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整個。”盧修斯挑眉,“這是我後一次努力,如果不行我會放棄。我想你們也知道,我是個怕死人。然後,我會讓德拉科坐上那個位子。”


    雖然德拉科還隻是一個幼兒,但是他有那一對小翅膀,很直觀能夠讓人感覺到,他繼承了盧政勳力量。所以,如果盧政勳不,盧修斯再有威望也不會坐上寶座,而是讓德拉科加冕。他是個孩子,但是他有未來。


    布萊克搖頭:“這個主意,我永遠不會同意,您如果一定要一意孤行,我會做好我分內事。”


    “非常感謝,布萊克先生。”盧修斯輕輕低頭行禮,盧修斯現並不需要他們這件事上支持——無論是惡意希望他幹脆失敗,甚至死教廷手裏,他們為一個說話還不清楚孩子服務絕對比為一個狡猾知道他們所有手段大貴族要輕鬆和舒服得多;好方麵,希望能多幫忙把盧政勳弄迴來,但這種動作太大,很可能被一些不該發現人發現——所以,他們要塞裏做好自己份內事情,就是盧修斯現希望。


    沒想到會用了半年多都沒找到盧政勳,大家心裏其實都有了準備,要麽他再也迴不來了,要麽就是和教廷全麵開戰,誰也沒想到,盧修斯選擇是第三種。


    直到現,貴族們才發現和艾裏厄斯婚姻裏,盧修斯付出並不隻有他身體和頭腦。


    紮比尼夫人沉沉地說:“我會全力輔助您找迴大人。”


    盧修斯點點頭,這次卻並沒感謝紮比尼夫人,因為布萊克表示不插手,是對他支持和維護,而紮比尼夫人接下來要做本就是她職責。


    布魯姆問:“多長時間?”


    這也是大家都想知道。


    “幾個月,多半年。”盧修斯也一直計算自己大概會花費多長時間,以他個人來講,他願意用自己一生去把盧政勳找迴來,但他還有要塞,還有生國家,還有德拉科。八個月,是他計算各方反應,能夠想到長時間了。


    幾位重臣互相看了看,然後各自點頭:“不能再久了,其實一個季度就是我們能夠支撐長時間,但請和我們保持聯係,那麽,再多兩個月應該是可以。”


    “行了,明天不需要來向我告別了。”盧修斯點點頭,“有美麗紮比尼夫人和我同行,已經足夠了。”


    大家站起來向盧修斯行禮,至少這個時候,每個人都衷心希望盧修斯能夠成功。


    兩天後,盧修斯把德拉科交給比利和一號照顧並保護,雖然他不放心,但是這次去地方太危險,沒法帶著德拉科同行。


    而他自己則帶著包括二號內四個可以隱身殺星,來到了法國。


    原本紮比尼夫人意思,是讓某個人喝下縮身藥劑變成孩子,吸引到那位範格魯維主教管家弟弟注意力,隻要能夠接近主教身邊——他尋歡時候必定不會讓其他人保護——奪魂咒就能把他控製住,畢竟就算以神為名,他也隻是一個普通麻瓜,或者糟糕情況也能從他腦袋裏挖出盧政勳情況。


    但是盧修斯很幹脆接下了這個任務,要勾引人,除非對方對男人一點也沒有興趣,否則盧修斯·馬爾福認為沒人能脫離他掌握。而如果他是個孩子,那些變#態是會像發瘋蜜蜂一樣衝上來。


    安托萬·賽澤爾是朱利安·賽澤爾堂弟,聖貝鬆某個小教堂神父私生子,無業,可他總有錢花。安托萬本人很喜歡阿朗斯,這是他故鄉,管不像法國南部有好天氣和美食,但這裏有漂亮姑娘,阿朗斯這地方漂亮姑娘,沒有幾個跟他沒關係。


    可是近來,出於某些不方便說出原因,他必須準備離開阿朗斯了,而且很可能短期內迴不來,這讓安托萬心情十分糟糕,他正準備去拜訪情婦中某一位,邀請她和自己做一個全法旅行,如果姑娘答應話,未來日子會好過點。


    剛把車停好,一輛小貨車就轉彎時不長眼地把安托萬福特給擦了。


    “喂!給我停車!你聽見沒有!!!”


    安托萬氣得大喊大叫,沒追幾步,小貨車同一條街另外一幢維多利亞風格樓前停了下來。


    貨車司機是個粗魯大漢,完全無視安托萬,下車後直接走去按門鈴。


    安托萬追上去理論:“你沒看到嗎?你把我車擦了,就這麽不聲不響指望我也跟你一樣是瞎子嗎!?”


    這時,另外一輛勞斯萊斯停了小貨車旁邊,司機先下車,給後麵人打開車門,一個穿著黑風衣男士走了下來:“發生什麽事了嗎,兩位先生,你們堵住了我迴家路。”


    這是一位有點德國口音金發碧眼高大英俊男士。


    小貨車司機拿出一個本子,甩開安托萬迎上去說:“您訂購鋼琴,白色施坦威,我是來送貨。”


    安托萬還大叫:“我不管你是送貨還是其他什麽,你車把我車擦了,當然你車沒事,因為它不值幾個錢!但是我車怎麽辦!?”


    “抱歉,這位先生,我鋼琴刮壞了你車。”一個童音響起,來自於躲德國口音男士身後孩子,安托萬下意識看了說話他一眼,結果愣住了。


    這是個……漂亮到讓人無法想到應該用什麽樣言辭形容少年,誰看到他第一眼都能很確定他是個少年,但他太漂亮了,不,不是庸俗屬於塵世俗豔美,他純潔幹淨,藍灰色眼睛剔透如同清晨露珠,淡淡金色頭發閃耀如同清晨陽光。


    他是男孩,但卻會讓人完全忽略他性別,甚至……完全忽略了他是一個俗世中人類。


    安托萬看到他第一眼,就確定範格魯維主教一定會很喜歡他。主教以前喜歡長得像女孩男孩,但半年多前開始,主教開始轉變口味,他喜歡“angel”,那些有著純淨瞳色孩子,越來越讓主教閣下癡迷。這樣孩子非常難找,所以安托萬才不得不準備離開阿朗斯,到別地方去“捕獵”。


    眼前這個,不就是一個“angel”嗎?


    安托萬笑起來,一瞬間,心情就變好了:“哦!你真是個angel!你會彈琴?”


    男孩迷茫眨眨眼睛,但接著很高興笑了起來:“是,我會彈鋼琴,而且我彈得很好。”


    德國口音男士則有些防備,遮擋了一下看起來無論外貌還是性格都單純無比男孩:“先生,可以把修車賬單寄給我。”


    剛剛還追著索賠安托萬現可是後悔了,他要是突然說不需要了,會讓人提防,正尷尬無策,他身後門打開了,一位雍容華貴女士站門裏問:“怎麽迴事,馬科斯?”


    “這位先生車被刮了。”馬科斯先是有些不說,緊接著笑著摸了一下男孩頭,“但是亞曆山大鋼琴到了。”


    安托萬發現轉機,立即向這位女士點了點頭:“對不起,我嗓門太大了。”


    女士微笑:“應該說對不起是我們才對,亞曆山大,進來。”


    “是,媽媽。”亞曆山大對著女士點頭,又對安托萬笑著說,“再見,大嗓門先生。”


    女士把她天使一樣兒子讓進門裏後,對安托萬抱歉地笑笑:“亞曆山大沒有惡意,先生。”


    馬科斯小貨車邊盯著貨運公司工人搬鋼琴,沒有到門口來。


    而剛才還是一臉微笑純潔天使小男孩,進了屋就立刻變成了一臉傲慢和厭惡——其實現才和盧修斯·馬爾福少年時氣質接近些,十二歲盧修斯是個傲慢而自以為是小貴族。現,他是飽經世事並且演技高超鉑金貴族,不過是扮天真純潔而已,很簡單。


    安托萬量讓自己別去盯著男孩背影,當他把注意力轉移到麵前婦人身上時,發現她不愧是小天使母親,非常美麗,成熟女性魅力讓她比安托萬幾個情人多了很多耐人尋味地方,而且身價不菲,她耳垂上、脖子上寶石都是真。


    “我怎麽會和孩子計較,其實看到他時候我就後悔了,怎麽能讓這麽可愛孩子看到我那麽庸俗一麵,請原諒,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都怪這天氣。”安托萬笑著說:“希望我沒有給您留下壞印象。”


    女士看來也是聽多了類似恭維,隻是很禮貌對著安托萬點頭:“當然沒有,也希望我們沒有耽誤您時間。”


    安托萬對她沒有邀請自己進屋有些失望,不過他一向不意人們是否歡迎他,仍舊牢牢地釘門口,死皮賴臉地說:“我是個小貴族,沒什麽正經事業,守著祖產過寄生蟲日子罷了,我時間永遠談不上被浪費,您和您丈夫剛搬來阿朗斯?我以前沒見過你們,阿朗斯是個小地方,可出不了上流社會人。”


    “我丈夫?”女士輕輕笑了起來,“不,他是我弟弟。我隻是個帶著兒子來投奔弟弟可憐寡婦而已。”


    安托萬眼睛亮了起來:“這麽說有些冒昧,但聽到您單身消息,我簡直心花怒放了!”


    “我以為……我們才剛見麵……”女士嚇了一跳,但看起來她並不反感,因為接下來她笑著說,“法國人果然都很浪漫。”


    這讓安托萬加高興了,他試探著拉起女士手,那手背上吻了一下:“還沒有請教您芳名?我是安托萬·賽澤爾。”


    “西爾維婭·穆勒。”穆勒女士微笑看著安托萬,從容貌上來說,棕色頭發安托萬還是很惹人喜歡。


    從此,安托萬差不多每天都要拜訪這一家,有時連去教堂或者野餐,他也和這家人一起。


    穆勒母子倆越來越喜歡這個熱情並且浪漫年輕人,同時,西爾維婭美麗與風情與亞曆山大有禮與溫和也讓安托萬越來越“喜歡”,


    尤其是壓力山大性格,雖然他偶爾也會調皮,但那是這個年紀孩子都無法避免,除此之外,他有著良好教養,生性溫柔,甚至有點懦弱。學校裏因為容貌和學業關係被嫉妒他孩子欺負,也隻是默默迴家,一點也沒有對外人說——安托萬附近學校裏可都是有眼線。


    安托萬試著當麵詢問亞曆山大有沒有人欺負他,但亞曆山大隻是搖頭微笑,很肯定說沒有。


    二月中旬時候,安托萬準備向西爾維婭求婚,這樣,即使亞曆山大生父資料不祥,也可以讓亞曆山大夠資格進教會學校,當亞曆山大進了教會學校以後,他才具備到主教身邊資格。


    範格魯維對安托萬兩個月來沒有進展,已經感到厭煩了,如果他再不加,他堂兄朱利安·賽澤爾很可能會另外找人替代他。


    情人節這天,安托萬手捧玫瑰來到了亞曆山大家裏,鄭重其事地跪西爾維婭麵前,另一手托著一隻鑽戒。


    西爾維婭驚喜看著安托萬,但卻又猶豫不決,終她看向了亞曆山大。


    “我希望您幸福,媽媽。”兒子微笑給了她勇氣,西爾維婭含著淚水對安托萬點了頭。


    安托萬覺得大事俱定而高興得喝得酩酊大醉,把他扔到床上去以後,西爾維婭·穆勒——露西娜·紮比尼坐到了恢複成年人模樣盧修斯麵前,憂心忡忡地說:“城主,還是讓別人代替您去吧?”


    “不,我不認為其他人會做得比我好。”盧修斯搖頭。


    “控製住主教以後您再接手不可以嗎?我……”紮比尼夫人懇求著。


    “控製住主教才是重要一環,不允許出現任何疏漏。別擔心,我會沒事。”這不是盧修斯自大,所有值得信任男巫,太木訥、太嚴肅或者太膽小,還有演戲水平太差全部排除,還有很多人放不下驕傲,就算當麵答應了,但是去勾引一個中年麻瓜還是教廷人員也會讓他們感到天生抗拒。


    盧修斯當然也抗拒,亞瑟·韋斯萊說過一句話是沒錯——英國再也找不出來比馬爾福傲慢純血貴族了。但是為了找到盧政勳,他願意做出承受限度之內任何犧牲。


    紮比尼夫人歎氣:“我阻止不了您,就隻有配合您了,但願一切順利,見到主教之前不再有任何波折。”


    “有波折也能度過。”盧修斯微笑,但實際上他心裏並不像自己表現出那麽自信。原本隨著時間流逝,尤其是每夜抱著德拉科,他失眠症好了許多。但是現離開了德拉科,離開了要塞,身處陌生而危險環境,盧修斯失眠再次變得嚴重起來。不過這些事情他當然是不可能告訴任何除了盧政勳之外人。


    鉑金貴族心裏那個小賬本上,盧政勳欠他帳,大概盧政勳一千歲之前,是絕對還不完了。


    可波折不會因沒人希望它就不到來,安托萬和西爾維婭結婚後,忽然謹慎了起來,他開始多注意起了他真正目標,關心亞曆山大各方麵,這也是必然過程,範格魯維主教身為樞機主教,隨隨便便什麽人可接近不了。


    盧修斯則繼續保持著一開始狀態,溫柔內向性格,優雅得體舉止,很愛笑,喜歡彈鋼琴,喜歡吃薄荷糖——而薄荷糖實際上就是濃縮成片劑縮身藥劑,一片可以讓盧修斯保持一個小時少年狀態。


    安托萬看眼裏,不動聲色。


    四月,婚禮剛剛過去一個星期,亞曆山大一天無聊課程之後,獨自背著書包迴家,穿過一片剛剛長出葉梧桐樹林時,一群不到二十歲少年人忽然攔住了他路。


    他發出喊聲之前,這群人把他用口袋罩起來,塞進了一輛車後備箱裏。


    躺後備箱裏,盧修斯懷疑這是安托萬另外一次試探,雖然安托萬是要讓他去為樞機主教“服務”,可既然他娶了西爾維婭顯然是要自己當成一個長期業務介紹給範格魯維,而不是一夜買賣。


    如果那樣,絕對不會把他就這麽蒙著頭捆到主教床上。


    盧修斯努力讓自己流眼淚,想著一會該如何擺出一副被嚇壞羔羊模樣。


    幸好那些人隻是拿走了他書包,並沒有拿走薄荷糖,所以盧修斯能夠一直吃著薄荷糖,保持著幼年大小。


    可實際上這群人根本就不意他,盧修斯就像被忘記後備箱裏,他那狹小地方呆了整整一天?或者兩天?再次見到光明時,見到第一個人是一個胸前掛著十字架神父。


    神父丟掉撬開後備箱鐵棍,一臉錯愕地看著盧修斯:“我孩子!別怕別怕!你怎麽會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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