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的?我好像沒告訴你啊?是***說的?”花玉寒滿臉的茫然,撓著後腦,輕聲問道。


    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這話說的一點也不錯。花玉寒現在的智商就為零,而且在***麵前直接是負數。


    花若穀勾唇微笑,微微側身,清澈的眼眸中劃過抹哀傷,“我還沒複原的時候,其實神智都是清楚的。隻是不能表達自己的想法,不能說話。我知道明玉樓孤身一人來救我,受了重傷,還有他醒來之後失去記憶的事。這些我都知道……”


    說到最後,花若穀的聲音變得顫抖哽咽,清澈的淚珠盈滿眼眶。隻要一迴憶起那段時間的事,花若穀隻覺得自己心就像是被人用刀扒開一樣,鮮血直流。


    “你都知道?這太不可思議了。”花玉寒驚唿出聲,眼眸瞪的如皮球般。


    花若穀一改剛剛哀傷的表情,迴頭微笑,“現在的一切苦難都過去了,我們都會按照好的方向發展,不是嗎?”


    微微側頭,一雙秋水眸散發出淡淡精光,一句話點亮了花玉寒有些鬱悶的心。


    勾唇微笑,花玉寒像個孩子一般的笑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


    ***跑出去很長時間還沒有迴來,花玉寒和花若穀之間的談話也接近尾聲。俊眉微蹙,花玉寒著實有些擔心,不斷的來迴踱步,臉上的表情都焦急萬分。


    花若穀離開了,她去找明玉樓。離開這麽一會功夫,她就受不了那相思之苦。想盡快迴到他身邊,掀開帳篷,她一眼便看見靠在床邊的明玉樓,勾唇微笑,露出最為甜美的笑容。


    “穀兒,你找到花玉寒了嗎?和他說什麽了?”明玉樓起身,精致的唇角微勾,一抹極其性感的笑拂過,宛若大海般深沉的眸子劃過抹幽光。


    “沒說什麽,簡單的聊了聊。”花若穀莞爾一笑,嬌小的身子微閃,閃到明玉樓的懷中,那溫暖的懷抱是花若穀最貪戀的東西。


    秀眉微蹙,纖長的手指抵在下巴上,花若穀的臉上露出抹焦慮,“***跑出去那麽長時間還沒有迴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


    明玉樓微怔,連忙沉聲問道,“***跑出去了?別忘了,今天是魔尊恢複的日子,可別出了什麽意外。”


    明玉樓的話讓花若穀的心微沉,略有些不安,她趕忙起身,白色的衣裙在空中劃出道優美的弧線,渾身透著一股絕美。


    “不好,我先去找花玉寒。”花若穀沉聲喝道,連一句話都不讓明玉樓說,轉身便離開,帳篷內殘留一股幽香。


    “穀兒,你……”明玉樓晚了半拍,趕忙起身,追上花若穀。


    這兩個人一起找到花玉寒,此時的花玉寒在軍營門口焦急的踱步,鷹眸微眯,緊盯著軍營外麵那片寬闊地帶,希望能看見奇跡,看見***那抹紅色身影。


    “***還沒有迴來?”花若穀喘著粗氣,沉聲問道。


    花玉寒迴頭,立即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是,還沒有迴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擔心的很。”滿臉的焦急表情,和平時沉著穩重的花玉寒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別等了,玉寒,你帶著一小隊人馬去找找***吧,可別處什麽意外才好,今天可是魔尊恢複功力的日子。”明玉樓言語間盡顯擔憂,俊眉蹙成麻花狀,滿心盡是擔憂。


    “好,我這就去……”花玉寒等著這句話等了好長時間,等到明玉樓的允許,他迫不及待的就要出軍營。


    明玉樓趕忙讓身邊的副將安排人馬,跟隨花玉寒一起出軍營,尋找***的下落。


    一顆心高高懸著,找不到***,這懸著的心就無法放下。


    出了軍營的花玉寒按照記憶中***離開的路線去尋找,馬背上的他英姿颯爽,臉上的表情卻透著一股擔憂。


    ***啊***,你若是出了事,我可怎麽辦才好。這是花玉寒心裏的潛台詞,也是他的心裏話。


    事實正如明玉樓擔憂的方向發展,跑出軍營的***確實遇上了趕來的魔尊。看著麵帶羞澀,臉泛紅光的***,魔尊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炸開了。


    他親自出馬,將***抓住。魔尊看在***還跟過他賣命的份上,並沒有對***怎麽樣,他知道,隻要抓到了他們其中一個人,就會引來一群人。


    一群人中也有那麽一兩個是他想要找的,比如說花若穀,比如說明玉樓。


    距離軍營很遠的地方有一片樹林,這片樹林就是通往魔尊老窩的樹林。抓住***之後,魔尊就和***一起藏在樹林中,等待花玉寒和明玉樓他們來找她。


    ***的嘴巴被白布堵上,根本無法說話。心中的想法隻能靠雙眼來表達,雙眸透著一股憤怒,化成一柄長劍,恨不得直接***魔尊的心上,直接將他殺死。


    魔尊聰明至極,怎能對***那要吃了他的眼神沒有感覺?微微側身,魔尊勾唇冷笑,臉上浮現的表情幾近瘋狂,“別著急,我不會輕易殺了你。還要用你來交換穀兒呢,我的穀兒,好幾天沒見了,也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這話聽在***的耳朵裏,讓她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那股惡心的感覺從內到外的散發出來,***狠狠的瞪著魔尊,心中的想法誰也不知道。


    剛剛還心懷興奮,甚至現在臉上還隱約能看見些許害羞。此時的***懊悔至極,她後悔為何要私自跑出來,最後還是被魔尊抓住。


    魔尊的身體忽然微微顫抖,耳邊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魔尊立即精神起來,滿麵紅光,似乎有種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追上來的人是誰。


    當他看見一身白衣的花玉寒時,整個人陷入一股憤怒中,雙手緊握成拳,雙眸赤紅,幾乎是咬碎了一口銀牙,追來的人和他心中的預想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魔尊冷哼一聲,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花玉寒的武功根本不如他。就算他帶來上百人,上千人,魔尊也不放在眼裏。


    “去,攔住那穿白色衣袍的男人。”下巴微揚,魔尊趾高氣昂的說道。渾身的戾氣暫時收了起來,臉上憤恨的表情也換了一下。


    “是,尊主……”身邊的手下,彎腰撿起一粒小石子,狠狠的打在花玉寒騎著的馬屁股上。


    馬受了驚,一個用力狂甩,將花玉寒從馬背上甩了下來。還好花玉寒反應迅速,又熟知身上的關節特點,巧妙的化解了身體能出現的損傷,完好無損的在地上滾了一圈,又從地上站起來。


    冷聲喝道,“誰?趕緊出來。”其實他的心中還存著一絲希望,希望這是***跟他開的小玩笑。


    “花神醫,好久不見了。”魔尊的聲音從樹林中傳出,帶著些許的戲謔。


    花玉寒心中微沉,擺好作戰的姿勢,鷹眸微眯,右手緊握著手中的佩劍,緊張的四周觀望,魔尊的厲害他是知道的,心中確實有些害怕。


    “魔尊……”當花玉寒親眼看見從樹林中走出來的魔尊時,鷹眸瞬間瞪大,心中那股恐懼加不安瞬間湧出。


    “就是我了,花神醫,想不到我們又見麵了。本尊還以為,這輩子,咱們是見不到了。救走穀兒,你們為何不離開?還在這裏,難不成是在等本尊?”纖薄的唇角勾起抹肆意的笑,周身拂過的微風將魔尊身上的黑袍吹散,透著一股決絕,魔尊今日敢來這裏,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魔尊,真的是你。是你抓了***,是不是?”鷹眸緊眯,花玉寒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佩劍,問出了他不想聽到答案的問題。


    魔尊勾唇冷笑,殘忍的點了點頭,“花神醫,你猜的不錯……”唇角的冷笑肆意增大,一點也不在乎花玉寒心中的想法。


    “你把***怎麽了?快把她交出來。”花玉寒冷聲喝道,銀光閃閃的佩劍直指魔尊,周身的煞氣已經直逼劍尖。


    而此時還被綁在樹林中的***聽到花玉寒的話,瞬間淚流滿麵。豆大的淚水簌簌落下,噙濕了她胸前的衣服,滴落在地,化成耀眼的珍珠。


    不清楚的呢喃,花玉寒根本聽不見。此時花玉寒的精神全都集中起來對付魔尊,他告誡自己不可以分心,為了***的安全,他也不可以分心。


    “交出來?你以為本尊會那麽聽你的話嗎?”纖薄的唇上勾起抹冷笑,魔尊還賞了個白眼給花玉寒,似乎在嘲笑他的白癡問話。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花玉寒幾近哀求的問道,為什麽魔尊要處處相逼?為什麽就不能給他們點私人空間?


    “本尊想怎麽樣你是清楚的,拿穀兒來換,否則的話,***的小命就不保了。”魔尊唇角上的冷笑越發的大,肆意的飛舞著,一點也沒把花玉寒放在眼中。


    花玉寒冷哼一聲,勾唇冷笑,“你做夢去吧,我發現你真的是瘋了。”


    魔尊勾唇一笑,笑的燦爛如天上的溫暖陽光,“是啊,我是瘋了。見不到穀兒的這三天,我就瘋了。”滿臉癡迷的表情,說出來的話讓他沉醉。鷹眸緊眯,無聲歎息。花玉寒不知道該怎麽辦,深吸一口氣。花玉寒甚至都能感覺到***身上的那股獨有的幽香,她或許就在這裏。心中猛然跳動,花玉寒揚起腦袋,大聲喊起***的名字,一聲接一聲,淒厲的聲音迴蕩在樹林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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