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能理解你。”我說道。
“連長，你知道嗎，這就是我願意一直跟著你工作的唯一原因，也同樣是想忘掉一些過去的事情。”大馬說道。
“好了，今天不再談論這些事情了，開車，去原南。”我說道
車開到原南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的時間。大馬把車停好，我們下了車。
“原南這麽大，我們從什麽地方著手呢？”大馬問道。
“急什麽急，先找一個地方吃飯再說。”我說道。
我和大馬正在說話時候，從路口開來一輛越野車來，那車在我們旁邊停下，隨後車上下來幾個大漢，其中一個像是頭頭的人，上下打量我們。
“你們有什麽事？”大馬問道。
“你們倆是從原中來的？”那頭頭模樣的人反問道。
“是又怎麽樣？”我又問道。
“不是還好，如果是的話，就告訴你，這裏是原南，不是原中，做什麽事，都要小心一些，不要跑來跑去的瞎跑，更不能瞎打聽事，如果讓哥們知道你們不聽警告，腿斷胳膊折的就不好了。”那人說道。
“那你說，我們已經來了，應該叫我們做什麽呢？”我說道。
“沒有事，可以看看風景，原南江的風景不錯，下水裏的感覺更好，你們倆不如試試。”那人說道。
“那怎麽才能試試呢？”我又問道。
“少在這扯淡，真聽不明白，還是假聽不明白，我是說讓你們馬上滾蛋，從哪裏來，迴那裏去。”那人說道。
“你們少得瑟，你們幾個歪瓜裂棗的，我還沒有放到眼裏。”大馬說道。
“看來，你們是想試試了。”那人說道。
那人說完，幾個大漢，便圍了上來。正在此時，一輛警車駛來。
“你們先別試試，警察來了。”我說道。
那幾個人看到警車，有了幾分慌張，那帶頭的人說道：“已經警告過你們了，少找不自在。”隨後，那人又對其他人說道：“先上車。”
正在那些人上車時候。
“鞋子別跑掉了。”大馬說道。
“你小子有種。”那人說道。
“連長，你信不信？這群人你不用動手，我一個人擺平。”大馬對我說道。
“不與這幫人計較，先找地方吃飯。”我說道。
“找什麽找，就在這吃飯吧。”大馬說完，用手一指。
果然不遠處有一個小飯館。我說道，“可以。”
我們兩人進去了飯館，點過飯菜，落了座。
“你看這幫人是誰的人。”大馬問道。
“隻可能有一個要這樣做。”我說道。
“韓曉？”大馬問道。
“還有誰？隻有她有必要這樣做，我們從原中來這裏，這裏的人就不可能知道，也就說明，有人在原中遙控指揮。”我說道。
“可是她這麽多年來，一直沒有來過這裏，她有能力指揮這麽多人？”大馬問道。
“雖然她不能指揮這麽多的人，但是她隻要能聯係的一個人就可以了。”我說道。
“那個帶頭的？”大馬問道。
“對，其實這幫人的出現省了我們不少麻煩。起碼證實了我的一個推斷。”我說道。
“什麽推斷？”大馬問道。
“到時候，你會明白的。”我說道。
我說話時候，飯菜已經端上。
“快吃，吃完還有事情要做。”我說道。
“吃完去哪？”大馬問道。
“原南大學，我想我們關於韓曉的謎團，今天就能解開了。”我說道。
吃完午飯，我們兩人趕到了原南大學，經過打聽找到韓曉當年的班主任，是個矮胖的中年婦女。
“你們是幹什麽的？”那老師問道。
“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是原中刑警隊的，這是我們隊長。”大馬拿出他的錢包在那老師麵前快速晃了晃，說道。
“那你們來這裏有什麽事嗎？”老師問道。
“是這的，我們那裏發生了兇殺案，可能與你曾經教過的一個學生有關。我們想了解一下情況。”我說道。
“那個學生？”老師問道。
“韓曉。”我說道。
“韓曉？那很早了。”老師說道。
“是的，我們想了解一些關於她的情況。”我說道。
“韓曉，在校時間並不長，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她，她是的我們學校的校花，參加過我們學校的模特隊。學習成績也能很好，人很開朗，對人很好，很多人都喜歡她，包括我。後來，因為一場病，她動了一次手術，就在也沒有來上學。”老師說道。
“她退學之後去什麽地方了？有人知道嗎？”我問道。
“就去原中了吧，具體我不清楚，聽人說的，有人在那見過她。不過也有人說，在我們這裏也見過她，還為整容醫院做過平麵模特。誰知道呢，都是聽說。”老師說道。
“謝謝了。麻煩你了。”我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應該的。”老師說道。
與那位女老師道別後，我們離開原南大學。
“我們隻要找到最後一個證據，韓曉就沒有秘密可言了。”我興奮的說道。
“連長，先別說什麽證據，有人自己來找麻煩了。”大馬說道。
大馬話音剛落，我們中午見過的那輛越野車，已經停到了我們麵前。唿唿啦啦，從車上下來了六個壯漢。全部手持鐵棍。
“給我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為首的頭頭叫囂著。
那群人，剛要衝上來。
“慢著。”我說道。
“害怕，晚啦，先收拾再說。”那人說道。
“我不是怕你們，是因為我們從不欺負沒有名姓的人，報報名吧。”我說道。
“嘴挺硬呀，好，老子告訴你，我叫於大勇，認識的人叫我大魚頭，道上的朋友看得起，叫我大魚哥。”那人說道。
“沒有錯，就是他，開始吧。”我對大馬說道。
大馬沒有等對方反應過來，身子就竄了出去，一通衝拳，飛腿，那些嘍囉便被打翻在地。
“行啊，有兩下子。”大魚頭見現狀說道，大魚頭自命不含糊，他衝上來，使出拳腳功夫，可以看出，大魚頭確實有些武術功底，拳頭打的唿唿生風，看起來甚是剛猛。大馬左躲右閃，並不出招。大馬是在部隊上練的擒拿製敵，講究的實用，一招製敵。大馬看準一個破綻，實用反關節技法，一下將大魚頭掀翻在地。大馬緊接著跟將上去，就是一頓胖揍。
“好了，住手。”我對大馬說道。
大馬停住了拳腳，站到了一旁。我走了過去。
“大魚頭，是誰讓你們來警告我們的？”我問道。
“不知道。”大魚頭說道。
“你剛出來沒多久吧，你想讓我還將你送迴去嗎？”我說道。
“我說的是實話，我不知道是誰，他是通過電話和我聯係的，他先給了我三萬，說能把你們嚇迴去，或者打跑，再給七萬，一共十萬元。”大魚頭說道。
“你們最初怎麽聯係上的？”我問道。
“我不知道他是怎麽聯係上我的，他把電話打到我們家裏了。”大魚頭說道。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我說道。
那些人，相互攙扶站起來，正要上車。
“你們這幫人，也太垃圾了，今後不要動不動就說，自己是道上的，容易吃虧。”大馬說道。
“一定，一定，”大魚頭保證道。
“怎麽樣？功夫還沒有丟吧？”大魚頭帶領他的人走後，大馬站在我麵前帶著一種驕傲的神情說道。
“還行，夠利索。不過，現在不是你得意的時候，我們還有正事要做。”我說道。
“知道了，這就走。你在誇我兩句總可以吧。”大馬說道。
“事情結束，我誇你兩天兩夜。”我說道。
隨後我們趕到整形醫院，想查閱一下手術檔案，卻沒有想到，遇到一點麻煩。管理檔案的醫生，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搖頭晃腦的拒絕我們的要求。
“不行，不行，我們有我們的製度。我們做的每一手術，都有要簽訂保密協議，我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任何關於治療的信息。”那醫生說道。
“這可能關乎一起謀殺案。”我說道。
“不行，就是不行。”醫生說道。
“死了很多人。”我說道。
“還是不行。”醫生說道。
“你怎麽迴事，死人你也不在乎？你到底是不是醫生。”大馬難不住性子，向那醫生吼道。
“死人是你們的事，我隻是整形醫生，我們有我們的職業道德要求。”那醫生說道。
我掏出幾張人民幣，握到手中，走到那醫生跟前，把錢放到醫生麵前的書上，把書合上，推到醫生眼前。
“你說的很對，你們有你們的職業道德，但是我們也有我們職業道德，我們都是有道德的人。可你想想那些因為這件事死去的人，想想他們的親屬，我們都應該有一些同情心，對嗎？現在我們隻有你的幫助才能把這件事情搞清楚，我們希望能在沒有影響你的情況下，你能給我們一些幫助，拜托。”我說道。
那醫生猶豫了一下，站起身，拿起那本夾著錢的書。
“你們說的是很有道理，但是我們有我們的管理製度，我還是不能讓你們看檔案。我現在也不能陪你們了，我還有一些要緊的事情，十分鍾迴來，檔案在櫃子裏，你們不要亂動。”醫生說道。
醫生說完，拿著書走了。
“什麽職業道德嘛，一千塊就擺平了。”大馬帶著蔑視的口氣說道。
“少廢話，沒有直接問我們要錢，已經是我見到的最好醫生了。幹活吧。”我說道。
不多時，我們找到了我們需要的東西，在醫生還沒有迴來，我們便離去了。離開了原南。
韓曉對我來說，已經透明了，隻是我還不方便把自己的推斷告訴給大馬。隻是這件事情與劉克又有什麽樣的關係呢？我想得頭疼，依舊沒有想出結果。
迴到原中的時候，已經到了午夜。大馬沒有迴到他的住處，而是和衣躺倒我的沙發上。
“連長，我有件事情，一直沒有機會給你說。”大馬有些猶豫的說道。
“什麽事？”我好奇問道。
“這事，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我覺得我一定要這麽做才可以。我心裏現在挺亂的。”大馬看著我，有些吞吞吐吐。
“你先說是什麽事？”我說道。
“你不能笑我。”大馬說道。
“不會的。”我說道。
“那個星兒你知道的，我想跟她結婚，我想要照顧她一輩子。”大馬猛然的坐直了身體。
“因為什麽，因為她的胸大嗎？”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不要笑話我，我是認真的。”大馬苦笑了一下，卻十分認真的說道。
“為什麽？應該總要有個理由吧？”我這時候才意識到大馬進門之後一直都是很嚴肅的表情，於是也認真起來，但是心中卻又了許多的疑問。
“在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吃驚的發現，她和我傷害過的的那個女孩長得太相像了，我給你說過，我希望給那個女孩愛情，我可以照顧她一輩子。但是我沒有機會了。可是我現在我遇到了星兒，我希望我能找到一點安慰。”大馬有緩緩的躺下身體，靠在沙發上。
“這不公平，你知道，對你，對星兒都不公平。”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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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長，你知道嗎，這就是我願意一直跟著你工作的唯一原因，也同樣是想忘掉一些過去的事情。”大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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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南這麽大，我們從什麽地方著手呢？”大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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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什麽事？”大馬問道。
“你們倆是從原中來的？”那頭頭模樣的人反問道。
“是又怎麽樣？”我又問道。
“不是還好，如果是的話，就告訴你，這裏是原南，不是原中，做什麽事，都要小心一些，不要跑來跑去的瞎跑，更不能瞎打聽事，如果讓哥們知道你們不聽警告，腿斷胳膊折的就不好了。”那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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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麽才能試試呢？”我又問道。
“少在這扯淡，真聽不明白，還是假聽不明白，我是說讓你們馬上滾蛋，從哪裏來，迴那裏去。”那人說道。
“你們少得瑟，你們幾個歪瓜裂棗的，我還沒有放到眼裏。”大馬說道。
“看來，你們是想試試了。”那人說道。
那人說完，幾個大漢，便圍了上來。正在此時，一輛警車駛來。
“你們先別試試，警察來了。”我說道。
那幾個人看到警車，有了幾分慌張，那帶頭的人說道：“已經警告過你們了，少找不自在。”隨後，那人又對其他人說道：“先上車。”
正在那些人上車時候。
“鞋子別跑掉了。”大馬說道。
“你小子有種。”那人說道。
“連長，你信不信？這群人你不用動手，我一個人擺平。”大馬對我說道。
“不與這幫人計較，先找地方吃飯。”我說道。
“找什麽找，就在這吃飯吧。”大馬說完，用手一指。
果然不遠處有一個小飯館。我說道，“可以。”
我們兩人進去了飯館，點過飯菜，落了座。
“你看這幫人是誰的人。”大馬問道。
“隻可能有一個要這樣做。”我說道。
“韓曉？”大馬問道。
“還有誰？隻有她有必要這樣做，我們從原中來這裏，這裏的人就不可能知道，也就說明，有人在原中遙控指揮。”我說道。
“可是她這麽多年來，一直沒有來過這裏，她有能力指揮這麽多人？”大馬問道。
“雖然她不能指揮這麽多的人，但是她隻要能聯係的一個人就可以了。”我說道。
“那個帶頭的？”大馬問道。
“對，其實這幫人的出現省了我們不少麻煩。起碼證實了我的一個推斷。”我說道。
“什麽推斷？”大馬問道。
“到時候，你會明白的。”我說道。
我說話時候，飯菜已經端上。
“快吃，吃完還有事情要做。”我說道。
“吃完去哪？”大馬問道。
“原南大學，我想我們關於韓曉的謎團，今天就能解開了。”我說道。
吃完午飯，我們兩人趕到了原南大學，經過打聽找到韓曉當年的班主任，是個矮胖的中年婦女。
“你們是幹什麽的？”那老師問道。
“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是原中刑警隊的，這是我們隊長。”大馬拿出他的錢包在那老師麵前快速晃了晃，說道。
“那你們來這裏有什麽事嗎？”老師問道。
“是這的，我們那裏發生了兇殺案，可能與你曾經教過的一個學生有關。我們想了解一下情況。”我說道。
“那個學生？”老師問道。
“韓曉。”我說道。
“韓曉？那很早了。”老師說道。
“是的，我們想了解一些關於她的情況。”我說道。
“韓曉，在校時間並不長，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她，她是的我們學校的校花，參加過我們學校的模特隊。學習成績也能很好，人很開朗，對人很好，很多人都喜歡她，包括我。後來，因為一場病，她動了一次手術，就在也沒有來上學。”老師說道。
“她退學之後去什麽地方了？有人知道嗎？”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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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了。麻煩你了。”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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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那位女老師道別後，我們離開原南大學。
“我們隻要找到最後一個證據，韓曉就沒有秘密可言了。”我興奮的說道。
“連長，先別說什麽證據，有人自己來找麻煩了。”大馬說道。
大馬話音剛落，我們中午見過的那輛越野車，已經停到了我們麵前。唿唿啦啦，從車上下來了六個壯漢。全部手持鐵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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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挺硬呀，好，老子告訴你，我叫於大勇，認識的人叫我大魚頭，道上的朋友看得起，叫我大魚哥。”那人說道。
“沒有錯，就是他，開始吧。”我對大馬說道。
大馬沒有等對方反應過來，身子就竄了出去，一通衝拳，飛腿，那些嘍囉便被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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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住手。”我對大馬說道。
大馬停住了拳腳，站到了一旁。我走了過去。
“大魚頭，是誰讓你們來警告我們的？”我問道。
“不知道。”大魚頭說道。
“你剛出來沒多久吧，你想讓我還將你送迴去嗎？”我說道。
“我說的是實話，我不知道是誰，他是通過電話和我聯係的，他先給了我三萬，說能把你們嚇迴去，或者打跑，再給七萬，一共十萬元。”大魚頭說道。
“你們最初怎麽聯係上的？”我問道。
“我不知道他是怎麽聯係上我的，他把電話打到我們家裏了。”大魚頭說道。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我說道。
那些人，相互攙扶站起來，正要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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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大魚頭保證道。
“怎麽樣？功夫還沒有丟吧？”大魚頭帶領他的人走後，大馬站在我麵前帶著一種驕傲的神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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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很多人。”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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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迴事，死人你也不在乎？你到底是不是醫生。”大馬難不住性子，向那醫生吼道。
“死人是你們的事，我隻是整形醫生，我們有我們的職業道德要求。”那醫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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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醫生猶豫了一下，站起身，拿起那本夾著錢的書。
“你們說的是很有道理，但是我們有我們的管理製度，我還是不能讓你們看檔案。我現在也不能陪你們了，我還有一些要緊的事情，十分鍾迴來，檔案在櫃子裏，你們不要亂動。”醫生說道。
醫生說完，拿著書走了。
“什麽職業道德嘛，一千塊就擺平了。”大馬帶著蔑視的口氣說道。
“少廢話，沒有直接問我們要錢，已經是我見到的最好醫生了。幹活吧。”我說道。
不多時，我們找到了我們需要的東西，在醫生還沒有迴來，我們便離去了。離開了原南。
韓曉對我來說，已經透明了，隻是我還不方便把自己的推斷告訴給大馬。隻是這件事情與劉克又有什麽樣的關係呢？我想得頭疼，依舊沒有想出結果。
迴到原中的時候，已經到了午夜。大馬沒有迴到他的住處，而是和衣躺倒我的沙發上。
“連長，我有件事情，一直沒有機會給你說。”大馬有些猶豫的說道。
“什麽事？”我好奇問道。
“這事，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我覺得我一定要這麽做才可以。我心裏現在挺亂的。”大馬看著我，有些吞吞吐吐。
“你先說是什麽事？”我說道。
“你不能笑我。”大馬說道。
“不會的。”我說道。
“那個星兒你知道的，我想跟她結婚，我想要照顧她一輩子。”大馬猛然的坐直了身體。
“因為什麽，因為她的胸大嗎？”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不要笑話我，我是認真的。”大馬苦笑了一下，卻十分認真的說道。
“為什麽？應該總要有個理由吧？”我這時候才意識到大馬進門之後一直都是很嚴肅的表情，於是也認真起來，但是心中卻又了許多的疑問。
“在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吃驚的發現，她和我傷害過的的那個女孩長得太相像了，我給你說過，我希望給那個女孩愛情，我可以照顧她一輩子。但是我沒有機會了。可是我現在我遇到了星兒，我希望我能找到一點安慰。”大馬有緩緩的躺下身體，靠在沙發上。
“這不公平，你知道，對你，對星兒都不公平。”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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