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年的厲鬼,還是淹死在這小人工湖中的厲鬼。


    此時受到沈清和的神識威壓,戰戰兢兢的跪在湖麵上,猩紅的眼睛滿是不甘,他的計劃快成功了,怎麽跑出來偽仙人,幹預他的好事。


    曹府的主子們到底是一個祖宗,是一家人,居然都有靈根,身體能自主吸收空氣中微弱的靈氣養身。


    他圈著曹府的人就是想像養口糧一樣,圈養他們,供他慢慢吸食他們的精血靈氣。


    他正在修煉一種鬼修中很邪門的功法,需要的就是帶靈氣的精血。


    逼著惡鬼出來,沈清和不給他辯解或者求情,靈魂一團漆黑,一看就知道是厲鬼,沒少害人。


    連個招唿也不打,他直接祭出桃木劍,飛出去,一劍還不至於能滅了厲鬼,試了一劍,知道厲鬼的本事,那燒灼的靈魂體,正在湖麵上翻滾,還冒著黑煙。


    沈清和第一次出招直接拍上一張驅邪符,一張極品驅邪符,並用靈力附於劍身。


    瞬間湖麵上黑煙滾滾,伴隨著凡人都能聽到的尖利喊聲。尖利的叫喊聲,淒慘無比,半城的人都能聽到。


    遠遠張望的曹大人,被管事扶著,周圍一圈的人圍住他。


    黑煙飄散以後,沈清和念了兩遍道德經,順手解決了一些小鬼,都是厲鬼抓來的苦力小鬼。


    半個時辰搞定收工,沈清和收起桃木劍,朝之前接待他的小管事走過去,“幸不辱命,厲鬼已除。”


    “仙,仙,仙……仙師,您是怎麽做到的?”小管事也被嚇的不輕。


    “你看到了呀,還問什麽。”


    沈清和不明白,都看到了,還問啥,有點蠢。


    “小的不懂仙師神仙般的手段。”


    小管事委屈巴巴,不知道該怎麽說:人家就是不懂才問的呀。


    “說了你也不明白。”沈清和性子是好,可也不能好到要迴答一個凡俗之人無法理解的問題。


    “仙師,我家主人有請,想請仙師進亭子一敘。”


    “好,幫我把桃木劍還給外麵的那位道長,順便把我兒子接來。替我謝謝那位道長。”


    說完,他用最後一絲靈力,衝向府外畫的那個圈,一道靈力擊破薄弱的靈力罩。算是還所有人自由,剛剛是怕厲鬼有什麽特殊依仗,打鬥起來,煞氣衝撞外麵的普通人。


    “是。”


    曹大人坐在靠湖邊有段距離的石亭,身邊的人忙碌起來,沏茶,送點心。靜等大師的到來。


    其實,滅厲鬼,沈清和不後悔,這是他應該做的。隻是他為了銀子當眾這麽做,事後還是很後悔,也許平靜的日子已經離他遠去,他似乎把今後的人生改向了另外一條道路上去。


    怎麽感覺自己把路走歪了。


    哎呀,迴去以後怎麽跟父母解釋啊,腦仁疼。


    曹大人撐起精神招待高人,眼圈青黑,一看就知道他睡眠不好,時常噩夢。


    沈清和臉色蒼白,剛才鬥厲鬼,他靈力消耗過度,又沒有辦法及時用靈石補充靈力。


    坐在石凳上,也不多看曹大人一眼,直接閉目調息,運用功法,吸收空中微弱的靈氣。


    三刻以後,臉色才恢複紅潤。緩緩睜開眼睛,小玉林緊張的站在親爹身邊,一動也不動,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知道爹一定難受不舒服,臉上白白的,像奶生病的時候。


    小臉皺著,擔心的不行。


    “好了,兒子坐在爹的腿上。”睜開第一眼就見到兒子擔憂他。


    “爹,好些了嗎?林兒給爹唿唿,唿唿就不疼了。”稚嫩的童聲,在石亭中傳開。


    “爹沒有疼,剛才是被想睡覺,閉眼休息休息,沒事。”


    說話時,小玉林已經自覺的爬上親爹的腿。乖乖坐好。


    曹大人一點也沒有懊惱,等沈清和忙完,才說話,開口就是感恩,好話連篇,一點也不像個國舅爺。謙和有禮,恭順。


    “仙師,不知道府中的厲鬼可有全被滅掉?”曹大人最在乎就是這個。


    “嗯,厲鬼是淹死在府上的湖中,已經幾百年,化作厲鬼。為了控製府上,招來不少小鬼幫手,找人在打撈出來厲鬼的屍骨,燒成灰,以後府上不會再有事。”


    “謝謝仙師,不知道如何感謝仙師才好。”


    “唔,不用感謝,兌現告示上所承諾的就行,不要銀子,給金子,包好。”


    金子能用包袱包好帶走,可銀子太多,不好帶走。


    經過親切友好的交談,沈清和至始至終都沒有透露自己的姓名,隻說自己是入世修煉之人。別的不肯多說。能瞞一天算一天,西城認識他的人很少。


    曹府門口聚集的人,都沒有他認識的人,也沒有人認識他。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是有些掩耳盜鈴,隻怪他為了掙銀子,沒有多思多慮。現在後悔也遲了。


    離開曹府,沈清和左右快速的閃動,帶著好些跟著他的人轉圈,才甩掉他們。


    在東城甩掉他們以後,悄悄的迴轉西城,找到車夫,一身疲憊的迴家。


    買花卉的事情早已忘到九霄雲外,夜晚躺在床上,他細細想來,才明白,這個世界哪裏不對,是有鬼怪,才覺得不對。


    有鬼怪一定有修煉的人,不知道有沒有修真之人。還是一些類似茅山道士還有和尚修佛一類的修煉體係。


    這些原身在前世是不知道的,一般普通人也無法知道。


    他在床上想事情,卻不知道羅薑兩府從晚飯前開始,就鬧騰著,兩府都不安寧。


    他的仇人那對狗男女皆被打,如今都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可算是受了一頓皮肉之苦,讓沈清和小小的報複了一番。


    再次把記憶梳理一遍,還是發現有些不同的地方,隻是原身即使覺得奇怪也不會多思。


    他肯定這個世界,是有一套修煉體係,應該不算修真那套。


    有就好,不管修煉體係有多不同,自己也不算太另類。


    難得一晚上一點也不修煉,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時,一隻小豬豬壓在他身上睡覺,小心把兒子放好,蓋好被子,他才做起來,外麵早就天光。


    今天不出門,要和爹娘好好說說,在他的馬甲被別人發現前,告知他們,自己還得編套理由。他可不想惹二老傷心。


    一直到午飯過後,沈清和才想好怎麽跟二老說,大致意思就是:


    亡妻故去以後,他遇到一位世外高人傳授他一門高深的修煉之術,這幾年他一直在夜裏修煉。


    如今已經有所小成,昨天遇到厲鬼作祟,他出手滅殺厲鬼,得了五千兩銀子的報酬,隻是昨天很累,沒有心思說這事。


    一個人叭叭的說了老半天,大致的意思說清楚了,還顯了一手,算是讓父母相信了他所說的話。


    仔細交代父母,不能在外麵說,不能說出去,要不以後沒有安寧的日子。


    沈父沈母雖然驕傲想顯擺,但都是老實人也不想家中每天熱鬧的想菜市,使勁點頭保證不在外麵說。


    至於五千兩銀子,他另有安排,不能給父母,沈父沈母早就被兒子顯露的那一手能唬的一愣一愣的,哪還管銀子。兒子已經長大,還有大本事,他們真是撒開手不再管,一心帶好孫子,管好家中的百畝良田,收好左右跨院的租銀。


    在家待了兩天,時而學習時而修煉。第三天和父母說了一聲,自己拎著裝金子的包袱出去了。


    找了一個偏僻沒人的地方,把包袱中的金子換成了銀子,他要去南城靠近西城的交界區,貢院離那塊地方不遠,明年就會搬遷。


    在交界區南城這片地方,住的都是窮人,真正的窮人,還有一些房子之間隔著距離,空餘地方也沒有利用起來。


    還有多餘的土地賣,他找塊空地大的,然後把空地左右的宅子買下來,推倒再建宅子,全蓋二層小樓的那種,以後租給各地來科考的學子,房子一年四季不抽租,真的,國子監離的也不遠,還有外地的學子經過大佬推薦來國子監學習的,有些是帶著妻兒來的,也需要租房。


    他就想當個包租公,腦袋不用想事,靠著租金也能把日子過得舒服。


    種地,做生意,當官,這些都做過,想體驗一種沒有做過的,包租公多好。不用想事。


    南城本來就是貧民區,靠近西城富貴區域,但是無形中就有道天然的屏障,哪怕交界區那麽近,可彼此來往的很少。


    南城區域也大,沈清和找人問,尋到一位牙人孟卓,大約三十三四歲,可能家中條件還行,人也沒有多操勞,看著也不太老。一身半新的細布衣裳,收拾的很幹淨。


    沈清和也打聽過,知道他口碑不錯,要不也不會找到他。說明來意,還有自己要買土地和宅子的大致位置。


    沒想到他運氣不錯,孟卓就說,“真有一處適合的地方,有處被大火燒光的三進宅子,左麵還有一塊空地,是連在一起的,主家已經搬到東城靠西的那塊去住,空地有兩畝多,是原本留給他們家孩子,老宅子被燒,能做主的老爺子就說:


    那地方不利於他們家,就打算全賣,燒掉的宅子和兩畝的土地都賣掉。


    至今過去了一個多月,也無人問津,客人如果您不嫌被燒掉的宅子晦氣,倒是可以買,價格不高。”


    孟牙人把話也說的很清楚,有人嫌那地方晦氣,很來南城住的人都不是什麽大富大貴之家。


    除非是原居民後來發達了,一般情況下,沒有多少富人,頂多是像沈家一樣的人家,小康之家。


    “去看看,先看地理位置再說。”


    “好,請隨我來。”孟牙人看的出來,眼前的客人是真有需求的。


    不是沒事來涮他玩的那種,全程微笑服務。


    一刻鍾就走到孟牙人介紹的地方,地理位置不錯,離貢院不


    足八百米的距離,離的太近反而不好,相隔一段距離反而是最好的。真是交界處,一點也沒有誇張。


    西城和南城交界的地方住的也不是大富大貴之家,有祖產在這兒的普通小康百姓也有一些買不起大宅子的小官,一進兩進的宅子也是很多很多。


    還有些小官草根出身,沒什麽積蓄,又在清水衙門,沒有油水,夫人也沒有多少嫁妝,還租房住。過得還不如沈清和這樣的人家,他們主要是開支大,人情來往,可不是一筆小數字,經常入不敷出。


    一座被燒的差不多的宅子,還有兩畝待建的兩畝宅基地,沈清和花了不少銀子才買下來。


    下午在衙門換成紅契,才安心,順手找孟牙人介紹,買了一家子五個下人,還有一個單幫,一位中年嬤嬤,加起來六人。


    一位廚娘,一位打掃家中衛生,,一位跟著他,一位趕馬車,一位照顧他兒子。一家五口,都有事做。


    剛好是從一家犯官家中出來的,那位三十的婦人在犯官府中就是廚娘,她男人是跟著府中管事後麵跑腿的。如今跟著沈清和後麵辦事。


    家裏的老頭子會趕馬車,當下第一時間就買了一輛馬車,和馬,以後家裏人出行也方便。


    蔡家大閨女十二歲和中年嬤嬤一起,在家裏打掃衛生,洗洗衣裳,主要是以中年嬤嬤為主。小丫頭主要是端茶倒水,幫忙廚房端菜之類的輕鬆活計。


    她還有一個八歲的弟弟,跟著小玉林,以後專門照顧他。


    迴去畫圖找老泥瓦匠蓋房子。以後爹也有事做。


    轉眼就是半年的時間,南城出現地標性建築,幾畝的地方,用一高大結實的圍牆圍起來,裏麵全是獨門獨戶的小院子,還都是二層小樓。


    每棟小樓都有配套的水井,還有所有人沒有見過的新式茅房。廚房裏麵還有單獨砌的洗菜池,能從池子裏把水流出去。


    可以合租可以單戶租,上下都有房間,都是樓下一間臥室,一間客廳,一間單獨的茅房,一間洗澡間,還有一間儲藏室。除了客廳大一些,其餘的都不大,房間的床是沈清和畫圖紙打的現代不用蚊帳的床。


    院子裏,陽台上都有強效驅蚊草,保證房間不會有蚊子。


    冬天冷的問題也好解決,有配套的烤火盆,房間裏麵就一張床,一個掛衣服的衣櫃,還有一張書案,一把舒服的椅子,角落還有一個小書架。


    每一間房簡單但不簡陋,很舒適。逼仄一些,也沒事。樓上三間房,兩間放的都是一米八的大床,另外一間沒有書案,放的是一米五的床,有兩張。當中留個過道,放上一個床頭櫃。


    順帶的沈清和把自家的老宅子也翻新了一下,該改的地方也改了,出租的左右跨院都收了迴來。全部改造了一番。


    家裏人住的也舒服,新房子已經租出去幾棟房子,都是提前來京城趕明年春天會試的舉人們。


    前後有十幾棟小樓,中間還做了一個小花園,有幾張石桌,各自有四個石凳,都分開有段距離,互不打擾。


    大部分舉人來趕考都會帶書童,沈清和很貼心給他們也在花園安置了一個地方,讓他們交流。


    沈清和在家裏邊學習偶爾還去工地看看,沈清和的馬甲還沒有被曹大人找到。


    他們搞錯了方向,皇家和曹大人都以為“仙師”入世修行,居住的是東城和西城,翻了幾遍也沒有找到。


    南城也找過,都是悄悄的找,不敢跟通緝犯人一樣的去找,怕惹怒仙師。


    就這樣,沈清和的馬甲還捂得嚴嚴實實的。至今還沒有掉。在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有掉。


    冬日嚴寒,成功榮升為小包租公的沈清和。早上,用過早飯,就出去,他的租房處雖然離還沒有搬遷的貢院有些距離,可是他的房子建造的好,又是新的,收拾的幹淨利落。


    也有一些銀錢不是特別富裕的舉子願意跑遠一點,來南城租房居住。


    他和孟牙人合作愉快,新房都是孟牙人幫忙張羅的。昨天,孟牙人又幫他聯係一位舉子,據說是來的舉子帶了一小廝,還有他父親,家裏是普通農戶。


    那位舉子還很年輕,十七八的年齡,沉穩特別有孝心,就是手中的銀兩不夠,來的路上被人偷了銀子。


    要不是他當初離家的時候在小廝身上留了一點銀錢,估計要一路討飯來京城。


    三人的盤纏已經所剩無幾,想說先交半個月的租金,他抄書以後再慢慢交上另外半個月的租金。


    孟牙人也不敢做他的主,隻是說今天早上,讓他去看看。再決定租還是不租。


    在約定的時間,來到新房,還有五棟房子沒有租出去,其餘的都已經租了出去,沈清和開大院門進到公共活動區域。


    沒有多久,孟牙人帶著三人來到公共區域,一眼瞧過去,還真是年輕,少年郎啊。


    十七八歲的舉人真年輕,能前來參加會試,也是有一定把握的。


    他不知道眼前的少年郎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從異世穿越而來,降生農家。


    當他參觀選好的小樓時,眼睛眨巴眨巴,很是驚訝。居然還有穿越前輩,隻是不知道是眼前的房主還是其他人。


    陳子舟從發現裏麵的不同以後,就下定決心捂住自己的馬甲,必須小心再小心,也不開口試探房主,不敢啊。


    他可不相信老鄉見老鄉,一定是兩眼淚汪汪,有可能是背後一刀。


    “看清楚了,對於租金如果沒有異議,可以先住下來,交半月也成。


    隻是後麵的不能拖,最多延期三五天。”


    沈清和不會輕易開口說同情或者免交房租的話,口子不能開,要不以後會刹不住。


    “謝謝,不會拖欠租銀,一定會準時交齊。俺有的是力氣,明天就出去找活幹。”說話的是陳子舟的爹陳長福。


    一位特別憨實的農家漢子,拍著胸脯保證道。


    “找活幹,想找什麽活幹?”沈清和隨口問了一句。


    “俺隻有力氣,隻能找賣力氣的活。”


    陳長福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拘束,麵對京城本地人,多少有些放不開,怕給孩子對丟人。


    “我倒是有個介紹,不用太出力氣,工錢還不少。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有,有興趣。”陳長福也不管到底是什麽事,能有工錢,就很好。


    “我有位友人家中想請人幫忙,有興趣,明天我帶你去。”


    “謝謝!”父子倆異口同聲,在京城哪哪都需要銀子支撐花費。


    缺銀子缺的厲害,離過年還有兩三月,花銀錢的地方多了,去打打短工也不錯。


    說好以後,陳家父子帶著小廝租了一棟,沈清和安頓好他們,才離開。


    剩下的時間,沈清和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拍上一張隱身符,去到薑府,看看薑四和羅嫦的日子。


    幾個月前,鬧的滿城風雨的桃.色.緋.聞,逼的薑四納了羅嫦,也算是讓羅嫦如願已償。


    一場鬧劇,至今還有人唾棄羅氏,在京城已經出了名,名聲掃地,誰家庶女不好管,嫡母就會把羅氏搬出來教育庶女。


    沈清和悄悄的給薑四的原配夫人的茶杯中放了一顆孕子丸。看著她喝下去,如今已經過去幾個月,他想過去看看,隻要薑四的夫人懷孕了,他就給薑四下絕育藥,至於羅氏早就被他下過藥。


    他報仇很簡單,等薑四的原配生下兒子,他就再下毒藥給那對奸.夫.淫.婦,然他們全身長毒瘡,跟花柳病一樣的症狀。


    讓他們倆死都要屈辱的去死,死後都要留罵名。


    要不心中的那口惡氣無法消散。


    忙完一切,迴到家中,已是下午,小玉林從用過午飯開始就眼巴巴的等待著爹迴家。


    每天下午,沈清和都會教兒子修煉一個半時辰。


    曹大人坐在書房,和太子外甥相對而坐,太子對幫助舅舅家的仙師很感興趣,不隻是他,就是他皇上親爹也很感興趣,連皇家寺廟的弘一大師也來曹府拜訪打聽過。


    都因為怕貿然打擾仙師,所以不敢宣揚去尋找。到現在也沒有找到。


    曹府的事情,早讓沈清和丟到天外,他就是缺銀子客串了一下“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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