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兩人笑完,柳溢歌一陣歎息。剛才啟溫婉與小潔坦白的那些話，她現在還深深的刻在腦子裏,不能不說震撼，不能不說感動。
她緊緊抱住啟溫婉道：“小婉。”環在啟溫婉腰中的手也不由得收緊，即便在這樣大熱的天氣裏,也似乎不覺得熱了。
“嗯？”
啟溫婉等著她說什麽。
“小婉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人了，我,我最愛小婉。”
柳溢歌的表白來的意外的晚，那個似乎一輩子也說不出這句話的人，突然的來了這麽一下，啟溫婉還有點迴不過神來,她扯柳溢歌的臉，問道：“痛不痛？”
“痛。”
啟溫婉問道：“那我剛才沒有耳鳴，沒有聽錯？”
“是。”
啟溫婉一陣撒潑，捶著柳溢歌道：“你怎麽這麽壞呢，人家讓你說你不說，現在人家還沒有準備好心情，你就說了。”
她心裏是歡喜的，柳溢歌感覺的到她的開心。如果‘我愛你’三個字會讓小婉這麽開心的話，也許，她該早一點說的。
隻是現在熱淚盈眶的小婉，也讓她有些感動。她抱住啟溫婉，將自己的下巴擱到她的肩膀上，“小婉，我會努力的，會為我們那不可知的未來努力，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我怕這件事太重大，我一個人做不來，也做不好，我需要你，非常的需要你，你知道嗎？”
“知道，我們本來就是一起努力的是不是？不管什麽事都會，就算分開來，也是想著一件事，是不是？”
“嗯。”
兩人沉浸在未來的打算裏，想去哪裏住，想過怎樣的生活，兩個人都坦白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不是所有地方都很契合，但還能談，能談就會出一個結果，就是這麽迴事。
-------------------------
當天晚上，小潔拿著扇子扇著，一邊想著要把自己的小美事跟小蝶聊聊，她也就這麽一個人可以拌嘴，可以相信。
小潔先開的口，她笑著道：“欸。”
小蝶今日心情不大好，臉一直沉著，小潔視而不見的問道：“我告訴你一件好事，你聽不聽？”
“不聽。”小蝶有些語氣不善。
“不聽就不聽，不過這真的是好事，你應該聽一聽，聽了，保準你樂。”
就算小蝶不想聽，但小潔仍然十分缺乏眼色勁兒的要拉著小蝶講。小蝶問道：“什麽好事，說來聽聽。”
小潔見她改了口，又要故意賣個關子，道：“你猜？”
“不說拉倒。”
小蝶也懶的理她，小潔自己沒趣，不過是故意慪小蝶跟自己講話，見小蝶興致怏怏，她就隻好沒有平仄的把這件對她來說挺美的事兒講了。
“太子說，有空兒給我找個死俊俏的哥兒呢，你說好不好？”
小蝶冷冷道：“有什麽好。”
“怎麽不好了？太子包辦下的事兒，那介紹過來的人能有差？”小潔顯然不服氣小蝶這種毫不在乎的態度。小潔私以為小蝶假裝漠不關心是因為心裏羨慕她，這一想，她自己就先開心了。又神神秘秘道：“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絕對想不到，不過這事可不能跟別人說，萬一太子要是知道是我說的，可能會讓我脖子上的家夥搬家。”
小蝶聽此事事關太子，難免多關心了些。她放柔了語氣問道：“什麽事？”
小潔道：“你得發誓，你絕對不再跟任何人說，我才說，否則打死我也不敢說的。”
小蝶豎起三根指頭起了誓，道：“如若對另外的人說起，叫我不得好死，可以了吧？”
“嗯。”盡管如此小潔還是壓低了聲兒，“小蝶，我跟你說，咱們太子喜歡柳將軍。”
小蝶聽了此話，臉色慘白，她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怎麽知道，當然是看見的，而且太子還承認了，我白天看到她們在屋裏親嘴兒，親嘴兒不就是喜歡的人才做的事兒，不過我還真沒有想到太子會喜歡柳溢歌，柳溢歌人是挺不錯的，平時也挺關照太子，若不是有她在，咱們太子就算王母娘娘下凡都要被坑殺了。”
小潔覺得兩人喜歡就在一起，是件挺不錯的大喜事。小蝶則不然，她道：“有什麽好的，這叫變i態，你現在知道了這事，就不該高興，應該想著怎麽把太子從火坑裏給拉出來。”
小潔也不高興了，她皺著眉頭道：“你怎麽能說這種話，太子喜歡的人，咱們就應該喜歡，就算不喜歡，也不能把人家叫做‘火坑’，太子心甘情願跳的，咱們能有什麽辦法，太子開心就好，反正我是這麽想的，變i態不變i態，我是不懂的，我隻知道要是太子不跟她喜歡的人在一起，才叫悲劇。”
“你是支持太子的對不對？”
小潔道：“我支持的不是太子，是真愛。”
“這算什麽狗i屁真愛，這是……”
“兩個人相愛就是真愛，管狗i屁什麽事。”
兩人又是一番爭執。
----------------------
自小潔撞到啟溫婉與柳溢歌的事兒已經幾天了，柳溢歌一直睡不安穩，她也弄不清楚小潔會不會就此說出去，她一個人是不打緊的，隻怕皇上知道了，以此為借口，動搖柳家軍。
柳溢歌有了遣送府裏人的打算，不過這將軍府說到底還是柳淑的，她要做決定，自然要先問過柳淑。
這一晚，柳淑大著喉嚨叫大叫小。見柳溢歌來，倒沒有見外，依舊玩她的。
柳溢歌對幾個丫頭道：“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跟娘說。”
幾個丫頭這才退了，待人走後，柳淑開口道：“你找我什麽事？”邊問邊躺在了床上，翹著腿兒，老資格樣兒十足。
柳溢歌一掀外衣，跪下道：“娘，請您寬恕孩兒不孝。”
“喲，這是怎麽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隻知道孩子的翅膀硬了，嫌父母礙手礙腳，可不知道孩子還有下跪求寬恕的。”
柳溢歌道：“是，娘說的極是。皇上想動柳家的心已久，孩兒想著這樣僵持下去絕非長久之計，所以想把家裏的人都遣散了，再帶幾個可心的人去過隱居生活，隻不知道娘怎麽看？”
“你要怎麽做，難道還要問我嗎？”
“當然，這家畢竟是娘的家，不是我的。”
柳淑道：“溢歌我這些日子被你關在這裏，卻也麵壁思過了，我老了，以後的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我打算給皇上寫封奏折，告老還鄉，也免得皇上如坐針氈，沒有一日睡的好的，隻是我與所知國太子寫下的聯盟信可能會害了你。”柳淑說著，臉上有些羞慚。
“娘您放心，這事溢歌早就稟告過皇上，說是咱們故意為之，好引蛇出洞，皇上麵前備案過的，諒她也不會再深究。”
“這樣啊，你做的很好。有時候娘發怒起來，就什麽都不管不顧，現在想想，你的話確實有點道理，看來我是不聽孩兒言，吃虧在眼前了，我最近學會了一種新的賭術，等迴鄉下之後，打算開一間大大的賭坊，你可得資助我，這點小錢，你不會吝嗇吧？”
柳溢歌道：“給，當然給。”
“那很好，我整日聽幾個丫頭說你辦的事，是極好的，我聽了也為你驕傲。”
柳淑似乎有誇女兒的意思，柳溢歌隻是淡淡一笑。她說：“娘，我成親了。”
“啊？”
柳淑翻身起來，坐在床沿道：“這麽快？”
“嗯，她人很好。”
柳淑道：“那是當然，人不好你也不會要，說說看，是哪家的公子？”
“她不是個公子，是個姑娘。”
柳淑久久不語，柳溢歌也估算到母親一時不能接受，等了很久之後，柳淑竟然笑起來，“你是說柳家要斷後了？”
“嗯。”
“柳溢歌你是罪人。”
“是。”
“不過我想平常的男人你也看不上，現在好了，看上女人了，到底是誰家的孩子，竟然這麽倒黴被你看上，估計有的受了。”
柳溢歌高聲道：“娘！您怎麽能這麽說，小婉可從來沒覺得我不好過。”
“小婉？哪個小婉？你別告訴我是啟家的那個小女兒。”
“嗯，是她。”
柳淑吐了一口唾沫，“痛快。”
想到啟賢知道之後，氣的跳腳的樣子，柳淑連喊痛快，皇上的女兒是自己家的媳婦兒。喊完之後，又說道：“你這樣不好，會害了人家一輩子的。”
“我都和小婉商量的。”
“當真是翅膀硬了。”
柳溢歌問道：“娘，您不反對嗎？我們這樣好像於理不合。”
“滾他娘的於理不合，這世上就沒有一件順心事，老娘活了一輩子，看的東西多了，就說你身上的那些玫瑰，都不知道怎麽長的，我早該想到你是這樣與眾不同的，可惜還真沒去想，嗬嗬。溢歌，娘生在這世上也不是為了你而活的，你有你自己的人生，隻是別傷害了其他人就好，娘隻知道打人殺人，可不知道什麽叫做憐香惜玉，你倒好，把我身上沒有的東西學了個精光，好好，很好，很好。”
“謝謝娘。”
“不謝，你走吧，我要睡了，不許打擾我。”
“好。”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結束。
晚上很凍人哪。聖誕節快樂，撒花。
兩人笑完,柳溢歌一陣歎息。剛才啟溫婉與小潔坦白的那些話，她現在還深深的刻在腦子裏,不能不說震撼，不能不說感動。
她緊緊抱住啟溫婉道：“小婉。”環在啟溫婉腰中的手也不由得收緊，即便在這樣大熱的天氣裏,也似乎不覺得熱了。
“嗯？”
啟溫婉等著她說什麽。
“小婉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人了，我,我最愛小婉。”
柳溢歌的表白來的意外的晚，那個似乎一輩子也說不出這句話的人，突然的來了這麽一下，啟溫婉還有點迴不過神來,她扯柳溢歌的臉，問道：“痛不痛？”
“痛。”
啟溫婉問道：“那我剛才沒有耳鳴，沒有聽錯？”
“是。”
啟溫婉一陣撒潑，捶著柳溢歌道：“你怎麽這麽壞呢，人家讓你說你不說，現在人家還沒有準備好心情，你就說了。”
她心裏是歡喜的，柳溢歌感覺的到她的開心。如果‘我愛你’三個字會讓小婉這麽開心的話，也許，她該早一點說的。
隻是現在熱淚盈眶的小婉，也讓她有些感動。她抱住啟溫婉，將自己的下巴擱到她的肩膀上，“小婉，我會努力的，會為我們那不可知的未來努力，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我怕這件事太重大，我一個人做不來，也做不好，我需要你，非常的需要你，你知道嗎？”
“知道，我們本來就是一起努力的是不是？不管什麽事都會，就算分開來，也是想著一件事，是不是？”
“嗯。”
兩人沉浸在未來的打算裏，想去哪裏住，想過怎樣的生活，兩個人都坦白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不是所有地方都很契合，但還能談，能談就會出一個結果，就是這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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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小潔拿著扇子扇著，一邊想著要把自己的小美事跟小蝶聊聊，她也就這麽一個人可以拌嘴，可以相信。
小潔先開的口，她笑著道：“欸。”
小蝶今日心情不大好，臉一直沉著，小潔視而不見的問道：“我告訴你一件好事，你聽不聽？”
“不聽。”小蝶有些語氣不善。
“不聽就不聽，不過這真的是好事，你應該聽一聽，聽了，保準你樂。”
就算小蝶不想聽，但小潔仍然十分缺乏眼色勁兒的要拉著小蝶講。小蝶問道：“什麽好事，說來聽聽。”
小潔見她改了口，又要故意賣個關子，道：“你猜？”
“不說拉倒。”
小蝶也懶的理她，小潔自己沒趣，不過是故意慪小蝶跟自己講話，見小蝶興致怏怏，她就隻好沒有平仄的把這件對她來說挺美的事兒講了。
“太子說，有空兒給我找個死俊俏的哥兒呢，你說好不好？”
小蝶冷冷道：“有什麽好。”
“怎麽不好了？太子包辦下的事兒，那介紹過來的人能有差？”小潔顯然不服氣小蝶這種毫不在乎的態度。小潔私以為小蝶假裝漠不關心是因為心裏羨慕她，這一想，她自己就先開心了。又神神秘秘道：“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絕對想不到，不過這事可不能跟別人說，萬一太子要是知道是我說的，可能會讓我脖子上的家夥搬家。”
小蝶聽此事事關太子，難免多關心了些。她放柔了語氣問道：“什麽事？”
小潔道：“你得發誓，你絕對不再跟任何人說，我才說，否則打死我也不敢說的。”
小蝶豎起三根指頭起了誓，道：“如若對另外的人說起，叫我不得好死，可以了吧？”
“嗯。”盡管如此小潔還是壓低了聲兒，“小蝶，我跟你說，咱們太子喜歡柳將軍。”
小蝶聽了此話，臉色慘白，她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怎麽知道，當然是看見的，而且太子還承認了，我白天看到她們在屋裏親嘴兒，親嘴兒不就是喜歡的人才做的事兒，不過我還真沒有想到太子會喜歡柳溢歌，柳溢歌人是挺不錯的，平時也挺關照太子，若不是有她在，咱們太子就算王母娘娘下凡都要被坑殺了。”
小潔覺得兩人喜歡就在一起，是件挺不錯的大喜事。小蝶則不然，她道：“有什麽好的，這叫變i態，你現在知道了這事，就不該高興，應該想著怎麽把太子從火坑裏給拉出來。”
小潔也不高興了，她皺著眉頭道：“你怎麽能說這種話，太子喜歡的人，咱們就應該喜歡，就算不喜歡，也不能把人家叫做‘火坑’，太子心甘情願跳的，咱們能有什麽辦法，太子開心就好，反正我是這麽想的，變i態不變i態，我是不懂的，我隻知道要是太子不跟她喜歡的人在一起，才叫悲劇。”
“你是支持太子的對不對？”
小潔道：“我支持的不是太子，是真愛。”
“這算什麽狗i屁真愛，這是……”
“兩個人相愛就是真愛，管狗i屁什麽事。”
兩人又是一番爭執。
----------------------
自小潔撞到啟溫婉與柳溢歌的事兒已經幾天了，柳溢歌一直睡不安穩，她也弄不清楚小潔會不會就此說出去，她一個人是不打緊的，隻怕皇上知道了，以此為借口，動搖柳家軍。
柳溢歌有了遣送府裏人的打算，不過這將軍府說到底還是柳淑的，她要做決定，自然要先問過柳淑。
這一晚，柳淑大著喉嚨叫大叫小。見柳溢歌來，倒沒有見外，依舊玩她的。
柳溢歌對幾個丫頭道：“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跟娘說。”
幾個丫頭這才退了，待人走後，柳淑開口道：“你找我什麽事？”邊問邊躺在了床上，翹著腿兒，老資格樣兒十足。
柳溢歌一掀外衣，跪下道：“娘，請您寬恕孩兒不孝。”
“喲，這是怎麽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隻知道孩子的翅膀硬了，嫌父母礙手礙腳，可不知道孩子還有下跪求寬恕的。”
柳溢歌道：“是，娘說的極是。皇上想動柳家的心已久，孩兒想著這樣僵持下去絕非長久之計，所以想把家裏的人都遣散了，再帶幾個可心的人去過隱居生活，隻不知道娘怎麽看？”
“你要怎麽做，難道還要問我嗎？”
“當然，這家畢竟是娘的家，不是我的。”
柳淑道：“溢歌我這些日子被你關在這裏，卻也麵壁思過了，我老了，以後的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我打算給皇上寫封奏折，告老還鄉，也免得皇上如坐針氈，沒有一日睡的好的，隻是我與所知國太子寫下的聯盟信可能會害了你。”柳淑說著，臉上有些羞慚。
“娘您放心，這事溢歌早就稟告過皇上，說是咱們故意為之，好引蛇出洞，皇上麵前備案過的，諒她也不會再深究。”
“這樣啊，你做的很好。有時候娘發怒起來，就什麽都不管不顧，現在想想，你的話確實有點道理，看來我是不聽孩兒言，吃虧在眼前了，我最近學會了一種新的賭術，等迴鄉下之後，打算開一間大大的賭坊，你可得資助我，這點小錢，你不會吝嗇吧？”
柳溢歌道：“給，當然給。”
“那很好，我整日聽幾個丫頭說你辦的事，是極好的，我聽了也為你驕傲。”
柳淑似乎有誇女兒的意思，柳溢歌隻是淡淡一笑。她說：“娘，我成親了。”
“啊？”
柳淑翻身起來，坐在床沿道：“這麽快？”
“嗯，她人很好。”
柳淑道：“那是當然，人不好你也不會要，說說看，是哪家的公子？”
“她不是個公子，是個姑娘。”
柳淑久久不語，柳溢歌也估算到母親一時不能接受，等了很久之後，柳淑竟然笑起來，“你是說柳家要斷後了？”
“嗯。”
“柳溢歌你是罪人。”
“是。”
“不過我想平常的男人你也看不上，現在好了，看上女人了，到底是誰家的孩子，竟然這麽倒黴被你看上，估計有的受了。”
柳溢歌高聲道：“娘！您怎麽能這麽說，小婉可從來沒覺得我不好過。”
“小婉？哪個小婉？你別告訴我是啟家的那個小女兒。”
“嗯，是她。”
柳淑吐了一口唾沫，“痛快。”
想到啟賢知道之後，氣的跳腳的樣子，柳淑連喊痛快，皇上的女兒是自己家的媳婦兒。喊完之後，又說道：“你這樣不好，會害了人家一輩子的。”
“我都和小婉商量的。”
“當真是翅膀硬了。”
柳溢歌問道：“娘，您不反對嗎？我們這樣好像於理不合。”
“滾他娘的於理不合，這世上就沒有一件順心事，老娘活了一輩子，看的東西多了，就說你身上的那些玫瑰，都不知道怎麽長的，我早該想到你是這樣與眾不同的，可惜還真沒去想，嗬嗬。溢歌，娘生在這世上也不是為了你而活的，你有你自己的人生，隻是別傷害了其他人就好，娘隻知道打人殺人，可不知道什麽叫做憐香惜玉，你倒好，把我身上沒有的東西學了個精光，好好，很好，很好。”
“謝謝娘。”
“不謝，你走吧，我要睡了，不許打擾我。”
“好。”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結束。
晚上很凍人哪。聖誕節快樂，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