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徹心肺!


    一喜莽撞執拗,導致她以這樣慘烈方式送出了真正第一次。


    長青也不好過,她太幹澀,加上之前被她粗魯動手疼……這算什麽?


    想想,這位金貴寵兒,真算嚐到生命中第一次疼痛。他是生長部隊大院,父親鐵麵上將杜仁晦,可對這獨苗兒子寵到了天上,一是兒子沒得挑,很小時候開始兒子就沒讓別人挑過他理,這好樣兒子你能不寵嗎,另外,兒子是何碧樹給他生,愛屋及烏吧,不舍得兒子入伍摸爬滾打,小時兒子耍壞給人使絆子他也舍不得揍一下,杜家上上下下就這麽寵著,怪哉,誰說寵父慈母多敗子?人家這兒子愣是越寵越出息。別看他斯斯文文,見人講人話,遇佛念佛經,可踢到鬼了,也絕對能把鬼踹迴鬼胎去。


    絕不是吃虧主兒!


    誰能讓這位嬌兒這樣疼痛過?何況是這樣鳥事上!


    可不就是鳥事鳥痛?嗬,這是長青大人第一次鳥痛,也幾乎是第一次惱羞成怒露於色。剛剛,女孩因驟然裂痛抓住了男人肩,這下男人哪能有心情對個野丫頭憐香惜玉,惱怒地推搡了下,可女孩像一貼質量上乘狗皮膏藥,僵僵地貼上了。“我——”痛得大口喘氣,說不上話來,過了片刻努力地,“什麽也沒有,隻有這……”


    男人再次試圖推開她手停半道,聽見女孩牙齒咯咯打顫,她指甲扣進他肩膀裏,他瞥過去,沒想到她還是處兒,而我是她第一個男人。


    他沒處女情結,第一個男人,對他意味多就是上了個幹淨身體。而破一喜身體,對他大意義於,平原。


    艱難地擠出一幅笑容,一喜靜靜地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疼痛過去,太痛太痛了,撕心裂肺就是這樣了吧。沒想到自己還是處女,沒想到第一次不是給他……


    她很想哭,不知道為什麽,可能太痛了,可是她對著男人笑了,“我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


    未能成為平原女人失落和疼痛一起被她甩了腦後,她要一心一意取悅眼前他,把神魂都交給他。


    她做自己真正意事會做很漂亮,結果是否漂亮且不論,做事過程那份純粹和一心一意姿態和心意,使她變得分外美麗。


    他肩頭和鎖骨線條很好看,她大著膽子把臉貼過去。


    他沒再用手指輕輕點開她或做任何拒絕暗示。


    緊張而疼痛一喜奇異地感受到從他身體隱隱散出有力氣息,吸引著她做出進一步親昵表示。她吐出了舌頭,餘痛讓舌尖變得僵硬,不夠靈活卻力度奇好,他“穴位”被無意點中,長青大人頓時脊椎麻,要命是,本來疼痛暴躁下麵變得不一樣了……陰陽調和很是奇妙。


    她身體和他契合得很好,滾燙而柔軟,他相當滿意。不過,她應是流了不少血,他能感覺到黏膩。


    他可不喜歡血拚感覺,那不是他風格。再說,兩人都睡了一覺,身上難免有體味,這可不是什麽好催情劑。


    於是,決定洗個澡。


    他是個非常體貼人,因為房間挺涼,他就用被子裹住一喜和他自己。


    浴室燈光柔和,她披頭散,眼圈紅紅,眼裏流波暗伏,明明不是淚但卻嬌滴滴。


    把小鬼放到花灑下,瞧了一眼她雙腿間,血沿著白皙腿往下流。這種畫麵靡豔吧,可長青大人偏偏認為這叫清豔,腿如銀裝素裹枝幹,上麵血痕,形如疏朗梅枝。


    要說人若有雙現美眼,世界本身是間藝術館。


    可,有藝術品注定曇花一現,無法永久保留,一喜腿間血染梅花肯就是這麽個短命奇葩。


    “需要我幫忙嗎?”他看見女孩夾緊大腿還顫著,腳尖向內扣著,顯然隱忍疼痛。


    她搖搖頭,“不用,還是我來幫——”抬眼看著男人,這個男人,讓她感到無處可逃是他眼睛。這眼睛好看,不於幾何形狀弧度走向,是那雙黑眼仁裏獨特神采,沒有丁點強勢卻讓你感到,他完全淩駕於她這種平民。好,他淡淡地笑,多少讓一喜感到了自。


    他們花灑下充分洗淨了身體,又拿薄荷漱口水漱了嘴,雙雙躺進了碩大浴缸內。


    浴缸內水並不算太深,長青上身靠浴缸坐著,一喜趴他身上,雖然下麵還是很疼,但她還是無畏地坐下去。剛才床上第一次結合太幹澀,男人*其實隻進了一半多,而這次血液潤滑過後甬道滑溜了許多,這一坐,連根吞沒。


    會品茶人是不會牛飲,慢慢吞吞,品鑒茶香氛。


    一喜還覺得不舒服,可眼下痛不是純粹痛了,皮搓過皮,澀澀而辣辣。


    午夜深處,溫水浴缸內,兩道啜氣壓抑著,纏繞,綿延起伏身體拍水出流動水聲,眼神陌生地,帶著難言複雜碰撞。


    我懷裏,我體內,這個人是誰?兩具陌生身體帶著疑惑卻難舍難分。


    長青似乎用了畢生耐心與毅力,讓她適應。如果她得不到樂,是他做不好,而他不允許這種低級事生。可這丫頭適應期太長了吧?第一次變得難以自持,內心深處從來沒醒覺過野性騷動、壓抑中,自虐式壓抑中,他等待她放鬆。


    一喜是不自覺中出了一聲低吟。


    他試探地加重動作,她情態和聲音給了他等待已久答案。


    他等得真太久太久,蓄勢已*如狂風掃葉。她水上動蕩難安,身不由己。乳白液體,一挺一落間溢出,她還能感到殘餘疼痛,但不知何時起,那一點痛被一種火辣辣,幾乎要燃燒樂衝淡,終衝散了。


    缸裏水涼了,自動換上一缸鮮溫水。


    “還想要?”她耳邊輕柔笑問,聲線清澈又溫存。


    一喜從來沒吃到過這麽甜美糖果,她貪婪地點點頭:“你也想要。”


    哦,沒有什麽比這歡樂事情。過去那麽多苦悶日子和心情,統統被掃到一邊,一個如此樂商品,應當毫無保留地奉獻給它主人。她說: “今夜我是你,完完全全是你。”背抵著浴盆盆尾邊沿,頭高高揚起,望著潔白天花板,眼淚掉了下來。


    雙腿被架起,男人跪水中防滑墊上,暫時你也是我了!他沒說出口,但行動。


    一喜出哭泣呻|吟。


    他喘息著問:“哭什麽,你哭什麽?”猛烈撞擊,要讓她哭得兇。


    “應該把你現樣子拍下來。”男人說。小女人不怎麽驚人五官他身下變得蠱惑迷人,有一種女人,她美麗不是隨時隨地都綻放,隻有夜深人靜,男人身下肆無忌憚地妖嬈開來。他有個嗜好,喜歡把美麗東西私藏,所以給她拍照,私藏。


    長青選擇了一個微型相機,昨日女孩,今夜女人,她趴浴缸裏,骨子裏透射那股無所謂神韻,疲憊不堪後懶懶散散形態,門一摁,定格這樣一個難以忘懷初夜。


    相片——


    聖經有說:都是虛空,都是捕風。


    今夜,縱使魂飛縹緲,情神狂蕩,也不過是*虛幻狂歡一場,不會有任何質感東西留存。


    其實這麽說也不全然正確。一夜縱情終究是換來了實惠。長青沒有賴賬,之前親昵無間,縱情玩樂是實實,他對這具青春無敵*是滿意、享受,所以他答應了她請求。


    “我會說服我媽給你媽動手術,”他淡淡地笑了笑,“不過,我付出代價也太昂貴了。”


    “什麽?”一喜疑慮地翻身坐起來,扭過頭望著他,這時她是躺他身邊,不過兩人沒有像情人那樣相擁。


    *宣泄夠後,身體分離,兩個陌生個體仿佛迴到了以前陌路軌跡上,確切說是杜長青不再需要跟她肌膚相親,能讓她躺自己床上,已經是莫大體貼。她是他第二個女人,可她是第一個躺到這張床上女人。


    每當跟玉溪□,都是兩人合資買下別墅,玉溪不曾他這裏過夜。玉溪也是個獨立女人,她說結婚前不宜太過侵入彼此生活。


    總之,這個小鬼以他說不清方式打破了很多第一次。


    “我媽答應條件是,要我和玉溪訂婚。你說說,如果結婚是墳墓,結婚證是墓碑,那訂婚是什麽?”


    一喜傻乎乎地呆了很久,然後傻不啦嘰地答了聲:“訂棺材。”


    長青表情淡淡,把她攬腰拽倒,身子伏過來,“為了幫你,我連棺材都訂了,你說你該怎麽報答我?”


    “謝謝,長青長青,謝謝!”一喜太激動了,抬起上身,他涼薄唇瓣上啄了一口。


    失了分寸!


    長青還笑,淡淡靜靜樣子,一喜卻敏感地察覺到他一絲不悅,隻聽他道:“總算有同床之誼,答應事自然是要做到。”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失樂情七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隋珠和璧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隋珠和璧並收藏失樂情七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