了起來,一副要走的架勢,忙上前將文城給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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