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有些失敗可以重來,有些卻重來也無用。如果媽媽不了,不不她不敢想,也不想了。


    光腳跳下榻,腳下一軟,扶好榻沿站定,尋了一眼男人,不一個空間,開始漫無目地尋找。


    狂風打窗,陌生別墅,穿越百年老家具物什陰暗燈光中泛出冷森森感覺,……可她忘卻了害怕,一心一意找男人,怕他走了,那她再也沒機會了。


    借著榻旁宮燈微弱光,很容易就找到了長青臥室。


    他睡覺沒開燈習慣,好大廳光線隱約照到這裏,他側身睡著,背對著她。人躺著時本來顯得長,他靜悄悄躺床上,看起來好長好長。


    門口站了一會兒,頭腦有點沉,揪了揪眉心,揉了揉臉,逼迫自己清醒,當她清醒冷靜之後,明白自己唯一能做事,上他床,要好好表現,希望他試用一次之後感到意外驚喜。


    她輕輕來到他跟前。第一次大膽地睜眼麵對他。他睫毛是暗月形濃濃陰影,五官依然模糊,但靜靜中,幽幽中,仿佛有一種魔力深深吸引。她此刻心情,如果用比較放鬆語態形容就是,跟他做,她絕對賺到了。


    不敢他近咫尺位置久留,她又悄悄避到床腳,想了一會兒。男人睡覺時候那東西應是軟還是硬?珍珠好像說過,男人睡覺時也能工作,所以才有了遺|精一說,那麽他——


    不禁打了個哆嗦,雙手抱臂摸索了下,皮膚好冰涼。離她不遠有小型衣架,上頭掛著兩件衣服,不生不息地走去,拿了件襯衫披上之後床腳蜷縮了一會兒。心跳太,緊張使她腦子有些空白,她需要時間緩一緩。


    深深吸口氣,起身。悄悄地掀起他薄棉被下角,胡亂交疊長長小腿以及腳,繼續掀高,再高一點,隱隱約約好像——


    大腿根那裏,一堆鼓鼓囊囊東西。


    心跳又開始咚咚,她不清楚自己是怎麽爬上他床。手不想哆嗦,卻抖得厲害。試探性地觸了下那堆鼓鼓囊囊東西,是軟塌塌……突然,男人身體動了動,隻一瞬間,一喜嚇得心髒差點沒從喉嚨裏蹦出來。驚嚇過度,僵硬地保持著怪異閃避動作等了好久好久,見他沒再繼續動來動去,才敢挪動視線——咦?他雙腿錯開了,角度好到讓她想哭,感謝您“配合”!


    她要扯掉那礙眼布料,一下,不成,再一下,還不成。


    男人好像又有點不安了。


    這可怎麽辦?


    怕長時間掀被子會凍醒他,一橫心,自己鑽進,將被子放下。


    被窩裏黑漆漆,有一股濃烈而溫暖男子氣息把她重重罩住,要窒息了。不能再拖,憑著之前記憶方位,爪子再次襲去。抓住了,努力一扯,卻還是扯不動。


    過度緊張讓她成功忽略了一件常識,要脫掉躺著男人內褲,需要對方好好配合,除非他昏死過去,或幹脆就是具死屍。活著男人褲子不好脫。


    好老天開眼,被她攪擾不安長青夢裏翻了下身,趁此良機,她眼疾手扒了下,可時間太短太短了,他為什麽不用慢鏡頭?心裏抓狂,又不確定有沒有把那東西掏出來。


    因他翻身背對起她,不得不下床繞過去。


    掀起被子,就著可憐點點光線,她驚愕地看見了他那團東西。


    明明是她處心積慮讓它出來,乍一看又嚇得不行,仿佛那是兇器,她需要冷靜冷靜。


    她知道他會醒來,或早或晚一定會醒來。那她麵對情況會有哪些?


    或許他會非常氣憤,不管事情進展到哪步,都喊停,然後把她攆走;


    或許他醒來會有所不滿,但夜深人不靜,如果她努力給他做,至少他會半推半就做下去吧?


    至於認不認帳,本來不是她能左右


    又縮床側待了一會兒,才鼓足勇氣鑽進去。


    這次,她目標為明確,不管那東西軟還硬,她先給他咬一咬。


    咬——


    口與交也!


    可是,嘴剛送到,男人夢裏又翻個身,規規矩矩仰躺了。


    老實說,長青大人是個心思很重,戒備心不弱男人,怎麽可能睡得這麽死呢?早她傻乎乎臉近臉看他時候,第一時間就被她急促溫熱唿吸打醒了。醒著長青,怎麽可能讓自己脆弱部位被女人含進嘴裏呢!他是防心極重男人,從來不讓女人用嘴“伺候”自己命根子,認為女人伶牙俐齒,說不定就變成奪命攻擊。因此,就連親密女人玉溪也沒能得到特許。


    他翻過身,仰躺,是存心作弄,作為攪他美夢懲罰。


    一喜見男人又翻過身去就有些氣急敗壞。這個時候她思維簡單明了,就是要吃掉這塊肉,甚至可能不記得為什麽吃它初衷。


    男人擺成仰躺之勢,她就不好用嘴去咬,所以她小爪緩緩摸了過去。


    開始,她小心翼翼,軟軟怯怯地摸弄。長青暗中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這小鬼手真涼,摸那裏並不舒服,然而*還是點點抬頭,全怪之前生生壓抑,此刻被她毫無章法手掏弄間,還是有了反應。


    一喜現手裏,男人寶貝茁壯膨脹,開始有點不知所措。他硬起來了,接下來該怎麽辦?


    她理論知識有一定基礎,但實踐起來並非易事。


    采取後攻擊前,她匍匐被窩裏調整下唿吸,心跳太了,頂著喉嚨口騷動不安。她又不敢大聲喘氣,雖則知道男人肯定會醒來,可潛意識裏不可避免地惶遽於他驚醒後反映。傻丫頭打算是,趕讓彼此合為一體,這樣男人就舍不得推開自己了。


    畢竟是懵懂無知女孩,總把性力量無限放大,認為無論男女,隻要彼此*相連,心距離隨之拉近。她不是沒聽過這個世界上,隻欲不愛男女很多,上床這件事不過就是皮肉相擦,幸者會擦出生理火花,不幸不過時一次非常無聊運動,根本就沒什麽大不了。可是,對一個充滿幻想女孩來說,總是願意相信,與自己緊緊相擁溫存過男人,肯定會留下別樣親昵情分。


    一喜提了提口氣,扯掉內褲,拿後背拱著被子跨到男人腰上。雙腿軟顫抖,幾乎無法支撐身體,看著身下男人,這樣輪廓……讓她心中升起一股詭異情緒,既害怕又期待,總之一定好好取悅他。


    她不敢直接坐下去,要對準地方才行。


    這時,她沒注意到,男人長長微翹睫毛顫了顫。這是第一次,長青大人被女人壓身下。他真正有身體接觸女人其實就一個玉溪,而玉溪曾經說過,無論什麽時候你都不能誰人身下,我也不行。那時,他也笑了笑,不是他大男子,但他確也沒想過,讓女人騎自己上麵。


    眼下這小鬼,好像沒有任何負擔地就騎他身上了,他能不別扭麽。其實,睫毛顫動時,他手也稍稍抬起過,差點把她推下去,可轉念瞬間,覺得今夜今時,心很閑,就想看看她能幹出什麽。


    她能幹什麽?他萬萬沒料到是,她手,下摸,握住,那東西角度跟她不合,她根本不知道男人棒子不像玉米棒,是不能隨便扳,她毫無顧慮使勁對角度——


    男人正正經經抽口氣,一聲呻|吟溢出,雖然是痛苦,但聽起來,這一聲一點也不誇張,一喜感到心口猶如潮水般推來一股顫栗感覺。


    長青立即彈坐而起,否則很有可能被她弄傷。他完全沒料到,這死丫頭下手這麽狠,他隻是以為她跨騎自己身上是為了賣弄挑|逗,然而讓他想不到何止這件————她竟然握住他,把身體往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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