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的收入來源是左出租的左右跨院還有近郊一百畝良田的收入。沈家人都寬厚,對佃戶很好,收租子比別家低一些。


    家裏的開支不小,還要攢銀錢給小玉林以後讀書用,那是一筆很大的開銷,原身也是讀過書的,隻是到現在還沒有啥功名就是童生都不是。


    沈清和想著要撿起書本再看看,裝裝樣子,以後考個舉人進士功名,有功名在身,總比白身要好。


    他也上了十多年的私塾,能試試的,教他的先生去年已經仙逝,原身的基本功是否紮實,也沒有人能知道。


    同窗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原身沒有考過科舉,一次都沒有。


    沈清和知道明年會因為皇帝四十整壽加太子大婚大赦天下,並加開恩科。


    還有一年的時間,他要裝出勤奮好學,明年一次性從童生到進士全考完。省事省時間,他也不想當官,勞心勞力。


    二甲後麵的進士也是可以的。


    原身還有心願:保護好父母和兒子,讓羅氏和薑四不得好死。


    沈清和記住原身的心願,也打算給他狠狠的報仇,當然他不會牽連無故,不管羅家人薑家人好與不好,沒有惹上他,他是不會出手動他們。


    休息幾天,在京城還有郊區自家的小莊子上轉了一圈,其餘的時間,他在家中手不釋卷,一幅勤奮刻苦的樣子。


    二十三歲開始努力想考功名,沈父依然覺得很欣慰。


    半個月以後的一天早晨,一家人剛用過早飯,沈父說,“和兒,看書很重要,但不能天天憋在家中,一個月總得有兩三天休息,出去走走,踏踏青也好。”


    “行,今日啥事也不做,我就帶玉林出去走走轉轉。也算是放鬆下腦子。”


    此話一出,小玉林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眨巴著,滿臉都是欣喜,他喜歡爹對他好,喜歡爹寵著他。


    “就得是這樣,出去走走,多帶些銀錢,給玉林買些小吃。”


    上了街的孩子,都喜歡買吃的買玩的。


    迴房換了件衣裳,父子倆一起出門,沈清和緊緊牽著兒子。最近每晚都修煉,古代的靈氣要比現代多一些,引氣入體至練氣一層,速度很快。昨晚,他已經成功的突破練氣二層。


    還感應到這方世界有些不對頭,到底有什麽不對頭,他還說不上來,隻是第六感告訴他,有些不對。


    沈家住南城,他打算帶兒子去東城和西城逛逛。東城西城的普通百姓緣也有,住的宅子都不大,頂天了就是兩進的宅子。大多數都是一進的宅子。


    兒子應該還沒有去過西城,那裏都是貴人住的地方,住的都是皇族王爺公主,勳貴一二品大員,老牌世家,能住西城的,大部分都是權貴,或者是繼承祖產的官宦子弟,有些已經落魄,可宅子還在西城。


    有很大一部分官員住在東城,就是一些新崛起的勳貴或者三品大員,也有不少。四五六七品的京官更多是住在東城。與一些豪富住在一區,也是不錯的。


    父子倆直接來到租車行,“客人要租車?”


    人還沒有進去,招唿客人的夥計就笑眯眯的詢問。


    “嗯,租輛車去西城轉轉。”


    “好嘞。”


    沈清和包了馬車一天,每一個區域都有馬車落腳的地方。


    抱著兒子坐在馬車上,聽著外麵的叫賣聲,還有噠噠的馬蹄聲,父子倆很愜意,掀開馬車窗口的布簾,讓兒子好奇的張望。


    小孩子上街的次數不多,拍花子多,老人不敢讓孩子多上街。


    “客人,到了西城。”


    “好。”掀開簾子自己抱著兒子下車,給了一部分車資,讓趕車的老廖頭在這裏等他們。等會兒有時間還得去東城也逛逛。


    街上賣糖人的攤子前都是帶著孩子的成人,沈清和也不例外,抱著兒子站在糖人攤前等待著。


    街道兩邊不少的攤販,人來人往,車馬如梭,叫賣聲不絕於耳,好一派繁華熱鬧場景。


    “爹,我要小猴子糖人兒。”馬上就要輪到他們父子,小玉林提要求,他喜歡精靈古怪的小猴子。


    “好,讓老爺爺給你做個小猴子。”不算要求,當然得滿足孩子。


    父子倆拿著小猴子糖人兒離開,朝著更熱鬧的地方走去,在另外一邊寬闊的地方,圍了幾圈人,叫好聲,聲聲入耳。


    一聽就是耍雜耍的,沈清和抱著兒子一起去看雜耍,孩子年齡小肯定喜歡看。他本人對雜耍不怎麽感興趣。


    “好好好,好看。”小玉林拍著白嫩小手,高興的很。


    都是些什麽胸口碎大石,劈磚之類的,沒啥新鮮的,沈清和耷拉著眼皮,隻是在他們端著盤來收銀錢的時候,他給了二三十文錢。


    看看那些人討生活也不容易,還算是練過的,有些外家功夫。


    站立一會兒,人家休息,他們也離開了。


    不知不覺逛了一個時辰,沈清和進了一家中等茶樓歇息,坐在二樓靠窗的小包廂內叫了一些點心,一壺好茶,讓兒子吃點心,自己品茶望著窗外看熱鬧。街對麵也是一座差樓還是一家頂級高檔茶樓,據說背後的東家是大長公主。


    五月天氣溫暖,坐在二樓的窗戶邊,微風拂麵,很舒適愜意。


    對麵茶樓的窗戶邊,也坐了人,沈清和一眼望去,就看到仇人薑四和羅氏私會。雖然他們隻開了一個極小的窗口,但是沈清和還是看的清清楚楚。


    沒想到這麽快就遇到了他們倆,沈清和原打算等自己明年參加會試以後再說。


    他沒有把握一定能考上進士,但鄉試中舉一定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想著自己騰出手再找他們,沒想到今天居然就撞上了。


    惹上我,就得讓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沈清和遠轉全身的靈氣,用個小法術,狂風席卷而去。


    街道下麵的人,也被突如其來的狂風驚的眉頭一跳。這是怎麽了,其中有道風,直奔薑四與羅氏私會的小包廂。


    帶著哭音的風聲,有些嚇人,“嗚嗚嗚”像怨婦的哭聲,在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二樓窗戶邊的時,一扇窗欞被風吹落掉在一樓無人的空地上,“啪”的一聲,摔的粉碎。


    下麵的聲響如果說驚動了一樓的客人,那掉落窗欞的包廂內就驚動了對麵商鋪的所有客人還有街道上的行人。


    一位穿戴較好的未婚閨秀,滿臉紅暈,坐在一位男子的腿上,雙手還相互環抱著,姿勢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領口還微微敞開,視力不錯的還能看見那賽雪的白嫩肌膚。


    就是那麽一刹那的時間,對麵包廂的人也很快發現了瞬間敞開的窗戶。


    想遮掩已經來不及了,看見的已經看見。“怎麽辦?四公子,怎麽辦?”


    羅嫦急得不行,雙目含淚,粉如桃花的小臉瞬間變關公。連眼睛都變得通紅。


    “快,係好衣裳,不能下樓,背對著窗戶。”薑四還是有些小聰明,知道此時不是出去的好時候,已經看見的人肯定認出來他們。


    二人剛背過身對著窗戶,可是一道幽冷的聲音,傳進所有人的耳中,“薑四公子,羅三姑娘好雅興啊。”


    雖然沒有說是誰家的,可要查出來還是很容易的。


    其實也有人認出來了薑四,他父親雖隻是六品京官,可他父親有同窗有同僚,還有攀上的上官,都有來往,人家也認識薑四。


    在如意樓喝茶的公子哥不少,就算是看不到,也聽到了幽冷聲音說出來的名字。


    不到一刻,如意樓的客人們和掌櫃的以及店夥計全知道茶樓二樓的小包廂中發生了什麽事情,掌櫃的一臉懵,像吃了無數隻蒼蠅般的難受。


    什麽人啊,既然要那個啥,怎麽不去客棧開一間房,非要來茶樓包廂內私會還摟抱在一起,簡直是有傷風化。


    掌櫃的以要修理小包廂的窗欞為由,客客氣氣的請薑四和羅三姑娘出去。


    等著想看清楚二人相貌的吃瓜百姓,全部沒有離開。


    薑四帶著小廝先下來,被不少人認出來,樓上樓下,好些人,街道上的行人也不少。


    想捂馬甲的薑四還來不及上馬車,就聽到仇人幫他戳穿馬甲,從沈清和這邊的茶樓走過去一位年輕公子,他身邊也有兩三人,都是錦衣華服,手拿折扇,輕輕的搖晃兩下。


    大搖大擺的走到薑四麵前,笑嘻嘻的用話刀子戳他,“薑四,豔福不淺啊。是哪家的閨秀啊?看著妖妖嬈嬈的,莫不是正經


    人家的閨秀,是哪家樓的姑娘不成?”


    人家可不怵薑四,兩人在書院時就是對頭,如今見薑四被眾人看到在如意樓和一位未婚閨秀摟抱,他不上前踩他幾腳就姓楊。


    “楊七,自古才子多風流,我會會佳人,也不管你什麽事吧?”


    “才子多風流沒錯,可惜你不是才子。還有不知道李家知道你成親不過半載就在外麵私會其他閨秀,會作何感想,相信李家今天一定會知道,他們家的好女婿在如意樓鬧的笑話。”


    “少管閑事。”薑四警告出言懟他的楊家七公子。


    “嗬嗬,本公子可不管你家的閑事,放心吧。不用本公子告知,李家也會很快就知道,哈哈哈。


    真想今晚住進薑府,看看薑主事是怎麽虐打他的嫡次子的。肯定是非常的震怒。可惜啊!”


    “楊七,管好你自己,一個庶子以後還不知道以後是住東還是住南,囂張什麽。”


    “住南又怎麽樣,本公子就是落魄也不會在如意樓做有傷風化的事情。”


    兩人的互懟,讓周邊的人很快就知道眼前的薑四是誰家的。


    六部主事姓薑的官員,隻有禮部的薑主事,禦史們又有事情做了。


    禮部雖是清水部門,可進禮部的官員,對他們的品行要求更高。


    沒一會兒羅嫦遮遮掩掩的走出來,有人也認出來了,還是他們一條巷子的兩戶人家一起相攜上街老婦人認出來的。


    古代女性多八卦,多是非,沒啥娛樂,傳是非八卦絕對是把好手。


    人家給周圍不認識薑嫦的路人科普薑嫦的背景家庭環境:


    此女是東城靠南城交界的桂花巷羅舉人府中的庶女排行三,羅嫦。還有她親娘是廣陵瘦馬,美貌異常,妖嬈嫵媚最得羅舉人歡心。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周圍的一圈人全聽見了,再由這些大嘴巴一宣揚,瞬間街道兩邊的商鋪還有客人全知道了。


    簡直比異世現代網絡還厲害,聽到他人議論的羅嫦此時想地麵開裂,出來一條裂縫,她好鑽進去。


    雙眼通紅,眼淚叭叭的掉,可是有啥用,男子風流沒啥,頂多被人說一段時間,可女子無論是已婚還是未婚不檢點,有傷風化,被人逮住,一輩子的名聲也就完了。


    她知道迴家以後還得麵臨嫡母和父親的“狂風暴雨”,她不知道以後她會被嫡母怎麽處置。


    是將計就計把她送進薑府做妾還是讓她出家做姑子。


    也許父親會趁機做主讓她進薑府為妾也說不定。畢竟被大家看到的還有四公子。


    掀起兩家人怒火的沈清和拍拍手,淡定的隱藏在人群中,誰也不知道這一切是他一手操縱的。


    如意樓的掌櫃的坐在櫃台的內,被薑四和羅三膈應的不輕,他打算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長公主。以後把那兩人打成如意樓的黑名單。


    隔壁左右都是大長公主的產業,如意茶樓,如意酒樓,如意客棧,如意茶樓居中。


    他管理的如意茶樓本來就比不上左右兩間的生意,還出了醜事,他真想剛才在小包廂把狗男女從窗戶推下去,與那窗欞一樣摔的粉碎。


    父子倆休息好,離開茶樓,繼續逛,沒有目的,就是閑逛。


    走到點心鋪,買了幾包點心,他還打算去買幾盆花,點綴自家的院子,在院子中散步時也能欣賞欣賞。


    “玉林,餓不?”


    “不餓,好飽。”小玉林拍拍自己的圓鼓鼓的小肚子,不好意思的迴答。


    在茶樓時,小玉林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吃美味點心。


    現在肚子裏都是點心和茶水,都不用沈清和抱他,人家要自己走要消食。挺著圓鼓鼓的小肚子,小手緊緊牽著親爹。


    走到西大街側後的一條街,打算四下看看,有沒有賣普通花卉的,遇到合適的就買。兩人胡亂走,也沒有注意,不知道怎麽滴就走到年豐巷來了。


    巷子口就聽見有人高喊,“鬼啊,鬼啊,有鬼啊……”


    年豐巷住都是大官勳貴,長長的巷子不少人家的側門裏外都站著好些人觀看。


    沈清和抱著兒子快走一小段路,就看到一家寫著“曹府”宅子外麵,道士和尚一大群。


    各自為政各自施法,好不熱鬧。


    巷子的路很寬,能容兩輛半馬車並排而過。


    曹府的大門外還有裏麵都有道士和尚一起驅邪,外麵圍站不少人看熱鬧。


    別人是純粹看熱鬧,可沈清和卻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曹府府陰煞之氣很重,住在裏麵的人,估計不好過。


    木魚聲,道士的搖鈴聲,種種聲音也遮蓋不了,曹府大公子那淒厲的叫喊聲,曹府是什麽人家,沈清和從周圍的議論聲中聽到,中宮皇後的娘家。


    曹皇後的嫡子就是當今太子,也是皇帝最疼愛的兒子。帝後鶼鰈情深,夫妻恩愛,即使皇後已容顏不在,可是皇帝對皇後依然有情,這份情可能男女之情不多。


    卻有少時的陪伴之情,有對發妻的如親人般的感情,還有最重要的就是皇後是他自己年輕時喜歡的人,有過心動。


    種種加在一起,中宮曹皇後的地位無人能撼動。皇帝不是昏君,是一代明君,再怎麽寵年輕容顏豔麗的嬪妃也不會越過皇後。


    曹府鬧鬼的事情已經鬧了很久,開始以為是活人作怪,後來才知道真的是有蹊蹺,請來皇家寺廟佛法高深的主持大師也沒有辦法,道行還是淺了一些。無法對付厲鬼,反而自己被反噬。


    弘一大師如今也在養身體,根本不可能再幫忙。


    曹府到處貼告示找人驅邪,想搬家搬離這座宅子都不成,隻要他們敢搬,那厲鬼就攪和的府中所有人不得安寧。


    沒有辦法,曹府的主子,個個都瘦的脫形,一個個的不堪其擾。


    上流人家已經流言漫天飛,都說曹府一定幹了什麽惡事,才招來惡鬼的報複。特別是一些有皇子的妃子娘家,更是製造不少謠言。


    如今京城有權勢的世家大官之家,都想看看曹府到底是怎麽了。


    一群濫竽充數的和尚道士,一點法力也沒有,已經在曹府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道場),一點效果也沒有。


    曹府大門邊的牆上還貼著告示,隻要幫忙驅走惡鬼就賞銀五千兩,是下了血本的。


    比嫁個姑娘給的壓箱銀還多。


    沈清和明麵上缺啥?缺銀子啊,五千兩都可以在西城買套三進的宅子。不少了,想到銀子,沈清和忍不住了。


    彎腰一把抱住兒子,大步穿過吃瓜群眾的包圍圈,走上曹府大門邊,揭下告示。


    一直站在外麵盯著告示的一位小管事,皺眉上前,“你能驅邪?”


    瘦瘦弱弱的書生,能驅鬼,誰信啊?


    “嗯,怎麽不信啊?”


    “是不信,不過你既然揭下告示就要拿出本事來。要不在下不好給主家交代。”


    小管事雖然皺眉不信,可是語氣態度卻不錯。他知道不能隨意得罪人。


    “放心,讓那些人停下,折騰了幾天,附近的一些大人府上隻怕已經不堪其擾。”


    “在下隻是曹府的外院小管事,做不了老爺的主,還請先生等等,在下要進去請示老爺。”


    一介書生,管事都不知道怎麽稱唿沈清和,大師,道長,似乎都不合適。勉強稱唿一聲先生。


    管事進府以後,外麵的人全把目光移向站立在一邊的沈清和父子倆。


    一介書生主動去驅鬼,怎麽看都覺得畫風不對,又都不敢靠近沈清和父子倆。隻是在原地議論紛紛。


    “呀,像是讀書人,莫不是讀書讀傻了吧,來驅鬼。”


    “誰知道啊,看著不像傻子。”


    “看看就知道,到底有什麽本事。”


    “曹府已經鬧了好些日子,府中的大小主子都瘦的不成人形,死馬當活馬醫,碰見願意主動來驅鬼的,都願意讓他們一試,就是沒有驅走鬼,也會給個大荷包,不虧的。”


    “一般人哪敢進去,賞大荷包也不敢進去試啊,太邪門了。”


    不知道為什麽,曹府內的惡鬼,不出來禍害人。開始的時候,連路過曹府前麵都不敢。


    外院管事進到府內找到曹大人匯報情況,一直躺在榻上的曹大人,虛弱的點頭表示同意。


    有沒有本事,先讓人家試試,隻要有一絲絲的希望,他都不會放過。府中已經沒有一個健康的主子,他的身體是最好的。


    但一天也要歇息一個時辰,要不真提不起精神。


    片刻之後,府中的各種聲音逐漸消失,出來的和尚們為了維持高人形象,隻是對沈清和不理不睬,可有些假道士就不一樣,怒瞪沈清和,眼睛瞪的比牛眼大。


    對於斷他們財路的書生很的牙根癢癢。


    沈清和也不管,走到一位道士麵前,拱手求幫忙,“道兄手中的桃木劍可否借來一用?”


    “可。”


    中年道長雙目清明,蘊含精光,把手中的桃木劍遞給沈清和。


    沈清和順手把兒子遞給中年道士幫忙抱著。


    然後手持桃木劍,虛空向上用桃木劍挽出一個大圓圈,包圍住外麵的所有人,一個光罩攏住所有人。


    中年道士驚的差點把手中的稚子掉落地麵。


    就是一是冷眼瞧沈清和的和尚大師們,也瞧出來了,人家是真有本事。


    看似他們周圍沒有什麽,可是一道無形的屏障保護著他們。


    神識外放,強大的神識讓作祟的厲鬼無所遁形。


    還有幫手,真是小瞧了他。


    正大光明的跨入後宅,一處園中小湖處,沈清和站立不動。


    他沒有像電視上的法海一樣,大喊妖孽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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