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曼看著她的眼神像看著一個魔鬼,半晌後才輕輕嗤笑了一聲,如同在自嘲:“申月啊申月,你怎麽就是天界的人呢,你明明應該是地獄裏的修羅。”


    她的眼裏有嘲笑自己天真的憂傷,這種神情讓申月想要抱緊她:“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她並不害怕,害怕這種情緒好像已經離她很遠很遠,遠到都讓她想不起什麽叫怕。她輕輕的籲了一口氣,腦海中忽然空白一片,恍若堆砌已久的城牆轟然崩塌,一時間不知該何去何從。


    申月輕輕的擁住了她的肩膀,她並沒有任何掙紮,也不再抗拒,兩人之間一時沉默無語。


    “曼曼,你果然還是愛我的。”她自言自語的說道,柳如曼不想理她,隻能在心中暗自唾棄自己,不過是生前還是死後,無論心計還是感情怎樣都鬥不過這個人。


    不光是鬥不過她,還離不開她。


    還愛她麽,柳如曼不知道,在人間時她已經付出了滿腔的愛意,最後一劍斬斷了自己所有的情絲和掛念。她恍然間想起自己臨死的那一刻,好像看到了申月抱住自己,可是意識太過模糊,她都記不清那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柳如曼輕輕靠向了她,放下了全身的力氣,身體變得虛軟無力,她聲音模糊而疲憊:“愛你可是比死更冷呢。”


    “你什麽意思?”申月皺起眉,她不知道柳如曼現在還在遲疑什麽,難道她還是不相信自己對她的心意麽。


    柳如曼搖搖頭,閉起了眼:“現在還說什麽愛不愛的,我現在是什麽你也知道,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掌控,或許我們真的會舉劍相向也說不定。”


    申月忽然沉默了下來,她想起楊素衣說過的話,辦法是有,隻不過不一定成功,倘若失敗了會發生什麽事誰也無法預料。


    她右手兩指略微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側身就想下床,的確,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怎麽才能讓柳如曼脫離傀儡之身,而不是在這裏風花雪月。


    肩膀忽然被人用力一推,眼前閃過模糊的影子,等不到她反應過來這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之時,柳如曼已經甩掉了原本虛虛搭在身上的衣物,俯身用力的咬上了她的唇瓣。


    柳如曼狠下心去咬她,柔嫩的唇片在齒間破皮,嚐到了甜腥的血味。申月下意識的扣緊了她的背部,卻並沒有推開她,任由她去泄憤。


    “還記得麽,那天我也是這麽咬你的,當時我已經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柳如曼抬起頭,唇瓣上沾染著點點鮮紅,她又小心的伸出舌頭,輕柔的滑過她唇瓣上的破口,將淺淺的血絲全部勾進自己的口中。


    “那時你差點把我舌頭咬斷了,好疼的。”申月探出舌一下下頂撞著另一條小舌,一邊還模模糊糊的抱怨著,到有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柳如曼眼睛輕彎,泛起了笑意,更近的貼緊她,將她探出的舌含進口中,小力的吮吸了起來。雙手在她j□j的身軀上輕滑著,最後握住了她緊致的腰側,主動的去吻她。


    “因為那時我想和你一起死啊,隻是我舍不得……卻沒有想到,你根本就不是凡人。”


    申月笑了一聲,有些解釋早就該給她,隻是自己從不喜歡解釋,別人怎麽認為就隨他們去。可是若是不解釋,她怕是會很難過吧。


    “其實周朝很快就要滅亡了,如果我不在了,誰還能在戰火中保護你。所以我本想著先把你送到塞外,以後若是有機會再下凡來找你。”


    柳如曼抬眼看她,雙眸亮晶晶的,黯淡許久的眼底流動起了久違的光芒。她抵著申月的唇說道:“但是你心裏其實是知道的,等到你再下凡的時候,我早就化成一杯黃土了。”


    申月默然的點頭,隨即又揚起了嘴角,笑道:“所以現在不是很好麽,我愛你,你也愛我。隻要把你的元神從魔尊那裏搶過來,你就完完全全屬於我了。”


    “我是我自己的。”柳如曼瞪了她一眼,手指順著腰側猝不及防的滑進了她的腿間,撥開她柔軟潮濕的花瓣,有些生澀的摸索著她的內部。


    嫵媚的花瓣如同薄薄的蛋殼包裹著乳清,指尖探到了粘稠的液體,柳如曼輕輕探入一個指節,試探性的轉動了一下。


    申月背部敏感的繃緊,雙腿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她手指緊扣住柳如曼的肩膀,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對你有這麽魯莽麽?”


    手指仿佛沉進了溫泉中,被溫滑的感覺緊緊包裹住,柳如曼哼了一聲:“誰讓你都沒有進去過,沒有先例隻好我自己摸索了。”


    雖然這麽說著,可她還是淺淺的抽出自己手指,低頭看了幾眼,手上隻有一層晶瑩的液體,並沒有見血色。


    應該沒事吧,她又不是處子。柳如曼在洞口處小心翼翼的摸索著,按照申月帶給她的記憶,她手指一點點向上,尋找著那個硬硬的小核。每次申月按住她下麵那堅硬腫脹的一點時,總會使她陷入眩暈,眼前白光乍現。


    指尖不經意滑過一個凸起的小核,申月忽然放開了扣著她的手,反手攥緊了被單,一聲低沉而悠長的歎息聲自她口中溢出。


    柳如曼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指腹隨即按了上去,時不時的揉捏一下。她抬頭看著申月的表情,那雙淩厲的眸微合著,被自己咬破的唇鮮豔奪目,又飽滿微腫,濕潤的喘息聲自那唇間溢出,讓她想去嚐嚐那喘息聲到底是什麽滋味。


    柳如曼順著心意慢慢爬了上去,又吻上了她的唇,將她的呻/吟吐息全部吞進了口中。她的味道在舌尖徘徊,她的唇瓣溫暖柔軟,是疲倦不堪的旅行者最終想要棲息的地方。


    不這樣與她親密貼合不知相思稠,申月微微睜開眼,尋見了她握在腰間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在一起。


    其實還有一件事她並沒有說,柳如曼在她麵前自刎的時候,她是當真有了要隨她一起去的想法,不管是天上還是人間,都不會平靜,戰亂陰謀交錯,或許當真是一死才能了事。


    但是她沒有,活著就還有更多的希望,死了當真就什麽也沒有了,不能再一起快樂,甚至不能再凝望彼此一眼。


    她知道柳如曼心裏在想什麽,她隻是想忠貞與自己一人,就像她的那場舞戲中最後唱出的那句話,今生我的身心都隻能給一人,可那人卻先我而去。


    真心的人向來都是傻子,被人傷害多少次都記不住。可是這個傻子是柳如曼,才讓申月想要抱緊她,想要把她留在身邊,與她真心相換。


    柳如曼察覺到她的走神,氣唿唿的輕咬了一口她的舌,手指像一條小蛇般鑽進了她的洞口,用力的破開她的緊致,想要到達最深的地方。


    手指被緊緊壓迫著,裏麵還有著些許的幹澀,柔嫩的軟肉裹緊了她的手指,像是在阻止她,又像是想要把她吸得更深。


    她裏麵怎麽會這麽緊,柳如曼有些詫異的停住了動作,抬起頭惴惴不安的看著她,果然看見她緊咬牙關的模樣,額間都被逼出了冷汗。


    “我弄疼你了麽?”柳如曼不敢再動,卻在心裏疑惑,她都已經是生過孩子的人了,怎麽裏麵緊的連一根手指都放不下。


    申月勉強握住了她在身下的手腕,深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吻我。”


    她的話像是從牙關中擠出來的,柳如曼心裏一驚,莫非是她又開始痛了,那天譴隔幾天就會複發一次。而也隻有這個時候,她才不會抗拒申月的接近,反而會把她摟在懷裏,一遍遍撫摸著她的後背。


    可是看她現在的模樣和前幾次又不像,柳如曼隻得俯□,蜻蜓點水的吻上了她。


    申月一手按住她的後腦,讓兩人的唇舌緊緊交纏在一起,握在她手腕上的手猛地一壓,手指沒根而入。


    指尖明顯是頂破了什麽東西,柳如曼一愣,隻感覺申月分開的雙腿緊緊夾住了她,勒的她肋骨都在陣陣發疼。


    放在她身體裏的手指再也不敢動,半晌後,那緊緊絞著她的軟肉才一點點鬆開。申月終於放開了她的唇,躺在床上急促的唿吸著,身體中的力氣好像都被抽幹了一樣。


    眼中參雜了些水氣,申月眨動了一下雙眸,看見了柳如曼怔怔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曼曼,嚇傻了?”


    她像是知道柳如曼再想什麽一樣,自己解釋道:“你都知道了我不是凡人,我又怎麽可能真的為凡人尋歡生子。”


    柳如曼低下頭看著她的身體,語氣模糊而低沉:“隻有我這樣碰過你?”


    “隻有你啊。”申月抬手擦去了滑落下巴的冷汗,挪動了一下雙腿,有外物進到身體裏來的感覺當然不是特別好,*夾雜著飽脹的感覺慢慢充斥著下/身。


    不過進入她的人是她的曼曼,這些不適的感覺自然可以忽略不計。


    “為什麽不告訴我,就讓我這麽……進去了。”柳如曼抬起頭,眼眶有點發紅,她用唇含去了申月鼻尖溢出的汗珠,小聲問道:“月,還疼不疼?”


    申月看著她,輕輕笑了起來,抬手環住了她的裸背,唇在她脖頸上微蹭著:“不疼,你動一動……嗯……”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迴蘇姒。


    我發現其實月姐姐攻起來難寫,因為要展現她的渣攻氣質……但是受起來就很好寫了,隻要把握住兩點,耐操和欠操就行了……


    啦啦啦,姒兒,妲己,我想你們啦,我明天就來好好愛你們!


    受受的花花在哪裏,不要忘了這裏還有一個“沒有卒”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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