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經曆的淒慘的,我已經失去了我生命裏所有最美好的事物,我的老主人,我的小主人,小白,小黑。


    現在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我祈禱我的老主人和小黑在天堂是快樂的,我祈禱小主人和小白的生活是幸福。


    就像我永遠也看不懂人類的世界一樣,我相信也沒有人能理解狗的世界。


    我的經曆,我的內心,或許永遠都沒有人知曉,或許有人知道後,會感覺好笑,隻因為我隻是一隻狗。


    沈軍開著出租車送完一名乘客,本想抽顆煙,卻發現自己的香煙已經抽完,於是把車停到一家小賣部的門前,進了小賣部。


    就在沈軍拿著香煙剛走出小賣部的時候,突然有人在他身後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肩頭。


    “好小子,讓我在這兒遇上你了,你欠我的錢,什麽時候還?”那人大聲的說道。


    沈軍心中猛地一驚,急忙的迴過頭,發現身後的那個人自己果真是認識的,那人是沈軍高中的同學,林曉濤。於是沈軍笑了起來。


    “曉濤,怎麽是你呀,真是太巧了,你剛才真的嚇我一跳。”沈軍說道。


    “嚇什麽嚇,難道你真的欠人家錢?”林曉濤說道。


    “哪兒會呢?我怎麽會欠人家錢?”沈軍說道。


    “不欠錢挺好,欠錢也沒用什麽不好,這年頭欠錢也不低丟人的事兒,不聊這些沒用的了,幾年沒有見,你幹什麽呢?”林曉濤問道。


    沈軍用手指了指,路邊的出租車。


    “呐,也沒有什麽好幹的,買了輛出租車,混口飯吃。”沈軍說道。


    “正好,我這幾天正想用車,我包你的車。”林曉濤微微的思索了一下,說道。


    “包什麽包,你去哪兒我送你去。”沈軍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著玩兒呢,我真的是想用你的車,一個晚上,多少錢?開個數。”林曉濤有些嚴肅的說道。


    “什麽錢不錢的,都是自己人,不就是燒點油嘛。”沈軍繼續的推辭道。


    林曉濤咂咂嘴,顯得有些無奈的笑了。


    “沈軍,你以為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吧?我是認真的,我們公司最近一直包車用,包誰的車不是花錢,花給誰不是花?再說了,花的也不是我的錢,我包你的車我還更放心,你要是再不好意思的話,就真的是見外了。”林曉濤說道。


    “看你說的,咱們之間說什麽見外不見外。你要是這麽說的話,我倒真是要先謝謝你了。這要看你怎麽包了,你不說怎麽包,我怎麽說多少錢呢?”沈軍說道。


    “白天我不管,晚上十點到第二天早上五點,隨叫隨用。”林曉濤說道。


    “三百。”沈軍說道。


    “行,我給你五百百,用車的話,我就提前通知你。”林曉濤說道。


    兩人正說話期間,林曉濤的電話響了,他接過電話後,急忙的跟沈軍道別。


    “我說哥們,今天我有急事兒,就不跟你聊了,用車的話,我就跟你聯係,我先走了。”林曉濤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你去哪兒?我送你過去。”沈軍說道。


    “不用了,不遠。”林曉濤說道。


    沈軍見林曉濤確實著急便也不再堅持。


    接下來的幾天裏,林曉濤一直都沒有跟沈軍聯係用車的事兒,沈軍也不在意,原本他也沒有把這件事兒放到心上。再後來,沈軍也就慢慢的忘記了這件事兒。


    在一天晚上九點多鍾的時候,沈軍本來正準備迴家,卻突然接到了林曉濤的電話,說他們公司今晚要用車,要他準備一下。沈軍便給妻子打了電話,隨後開車趕到約定地點。


    到了地方後,沈軍帶著兩個陌生人坐到了車上。


    “他可靠嗎?”其中一個人警惕的看著沈軍,問道。


    “沒事兒,你放心,他是我的朋友,絕對的可靠。”林曉濤說道。


    沈軍聽到這裏,心裏不由的一沉,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又礙於林曉濤的情麵,所以在此刻也不便說些什麽。


    “去哪兒?”沈軍問道。


    “沙塘鎮。”林曉濤說道。


    “這麽晚去那兒幹嘛?”沈軍隨口問道。


    “去那兒能幹什麽?坐船嘛。”林曉濤說道。


    “這麽晚了去坐船?”沈軍更加疑惑的問道。


    “你哪兒那麽多的廢話,還開不開車?”其中一個人,大聲的訓斥道。


    “別介,別介,都是自己人,都別生氣,這就開車,這就開車。”林曉濤急忙的堆起笑臉說道。


    沈軍心裏有些不爽,但是也不想把事情鬧僵下去,便發動了汽車駛向了沙塘鎮。


    到了沙塘鎮後,林曉濤讓沈軍先在路邊等著,自己帶領兩個人上了一艘船。又過了一會兒,林曉濤獨自迴來坐到了沈軍的車上。


    “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到底是幹什麽呢?要是有什麽危險的話,我可不願掙這些錢。”沈軍說道。


    “哎呀,看你想哪兒去了,我能害你嗎?你放心這一點危險都沒有,我跟你說實話吧,這是艘賭船,沒有人帶領的話,誰也上不去。”林曉濤說道。


    “賭博可是違法的,你還說不危險?”沈軍說道。


    “他們賭博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你隻是開出租車的,有人要坐車來這裏,你能不拉嗎?送乘客又不用查戶口,搞實名的,也沒有協助警察辦案的義務,你怕啥?就算犯了案,也查不到你的頭上。開出租拉客人天經地義,你隻要你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開出租的,拉的什麽人不知道,對方來這兒幹什麽,還是不知道,沒有人能把你怎麽樣。”林曉濤說道。


    “不管你怎麽說,我心裏還是有些不踏實。”沈軍說道。


    林曉濤微微的笑了一下。


    “沈軍,你上學那會兒就膽小,過了這些年,怎麽還沒有長出息呢?那些上船的人那一個不是大老板,不是有錢人,不帶著百兒八十萬的,上船也隻能是看人家玩兒,他們有頭有臉的人物還不害怕呢,你有什麽害怕的。”林曉濤說道。


    “既然都是有錢人,怎麽還要坐這破出租?”沈軍問道。


    “避人耳目唄。你想想如這些人都開著私家豪車來到這裏,這小小的沙塘鎮會是什麽場麵。笨蛋用屁股想,都能想出這地方有貓膩,用你的車就圖一個不起眼,還方便。”林曉濤說道。


    “真出不了事兒?”沈軍依舊有些擔心的問道。


    “真出不了事兒。鎮子的路口都有人看著呢,隻要有異常,那邊一發警告,這邊就立馬開船到江心,誰也沒有辦法。實話告訴你吧,這場子能安然無恙,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林曉濤壓低聲音說道,並用手向上指了指。


    “還有什麽原因?”沈軍卻依舊有些疑惑的問道。


    “笨死你算了,當然是上麵有人,隻要風聲一緊,上麵的人就會提前通知我們的。”林曉濤更加低聲的說道。


    “你是說政府裏有人做了保護傘?”沈軍問答。


    “是啊,我聽說每年都要給上麵的人,這個數。”林曉濤說著,伸出兩根手指。


    “二十萬?”沈軍問道。


    “是二百萬。”林曉濤說道。


    “二百萬?這麽多?”沈軍有些吃驚的說道。


    “所以說了,這裏是絕對安全的。絕對出不了問題。”林曉濤說道。


    兩人正在閑聊,林曉濤又接過一個電話,是讓林曉濤再去城裏接人。


    就這樣在十一點前,沈軍來來迴迴接了四五趟的所謂客人。


    沈軍接完最後一趟客人後,林曉濤叫他一起上船。


    “你們上去吧,我在這兒就行。”沈軍說道。


    “待在車裏怎麽行呢?還是上船去吧,船上有好多東西呢,吃吃喝喝也都是免費的,就算你都不感興趣,睡覺的地方也有。走,走,走……”林曉濤不停的說道。


    沈軍架不住林曉濤的軟磨硬泡,隻好下了車,鎖好車門,跟著林曉濤上了船。


    到了船上,沈軍一下子就驚呆了,他隻是聽林曉濤說船上有很多的錢,但從未見過,當他看到賭桌上的錢堆的像一座座小山一樣的時候,還是感覺超乎了想象,感到了震撼。


    林曉濤對船上的一切都已經十分的熟悉,不停的給沈軍介紹各種賭博的方法。沈軍對賭博一竅不通,也不感興趣,“曉濤,你還是給我找一個休息的地方吧。”沈軍說道。


    “你的不想看一看,湊湊熱鬧嗎?”林曉濤說道。


    “我不想湊這個熱鬧,我隻想休息一下,明天白天還要出車呢。”沈軍說道。


    林曉濤見沈軍對賭博實在不感興趣,便指了指船尾的地方。


    “那裏可以睡覺,還有飲料和水果,都是免費的。”林曉濤說道。


    沈軍沿著林曉濤所指的方向,走到船尾的位置,那裏被隔開了一間小的房間,裏麵對方著兩條長沙發,沙發的中間有一個茶幾,茶幾上堆滿了水果和飲料,並放著幾盒高檔香煙。也就是那幾盒香煙讓沈軍感了些興趣,對他來說,抽這種香煙是一種奢侈的享受。沈軍點著一根香煙後,便躺倒字沙發上。


    船在水麵上微微的搖晃著,讓沈軍感到愈加的困倦,不知不覺中他慢慢的閉上眼睛……


    就在沈軍似睡非睡的時候,仿佛有人坐到了對麵的沙發上。沈軍心想定是有人賭累了想在這裏休息一下,心裏並不在意。


    “你睡著了嗎?”那人輕聲的問道。


    沈軍不知道對方什麽意圖,便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了對方,那人三十歲左右,麵容白淨,看上去斯斯文文,十分有涵養的樣子。


    “你有什麽事兒嗎?”沈軍遲疑的問道。


    “哦,沒事兒,我想借個火,想抽根煙,忘帶打火機了,我看見你的手裏還拿著煙頭,便想著你還沒有睡著。”那人十分禮貌的說道。


    沈軍急忙的坐起身,從口袋裏拿出打火機遞給了對方。那人點燃香煙後,看著沈軍微微的笑了一下。


    “別人都在玩兒,你怎麽不去玩兒呢?”那人問道。


    “我一竅不通,什麽都不會。”沈軍頗有些尷尬的說道。


    “唉,我和你一樣,也不能玩兒。”那人說道。


    “是嗎,你也不會玩兒?”沈軍不敢相信這艘船上居然還有和自己一樣的人,便說道。


    “不,不,我和你不一樣,你是不會玩兒,自己不想玩兒,我是自己想玩兒,他們都不讓我玩兒?”那人急忙的解釋道。


    “哦,怎麽迴事兒?”沈軍好奇問道。


    “因為我賭博隻會贏,不會輸,所以根本就沒有人願意跟我賭。那些人一個個又都不傻,誰願意直接給我送錢呢?”那人笑著說道。


    “你這麽厲害?是真的還是假的?”沈軍半信半疑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要不然咱們可以試一試。”那人說道。


    “怎麽試?”沈軍問道。


    “我幫你賭,你贏了算你的,你輸了算我的,並且你輸多少,我都給你雙倍,也就是說,無論你是輸,是贏,到最後你都賺錢。”那人自信的說道。


    沈軍根本就不相信那個陌生人所說的話,以為那人隻是與自己開了個玩笑。


    “天底下能有這麽好的事兒?你說的都不是真的吧?”沈軍笑著說道。


    “我沒有必要給你開這樣的玩笑,因為我自信我能贏。”那人說道。


    “你怎麽就有這種自信呢?你是幹什麽的?”沈軍越來越對對方感興趣,便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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