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城進病房之前去找過醫生,跟他聊了聊,醫生說她有不明顯創傷後遺症,對之前那些不好經曆有強烈逃避意識,會麻痹自己遺忘,但會特定刺激下會暴露出來,隻有把她那股從心底產生恐懼克服,她才能真正走出這個陰影。


    是以他並沒有一開始就刺激她逼問她當時情況,事實上他也無法想象她是如何艱難虎口脫險,一想到這裏他情緒就極轉變得有些暴躁了起來,手上力道也漸漸控製不住大了起來,而開始還因為久別重逢激動和劫後重生喜悅接受他親昵竺葉也漸漸掙紮了起來,心裏排斥和恐懼也漸漸加深,身體開始向後退,又開始出現逃避現象。


    李君城當然能夠感受得到,卻完全沒有停下來意思,反而將唇從她嘴唇移到耳畔,讓灼熱唿吸滾燙她耳朵,運用自己優勢壓製住她掙紮:“乖寶,是我,別緊張……”


    這樣蠱惑低沉聲音讓她有瞬間平複,但隨著他朝著衣擺鑽進去手觸碰,這份焦躁和不安又再次浮現,並且加強烈了起來,竺葉甚至如同感覺到那天絕望一般開始哭泣,開始用全身力氣拚死一搏掙紮……


    李君城一邊心疼一邊咬牙進攻,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刺激她敏感帶,讓她那些掙紮力氣流失,不斷低喃著一些毫無意義誘哄,語氣是前所未有醇厚磁性,能夠讓人輕易迷失,對她作用卻已經微乎其微。竺葉整個思緒都被那已經可以遺忘恐懼占領,身體被撩撥起來本能反應是讓她失去理智,整個人變得接近狂躁,咬著他肩膀,卻又瞬間放開,眼神閃爍,退縮,害怕,被所有負麵情緒占據,像一朵絕望玫瑰,滴血耀眼美麗綻放到了極致。


    房間裏氛圍開始變得激烈,本來就已經熱血沸騰李君城見識到著驚心動魄美麗之後就加不甘隻是親其芳澤,手上力氣便帶了技巧性,輕而易舉就剝除了竺葉身上衣服。


    而竺葉反抗是越來越明顯了起來,她試圖尖叫聲音被他堵住,她試圖撕咬牙齒被他抵住,試圖攻擊他四肢也被他身體製服,整個人被壓製得像任人魚肉,毫無抵抗之力。


    他看到她緊閉雙眼眼角有淚流出,下意識吻掉她眼淚,再次誘哄著身下女人:“乖寶,忘了所有一切,感受我,是我,你愛人……”


    聲音溫柔動作卻並不溫柔,她越是排斥他就越是力量狠戾,一路勢如劈竹,強硬帶給她濕潤和戰栗。


    竺葉失神望著他,眼睛裏已經有明顯恨意和譴責,這一切都他預料之中,可李君城還是動搖了片刻,也隻是片刻,他就加變本加厲攻城略地了。


    手指技巧性她濕潤處撩撥,一深一淺,輕輕撚弄重重進入,不過一隻手五根手指頭各司其職就已經足夠讓她潰不成軍,讓她棄械投降。


    李君城笑意經過她胸口,一邊忙活一邊調侃她:“你說是我本事太高杆還是你太不濟了呢?”


    竺葉強忍著即將要破口而出j□j,忍著抖成篩子一樣身體悸動,隻低低嗚咽,咬牙切齒罵他:“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我……我恨你……”


    李君城手口不停,像是鐵了心要讓她求饒:“唔?你說什麽,太輕了,嗯?一根手指頭太細了?哦,那我明白了……”


    竺葉勉強殘留一絲清醒又被他這句話氣得升天了,唯一一隻能活動手掰開左胸作亂那隻大手,朝著手臂就恨恨咬了下去了。


    這一口真算是用全力了,比她山上咬那些qiangjian犯用力氣還要大,感受到一股子鹹辛味兒滲入嘴裏才罷休。


    哪曉得李君城無恥起來竟然都不怕痛,要知道那天機場被認錯了挨了她一拳之後都痛得咧嘴罵人了,是氣得揚言要把她給活剮了,現被下半身控製了腦子果然就不好使了……


    現實沒讓她出神多久,因為他真就伸入第二根手指頭了,管已經濕潤可依舊狹窄,竺葉感到微微有些脹痛和不適,可顯然李君城沒有善罷甘休意思,一顆耍流氓心加上一整套技術指導,再配上她這個毫無經驗人,基本上這場春&宮戲會以他完勝告終。


    事實上竺葉心裏無論怎麽抵抗,身體已經不受控製淪陷,甚至他離開時候感受到了不舍,不由自主又短暫嚶嚀了一聲。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有多迷人,像是讓飛蛾趨之若鶩火焰般熱烈,像是絢爛華美罌粟般讓人沉迷,誘惑到致命。


    如果開始李君城是抱著要找到她創傷後遺症症狀話,現他,已經深陷這蛛網一樣鋪天蓋地欲&望裏了。


    竺葉他試圖進入時候再一次哭了,這一迴不是因為別,是被他控製不住粗魯折騰得疼哭了。


    李君城退了一點,慢慢安撫她:“憋了二十九年精華,肯定是有點嚇人,你忍著點。聖人曰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勞其筋骨,and勞其筋骨,所以你為了天下蒼生,犧牲一下自己吧。”


    他一向無賴又無恥,趁著她分神去研究這話裏深意時攻其不備一舉進入了……


    順便堵住了她叫喊嘴,一邊身心舒暢一邊得意洋洋於自己萬無一失策略,當然,沉浸這瘋狂欲*望中他哪裏會預感到來自某人接踵而至憤怒呢。


    竺葉覺得自己疼得連靈魂都離開了身體,有了瞬間麻木,然後那居高不下疼痛感真是一波一波來襲,就像遊戲裏總想著闖門僵屍,沒完沒了。


    這疼痛他妄圖移動時候無限放大加重,竺葉哭聲裏已經有了憤怒和畏懼,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臉色也白了起來。


    李君城趕緊放開擒住嘴唇,試圖退出來:“疼得這樣厲害?怎麽跟電影裏不太一樣?”


    竺葉抓住他手臂,卻發現是滑溜溜,隻得摟住他肩,近乎威脅開口:“魂淡,我鬆口之前不許動……”


    他沒想到她竟然不是跟自己一樣享受,有些不忍,點了點頭,繼而按照那些指導手冊上說明繼續安撫取悅她,上麵是這樣寫:隻要對方有一絲不滿意,就是你無能。


    男人這個物種是忌諱被自己女人嫌棄無能。


    所以管他已經腫脹得接近爆炸極限,已經強忍著馳騁誘惑,反而加殷勤耐心重複刺激她神經,讓自己女人跟自己一起到頂點,是每個男人應有傳統美德!


    竺葉他反複溫柔撩撥下漸漸柔軟了起來,身下那撕裂般疼痛也稍稍緩解了一些,隻是兩人緊密相連這種膠著狀態讓她產生羞恥感,腦子裏一片混沌,隨著身體本能動了動,想改善這種狀態。


    李君城早已經感受到她反應,也不得不承認養肥兔子再吃掉大灰狼忍耐力是值得學習,因為他好幾次都差點像真禽獸一樣控製不住了。


    “好點了嗎?想要了?”濕冷冬日兩人卻都已經大汗淋漓,李君城眉眼加迷離妖異,竺葉根本就沒了思考,點了點頭,毫無意識貼近他呢喃,“要……”


    這一個字真就是解開韁繩鑰匙了,李君城已經到了崩潰邊緣,沒法再去分辨她這是被迷惑了還是自願了,終於像久久蟄伏獸類,一心一意進攻了。


    一時間,某醫院高級病房裏隻剩下高高低低j□j,粗粗細細喘息,長長短短調&情了。


    ……


    另一個城市裏,張恆君即將作為一場歌手選拔賽裁判出場,做著後整理和補妝。周成接到張助理電話時候極為冷淡拒絕了:“他現不方便接電話,你有什麽事我可以代為轉達,我是他經紀人周成。”


    張助理當然知道這是業內出了名管太寬經紀人,明智隱藏了自己身份:“有關於他妹妹張菁菁事情需要我親口轉達他,請他方便時候代為轉達,我是seasn酒店負責人。”


    張恆君抬眸看向她:“誰電話?”


    周成知道他心裏放著兩個女人就是竺葉跟張菁菁了,前幾天竺葉出了掌摑事件之後她想極力阻止,他卻依舊不顧及一切公共媒體麵前為她洗白說情,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是拿前途做籌碼。現要是知道自己妹妹出了什麽事八成又任性甩下一整個節目組人冷場子了。


    她搖搖頭:“又是一部商業電影,我得看看你檔期。”


    張恆君猶豫了一秒鍾,重開口:“周姐,這些年你也夠累了,年底合約到期之後工作室需要負責人,我想請您來擔任。”


    “那你……”周成臉色有些變了。


    “我經紀人嗎,我可以重找一個,這個工作室讓誰負責我都不放心,我隻相信你。”他誠心誠意看著她。


    周成終是點了點頭,一臉黯然。她不知道他是嫌棄自己老了不中用了,還是怨恨她這些年擅作主張替他處理那些事情。這些她都可以待會兒再問,現重要是他需要懷著飽滿熱情上台了。


    這樣一耽擱,張恆君接到張助理電話時就是五個小時之後了,他一個人衣室裏換衣服迴酒店,聲音有一絲疲憊:“我就是張恆君本人,您好。”


    張助理領會了李總意思,知道自己要把事情誇張得嚴重,遣詞造句就要極端一些,咳了咳開口道:“我有一些關於令妹和竺葉事情需要通知您一下,這件事事關竺小姐聲譽,所以務必請您保密。”


    張恆君猜不到什麽事,點了點頭:“我知道,現衣室裏,就我一個人,你說。”


    這事兒要長話短說話三兩句話就到位了,張助理跟著李君城也學壞了,偏偏要當故事一樣娓娓道來,間或夾雜著一些慘不忍睹和含糊不明詞語,企圖讓這個故事生動。


    事情取得了如期效果,電話那頭張恆君隨著故事展開,臉色越來越白,後甚至差點支撐不住倒下。


    周成敲了很久門沒有得到迴應時候急忙讓負責人拿備用鑰匙開門了,房間裏張恆君表情夾雜著呆怔絕望憤怒坐地上,像是一尊雕塑。


    她發誓,認識張恆君這些年以來,從未見過這樣他。那樣子,仿佛是被什麽東西徹底毀滅了一樣,眼睛裏隻剩下一片死灰。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 真是羞恥y 兩個h初船好難寫媽蛋


    ps:之前欠大夥兒一明天補給大家好咩 所以 不要大意給俺點讚撒花吧【誰嫌棄我肉俺就把她拖出去輪一百遍啊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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