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柳如曼第一次用如此平和的眼光打量申月,安靜的想著以前愛她的什麽,現在又恨她的什麽,自己留在這裏,又是想要怎樣的結果。


    “去躺在床上。”柳如曼麵無表情的命令道,她看著申月走向床畔的搖曳身姿,一種令人牙酸的悸動從心中悄悄騰起,讓人產生了一種迫切的*,卻又不知道迫切的想要去做什麽。


    申月坐在床邊,雙手隨意的撐在身後,饒有興趣的望著她,唇瓣微張,好像故意在用唇舌瑰麗的色彩誘惑著她:“曼曼,你還想要什麽。”


    她聲音慵懶,似是在往人的骨頭裏鑽,懶洋洋的。可是她的眼神卻暴露了她的內心,如同母豹子一般永遠不會鬆懈,時刻都是聚精會神,鋒利而令人膽寒。


    柳如曼迎上了她的目光,那目光帶著鐵勾,一麵閃動著鐵器冰冷的寒光,一麵又異常的嫵媚,暗示著她接下來要發生怎樣的激情。


    柳如曼最愛的就是她這雙眼睛,第一次見麵時她的目光溫暖如春,當時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嬪妃,而自己也僅僅是一個卑微的侍女,被派去服侍她。當時她沒有任何主子的架子,隻是笑意盎然,一派寧和。


    後來見到她曲意逢迎的眼神,見到她殺氣滿溢的眼神,見到她冰冷嘲諷的眼神,一步步的了解她,接近她,愛上她。


    她的那雙眼睛這麽厲害,定是早就看出自己對她的心意,不過幾次的欲擒故縱,就真正將自己掌握在了手心,聽她的命令,為她擾亂後宮,最後終將她送上了王後之位。


    “脫衣服。”柳如曼依然站在原地,不靠前也沒有後退,雙眼不再遊移,隻是定定的看著她。現在再對上她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當初那種惶恐而擔憂的感覺,畢竟已經死過一次,還會怕什麽。


    申月翹起了唇角,看上去並不反感這強硬的命令,她緩慢的抽出腰帶,衣襟一點點綻開,漸漸露出了她從沒有經過風吹日曬的肌膚。肌膚吹彈可破,摸上去是什麽感覺柳如曼自然記得清楚。


    腰帶輕飄飄的落地,衣衫被她一揮手甩了出去,像一朵霞雲般飄過眼前。褻衣虛虛的搭在她身上,胸前的布料被她的山峰頂的高高的,她抬起手繞到自己脖頸後,腰側圓滑的曲線緊繃了起來。


    “這最後一件衣服,你是要我自己脫,還是來幫我脫?”申月不急著解開最後的繩結,反而用眼神話語不斷挑逗著她,極盡勾引之能事。


    又是那種想要讓人緊咬牙關的感覺,好像全身上下哪裏都不舒坦,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柳如曼挪動了一下步子,卻又猶豫的停在原地,渴望接近又下意識的再抗拒。


    申月看出她心底的掙紮徘徊,豐潤的唇抿起一絲微笑,手指微微一挑,褻衣自然的從她身上滑落,坐在床邊的身體已經不著寸縷。


    她撩起自己的黑發,在床頭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半躺了下去,修長的雙腿微蜷,交錯掩映,遮住了那片芳草萋萋的花園,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模樣。


    晶瑩圓潤的指尖勾上了她自己的大腿外側,滑動的輕柔而不著痕跡,順著大腿一直撫弄至腰際。她指尖滑過的地方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那紅痕隨著她的手指延伸,延至腰際之時大腿上留下的痕跡已然消散。


    手心滲出了薄汗,柳如曼的雙手握緊又放鬆,最近習慣了和她爭鋒相對,現在竟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表情去看床上舉手抬足都在挑逗自己的女子。


    指尖滑到了胸前的深溝處,頓住不前,申月笑意悠悠:“你隻是想看我撫摸自己麽,曼曼,過來,你難道不想用自己的手撫摸我的身體麽。你的身體也激動起來了吧,過來,我現在全部都是你的,你想怎麽做都可以。”


    柳如曼僵硬著身體走到了床邊,申月滿意的支起身,牽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接下來怎麽做還需要我教你麽?”申月的手覆在她的白皙小巧的手上,帶著她輕輕揉動著胸前飽滿柔軟的地方,不知不覺就將她拉到了床上。


    柳如曼低頭看著她,想要分辨出此刻與她這般的親近到底有幾分是真,那雙鮮豔紅唇中吐出的字自己到底又能相信多少。


    她俯□細細的看著申月的臉龐,那雙深邃的雙眸中倒映出來的全是自己,深黑色的瞳仁深不見底,隻有自己那一抹淡淡的影子留在她的瞳仁中。


    柳如曼忽的拉開她的手,按著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壓在了她的頭頂,咬咬唇壓下了那份急迫的感覺,故作淡定的說道:“我說過,你不許碰我,隻能我碰你。”


    申月點了點頭,雙手自覺的握住了床頭,示意她自己絕不會亂動。柳如曼試探性的放開了她的雙手,見她果然沒有再動,有些顫抖的手指撥開了她臉側的碎發,掩著雙眸專注的凝視著她的紅唇。


    申月輕輕揚起頭,雙唇微張,誘惑著她吻上去。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都能感覺到彼此的氣息,兩人都不再是人前那般正經的模樣的,吐息不再平穩,急促了起來,夾雜著漸漸升高的溫度。


    柳如曼故意繞過了她微翹的唇,反而順著她玲瓏的耳垂輕輕的開始琢吻,一直吻到了她的脖頸處。她一直很喜歡申月的脖子,以前親密的時候就喜歡把臉埋在她的肩膀裏,咬著她的脖子,感受到她的脈絡在齒間突突的跳動著。


    申月半眯起了雙眸,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火,手習慣性的想摸她的長發,可是又想到了她故作鎮定的命令,隻好無奈一笑,隨她去了。


    耳畔的唿吸變得有些綿長,似是自己的動作讓她很舒服,柳如曼輕哼了一聲,以往她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壞心思,今天她都會一點不剩的還迴去。


    唇順著脖頸滑到了她鎖骨的凹陷處,輕輕舔/弄了一下,她的鎖骨太美,每次撫摸這裏的時候柳如曼都有一種衝動,想要將手指並排嵌入她美人骨的凹陷處。


    申月隨著她的動作仰起頭,給予她更多活動的空間,卻又有些吃疼的低聲道:“曼曼,你是想掰斷我的骨頭麽,用這麽大力。”


    柳如曼移開手指,果然看見那處已經被自己的手指扣得微紅了起來,她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她還真是有這個想法,隻是舍不得而已。


    她立刻就察覺到自己嘴角不該有的弧度,下意識的抿起了唇角,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她微微坐起了身。


    她現在在做什麽,難道還在對她們兩人之間有任何的期冀麽,雖然申月的確是變了,也有可能她以前也是這個樣子,隻不過現在拋去了掩飾,真心誠意想要挽迴自己。


    可是自己卻不一樣了,她這樣清醒的日子也不過是因為魔尊還沒有下達任何命令,她隨時有可能被別人控製,做出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她已經不再是自由身了,意識身體都不再屬於自己。


    而且,她留在申月身旁的目的也並不單純……一想到這裏,柳如曼好像忽然被針紮了一下,一下子坐起了身,慌亂的就想下床。


    手腕忽然被人按住,緊接著就被擁入懷中,擁抱的力道一如以往的不可抗拒。唇被封住,腰帶被拉開,一切都發生的那麽自然而平常。


    “不,你放開我……”柳如曼推拒著她,頭不斷搖晃著,想要躲開她灼熱的吻。


    申月一手緊緊按著她的腰,一手用力扯著她的衣衫,逼迫著她赤/裸的與自己相貼在一起。


    “不要逃,曼曼,那些事我都知道。是你告訴魔界我們幾乎用盡所有的上仙去支撐結界,所以魔尊才會有把握發動進攻,包括天界的排兵布陣,都是你通知他們的,所以魔界才會在一開始戰無不勝,這些我都知道,所以你不要逃。”


    申月捧著她的臉,深吻著她的唇,在唇瓣碾動的間隙模糊的安慰著她。柳如曼卻聽一句心冷一分,她做的任何事申月都了如指掌,卻每日都與她談笑歡顏,裝的完全不知道她做過些什麽。


    柳如曼身體僵硬如冰雕,她側過頭,聲音幹澀的問道:“然後呢,你想怎麽處置我。”


    申月輕聲歎了口氣,那聲歎息卻仿佛重錘一般砸到了柳如曼的心中,為什麽要歎氣,是對她失望了麽。


    不,她那麽聰明,既然早就知道自己要做這些,又何必假裝不知,到這個時候天魔兩界已經半壁對壘的時候才挑明。


    柳如曼咬緊牙關,將被她扯下的衣物重新披在身上,她知道自己的心裏很複雜,有時想讓申月痛苦的活著,有時又想這樣和她一直平靜的生活下去。


    這種感情像是有鈍刀在心中磨著,痛苦而酸疼。她每次看到申月談笑風生的樣子,總想狠狠撕掉她的麵具,她為什麽還能笑的這麽開心,自己卻要一直為她痛苦。


    “我是故意的,這樣做既能把你留在我身邊,也能讓魔界上鉤。”申月看著她,雙手依然環在她的腰間,臉上的笑意漸漸沉了下去,她看見柳如曼的眼中流露出明顯的憎惡。


    “意思是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利用我?”柳如曼不止一次的在心底掙紮過,這樣做到底好不好,是要接受她的改變,重新去愛,還是要繼續將自己所受的苦加注在她的身上。


    可是申月一句話就把她這段時間以來的愧疚懊惱不舍打成了自作多情。


    申月瞅著她,似是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麽,平靜到甚至是若無其事的迴到:“你不也是一直在利用我麽。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麽,你不管做了什麽,我都會原諒你,所以我並不計較你到底想做什麽,隻要你留在我身邊就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嘛,前幾章有可愛的受受說這個沒虐夠那個也沒虐夠。鳳歌表示,不是不虐,而是時候未到~~


    下一章想寫強推……但是你們也看到了*現在這個鬼樣子,鎖的我非常無力,我一直在思考鎖章到底怎麽給大家,除了留郵箱,想看鎖章的受受們可以加群,群共享中有完整鎖章。


    受受們的花花撒起來呦,螞蟻牙黑~螞蟻牙黑~花花快點來,我不怕不怕不怕啦,菊花(大霧)比較大,我不怕不怕不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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