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你不能選擇性忘事……”盧修斯無力辯解著。


    盧政勳無辜地說:“忘了也不怪我。”


    “我要……”德拉科剛要點頭,但是一看自己父親,立刻把嘴巴閉上了。


    盧修斯挑了挑眉毛:“德拉科,現情況是,你爹地權力比我大得多,所以,我得聽你爹地。剛才不就是因為你爹地話,我把對你懲罰減少了一半嗎?”


    德拉科還是懵懵懂懂,但是貌似還是明白了一些:“我……我想去。”


    盧政勳瞄著鉑金貴族臉,琢磨這酸溜溜話……


    盧修斯挑眉看著盧政勳:“我們直接從這裏飛到下麵去怎麽樣?”


    盧政勳發愁:“我還沒習慣這麽多翅膀。”


    “沒事,多練習會習慣。對了,你頭發,又長了許多,而且飛下去會很散亂,我幫你紮上。”盧修斯沒等盧政勳說話,就轉到盧政勳背後,把他頭發紮上了——用一個火紅……蝴蝶結~


    “很好。”盧修斯笑眯眯,一把抱著德拉科飛了起來。


    盧政勳懵然不知,剛準備起飛,被隱身二號拽住了。


    “穆拉,苛&*#”


    “哈?”


    過了一分鍾,已經飛過中層城牆盧修斯看到一個殺氣騰騰,掉著毛白影,氣急敗壞追過來。


    盧修斯雖然不知道二號告密,但是看見盧政勳模樣,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他猛地一收翅膀朝著地麵俯衝了下去,德拉科他懷裏尖叫,但顯然……不是害怕那種。


    “父親!再點!”


    盧修斯倒是想再點,但他就一對引擎,盧政勳有三對~~


    何況盧修斯懷裏還抱著德拉科,“負重”也比盧政勳高。


    一幢三層住宅屋頂,鉑金貴族被抓了個正著,飛盧修斯身旁一號接住被丟出去德拉科,德拉科尖叫和笑聲,把院子裏騎著木馬一個孩子吸引得抬起頭……當兩個孩子目光撞上後,這孩子開始猛搖木馬,把木馬搖得咯吱咯吱叫。


    德拉科做出一個神似盧修斯表情,高高地抬起小下巴,“唰”地抖開小翅膀,扇扇。


    “馬爾福學長,艾裏厄斯先生,你們好。哦,還有小馬爾福先生,要進來喝杯茶嗎?”因為聽到“古怪聲音”而跑到院子裏莉莉·波特,微笑著和這掉毛一家子打招唿。


    盧政勳忙著觀察兒子和下麵那小孩“比鬥”,沒注意到她說了什麽。兩個小家夥很好玩,當德拉科扇兩下翅膀時,下麵小孩就會搖三下木馬,德拉科扇四下翅膀時,下麵小孩搖五下木馬,德拉科扇到九下翅膀時,那孩子“嘿叱嘿叱”地搖個沒完,顯然他還不怎麽會數十位數。


    “紅頭發?波特……”盧修斯挑挑眉,沒想到竟然跑到波特家來了,“不,非常感謝您邀請,夫人。不過您茶還是留給黑頭發瘋狗和紅頭發臭鼬吧。”


    莉莉·波特保持著微笑,她想說什麽時,盧政勳收掉翅膀,落了波特家陽台欄杆上,看著搖木馬搖得一臉大汗哈利·波特問:“您孩子?他有幾歲了?”


    因為哈利“挑釁”,德拉科忘記了他優勢,他也開始拚命地扇翅膀,幸好一號用手卡住他小腰,否則都不知道飛哪裏去了。


    哈利下麵院子裏猛搖,德拉科屋頂上麵猛扇,現,即使盧修斯和莉莉,也發現這兩孩子之間火藥味很濃了。


    “馬上三歲。”莉莉下意識迴答,她能夠明顯感覺到艾裏厄斯比盧修斯要溫和得多,所以,還是準備沏茶,“稍等下,紅茶很就來了。”


    盧政勳仰頭看著鉑金貴族:“和寶寶一樣大?”


    “七月後一天。”盧修斯聳聳肩,“他和德拉科同一天降生。”


    “這麽巧?”盧政勳抓住一片德拉科甩飛下來小羽毛,對盧修斯做了個“我很抱歉”表情,德拉科跟他一樣喜歡掉毛。


    “我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盧修斯聳聳肩。


    這個時候莉莉漂浮著托盤從房子裏跑了出來:“請喝茶。”


    因為盧修斯不太樂意,所以盧政勳打算拒絕,可這時他站著陽台對著屋子裏走出來一個人,一見到他就一臉笑容:“艾裏厄斯,見到你真高興!”


    盧政勳微笑,隻好從欄杆上跳到陽台裏麵,跟這個他完全陌生人握手。


    “沒去工作嗎,波特先生?”盧修斯挑眉,也落了下來,不過看他表情,就像是自己腳正踩什麽髒東西上麵。


    詹姆斯·波特很禮貌而客氣地笑著說:“我工作,看到艾裏厄斯和您到這來了,我帶著幾個人趕過來,唔,莉莉泡了茶,那請進來坐吧!”


    波特像拉著好友一樣,抓著盧政勳手不放,把盧政勳一直拉到他家一樓客廳裏,靠後院一邊是一整麵落地窗,窗沿上放著一排各式會動小模型。


    盧修斯抱著德拉科從後門走進來,一看到那排小模型,德拉科就睜大了藍寶石一樣漂亮眼睛。


    盧修斯看著沒意,其實心裏暗罵了一聲“麻瓜愛好”,完全忘記了自己衣櫃裏越來越多麻瓜服裝、麻瓜皮鞋、麻瓜首飾……


    盧政勳總算把手奪迴來,摟了一下盧修斯肩頭,把德拉科接了過來,這小子體重抱久了真不太容易,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說什麽好——這個波特先生沒出現盧修斯整理相簿上,可是對他卻像對好友一樣,他隻能等著盧修斯給他說明。


    “他是……”盧修斯其實也想怎麽用盧政勳容易理解方式介紹,終於,他想到了,盧政勳耳邊小聲說:“詹姆斯·波特,要塞‘城管’隊長。”


    盧政勳開始把被迫清除了當事人麵孔事件聯係一起,從克羅索酒吧,到送出龍叫掃帚,管不太確定,不過開口時比先前徹底莫名好多了。


    “借你屋頂休息時,你兒子吸引了德拉科注意力,他們……”


    哈利跑進屋裏,兩個小孩互相一發現,立即就不能注意其他了。


    其實……盧修斯很想教兒子,“用翅膀扇那個矮子腦袋”,他這個年紀,就算把誰揍個滿臉是血,也是可以理解和原諒。無奈,德拉科太嫩,也太溫柔……他隻敢用藍眼睛瞪著哈利·波特。


    結果,盧政勳還做了一件挑戰鉑金貴族承受力事,盧政勳把德拉科放到了地上,叮囑隻有一句:“玩去吧,小心別碰傷翅膀。”


    盧修斯挑眉,也吩咐了一句:“聽你爹地話,隨便玩吧,我小龍”


    這句話,讓波特和莉莉眉毛一起跳了跳,不過夫妻倆相信,小天使·德拉科應該……還是個很純良可愛孩子,而且也不方便阻止,隻能眼看著還處於試探階段兩顆小豆子一前一後地跑到後院玩去了。


    一號威武地站後院正中,院子一角玫瑰叢抖了一下,那……應該還有一個看不見守衛。


    莉莉笑不出來了,她很緊張。


    可是波特完全沒覺得有問題,就跟盧政勳一樣缺神經——這是巧合,人缺一根而已,盧政勳缺很多。


    盧修斯不認為他有什麽需要和波特說——他眼裏,波特隻是一個被扔出去幹髒活累活倒黴鬼。永恆要塞裏,隻有小事情是波特說得算,近衛軍指揮權波特手裏,但是遇到大事,近衛軍依舊隻有盧政勳和盧修斯這兩個主人。


    甚至波特所有小動作,盧修斯也一清二楚。不過,盧修斯並不介意和他微笑著做戲。


    “那麽,您這麽匆忙迴來,到底有什麽事呢?據我所知外邊正是需要像您這樣‘勇敢’人時候。”盧修斯坐了一會,莉莉紅茶確實不錯,如果有好茶葉或許會美味,不過就算確實這麽想,他也絕對不會說。


    波特奇怪地反問:“我不正履行我職責嗎?為什麽您一直認為我偷懶?”


    “因為現你就坐我麵前,和我喝著茶。”盧修斯不太客氣地說。


    波特就像背書:“我職責是確保中層、下層城區安全,當艾裏厄斯和您到中層來,確保你們安全優先於其他所有安全準則。”


    盧修斯挑挑眉,歪著腦袋,藍灰色眼睛裏明顯閃動著不懷好意光澤:“所以你是……我保鏢?”


    “我是近衛軍統領,如果您不小心忘記了話,我任命書是您親自遞給我。”波特量讓自己保持理智,不要被這些無關緊要小事弄得肝火上升,已經明確選擇,現又他心裏模糊了起來。


    “當然,我知道……”盧修斯挑眉,還想說點什麽,但是突然,他注意力總算是從葛萊芬多和斯萊特林之爭上轉移開了——波特這裏糾纏,到底是為了什麽?


    “盧,我去看看德拉科。”他站了起來,決定給波特和盧政勳一點獨處時間。


    這場戰爭……盧政勳毫無插足機會,不過即使遲鈍如他也能感覺到盧修斯莫大敵意。


    波特忍耐不是太成功,和開始態度比,現笑容裏真誠至少降低了百分之九十,這種情況下,本來就不怎麽能對上號,以至於不好說話盧政勳加不知道可以說什麽了——哪怕那個和德拉科同一天出生孩子也很可愛,試著想給德拉科找個同齡玩伴,他才停留下來,可他後悔了。


    盧修斯沒走兩步,盧政勳也站了起來:


    “謝謝您紅茶,波特夫人,我們該走了。”


    盧修斯不知道盧政勳是怎麽想,但是他覺得自己貌似搞砸了什麽。鉑金貴族站住腳,決定大努力挽迴一下,他記得盧政勳曾經跟他說過,要讓波特家孩子做德拉科玩伴。盧修斯用自己麵對波特時能夠達到溫和與有誠意語氣說:“讓你兒子和我兒子做玩伴怎麽樣,波特?”


    盧政勳說:“盧修斯,不合適。”德拉科可以有很多選擇,不一定得是這個,盧修斯和他父母關係極端糟糕情況下,讓這孩子和德拉科一起才叫危險。


    莉莉反對加激烈:“不!哈利會和紅頭發臭鼬做朋友!”


    盧修斯表情瞬間陰森了下來——馬爾福和韋斯萊是天敵,而莉莉·波特意思就是比起馬爾福家,她喜歡和紅頭發臭鼬相處?


    “那可真好……”如果是曾經盧修斯脾氣,大概現就會把這一家扔出永恆要塞,可是現,盧政勳顯然很喜歡波特。所以,盧修斯會暫時忍耐,“那麽,我此祝福,你們兒子染上和臭鼬一樣味道。”


    “盧修斯,夠了。”盧政勳現是徹底莫名其妙了,心情變糟他沒法對盧修斯有什麽,於是隻能,“波特先生,波特夫人,很抱歉,請你們今天離開要塞,解職補償金會月內送到。”


    波特立即說:“好!謝謝您解決了我煩惱!”


    盧修斯不說話了,心裏招唿著一號把德拉科帶來。而當一號抱著德拉科站門口,原本明明和哈利看不對眼德拉科,正很留戀和哈利擺手道別。


    盧修斯把德拉科抱懷裏,跟著盧政勳離開了波特家宅子:“抱歉,盧……”


    “別抱歉,好像是我要你用這個人,是我錯。”不管過去怎麽樣,今天這次會麵一定會改變些什麽,盧政勳不了解波特,不管這個人是誠實可靠,還是奸詐卑鄙,他和盧修斯關係顯然已經無法好轉,讓他繼續執掌近衛軍,或許動搖不了關鍵部分,但誰知道會不會出意外。


    既然到了對罵地步,還留著幹什麽?


    隻是已經沒有了心情陪德拉科玩,讓盧政勳不太爽。


    “那家夥還是有些能力,這隻是……用他們話來說,我種族歧視?”盧修斯皺著眉,但接著他眉舒展開來,“別因為他破壞我們心情?我還記著麵包店,德拉科還沒去過吧?”盧修斯挑了挑德拉科下巴,“你父親愛那裏檸檬派,你懲罰是明天,所以今天你想吃什麽?我可以讓你選擇一樣。”


    “我也要檸檬派!!”德拉科叫著。


    他歡叫聲音一下子讓盧政勳笑出來:“好!檸檬派,要一打,把你埋裏麵?”


    一路步行走向商業區,已經有許多人聽到他們消息開始聚攏過來。


    但是沒人貼太近,隻是遠遠看著,遠遠行禮。當他們來到麵包店,並停下腳步時候,麵包店那個曾經和盧修斯合影胖胖老板,帶著他兒子女兒一臉激動迎接了出來。


    “歡迎您,艾裏厄斯大人,歡迎您,城主。”


    “檸檬派!檸檬派~!”德拉科歡叫聲音,讓有些肅靜要塞街道上平添了幾分活潑。


    盧政勳把德拉科從鉑金貴族懷裏放到地上:“要什麽自己去說,別賴著讓我們替你說。”


    結果盧政勳沒提防,盧修斯也揉了揉他毛:“想要什麽自己去說,別賴著讓我替你說。”


    老板一家差點因為想笑不敢笑而集體憋死。


    盧政勳哭笑不得,帶著兒子幹脆跑到櫃台前去挑選。


    “對了,親愛,別忘了給我拿一份核桃派~”讓別人動手,但自己卻坐享其成,這種事情,盧修斯·馬爾福一向做坦然。


    盧政勳急忙讓老板先做核桃派,現做肯定比櫃台裏好吃——結果是,當他和盧修斯都吃了一會了,當著臨時小服務生德拉科才端著他自己小檸檬派走過來,感情這兩人都忘記了,他們是來陪吃。


    “做得很好,德拉科。”盧修斯卻一點也沒有臉紅意思,甚至看了看德拉科檸檬派很自然一刀下去,切了一半下來,“還要吃午飯,吃這麽多甜食不好。”


    德拉科剛要扁嘴,盧政勳蓋了一大勺草莓醬他小盤子裏,小家夥立即開心了。


    而切下來那一半檸檬派,被盧修斯放進了盧政勳碟子裏。


    盧政勳扭迴頭時看了看變高碟子,不知道發現沒發現,不了解大概會以為是默契,不過鉑金貴族一定知道,他是根本沒發現。


    老板廚房裏看著這一桌客人,情不自禁地微笑,教廷真敢來話,他也會為了現擁有一切舉起魔杖去拚命。


    很意外,愛德華·諾特急匆匆地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家立即恭敬地行了個禮:


    “大人,城主,教廷來使和我聯係了。”


    “我想我們該迴去了,盧……”


    盧政勳不願意:“寶寶剛開始吃,就這說。”


    他問諾特:“來使者是誰?”


    “尤裏安·範·赫辛。”


    幾乎沒猶豫,盧政勳就點頭了:“不止有他吧?今晚,你帶他們到頂層來,告訴他,八點,我準時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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