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梢上的伊珊崇被呂四德緊緊地抱在懷裏,她咬著牙眼睜睜地看著司徒靈靈飛起那一腳朝十五歲的伊珊崇踢去。睍蓴璩曉


    水裏的伊珊崇卒防不及,猛地一下向前撞去,卻是不偏不倚地撞在了麵前的大石上,她倒在水裏,血慢慢暈染開來,水變成了腥紅色。


    小孩們大驚失色地跑掉了,沒有人想起來要去叫人把她救上岸,她就這麽被這些人遺棄在水裏,孤伶伶地一個人再也沒有起來。


    站在樹上的她看著水裏那個小小的身影,淚水止不住地流,你的一切,我全都會替你討迴來!


    不管是司徒靈靈也好,那些殺她爹娘的幕後兇手也罷,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她幾乎把銀牙咬斷,指甲刺進手心裏流出血來,眼前一片紅霧,有什麽比看著自己的前生被人欺負至死更讓人憤恨。


    過了沒多久楊陽帶著人出現,把十五歲的伊珊崇撈了起來。


    當她再次睜開眼,眸子裏一片清明,還有比以前更多的堅強和倔強,誰也想不到此時真正的伊珊崇早已魂歸天國,再次醒來的隻不過是從現代靈魂穿越過來的孤兒。


    呂四德把她帶上繼續迴家的路程,兩個人在時間的洪流時浮浮沉沉誰也沒有說話。


    伊珊崇是看到十五的伊珊崇死在自己眼前,心情太過沉重,所以黑著臉悶不吭聲。


    而呂四德則是若有所思,剛剛得到的信息把他也怔住了,心裏也是一陣翻騰,五味雜陣。


    待從時間之門裏出來,呂四德一個轉身把她壓在牆上,臉色沉重地質問她,“你不是真正的伊珊崇,真正的伊珊崇在三年前就掉在水裏淹死了,你占著伊珊崇的身體,到底想做什麽?”


    “哈!”伊珊崇冷笑一聲,一把推開那廝,“管得著嘛你?你大爺的,你給我死開。”


    她做夢也沒想到呂四德會以這樣的口氣來質問她,仿佛她才是一個真正的犯人似的語氣,這算什麽呢?一時間她隻覺心情更加沉重,難道呂四德會愛上她隻是因為她是伊珊崇,而不是因為她是她麽?


    這算什麽呢?


    “我有什麽目的,挨不著你什麽事!”對於他的質問,伊珊崇隻覺得很受傷,一時間覺得很落沒,他到底是為什麽才會愛上好呢?難道因為他的蓮兒不要他,伊珊珊又另有所愛,於是他找上了與伊珊珊有血源關係的伊珊崇?


    伊珊珊又是伊珊珊,所有的人都是衝著伊珊珊來的,包括她自己也是,伊珊珊你前世究竟欠下了多少感情債呀?


    呂四德啊呂四德,如果我不是真正的伊珊崇就不行是嗎?


    你心裏究竟愛的是誰?


    呂四德,你真的明白麽?


    呂四德歎一氣,裝不下去了,“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他仍然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無論是伊珊珊或是伊珊崇都和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麽這麽執著要報她的家人報仇?若是原來的伊珊崇便也說得過去,然而你並不是,那麽你可以告訴我有什麽理由使你非這樣做不可?”


    真正的伊珊崇被人欺負時,他可以明顯地看出她眼裏的悲傷,可是為什麽呢,隻是不過是路人而已,她便可以付出如此沉重的感情?伊珊珊那麽精明的人怎麽可以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呢?


    伊珊崇屈起膝蓋用力地往那麽處頂處,她根本不擔心會廢了他,“如果你愛的是真正的伊珊崇的話,你迴以現在就離開,我也沒請你來幫我。”


    如她所料,她的膝蓋被他和單手擋下,她仰起頭,用眼尾不屑地鄙視他,惡狠狠地道,“要滾就趁早,有多遠死多遠,姑奶奶不稀罕。如果你隻是留戀藏在我身體裏的伊珊珊,我勸你趁早死心,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越了解呂四德的過去,她越是對自己沒信心,無論是已經成為過去的蓮兒,還是他現在仍然追隨的伊珊珊,似乎都與他有一段纏不清理還亂的過往,而她會不會隻是他閑暇時打發無聊時光的替代品。


    “嘿嘿嘿。”呂四德突然曖昧地笑了,低下頭狠狠地吮xi著眼前的小巧紅唇,“哎喲,好大一陣醋勁,我壓根不認識三年前的伊珊崇,憑什麽就愛上她了?”


    說完他猛地提一下她的小蠻腰,那處ying侹炙熱地慰燙著她的敏感花心,十足痞子似地涎著臉,在她耳邊吹氣,“你吃醋的勁兒,讓我小心髒砰砰地跳,你感覺到了嗎?”


    “你大爺的,混蛋!耍我!去死!”伊珊崇惱羞成怒,咬著粉紅的唇,一抓住他那話兒,重重地擼了兩下,張嘴咬上他的脖子。


    呂四德倒抽一口冷氣,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腳軟地扶住牆頭氣喘籲籲地壓在她身上,痛並快樂著,特麽的他就是愛她這股子狠勁,火辣辣的爽!


    他正暗爽時,伊珊崇卻停了手,舔了一下他上下滑動的喉結,倏地一下翻轉過來反把他壓在牆頭,以手抵住他的下頜,“特麽的bt,你就是故意刺激我,來這套,小心我下次真的把你閹了。”


    “別停,一會你想怎麽樣都好,我的小弟正強烈欲求不滿,求你賞他一痛快吧。”呂四德用熱騰騰的臉磨蹭著她紛嫩嫩的脖子,真的是有點欲求不滿的樣子。


    “呂四德,你該不會真是有特殊嗜好吧?”伊珊崇這會是真有點擔心了,如果他真的有什麽特殊性癖,日後慘的可是她。


    話說什麽呂四德突然就有了反應呢?難不成那廝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性癖?


    原來剛才伊珊崇親眼見著自己落水時,臉上滿是傷心難過,那種我見猶憐的樣子,戳中了他心中最柔軟的部分,偏偏他抱著她時,她又不停地在他懷裏掙紮,蹭來蹭去他一下就有了反應。


    這不能全怪他,他是個正常男人麽,心愛的人在懷,豈能不亂?


    “你說特殊就特殊吧,先幫我把他消消腫。”呂四德額頭上的汗一粒粒地往下流,此刻隻要她答應給他弄,就算被說有特殊嗜好,他也認了。


    伊珊崇聽到他的迴答,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去死啦,要弄你不會自己來呀?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她從他身上起來,索性拉過他的右手,把那玩意塞迴去給他,等他自己來。


    “別!”他的大手一攬又把她帶迴懷裏,反身再次把她壓倒在牆頭,“自己來沒感覺,射不出來。”


    他抵著她的額頭,熱氣全噴到她的臉上,害她身上也湧起一股熱潮,直往臉上撲來,身下某處也忍不住春水湧動。“那你想怎麽樣?”她明知故問,明明是想惡狠狠地質問,出口的卻成了嬌言軟語。


    呂四德聽得骨頭都酥了,急不可耐地扒她的衣物,咬牙切齒地道,“我想在你身上播種,撒歡。”


    他有力的手等不及解開衣物,鑽進內衣裏,急切地揉捏著那團渾圓的柔軟,可是越捏心裏越不滿足,嘴裏一陣空虛,索性手嘴並用,吮上那朵紅梅,含住時輕時重的啃咬。血液越來越多集中到某處,叫囂著要爆開來,忍耐已經到達頂峰。


    “唔!”她咬著紅唇,按奈不也輕吟出聲,身子向後仰去,把那一團柔軟不停地往他懷裏供去,身下已然流水汩汩。


    正欲動情時,伊珊崇不知怎的眼尾掃到南院門外,徐老爺子上吊的那棵枯掉的柳樹。黑夜之中那沒有了樹葉兒的樹枝像是張牙舞爪的老妖怪,那條徐老爺子用來上吊的紅色繩子一直掛在上麵,一陣風吹來,飄飄揚揚的使人毛骨悚然。


    這裏可是徐家,那個有名的兇宅。


    三更半夜的又是在屋外,看看四周鬼影重重的殘枝敗葉,破爛不堪的斷瓦殘壁,再想想在這裏死去的徐家眾位,頓時頭發麻,說不定在哪個暗黑角落裏,還真的有一些飄在半空的東東一直在注視著他們兩個。在這種地方愛愛,他都不會心裏毛毛的嗎?


    伊珊崇剛興起的一點性致,在看到徐家破敗的景色後全沒了心思,“喂,別玩了,在這裏真的不行,一想到徐家那群冤魂不散的死靈一直滯留在這宅子裏不肯散去,我就什麽心情也沒有了。”


    呂四德聽到這句話想死的心都有人,狠狠地把她揉在懷裏,“美人,你是成心讓我從此一蹶不振的吧。那些死靈,他們喜歡看就讓他們看去唄,反正他們也不敢上前來對你怎麽樣。”


    “噗——”伊珊崇偷笑,雖然自己也不好過,但他應該更加的水深火熱吧,“你活該!讓你心術不正,讓你變著方整我。我可沒有免費展示給別人看的興趣,就算是死靈也不成。”


    “讓我就這麽抱一會。”呂四德埋在她的脖子裏,深深地吸一口氣,開始轉移話題,“喂,你說伊珊珊知不知道她妹妹三年前就已經……”


    “她應該當時就知道了,如果我說我和伊珊珊之間的感情超越了真正的伊珊崇,你信不信?”伊珊崇沒頭沒尾的說出一句意義不明的話來。


    不可能吧?呂四德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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