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珊崇和呂四德兩人才提腳欲踏進時間之門,啪一聲從後麵拍來一掌,兩人防備不及,倒頭掉進了時間之門裏。睍蓴璩曉 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就像是衝浪時一個大浪迎麵拍過來,兩人隨著時間的洪流起起伏伏,不停地旋轉。期間呂四德一直緊緊地把伊珊崇抱在懷裏護著她,因此二人沒有被衝散,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待呂四德調整好狀態兩個緩緩落在一戶人家的房頂,至於時間和地點他已經無法準確掌控。


    腳著了地,伊珊崇的心才落了地,仔細一看眼前的夜景如此熟悉,“咦,這不是伊府我家麽?”


    “噓!”呂四德示意她壓低聲音。


    兩人伏低身子的同時伊珊珊從屋裏走出來。


    咦,此時的她身形嬌小,還梳著小丫頭的雙鬢,應該是還未及竿,目測像是隻有十二三歲,難道他們一不小心迴到了更早之前的時間裏?


    伊珊崇望向呂四德,意在詢問,他們到底是迴到了哪一年,呂四德掐指算,向她比了個五的手勢。


    五年前?那時候她還沒有穿越過來,現在伊珊珊才十三歲,迴到這個時候恐怕找不到什麽線索吧。


    呂四德搖頭,指指伊珊珊,跟著她。


    可惜兩人才跟沒幾步就被伊珊珊發現了。


    “哈哈哈,姐,我就是迴來看看你。”伊珊崇摸著鼻子不自在地笑,沒想到她現在的修為還不及十三歲的伊珊珊,這個認知讓她略為尷尬。


    “玄武之門。”十三歲的伊珊珊出乎意外的成熟,見到大一號的伊珊崇也不覺得意外,隻是甜甜地笑著說,“不要隨意插手過去的事,否則你會受到懲罰的。”


    “姐,”叫一個比自己小的人姐姐,伊珊崇還真的有點別扭,“我迴來並不打算改變什麽,隻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迴來,我想要尋找的答案。不幸的是我們遭人暗算,所以迴到了更早的時間點。”


    “總之你們好自為之,別再跟著我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盡管知道她是伊珊崇,伊珊珊還是不打算讓他們知道她的行蹤。


    “好了,我們不跟就是了。”伊珊崇舉手發誓。


    伊珊珊繼續前行,伊珊崇沒有跟上前去,可是她已經知道了伊珊珊的目的,沒有必要跟上去。這個時候伊珊崇還真的有點感謝雙生子之間的那種心靈感應,隻是看著她走的方向,伊珊崇就已經知道伊珊珊要去哪了。 “徐府?”呂四德帶點猜測的語氣,不是那麽確定。


    “沒錯!五年前,這個時間有點微妙,正是徐家被司徒長風滅族的前後,我想她可能是知道了吸星*的事了,要去證實一下。我們直接去徐府,一定能找到些什麽線索的。”伊珊崇拉著呂四德抄著近路向徐府而去。


    當他們趕到徐府的時候,徐府門前掛著白色的燈籠,到處都是慘白的一片。


    徐府在這時候辦喪事,是誰過世了?


    帶著疑問兩人跳上屋頂,一路尋到中堂,大堂之內設了靈堂,停放著一具黑色的棺木,四周都是哭紅了眼的人們。


    今天死的是徐家的大少爺,徐寅,那麽年青的一個小夥子,才十七歲,都還沒取老婆,不知怎的昨夜得了一場急病,說去就去了。


    這些都是從那個抱著棺材哭成個淚人兒的婦人嘴裏聽到的,伊珊崇估摸著她應該就是徐寅的娘了。棺木旁邊還另外站了兩個男人,一個是年事已高的徐老太爺,他目光呆滯,嘴裏喃喃自語,模糊中聽到‘吸星’兩個字。另一個中年男子也是一臉悲傷,這中年男人應該就是徐寅的爹了。


    他輕聲安撫著抱著棺材的婦人,間中抬頭安慰那徐老太爺兩句,“爹,你不必太過自責,這是寅兒的一線生機,您自小最是疼他,我們都是知道的。隻是這吸星*的陣式就快要要把我們都害死了,還是盡早毀掉的好,否則後患無窮。”


    隻見徐老太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伊珊崇暗自心驚,難道這徐寅是詐死?當年道聽途說,都說徐寅並非暴病而死,而是和吸星*有關。


    早年的徐家人極少與外界接觸,當年徐家大少的死都沒有人多做懷疑,畢竟徐家大少的真麵目大家都沒有見過,隻說是養在家裏,常年有病在身,因此並無人對此多做猜測。


    現在伊珊崇倒是不得不懷疑起來,這事太蹊蹺。當年徐家大少入土之後第三天,徐家就被抄了家,罪名是謀反,株連九族。


    “太奇怪了!雖然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但是這時間點他們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太可疑了一些。難道徐寅的死是徐老太爺他們偷天換日,是不是他們明知自己難逃一死,所以想為徐家留下一點血脈。”伊珊崇是在徐府被滅的兩年之後才穿越過來的,所以當年的事她知道的很少,她想伊珊珊肯定也懷疑其中的原委,所以才想夜探徐府。


    呂四德在她耳邊悄悄交待,“等一會你想辦法去引開靈堂前的人,我去探一探那個具棺木的虛實。”


    “你懷疑那棺木內的人……”伊珊崇一點就明白,也開始往那方麵去想,“好,一會我們在後門匯合。”說完兩人開始分頭行動。


    伊珊崇繞了一圈想著如何引開靈堂的那些人,正煩惱著來到了庫房前,門上幾個朱紅的大字很是顯眼。上曰,‘庫房重地,嚴禁明火’。


    “嚴禁?好吧,那我就幫你加一把火。”伊珊崇調皮一笑計上心頭,她先去廚房找來一灌炒菜用的花生油,再悄悄找到庫房把油都淋在門前,一把火把油點燃,頓時火光衝天,待火燒到木門上時伊珊崇就拉開嗓子大吼。


    “不好了!失火了!”大聲嚷嚷兩句,看到家仆們手忙腳亂地提著水趕來,伊珊崇跳上屋頂向後門走去。


    失火的消息一傳到靈堂,聽說是庫房,所有人都急忙趕去幫忙去了。


    陰森森的靈堂前隻剩下一具棺木和呂四德,忽然一陣陰風刮過,令人毛骨悚然,但是他一點也不怕。他上前掀開那具棺森的蓋子,仔細地觀察棺木中的人。


    那具屍體,臉上長滿了水痘,已經被抓得麵目不清了,難道是天花?呂四德不放棄,伸手在屍體鼻前試探,又探往那人頸間動脈,確實已經死透了,身體也已涼透。翻開他的衣衫,屍體出現了明顯的屍斑,時間上也吻合。他又在屍體的耳後摸了一陣,確實沒有人皮而且之類的東西,可就算如此也不能斷定這個人麵目全非的人就是徐寅本人。呂四德最後拿起那人的手指仔細看了一下之後,一切都了然了。


    好一個金蟬脫殼之計,除了那張分辨不清楚的人臉之外,幾乎無懈可擊,但就是這一點讓呂四德非常確定這必定不是徐寅本人。試問一個把自己的臉都抓花的死人,為何他的指甲卻沒有留下一星半點的皮屑,隻有一個解釋,就是有人故意把那具屍體的臉劃成那樣,目的便是使人誤會他是徐寅本人。


    為什麽要這麽做呢?把之前徐寅他爹說過的話連係在一起就很明了了。徐家早就知道吸星*陣式一書,會為他們帶來滅頂之災,所以他們計劃著讓徐寅提前在世人麵前消失,如此一來即使是株連九罪的族,也不會有人再去追查徐寅的下落。


    事實也證明,三天之後徐家被滅了九族,所以他們這麽做確實給了徐寅一線生機,讓他以別人的身價繼續活下去。


    那麽如果徐寅沒有死?他又去了哪裏?至今為止一直都無人找到吸星*的陣式一書,可是這種陣法卻被傳承下來了。呂四德懷疑要麽是消失的徐寅帶著這一本書,要麽就是這本書隨著這具屍體一起下葬了,所以至今為止都找不到那本書。


    這麽想著,呂四德仔細地翻了一下棺木四周,遺憾的是沒有找到那本吸星*陣式。


    他還想再仔細地查找一翻,忽聽窗外有動靜,他一個閃身躲到落地屏風後麵。


    呂四德在屏風後呆了一盞茶的時間,前後來了兩個人,一女一男都是徑直遭著那具棺木而去,看來想夜探徐府的不止他們兩人。


    從身形來看這前麵來的,必定是伊珊珊無誤了,後麵這個男人蒙著臉,他不曾見過,很難分辨出來是誰。


    等這一男一女都走了,守靈的人也迴來了,呂四德隻好暫時先撤退,看來隻好日後再另想辦法了。


    來到徐府後門,伊珊崇一見他出來,便極快地迎了上去,滿臉的期待,“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發現?”


    呂四德道出此行的收獲,“徐寅恐怕並沒有死,而且他身上極有可能帶著吸星*的陣式。”


    伊珊崇大膽地推測,“這麽說來,徐家被滅一事因伊珊珊而起,若徐寅還活著,以他對伊氏的仇恨,極有可能在四年後策劃著對伊珊珊不利,為徐氏一族報仇。”


    “但是徐寅的修為再高也不可能在伊珊珊之上,根據伊珊珊的說詞,那幕後的人需要你和伊珊珊合力才能打敗他。這麽一來幕後是徐寅的可能性極低。”


    呂四德並不讚成伊珊崇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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