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叉羅,東瀛人絕無神屬下就是這個稱號,他們身著黑色盔甲,披黑色披風,臉上也帶著幾乎是密不透風黑色麵罩。從外表看上去根本看不到一絲真容,如夜間幽靈,隻為絕無神辦事,手段狠辣,所以名為鬼叉羅。


    十多年前,絕無神曾率領著他無神絕宮攻入中原武林,妄圖稱霸整個東方。這件事十分出名,當時鬧得轟轟烈烈,武林中一片腥風血雨,後還是由那時鼎鼎有名無名出手將絕無神打了出去,但絕無神並不甘休,親口說過定會卷土重來。


    十多年前天下會還是初具規模,雖有發展但絕不夠強盛,而那時雄霸武功也還隻處於武林中上,是以沒有加入過那場鬥爭,不過關於絕無神和無神絕宮消息卻是了解得十分清楚。


    這次居然能自己住處外發現絕無神探子,雄霸便知,離絕無神重進駐中原日子不遠了。


    但十年後今天不比往昔,雄霸已經將整個武林視為自己囊中之物,又怎能容忍他人覬覦?


    些許驚訝後,雄霸便命人將鬼叉羅押了下去,明日再審,唇邊露出了一抹冷笑。


    而經雄霸提醒,流鈺也想起了關於絕無神信息,隻是很明顯他出現得比預期得要早太多,流鈺心覺可能就是因為自己改變了許多事情緣故。


    原本劇情絕無神再次進駐中原時,雄霸就已經被風雲聯手敗退隱居,幽若也因為步驚雲追殺決定為父抵命而亡,天下會被天池十二煞占山為王,所以絕無神很輕易地占領了原本天下會,並改名為無神絕宮。


    但如今形勢大變,絕無神是否還能那麽放肆猖狂,還真未有定論。


    迴到房內,雄霸見流鈺仍一副沉思模樣,便道:“鈺兒可是不知那絕無神是誰?”


    流鈺抬起頭來,略點了頭,雄霸給他詳細解釋了一番,沉聲道:“不過是個小小東瀛人,也敢來我中原放肆。”


    “爹要小心。”流鈺輕聲道。


    雄霸一笑,忽然俯身含住流鈺唇,道:“雖然鈺兒剛才話算是忤逆為父,但爹很高興。”


    “為了鈺兒,我會量不讓自己受傷,可好?”


    流鈺不語,將雙手搭了上去,兩人自然無比地親密交纏,待雙方都因時間太長而有些氣息不均時雄霸才鬆開來,聲音喑啞道:“不過鈺兒也要記住爹話,不要讓爹…成為你弱點。”


    將頭埋了雄霸頸間,流鈺應了聲,隻是聲音如蚊呐般大小,若不仔細聽根本不會注意到。


    雄霸唇角微彎,知道他這是無聲地鬧脾氣了,隻是這樣難得任性流鈺,隻會讓他覺得頗為有趣。


    況且得知流鈺對自己亦抱著同樣強大占有欲時,不得不說,雄霸心中還是喜悅大於怒火,沒有什麽能比得知心悅之人對自己懷有同樣感情能讓人心動,雄霸以前一直以為流鈺還小,太過幹淨單純,不懂得世俗這種情感,但現看來,他隻是不懂而已,並不是不會。


    總有一天,流鈺目光中情感也會發生變化,變得隻能映下自己身影,永不退卻。光是如此想著,雄霸就覺得身下欲|望已經要忍不住了。


    索性站起將流鈺抱到了床邊,慢慢將其放下,雄霸也隨之覆□去,低低道:“爹有些難受,鈺兒幫幫爹可好?”


    流鈺微眨了下眼睛,表示應允,隨後雙手就雄霸引導下輕輕握上了那蓄勢待發欲|望,開始隻隔著衣袍緩緩摩擦,雄霸氣息每一刻都比前刻加沉重,黑不見底雙眸定定看著流鈺那張精致無比堪稱美麗臉,而流鈺則時不時與雄霸對視,再望一眼自己手中事物,殊不知這樣舉動似勾人心魄,他那雙純澈仿佛什麽都不懂眼眸就是好誘惑。


    學著雄霸以前幫自己時做法,用雙手紓解同時,流鈺直接翻過身壓了雄霸上方,低下頭去親吻對方脖子,衣領,胸膛,外衣扣子正被一顆顆咬開,這種做法毫無疑問讓雄霸吸了口氣,壓抑著聲音道:“鈺兒,這些…你怎麽會?”


    “爹教。”流鈺輕聲答道,順便看向右手道,“爹一直穿著衣服,它不會難受嗎?”


    “會。”雄霸不敢有所動作,隻怕自己忍不住會做些什麽,道,“鈺兒幫我脫了。”


    聞言流鈺順從地空出一隻手來,將雄霸上衣和下衣都慢慢扯了下來,脫去了衣服遮擋,使得流鈺終於看到了手中事物,發現比他自己要大上不少,形態也有差別,不由得靠近了些。


    微熱唿吸撲打下|身,雄霸不由低頭看去,卻看到了幾乎令他心跳頓停一幕,隻見流鈺微垂下頭,對著他亟待勃|發欲|望舔了一口,隨後看了一眼雄霸神色,直接將其含了口中,聲音有些模糊道:“這樣,爹會舒服嗎?”


    雄霸還能說些什麽?他什麽都已說不出口,隻怕溢出口是止不住愉悅歎息,是以他隻沉沉點頭,眼眸幽深無比,裏麵似乎含有赤紅。


    得到雄霸鼓勵,流鈺便低下頭去加專心地舔|舐口中事物,隻是雄霸欲|望對他來說顯然有些粗|大,才進入半個就已經讓他有些含不住了,甚至幾次抵到他喉間,不由發出了一聲模糊不清低吟。


    而雄霸早已無暇關注流鈺情況,亦不敢再向下看一眼,這種感覺太過愉悅,也太讓人壓抑,他隻怕一個忍不住就會衝動,衝動地傷了流鈺,他並不想看到這樣結果。


    縱使他知道以流鈺對自己感情並不會介意某些事情提前發生,但雄霸卻是無論如何都要忍耐,他希望那是發生彼此感情明了之後,而不是這種流鈺依舊懵懂茫然情況之下。


    因此即使欲|望已經忍到生疼,幾欲爆炸地步,雄霸表麵還是維持著不動聲色,隻有目光深深地望著虛空之處。


    不知過了多久,流鈺感覺手和唇都有些酸麻之時,雄霸身體微動,堅|挺欲|望終於噴薄出了大量白色濁|液,而流鈺雖然眼疾手地偏過了頭,卻還是不免沾染到了一些,唇邊和手上都帶了一點乳白色液體。


    “爹。”流鈺鬆開了手,抬眸看向雄霸,眸中帶了一絲埋怨,“很久,累。”


    雄霸終於忍不住低低一笑,一隻手將流鈺抱了上來,俯頭吻住那帶了白|濁唇,低啞道:“是爹錯,鈺兒莫氣,嗯?”


    兩人口中嚐到是略帶腥檀味道,流鈺並未拒絕,抱上了雄霸脖子,他喜歡便是與雄霸這種接觸,隻因這樣能讓他感覺靠近對方,感受對方氣息。


    而雄霸略分了一絲目光去看流鈺身下,不出意料並未看到流鈺情|動,他早知流鈺對這方麵懵懂,如果不是自己挑|逗和早晨自然反應,流鈺根本不會產生什麽身體上欲|望。不過這樣也好,若這時要他再給流鈺紓解一下,隻怕真要忍不住了。


    不過這場單方麵性|事顯然還是讓流鈺有些累,接下來沐浴與換衣毫無疑問他就趴雄霸懷中任其幫自己做了,絲毫沒有類似羞怯情緒,隻是這種太過信賴舉動與目光還是讓雄霸幾度蠢蠢欲動,又唇舌相纏了好久才罷休。


    做好這一切後,兩人便齊齊躺了床上,依舊是相擁而眠姿勢,有些日子沒這樣了,這一覺,讓兩人都睡得十分安心。


    *****


    第二日醒來後,雄霸便召來了幾大堂主和一些正好待總會分會堂主,告知他們流鈺身份,並說出流鈺權力與自己等同這番話來。


    雄霸對流鈺絕對寵溺和信任使得天下會眾人心中驚奇不已,他們也算是了解自家幫主性格,乍一見到多疑狠辣雄霸竟會對一個人信任至此,誰都會覺得頗有些不敢置信,不過思及這人是雄霸唯一兒子身份,眾人又紛紛表示理解。


    當日流鈺就帶著自家兇寵墨子去處理各堂事務,不過因著他太過出色稚嫩外表,還是有很多人暗地裏表示了對他不服,暗中找茬是少不了,這些人心中想無不是流鈺並不會輕易處理他們,因為這樣就會說明他徒有外表說法是真,所以才以責罰堵人之口。


    可惜他們並不了解流鈺性格,除去幾個親近之人,他根本不會意他人看法如何。那幾個人對他不敬,甚至暗中下絆,仔細了解過幫規後流鈺便一一處置了他們,絲毫不留情麵,其中嚴重一個是割舌後驅逐出天下會。


    這種雷霆手法讓許多人不由想起之前流鈺那次雄霸失蹤之時手段,還有武林中流傳奪劍大會時殺人不眨眼雄霸之子,幾番思索之下,大部分人終究是心生了懼意,不敢再輕易觸其鋒芒。


    而流鈺這番做法亦引起了秦霜和聶風側目,他們心中,這個小師弟給他們感覺一直是幹淨漂亮得不像話,沒想到真正處理事務時卻能做得比他們加果決公正,隻能說不愧為雄霸兒子。


    他們,是一直將蓄勢未發幼獅當成了綿軟小白兔。


    但這種改變並未引起他們反感,頂多是一番感歎罷了。相反,流鈺影響下,秦霜與聶風為人處事也不如以前般優柔寡斷,太過看重不必要情感,天下會由上到下處事風格發生了不小變化,其規模及勢力也不斷地發展壯大,幾乎直逼武林至尊,引起了眾武林人士觀望。


    當然,這些反應還要等待一些日子,對流鈺和雄霸來說,當前為重要事,卻是和劍聖那場約戰。


    雖然前幾日發現了鬼叉羅出現,但雄霸暫時還未將其放心中,絕無神現肯定還處打探消息之中,未摸清中原這些年勢力發展前,他是不會輕易進駐。


    而流鈺看似麵無表情實則略帶責怪目光之下,雄霸不得不接受了他用半成力量給自己做精神防護。


    這次防護不同於以往,進階異能下功能也進一步,不僅可以及時護住雄霸,還可以做出反擊。


    如此一來,劍聖縱使練成了劍廿四式,恐也難成雄霸對手。</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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